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弦外之音
第二天上午，上班不久，许经理正准备总结这次活动的得失，肖斌走进企划部，双手呈手捧“圣旨”状：“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企划部所有人等去大师处开会。钦此。”
何策划急忙走到许经理跟前玩笑道：“许大人，你还不领旨谢恩？”
“小斌子，你先复旨，我们一会过去。”许经理也开起了玩笑，田丽捂着嘴咯咯地笑。
许经理等来到广告企划部后，冯总监招呼他们在各自习惯坐的位置上坐下。
与以往不同的是，房间里播放着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冯总监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音乐。
大约一分钟后，冯总监睁开眼睛，将音乐关闭，抱歉地说：“刚才沉浸在激昂的旋律中，一时怠慢了各位，非常抱歉。”
“大师，你不应听这首音乐。”何策划跟冯总监已经熟了，敢于开他的玩笑了。
“哪，我应听什么音乐？”大师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显得很感兴趣。
“你应该放《我真的好想再活一百年》。”何策划向肖斌挤了挤眼睛，肖斌又“回放”了在企划部的动作；许经理也会心的笑了；田丽因为许经理在跟前，只抿嘴笑了笑。
“肖斌，你小子在搞什么小动作？”大师随手举起画尺：“小心教鞭抽你！”
“老师息怒，学生知错了！”肖斌站起来作出作揖的姿势。引得大家哄然大笑。
“大师，现在言归正传吧。”许经理扯到了正题上。
“好吧，现在就言归正传。活动忙了这么一个月，昨天已拉下帷幕，大家都很辛苦，本应该好好休养生息几天，不想今天一大早，苏总在上海给我打了个电话，提出了下一步的工作要求：一呢，就是《诚信古城》杂专社的李总编，实际上也与省市权威报纸比较熟悉，苏总要求我们呢配合李总编，全面报道这次活动的重要意义，许经理你与李总编沟通一下，提供一些报道所需要的公司材料;这是第一项工作。”冯总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缓了缓口气：“第二项工作，就是准备公司庆典方案，由许经理先拿个思路，然后再由何策划细化。”
许经理皱了皱眉头，想提出异议，但一时又没想出合适的理由；何策划脸上泛起了亮光，点了点头。
“第三项工作，就是认真总结这次活动的得与失，”冯总监随手拿过这次活动的流程表，翻了翻：“本次活动在大家的共同努力力下，基本上达到了预定的目标，但是也出现了一些败笔，最主要的败笔就是对主持人培训不够。。。。。。把重要嘉宾的职务弄颠倒了，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失误啊？！许经理你来谈谈。”
许经理合上记录本，声音低沉地说：“把重要嘉宾的职务搞颠倒，这件事责任在我，与主持人没关系。。。。。。”
“大师，这个主持稿是我打出来的，是我一时慌张，把他们的职务弄乱了，”田丽瞟了一眼许经理，声音有点沙哑地说：“与我们领导一点关系都没有。。。。。。”
“田丽，你不用替我说话，责任在我。。。。。。”许经理因为急于辩解，差点将茶几上的杯子碰翻。
看到两个人相互“顶罪”，冯总监一股说不出来的“醋意”掠过心海，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说：“关于责任在谁的问题，现在不要再纠缠了，找时间现讨论；今天的会议呢就到这里，散会。小田留步。”
田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径直往外走，肖斌示意她冯总监要她留下，她才转过身来，肖斌说完带上了门。
田丽虽然来公司一年多了，但还没有跟冯总监单独说过话，在她的印象里，冯总监虽然是一个搞艺术的，有时候还显得挺幽默，但与许经理相比，总感觉有点“怪怪的”或者说“不太真实”，所以，对冯总监总是“敬鬼神而远之”；冯总监让她单独留下，她感觉有点“诚惶诚恐”，肖斌把门带上，无形中给她增加了压力，她想回身打开门，又觉得不妥，最后她手足无措地坐在了开会时的位置上。
“小田，现在你可以往前坐坐，”冯总监将微笑装到脸上：“与领导拉近点距离。”他故意把“领导”二字说得很重，显然，他想让她明白，他也是她的领导。
田丽移步到离冯总监稍近的一把沙发上坐下，然后展开记录本，作出记录的姿态。
“小田，你不用这么拘谨，”冯总监下意识地搔了一下稀疏的头顶；“要像这次主持活动那样，大方、自然。。。。。。美丽。”冯总监说到“美丽”二字时，眼睛下意识地停在她丰满胸脯上；田丽本能地将上身微微低倾了一下，并报以羞赧的微笑：“大师，我这次也是逼鸭子上架。。。。。。让您见笑了。”
“我说得的是实话，”冯总监大概识到自己有失“自重”，他将眼光收回到手中的杯子上：“我也得检讨一下，没能早一点发现你还有主持的才能。”
“大师言重了，”田丽从拘谨中挣脱出来；“我只不过在我爸爸的严格训练下，掌握了些主持方法而已。”
“那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冯总监对这个话题显得很感兴趣。
“他在市潜能开发研究中心工作。”
“好啊，以后必要的时候，请你爸为我们的员工开发一下。”冯总监站起来，走到纯净水机前，接了一杯水，然后放在田丽面前；田丽接过来，说声“谢谢大师。”
“不用客气。”冯总监将自己的杯子放在茶几上，顺势坐在田丽旁边；田丽本能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冯总监也有意识地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小田啊，我这次给你谈话啊，没别的意思，”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以后啊，想尽可能发挥你的特长，必要的时候把你调到我这里，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不不，”田丽一听这句话，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她的脑子里旋即闪过一个人的面影：“大师，我觉得还是在企划部适合我。”
冯总监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表情；继而站起来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我这只是个想法，你不必马上回答我，回去考虑一下，不急。”
“大师，我想问一个问题，”田丽也合上记录本，站起来，低头想了想，鼓足勇气道：“我们领导。。。。。。许经理他也同意吗？”
冯经理毕竟是一个久经“官场”的人，他马上悟出田丽问这句话的“弦外之意”，也悟出了她与“他的领导”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沉吟了一下，笑了笑：“你可以问一下许经理。”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说自明，田丽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身体摇动了一下。
“那，我可以回去了吗？”田丽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冯总监点了点头。
何策划急忙走到许经理跟前玩笑道：“许大人，你还不领旨谢恩？”
“小斌子，你先复旨，我们一会过去。”许经理也开起了玩笑，田丽捂着嘴咯咯地笑。
许经理等来到广告企划部后，冯总监招呼他们在各自习惯坐的位置上坐下。
与以往不同的是，房间里播放着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冯总监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音乐。
大约一分钟后，冯总监睁开眼睛，将音乐关闭，抱歉地说：“刚才沉浸在激昂的旋律中，一时怠慢了各位，非常抱歉。”
“大师，你不应听这首音乐。”何策划跟冯总监已经熟了，敢于开他的玩笑了。
“哪，我应听什么音乐？”大师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显得很感兴趣。
“你应该放《我真的好想再活一百年》。”何策划向肖斌挤了挤眼睛，肖斌又“回放”了在企划部的动作；许经理也会心的笑了；田丽因为许经理在跟前，只抿嘴笑了笑。
“肖斌，你小子在搞什么小动作？”大师随手举起画尺：“小心教鞭抽你！”
“老师息怒，学生知错了！”肖斌站起来作出作揖的姿势。引得大家哄然大笑。
“大师，现在言归正传吧。”许经理扯到了正题上。
“好吧，现在就言归正传。活动忙了这么一个月，昨天已拉下帷幕，大家都很辛苦，本应该好好休养生息几天，不想今天一大早，苏总在上海给我打了个电话，提出了下一步的工作要求：一呢，就是《诚信古城》杂专社的李总编，实际上也与省市权威报纸比较熟悉，苏总要求我们呢配合李总编，全面报道这次活动的重要意义，许经理你与李总编沟通一下，提供一些报道所需要的公司材料;这是第一项工作。”冯总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缓了缓口气：“第二项工作，就是准备公司庆典方案，由许经理先拿个思路，然后再由何策划细化。”
许经理皱了皱眉头，想提出异议，但一时又没想出合适的理由；何策划脸上泛起了亮光，点了点头。
“第三项工作，就是认真总结这次活动的得与失，”冯总监随手拿过这次活动的流程表，翻了翻：“本次活动在大家的共同努力力下，基本上达到了预定的目标，但是也出现了一些败笔，最主要的败笔就是对主持人培训不够。。。。。。把重要嘉宾的职务弄颠倒了，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失误啊？！许经理你来谈谈。”
许经理合上记录本，声音低沉地说：“把重要嘉宾的职务搞颠倒，这件事责任在我，与主持人没关系。。。。。。”
“大师，这个主持稿是我打出来的，是我一时慌张，把他们的职务弄乱了，”田丽瞟了一眼许经理，声音有点沙哑地说：“与我们领导一点关系都没有。。。。。。”
“田丽，你不用替我说话，责任在我。。。。。。”许经理因为急于辩解，差点将茶几上的杯子碰翻。
看到两个人相互“顶罪”，冯总监一股说不出来的“醋意”掠过心海，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说：“关于责任在谁的问题，现在不要再纠缠了，找时间现讨论；今天的会议呢就到这里，散会。小田留步。”
田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径直往外走，肖斌示意她冯总监要她留下，她才转过身来，肖斌说完带上了门。
田丽虽然来公司一年多了，但还没有跟冯总监单独说过话，在她的印象里，冯总监虽然是一个搞艺术的，有时候还显得挺幽默，但与许经理相比，总感觉有点“怪怪的”或者说“不太真实”，所以，对冯总监总是“敬鬼神而远之”；冯总监让她单独留下，她感觉有点“诚惶诚恐”，肖斌把门带上，无形中给她增加了压力，她想回身打开门，又觉得不妥，最后她手足无措地坐在了开会时的位置上。
“小田，现在你可以往前坐坐，”冯总监将微笑装到脸上：“与领导拉近点距离。”他故意把“领导”二字说得很重，显然，他想让她明白，他也是她的领导。
田丽移步到离冯总监稍近的一把沙发上坐下，然后展开记录本，作出记录的姿态。
“小田，你不用这么拘谨，”冯总监下意识地搔了一下稀疏的头顶；“要像这次主持活动那样，大方、自然。。。。。。美丽。”冯总监说到“美丽”二字时，眼睛下意识地停在她丰满胸脯上；田丽本能地将上身微微低倾了一下，并报以羞赧的微笑：“大师，我这次也是逼鸭子上架。。。。。。让您见笑了。”
“我说得的是实话，”冯总监大概识到自己有失“自重”，他将眼光收回到手中的杯子上：“我也得检讨一下，没能早一点发现你还有主持的才能。”
“大师言重了，”田丽从拘谨中挣脱出来；“我只不过在我爸爸的严格训练下，掌握了些主持方法而已。”
“那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冯总监对这个话题显得很感兴趣。
“他在市潜能开发研究中心工作。”
“好啊，以后必要的时候，请你爸为我们的员工开发一下。”冯总监站起来，走到纯净水机前，接了一杯水，然后放在田丽面前；田丽接过来，说声“谢谢大师。”
“不用客气。”冯总监将自己的杯子放在茶几上，顺势坐在田丽旁边；田丽本能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冯总监也有意识地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小田啊，我这次给你谈话啊，没别的意思，”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以后啊，想尽可能发挥你的特长，必要的时候把你调到我这里，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不不，”田丽一听这句话，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她的脑子里旋即闪过一个人的面影：“大师，我觉得还是在企划部适合我。”
冯总监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表情；继而站起来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我这只是个想法，你不必马上回答我，回去考虑一下，不急。”
“大师，我想问一个问题，”田丽也合上记录本，站起来，低头想了想，鼓足勇气道：“我们领导。。。。。。许经理他也同意吗？”
冯经理毕竟是一个久经“官场”的人，他马上悟出田丽问这句话的“弦外之意”，也悟出了她与“他的领导”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沉吟了一下，笑了笑：“你可以问一下许经理。”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说自明，田丽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身体摇动了一下。
“那，我可以回去了吗？”田丽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冯总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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