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 化工厂的都市传说
“哟！小伙子...你刚爬完山啊？”
杜言才刚刚坐到汽车后座上，司机师傅就迫不及待地和他找起了话题，似乎是想要和杜言聊上一会。
但练了一上午君子剑的杜言，实在是没有什么精力去和他聊，只是出于礼貌的回应了一下。
“对，刚爬完山。”
“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爬山...但后面就不怎么敢了，每次爬完都感觉腰痛得不行！”
“哎...还是年轻好啊...”
“……”
看见杜言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师傅也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打算再继续唠叨下去。
“那你先把码扫了，我们马上就走啊...”
“好嘞！师傅。”
“叮！”
在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后，师傅也把住了方向盘，准备出发。
可仔细地看了一眼导航后，师傅又突然有一些不知所措起来，操作也随之一顿，让车熄火了。
随后，尴尬地挠了挠头，红着脸转过身来对着杜言道歉。
“不好意思啊...”
“没事，赶紧走吧。”
不过，杜言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只是朝着他摆了摆手，说了句话，表示没什么关系。
可师傅却似乎很在意这件事，一双眼睛就没有怎么离开过后视镜，一直在盯着里面的杜言看。
但很快，他又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着杜言问起了问题。
“额，我就是问问啊，小伙子你去工业区干啥？家住那边吗？”
看着师傅藏着掖着，一副想和他说又不敢和他说的样子，杜言也来了兴致；整个人向前一倾，对着师傅说到。
“不是...怎么了吗？”
见杜言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师傅也放宽了心，一脚油门便带着杜言上了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了起来。
“那边...最近不是很安全，我们这些跑车的都不想往那边去；当然，我还是会送你过去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怎么个不安全？我都不知道...”
当然，杜言也只是嘴上说说，那里究竟有什么玩意，他可是一清二楚，就是可惜他看不到法师之眼的画面。
不然的话，高低得和师傅吹上两个全套。
“那不干净，有脏东西。”
“你也别和我说什么封建迷信，我自己也是不信那一套的...”
“但问题就是，连警察都查不出东西...”
“明明每天都有工人失踪，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本来，那些领导还以为是他们干不下去，自己跑路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师傅似乎是说到了性子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兴致勃勃的...
“那些领导一查下来...才发现那些工人一个一个都没影了！”
“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你想想，那可是一百来号人啊...怎么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没了？”
“所以说，不是脏东西还能是啥？杀人犯吗？”
“可能吧...”
听着师傅的话，杜言也逐渐皱起了眉头...他是想过情况会比较糟糕，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超出他的预期。
而看见杜言一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师傅也语重心长地劝了起来。
“小伙子...要我说，你干脆就别去了。”
“不行，我有急事要过去办。”
杜言不紧不慢地回绝了师傅的好意，又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定格在一种说不出的无奈上。
“那小伙子...你自己注意点，没事早点走，我可不想被警察抓去问话。”
“恩，我知道了。”
一路无言，师傅也很快带着杜言到了工业区。
在对着师傅道了个谢后，杜言也很快便走到了热气腾腾的柏油马路上，看着眼前五个红色的大字出神。
“南俊化工厂...阿秋！”
还没等杜言决定待会该怎么干，他就因为附近满是灰尘和难闻味道的空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伊恩，那玩意躲在那里啊？]
[我不知道，法师之眼没找到它的具体位置，但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总之，你自己先找找看，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再叫我出来。]
[行吧...]
看起来...伊恩是靠不住了，只能他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杜言暗自叹了一口气，从登山包里面拿出一顶帽子、一个工作牌还有他新买的相机和笔记本；一番打扮后，就从一个登山客变成了一个外表精干的记者。
老实说，杜言也不太想这样干，但谁让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呢？
不整点靠谱点伪装，估计连打门都进不去...就更不要说，去处理那些危险的玩意了。
所以，杜言很快便装模作样地划拉着手中的笔记本，走到了化工厂的门口，一边举着他找人伪造的工作牌，一边对着门口的保安说。
“你好，我是景州日报的特邀记者，我这次来...是想要给你们化工厂做一个特别专访。”
打头的年轻保安，随意地瞟了一眼装备齐全的杜言...又转过头看了下后面那个年迈的保安，见到他摇了摇头，才对着杜言继续说。
“你有预约吗？”
“额...没有？”
“那你先回去吧...现在化工厂不允许外人进出，等你有了预约再过来吧。”
“能融通一下吗？”
杜言笑着，从身侧的一个挎包中，掏出了两包崭新的华子，用左手拿着在他面前晃了好几下。
“我说了，不行就是...”
“额，也不是...不能给你...通融一下。”
随着一道温和的白光闪过，那态度强烈的年轻保安也软了下来，答应了杜言的要求。
“再问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可以...但得多给一包...”
“啧...不是华子行不行？”
杜言一边肉疼的咋舌，一边和保安继续打着商量，试图省下一点钱。
这也是他宁愿花大价钱整一身这样的装备，也不想要去用伊恩给的奇物的主要原因。
虽然，克里斯的玺戒和克里斯的奇物袋，这俩叫做“克里斯的说服”的奇物套装，确实很好用...能强制达成一些不对等的交易。
但一来二去，花出去的钱，也是一点都不少。
“可以...你问吧...”
幸好，这个年轻的保安也不是一个检点的人...不然的话，就算再给他十几包华子也不管用。
“你们化工厂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其他值得一提的事呢？”
“这个问题...我要两包...”
“你真行！”
看见自己的小算盘被他识破了，杜言也是气得牙痒痒...在硬生生挤出三个字后，又从挎包里拿了两个方盒递给他。
也是得亏克里斯的说服在生效时，周围的人会下意识地无视他们两个...不然的话，杜言还得再出点血，把另外那个保安也“说服”一下。
“最近...厂里有很多工人失踪了...警察也来过...但没有找到作案凶手...大家都人心惶惶的...特别是负责水源的组...因为组员失踪太多...已经开始罢工了...”
“老板也特别强调...要我们暂时不要靠近水源...等重新安装摄像头以后...再复工...”
“但我们其实都知道...是脏东西...看了监控录像的小刘...就失踪了...”
“今天晚上...好像还有高人会过来...老板都不准我们值夜班...但信息部和施工部要加班...听老杨说...是准备装新的监控...”
“......”
听完保安的话，杜言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他自顾自的走进化工厂里，找了一把长椅坐下，又对着老白喝伊恩问了起来。
[老白，伊恩...你们觉得呢？]
[我觉得，那个老板倒是挺可疑的...你就说，他怎么会知道水源附近比较危险呢？]
[不一定...要真是他的话，那还找高人过来做法干啥？给自己找麻烦呢？]
[玩反串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们那边的贵族就喜欢搞这一套！]
[那要是弄错人怎么办？]
杜言白了一眼满不在乎的伊恩，又接着说。
[我不是就完蛋了？]
[好像也是...]
[总之，先等到晚上吧...我总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道友...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老白说着说着，又从半空中再度浮现出来，绕过了在一旁飘着的伊恩，盘着一双腿坐到了杜言身旁。
[你活辣？]
[...插言断论，不是君子所为。]
说到这里，老白又扭过头瞪了一眼伊恩...而伊恩也疑惑地摊开了双手，表示自己也没干过这事。
不过，老白并没有过多理会他，稍微的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说了下去。
[息壤，遇水则长...按理来说，是喜水之物，但为何会置水而不顾呢？]
[无外乎，是有人暗中操控...]
[所以...你说你没事，收藏那血魔神功干嘛？]
[道友，你不懂...]
老白又一次打开了他的扇子，遮住了脸；用一种神神叨叨的语气，向着杜言解释起来。
[血魔神功，是一种“道”的体现...换而言之，它不可毁坏，也不可抹除；只有像我一样，达到论外之境的人，才能把它封印于灵魂之中。]
[好吧...]
[但老白，我说的不对劲，倒不是指这个...]
杜言伸手捏住下巴，眼皮也缓缓地垂了下来，摆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自从他成功地继承了老白的天道之体后，脑子也是一天比一天灵光...就连以前压根看不懂的数学题，现在也能看两眼便轻轻松松给出答了。
这也让他变得更喜欢用脑子去思考问题了...
[你说，究竟是谁，会害怕那个看到监控的人，又知道他看了监控...而不得不把他杀了呢？
[是老板？还是警察？还是保安？还是化工厂的人？亦或者说...是他自己？]
杜言自信地说出了他的推论，但老白却并没有认同他的看法，而是笑着对他说。
[哈哈哈！道友，想得多是一件好事，但千万别想得太复杂了。]
[毕竟，有的时候，事实远比你想的情况...要更简单...更纯粹...]
[你是大哥，你说了算...]
杜言利落地翻了一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回应着老白...显然，很是不服气。
[不过，咱们还是得等到晚上再行动...我估计，那个所谓的高人，应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而那个变异息壤和藏在它背后的家伙，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么一块送到嘴边的肥肉的...]
说完，杜言也没去理会他们两个反应，抬起头看了一眼挂在正中间的太阳；随后，便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这还得等多久才能到晚上啊！
“咕噜噜...”
而杜言的肚子也刚好不争气的响了起来，他也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没吃过一口饭的事。
“这附近应该有吃的吧？不会连沙○小吃都没有吧？”
当然，在看了一眼手机后，杜言也是如愿以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这附近还是有沙○小吃的。
不然的话，他就只能试着喝西北风喽...
杜言才刚刚坐到汽车后座上，司机师傅就迫不及待地和他找起了话题，似乎是想要和杜言聊上一会。
但练了一上午君子剑的杜言，实在是没有什么精力去和他聊，只是出于礼貌的回应了一下。
“对，刚爬完山。”
“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爬山...但后面就不怎么敢了，每次爬完都感觉腰痛得不行！”
“哎...还是年轻好啊...”
“……”
看见杜言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师傅也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打算再继续唠叨下去。
“那你先把码扫了，我们马上就走啊...”
“好嘞！师傅。”
“叮！”
在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后，师傅也把住了方向盘，准备出发。
可仔细地看了一眼导航后，师傅又突然有一些不知所措起来，操作也随之一顿，让车熄火了。
随后，尴尬地挠了挠头，红着脸转过身来对着杜言道歉。
“不好意思啊...”
“没事，赶紧走吧。”
不过，杜言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只是朝着他摆了摆手，说了句话，表示没什么关系。
可师傅却似乎很在意这件事，一双眼睛就没有怎么离开过后视镜，一直在盯着里面的杜言看。
但很快，他又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着杜言问起了问题。
“额，我就是问问啊，小伙子你去工业区干啥？家住那边吗？”
看着师傅藏着掖着，一副想和他说又不敢和他说的样子，杜言也来了兴致；整个人向前一倾，对着师傅说到。
“不是...怎么了吗？”
见杜言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师傅也放宽了心，一脚油门便带着杜言上了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了起来。
“那边...最近不是很安全，我们这些跑车的都不想往那边去；当然，我还是会送你过去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怎么个不安全？我都不知道...”
当然，杜言也只是嘴上说说，那里究竟有什么玩意，他可是一清二楚，就是可惜他看不到法师之眼的画面。
不然的话，高低得和师傅吹上两个全套。
“那不干净，有脏东西。”
“你也别和我说什么封建迷信，我自己也是不信那一套的...”
“但问题就是，连警察都查不出东西...”
“明明每天都有工人失踪，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本来，那些领导还以为是他们干不下去，自己跑路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师傅似乎是说到了性子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兴致勃勃的...
“那些领导一查下来...才发现那些工人一个一个都没影了！”
“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你想想，那可是一百来号人啊...怎么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没了？”
“所以说，不是脏东西还能是啥？杀人犯吗？”
“可能吧...”
听着师傅的话，杜言也逐渐皱起了眉头...他是想过情况会比较糟糕，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超出他的预期。
而看见杜言一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师傅也语重心长地劝了起来。
“小伙子...要我说，你干脆就别去了。”
“不行，我有急事要过去办。”
杜言不紧不慢地回绝了师傅的好意，又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定格在一种说不出的无奈上。
“那小伙子...你自己注意点，没事早点走，我可不想被警察抓去问话。”
“恩，我知道了。”
一路无言，师傅也很快带着杜言到了工业区。
在对着师傅道了个谢后，杜言也很快便走到了热气腾腾的柏油马路上，看着眼前五个红色的大字出神。
“南俊化工厂...阿秋！”
还没等杜言决定待会该怎么干，他就因为附近满是灰尘和难闻味道的空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伊恩，那玩意躲在那里啊？]
[我不知道，法师之眼没找到它的具体位置，但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总之，你自己先找找看，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再叫我出来。]
[行吧...]
看起来...伊恩是靠不住了，只能他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杜言暗自叹了一口气，从登山包里面拿出一顶帽子、一个工作牌还有他新买的相机和笔记本；一番打扮后，就从一个登山客变成了一个外表精干的记者。
老实说，杜言也不太想这样干，但谁让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呢？
不整点靠谱点伪装，估计连打门都进不去...就更不要说，去处理那些危险的玩意了。
所以，杜言很快便装模作样地划拉着手中的笔记本，走到了化工厂的门口，一边举着他找人伪造的工作牌，一边对着门口的保安说。
“你好，我是景州日报的特邀记者，我这次来...是想要给你们化工厂做一个特别专访。”
打头的年轻保安，随意地瞟了一眼装备齐全的杜言...又转过头看了下后面那个年迈的保安，见到他摇了摇头，才对着杜言继续说。
“你有预约吗？”
“额...没有？”
“那你先回去吧...现在化工厂不允许外人进出，等你有了预约再过来吧。”
“能融通一下吗？”
杜言笑着，从身侧的一个挎包中，掏出了两包崭新的华子，用左手拿着在他面前晃了好几下。
“我说了，不行就是...”
“额，也不是...不能给你...通融一下。”
随着一道温和的白光闪过，那态度强烈的年轻保安也软了下来，答应了杜言的要求。
“再问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可以...但得多给一包...”
“啧...不是华子行不行？”
杜言一边肉疼的咋舌，一边和保安继续打着商量，试图省下一点钱。
这也是他宁愿花大价钱整一身这样的装备，也不想要去用伊恩给的奇物的主要原因。
虽然，克里斯的玺戒和克里斯的奇物袋，这俩叫做“克里斯的说服”的奇物套装，确实很好用...能强制达成一些不对等的交易。
但一来二去，花出去的钱，也是一点都不少。
“可以...你问吧...”
幸好，这个年轻的保安也不是一个检点的人...不然的话，就算再给他十几包华子也不管用。
“你们化工厂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其他值得一提的事呢？”
“这个问题...我要两包...”
“你真行！”
看见自己的小算盘被他识破了，杜言也是气得牙痒痒...在硬生生挤出三个字后，又从挎包里拿了两个方盒递给他。
也是得亏克里斯的说服在生效时，周围的人会下意识地无视他们两个...不然的话，杜言还得再出点血，把另外那个保安也“说服”一下。
“最近...厂里有很多工人失踪了...警察也来过...但没有找到作案凶手...大家都人心惶惶的...特别是负责水源的组...因为组员失踪太多...已经开始罢工了...”
“老板也特别强调...要我们暂时不要靠近水源...等重新安装摄像头以后...再复工...”
“但我们其实都知道...是脏东西...看了监控录像的小刘...就失踪了...”
“今天晚上...好像还有高人会过来...老板都不准我们值夜班...但信息部和施工部要加班...听老杨说...是准备装新的监控...”
“......”
听完保安的话，杜言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他自顾自的走进化工厂里，找了一把长椅坐下，又对着老白喝伊恩问了起来。
[老白，伊恩...你们觉得呢？]
[我觉得，那个老板倒是挺可疑的...你就说，他怎么会知道水源附近比较危险呢？]
[不一定...要真是他的话，那还找高人过来做法干啥？给自己找麻烦呢？]
[玩反串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们那边的贵族就喜欢搞这一套！]
[那要是弄错人怎么办？]
杜言白了一眼满不在乎的伊恩，又接着说。
[我不是就完蛋了？]
[好像也是...]
[总之，先等到晚上吧...我总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道友...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老白说着说着，又从半空中再度浮现出来，绕过了在一旁飘着的伊恩，盘着一双腿坐到了杜言身旁。
[你活辣？]
[...插言断论，不是君子所为。]
说到这里，老白又扭过头瞪了一眼伊恩...而伊恩也疑惑地摊开了双手，表示自己也没干过这事。
不过，老白并没有过多理会他，稍微的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说了下去。
[息壤，遇水则长...按理来说，是喜水之物，但为何会置水而不顾呢？]
[无外乎，是有人暗中操控...]
[所以...你说你没事，收藏那血魔神功干嘛？]
[道友，你不懂...]
老白又一次打开了他的扇子，遮住了脸；用一种神神叨叨的语气，向着杜言解释起来。
[血魔神功，是一种“道”的体现...换而言之，它不可毁坏，也不可抹除；只有像我一样，达到论外之境的人，才能把它封印于灵魂之中。]
[好吧...]
[但老白，我说的不对劲，倒不是指这个...]
杜言伸手捏住下巴，眼皮也缓缓地垂了下来，摆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自从他成功地继承了老白的天道之体后，脑子也是一天比一天灵光...就连以前压根看不懂的数学题，现在也能看两眼便轻轻松松给出答了。
这也让他变得更喜欢用脑子去思考问题了...
[你说，究竟是谁，会害怕那个看到监控的人，又知道他看了监控...而不得不把他杀了呢？
[是老板？还是警察？还是保安？还是化工厂的人？亦或者说...是他自己？]
杜言自信地说出了他的推论，但老白却并没有认同他的看法，而是笑着对他说。
[哈哈哈！道友，想得多是一件好事，但千万别想得太复杂了。]
[毕竟，有的时候，事实远比你想的情况...要更简单...更纯粹...]
[你是大哥，你说了算...]
杜言利落地翻了一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回应着老白...显然，很是不服气。
[不过，咱们还是得等到晚上再行动...我估计，那个所谓的高人，应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而那个变异息壤和藏在它背后的家伙，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么一块送到嘴边的肥肉的...]
说完，杜言也没去理会他们两个反应，抬起头看了一眼挂在正中间的太阳；随后，便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这还得等多久才能到晚上啊！
“咕噜噜...”
而杜言的肚子也刚好不争气的响了起来，他也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没吃过一口饭的事。
“这附近应该有吃的吧？不会连沙○小吃都没有吧？”
当然，在看了一眼手机后，杜言也是如愿以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这附近还是有沙○小吃的。
不然的话，他就只能试着喝西北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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