第一百一十二章：作战会议（中）
“咳咳，首先要确定的是指挥权问题，”骇浪似乎是有意地清了清嗓子，带着丝丝欢快地笑容面向众人道：“按照老规矩，这次的任务是我们陈家班接下的，所以这次由我们牵头负责指挥，大家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小姐姐扫视了一圈，确定无人质疑之后，也不见进行了什么操作，只是盯住钴蓝色的投影桌子顿了一下，瞬间就有大量的数据凭空跳了出来。
“那么，接下来进入任务简报的环节，”混杂在一起的数据洪流中，女医师秦娅身着白色医师袍的官方半身像分成了好几份，并被放大显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骇浪放慢语速道：“秦娅，代号——大眼妹，心理医师，年龄保密，这是人家的隐私。”
小姐姐说道这里仿佛把自己逗乐了一般，随着嘴角的上挑，又露出了两排闪着白光的皓齿，而且洛川还注意到，女医师半身像边上的资料表上也恶作剧般用黑色的线条将年龄一栏遮得严严实实。
真是多此一举，而且大眼妹……嗯，还挺贴切的。
不管洛川如何在心里吐槽，貌似非常爱笑的骇浪依旧保持着轻松愉快的语气继续道：“我们主要的任务是人质救援，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大眼妹【很有可能】、注意，我这里说的是很有可能被这个人所绑架。”
这次显示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幅军装照，照片的背景是深邃的漆黑，一名看上去大约四十出头，星眸剑眉的中年男子，穿着军绿色的帅气军装，挺直了腰杆，迎着从侧面打来的灯光，表情淡漠地注视着观察照片之人。
首先，吸引住洛川视线的是挂在此人右胸口上，六枚反射着耀眼光辉的勋章，分别是一枚金属制成，看似朴实无华的六角星勋章，以及两枚红底黑字银边，写着【二等功】字样的五角星勋章，还有三枚则是在设计与颜色上，与之前的两枚毫无差别，只是上面的字样换成了【三等功】的勋章。
与之对应的左胸口上，洛川看不出有什么含义的六块小长方形图标三块一组，连成了两排。
除去第一排被簇拥在中间的一块整体为赤色，中间带有两颗并列的铜制五角星，左右两块红底上分别印有两条和三条黑色竖线，镶嵌有一大一小银色鹰徽的图标以外，下一排的三个都花花绿绿地画满了或多或少的竖线。
至于传说中能够显示军衔等级，绿底带有三条金色斜杠和两支交叠突击步枪的肩章，以及代表军种，类似两片刀锋般的一对领花，在军事常识匮乏的洛川看来，当真是云南的老虎，蒙古的骆驼——谁也不认识谁。
不过，虽然年龄明显对不上，但洛川还是辨认出了此人正是达叔年轻的时候——总不可能是他侄子。
洛川眉头一挑，心里很是奇怪，为何要将这种差不多二三十年前的老照片翻出来，难道找不到更新的近照了？
骇浪单手叉腰，眯起眼睛观察着眼前的照片，表情有些凝重。
“张达通，代号：灰头翁，实施绑架的重要嫌疑人，同时根据现有情报，可以确定是一名……【超凡者】。”
超凡者三个字似乎具备某种魔力，或者说是引起了一些可怕的联想，洛川能够明显感觉到车厢内的气氛瞬间便有了些许凝固的倾向。
洛川环顾四周，只见围坐在桌边的几人倒还好，要么事先知晓，要么表现的从容不迫，只是脸色又低沉了几分，而看不到表情的佣兵们似乎是在交头接耳，从他们频繁地抚摸着枪械等种种的小动作来判断，应该是有些焦虑不安。
骇浪又等了几秒才转移话题似的，指着达叔的军装照，先朝着胡子的方向点头示意，而后看向霍老爷子问道：“这是猎魔人方面从民政数据里翻出的退役纪念照，霍老应该能从中看出不少东西，由您来说明一下如何？”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们陈家也是军旅世家，看军装什么的不是小菜一碟。”
“嘿嘿，瞧您说的，论起资历来……。”
如此你来我往地客气了几句，最终霍老还是拗不过骇浪的溜须拍马，满脸得色地梳理着自己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徐徐道：“军装就是军人的名片，不仅能够得知军衔，还可以从中读出一名军人在部队里的所有经历。”
“先说肩章，三条斜杠配上左右交叉的两支突击步枪，也就是说此人是高阶士官长（不是军士长），普通士兵需要服役五年，而士官长则每一级加五年，前后加起来，最多可以服役二十年。”
说罢，老爷子指着仿佛刀锋般的金色领花介绍道：“利刃在胸，说明是特种部队的成员……哼，不过一般也就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升高阶士官长。”
听上去貌似有故事的样子。
洛川习惯性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便继续如饥似渴地吸收着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新知识。
“接着再来看左胸口的勋章，金属六角星是优秀服役勋章，意味着他没有提前退役，而是服满了二十年的兵役，并且在服役期间没有任何劣迹，算是最为常见的勋章。”
“至于另外五枚……，”霍老似乎是有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几丝复杂的神色继续道：“红底黑字银边，铁血军功章，属于只有在战场上才能获得的荣誉，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受过重伤，或者拯救过处于危难中的队友，而且不止一次。”
“右胸口的勋略表第一排中间那枚是【级别略章】，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外加银金两色的顺序排列（和21世纪的中国军队不同，注意区分），看颜色（赤色）和星星的数量（两枚），他退役的时候还是个正职排长。”
说罢，霍老又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炫耀自己的知识，还是单纯照顾如同洛川这种军事小白，又进行了详细说明。
“本来排级只有一排，士官长能够额外加一排，和连级同样为两排，左右两枚带鹰徽的是二等功和三等功的军功略章，里面的黑色竖线等同于获得该勋章的次数，第二排则是军龄略章，只要数一数总共有多少条竖线，就可以知道有多少年的军龄。”
呼。
老爷子吐了口大气，整个人很是无奈地向后一靠，眉头紧锁道：“按级别算，他应该曾经在某个营属特战连服役（隶属于营级别的特种作战部队），不但接受过全套的特殊训练，而且是标准的老兵排长，一般像这种高级士官长还会兼职格斗或枪械教官。”
霍坚最后如此总结道：“本来就是难对付的主，再加上又是超凡者，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这番话别说是其他人了，就连洛川也是听得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往脑门上冒，乖乖，没想到达叔居然如此凶残，特种兵什么的，听上去就超厉害的样子，按照都市小说的套路，可全都是一个打一百个还有余力的变态，如果自己冒然冲上门去，现在应该早就被剁成肉泥了。
一念至此，洛川猛地就是一个哆嗦，同时也感到庆幸不已，得亏洛小爷聪明，没有选择单打独斗，而是懂得借势，拉上了一大票人和自己并肩作战，要不然自己的下场恐怕……。
正当洛川满脑子胡思乱想之际，骇浪小姐姐面对霍老一番极为动摇士气的言论，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半点也看不出垂头丧气的趋势，秋娘眉微微一挑道：“霍老，想当年您也是荣立过二等功的中阶士官长，就算是差了那临门一脚没被特战连选上，论起本事来，您老难道认为自己斗不过这老小子？”
老爷子一听这话，腾的一下便站起来道：“嘿！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斗不过啊，我只是有些担心……。”
洛川抬头瞄了一眼霍老，发现这位老佣兵虽说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可只要看他淡然又清明的眼神就明白了，其实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也无视了骇浪的激将法，摆足了长辈的姿态，仗着自己岁数大，揪着人家小姑娘的话头不放，嘀嘀咕咕个没完。
洛川听了几句也有些回过味儿来了，说一千道一万，核心思想就两个字——涨价！
瞧这德行，这些所谓的佣兵一谈到钱，跟菜市场里那帮斤斤计较的大妈有什么区别。
洛川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看着眼前的老头和少女寸步不让地瞎吵吵，作为一个外人，他也没有立场贸然介入到人家的日常拌嘴之中，只能紧了紧双肩上的安全带，默默地低着头，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进一步完善着自己的营救计划。
“你其实不用太担心。”
洛川没琢磨多久，耳边就突然传来了齐诗涵清脆之中却又泛出丝丝果敢气息的熟悉声音，他抬头一看，发现女猎魔人头也不回地玩弄着自己前额的那缕鲜红发丝，侧脸上只看得到一片平静。
“所谓的特种兵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失去了军方的情报支援，没有队友从旁配合，还搞不到特战装备，说白了就是拔了牙的老虎……病猫一只罢了。”
哈哈，这种说法倒是新鲜。
说罢，齐诗涵向后看了一眼，发现洛川被自己的说法逗笑了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温柔色彩，接着她用下巴指了指投影在面前的达叔军装照补充道：“他们连进入当局重点监控名单的资格都没有，要不然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洛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要是当局一直保持监控，这小子但凡露出半点异样，怕是早就被扼杀在萌芽状态了，怎么可能搞到今天这般难以收场的地步。
另一边，事实证明姜也不一定是老的辣。
霍老一番软磨硬泡下来，愣是奈何不了按年龄算都够当他女儿的骇浪，最终半毛钱多余的好处都没捞到，只能悻悻然地又坐了回去，但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满的情绪，仅是脸上写满了不知是真是假的英雄落寞。
而作为胜利者的小姐姐也是见好就收，巧笑嫣然地轻轻掠过了这一节，话锋一转道：“明确了任务目标和主要障碍之后，还有一点不得不提，那就是我们即将面对的结社组织……。”
说到这里，她不知道是犹豫还是思考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一个洛川从未听闻的组织。
“余烬互助社！”
小姐姐扫视了一圈，确定无人质疑之后，也不见进行了什么操作，只是盯住钴蓝色的投影桌子顿了一下，瞬间就有大量的数据凭空跳了出来。
“那么，接下来进入任务简报的环节，”混杂在一起的数据洪流中，女医师秦娅身着白色医师袍的官方半身像分成了好几份，并被放大显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骇浪放慢语速道：“秦娅，代号——大眼妹，心理医师，年龄保密，这是人家的隐私。”
小姐姐说道这里仿佛把自己逗乐了一般，随着嘴角的上挑，又露出了两排闪着白光的皓齿，而且洛川还注意到，女医师半身像边上的资料表上也恶作剧般用黑色的线条将年龄一栏遮得严严实实。
真是多此一举，而且大眼妹……嗯，还挺贴切的。
不管洛川如何在心里吐槽，貌似非常爱笑的骇浪依旧保持着轻松愉快的语气继续道：“我们主要的任务是人质救援，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大眼妹【很有可能】、注意，我这里说的是很有可能被这个人所绑架。”
这次显示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幅军装照，照片的背景是深邃的漆黑，一名看上去大约四十出头，星眸剑眉的中年男子，穿着军绿色的帅气军装，挺直了腰杆，迎着从侧面打来的灯光，表情淡漠地注视着观察照片之人。
首先，吸引住洛川视线的是挂在此人右胸口上，六枚反射着耀眼光辉的勋章，分别是一枚金属制成，看似朴实无华的六角星勋章，以及两枚红底黑字银边，写着【二等功】字样的五角星勋章，还有三枚则是在设计与颜色上，与之前的两枚毫无差别，只是上面的字样换成了【三等功】的勋章。
与之对应的左胸口上，洛川看不出有什么含义的六块小长方形图标三块一组，连成了两排。
除去第一排被簇拥在中间的一块整体为赤色，中间带有两颗并列的铜制五角星，左右两块红底上分别印有两条和三条黑色竖线，镶嵌有一大一小银色鹰徽的图标以外，下一排的三个都花花绿绿地画满了或多或少的竖线。
至于传说中能够显示军衔等级，绿底带有三条金色斜杠和两支交叠突击步枪的肩章，以及代表军种，类似两片刀锋般的一对领花，在军事常识匮乏的洛川看来，当真是云南的老虎，蒙古的骆驼——谁也不认识谁。
不过，虽然年龄明显对不上，但洛川还是辨认出了此人正是达叔年轻的时候——总不可能是他侄子。
洛川眉头一挑，心里很是奇怪，为何要将这种差不多二三十年前的老照片翻出来，难道找不到更新的近照了？
骇浪单手叉腰，眯起眼睛观察着眼前的照片，表情有些凝重。
“张达通，代号：灰头翁，实施绑架的重要嫌疑人，同时根据现有情报，可以确定是一名……【超凡者】。”
超凡者三个字似乎具备某种魔力，或者说是引起了一些可怕的联想，洛川能够明显感觉到车厢内的气氛瞬间便有了些许凝固的倾向。
洛川环顾四周，只见围坐在桌边的几人倒还好，要么事先知晓，要么表现的从容不迫，只是脸色又低沉了几分，而看不到表情的佣兵们似乎是在交头接耳，从他们频繁地抚摸着枪械等种种的小动作来判断，应该是有些焦虑不安。
骇浪又等了几秒才转移话题似的，指着达叔的军装照，先朝着胡子的方向点头示意，而后看向霍老爷子问道：“这是猎魔人方面从民政数据里翻出的退役纪念照，霍老应该能从中看出不少东西，由您来说明一下如何？”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们陈家也是军旅世家，看军装什么的不是小菜一碟。”
“嘿嘿，瞧您说的，论起资历来……。”
如此你来我往地客气了几句，最终霍老还是拗不过骇浪的溜须拍马，满脸得色地梳理着自己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徐徐道：“军装就是军人的名片，不仅能够得知军衔，还可以从中读出一名军人在部队里的所有经历。”
“先说肩章，三条斜杠配上左右交叉的两支突击步枪，也就是说此人是高阶士官长（不是军士长），普通士兵需要服役五年，而士官长则每一级加五年，前后加起来，最多可以服役二十年。”
说罢，老爷子指着仿佛刀锋般的金色领花介绍道：“利刃在胸，说明是特种部队的成员……哼，不过一般也就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升高阶士官长。”
听上去貌似有故事的样子。
洛川习惯性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便继续如饥似渴地吸收着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新知识。
“接着再来看左胸口的勋章，金属六角星是优秀服役勋章，意味着他没有提前退役，而是服满了二十年的兵役，并且在服役期间没有任何劣迹，算是最为常见的勋章。”
“至于另外五枚……，”霍老似乎是有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几丝复杂的神色继续道：“红底黑字银边，铁血军功章，属于只有在战场上才能获得的荣誉，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受过重伤，或者拯救过处于危难中的队友，而且不止一次。”
“右胸口的勋略表第一排中间那枚是【级别略章】，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外加银金两色的顺序排列（和21世纪的中国军队不同，注意区分），看颜色（赤色）和星星的数量（两枚），他退役的时候还是个正职排长。”
说罢，霍老又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炫耀自己的知识，还是单纯照顾如同洛川这种军事小白，又进行了详细说明。
“本来排级只有一排，士官长能够额外加一排，和连级同样为两排，左右两枚带鹰徽的是二等功和三等功的军功略章，里面的黑色竖线等同于获得该勋章的次数，第二排则是军龄略章，只要数一数总共有多少条竖线，就可以知道有多少年的军龄。”
呼。
老爷子吐了口大气，整个人很是无奈地向后一靠，眉头紧锁道：“按级别算，他应该曾经在某个营属特战连服役（隶属于营级别的特种作战部队），不但接受过全套的特殊训练，而且是标准的老兵排长，一般像这种高级士官长还会兼职格斗或枪械教官。”
霍坚最后如此总结道：“本来就是难对付的主，再加上又是超凡者，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这番话别说是其他人了，就连洛川也是听得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往脑门上冒，乖乖，没想到达叔居然如此凶残，特种兵什么的，听上去就超厉害的样子，按照都市小说的套路，可全都是一个打一百个还有余力的变态，如果自己冒然冲上门去，现在应该早就被剁成肉泥了。
一念至此，洛川猛地就是一个哆嗦，同时也感到庆幸不已，得亏洛小爷聪明，没有选择单打独斗，而是懂得借势，拉上了一大票人和自己并肩作战，要不然自己的下场恐怕……。
正当洛川满脑子胡思乱想之际，骇浪小姐姐面对霍老一番极为动摇士气的言论，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半点也看不出垂头丧气的趋势，秋娘眉微微一挑道：“霍老，想当年您也是荣立过二等功的中阶士官长，就算是差了那临门一脚没被特战连选上，论起本事来，您老难道认为自己斗不过这老小子？”
老爷子一听这话，腾的一下便站起来道：“嘿！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斗不过啊，我只是有些担心……。”
洛川抬头瞄了一眼霍老，发现这位老佣兵虽说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可只要看他淡然又清明的眼神就明白了，其实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也无视了骇浪的激将法，摆足了长辈的姿态，仗着自己岁数大，揪着人家小姑娘的话头不放，嘀嘀咕咕个没完。
洛川听了几句也有些回过味儿来了，说一千道一万，核心思想就两个字——涨价！
瞧这德行，这些所谓的佣兵一谈到钱，跟菜市场里那帮斤斤计较的大妈有什么区别。
洛川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看着眼前的老头和少女寸步不让地瞎吵吵，作为一个外人，他也没有立场贸然介入到人家的日常拌嘴之中，只能紧了紧双肩上的安全带，默默地低着头，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进一步完善着自己的营救计划。
“你其实不用太担心。”
洛川没琢磨多久，耳边就突然传来了齐诗涵清脆之中却又泛出丝丝果敢气息的熟悉声音，他抬头一看，发现女猎魔人头也不回地玩弄着自己前额的那缕鲜红发丝，侧脸上只看得到一片平静。
“所谓的特种兵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失去了军方的情报支援，没有队友从旁配合，还搞不到特战装备，说白了就是拔了牙的老虎……病猫一只罢了。”
哈哈，这种说法倒是新鲜。
说罢，齐诗涵向后看了一眼，发现洛川被自己的说法逗笑了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温柔色彩，接着她用下巴指了指投影在面前的达叔军装照补充道：“他们连进入当局重点监控名单的资格都没有，要不然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洛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要是当局一直保持监控，这小子但凡露出半点异样，怕是早就被扼杀在萌芽状态了，怎么可能搞到今天这般难以收场的地步。
另一边，事实证明姜也不一定是老的辣。
霍老一番软磨硬泡下来，愣是奈何不了按年龄算都够当他女儿的骇浪，最终半毛钱多余的好处都没捞到，只能悻悻然地又坐了回去，但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满的情绪，仅是脸上写满了不知是真是假的英雄落寞。
而作为胜利者的小姐姐也是见好就收，巧笑嫣然地轻轻掠过了这一节，话锋一转道：“明确了任务目标和主要障碍之后，还有一点不得不提，那就是我们即将面对的结社组织……。”
说到这里，她不知道是犹豫还是思考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一个洛川从未听闻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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