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剑走偏锋
星期天上午。苏总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花草草。妻子去百花公园参加了一个京剧票友聚会。门外响起了门铃。
苏总放下剪子。从门眼里看见一个瘦高挑的小伙子手里拎着水果袋。苏总拉开门，吃惊地问：“请问，您是？”
“苏总，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泽天生物公司新任总经理郑元量。请问，我可以坐坐吗？
苏总一怔，马上说道：“稀客，稀客。”苏总接过水果将郑总让进了客厅。
苏总让郑总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上了一杯茶，并让他抽烟，郑总摆了摆手；苏总又让他吃苹果，郑总接过说声“谢谢。”
二人聊了几句话后，郑总突然问答：“苏叔叔，您不记得我了吗？”
苏总一又一怔，继而摇了摇头。
“我是量量，您忘了吗？我小时候，您到我家经常跟我讲故事，还给我买水果……”
“量量？”苏总似有所动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帅气的小伙子；他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惊呼了一声：“你就是彭董的儿子量量？”
“苏叔叔，你终于想起来了？”郑总紧紧握着苏总的手。
“真快啊！”苏总嘴唇颤抖着：“当年，你才这么高，一恍成了参天大树了！”苏总比划着，说得郑总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少顷，苏总问：“您爸，他还好吧？”
“他还在国外疗养。他给你写了一封信，托我捎给您。”郑总从上衣袋里取出一封信，交给苏总。
苏总颤抖着手接过信，取开一看：是非常熟悉的字：“国梁：见字如晤。睽违日久，拳念殊殷；离情别怀，今犹耿耿。半年不见，知您蒙冤，颇感不安。但你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忠奸自有公论。量量博士毕业后，想历练历练，还望您代我耳提面命，多敲边鼓。相距尚远，不能聚首；春日阴晴不定，善自珍重。转托文墨，时通消息。日来事冗，恕不多谈。永年草字。”
苏总读毕，泪流满面：“谢谢老领导的信任……”
“苏叔叔，我爸知道你蒙受了不白之冤，他特意安排向总不要暴露我的真实身份，一来给我一个历练的机会；二来在避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给您平反昭雪，现在基本上查清，您哪些罪名都是强加给您的。”
“谢谢你，量量，”苏总坐下来给郑总添了热水：“陷害我的人查清是谁了吗？”
“其实，这个人也是被人利用了，他已经后悔自己的行为了！”郑总将李殊的《悔罪书》递给苏总。
苏总看了一遍，长叹一声：“其实，这孩子本质并不坏，是他一直误会我。”
“这件事我也已经查明：完全是集团人力资源部的不当行为造成的，我已经给李主任解释过了，他现在是后悔莫及。想辞职。”郑总喝了一口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告诉李殊，我原谅他了！”苏总将《悔罪书》放在一边。
“苏叔叔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是我辈学习的楷模！”郑总向苏总江湖地一抱拳。
“孔子说，后生可畏！希望寄托在你们年轻人身上啊！”苏总爱抚拍了拍郑总的肩膀说:“量量，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吗？”
郑总单刀直入：“苏叔叔，我今天来的目很简单，就是请您回公司做顾问。”
苏总将咬了半截的苹果放在水果盘子里。沉吟良久.
他给郑总续上了茶水:“首先，我得感谢你作为泽天公司总经理对我----一个犯了错误的人还如此尊重，但恕我实难从命……”
“为什么?”郑总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
苏总下意识地从桌上拿过香烟，被郑总夺过去：“苏总，你忘了吸烟有害健康吗？”
“谢谢，”苏总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血管里奔涌。
“我年轻，需要您的帮助。”郑总恳切地说。
“你不怕我拖累你吗？”苏总声音有点颤抖。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郑总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特质”。
“量量，不，郑总，你还年轻，不知水有多深。”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年龄的差距；抑或是郑总谦卑的态度，唤回了他的“长者风范”，虽然带着几分教训口气，但郑总听着反而很亲切。
“您教训的是。”郑总调皮地向苏总作了个揖。
苏总一愣怔，马上摆了摆手;“在外边千万别提这个......这对你不利。”
“苏叔叔----请您不要谦虚了----我是真心诚意的请您出山。”郑总反客为主地给苏总倒茶。
苏总觉得盛情难却，但他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他表示自己还是在幕后帮助郑总较稳妥。
“那，您就当诸葛亮，给我当军师吧。您给我举荐一下人才吧！”郑总向苏总作了个揖。
“不客气。那我就给你推荐几个人才。第一个是许子秋，他原先是企划部经理，是名校高才生，公司二十几年大型活动以及其他大型营销活动都出自他的手，最后一场大型活动是-‘第一届诚信经营研究会’，取得巨大成功；他可以帮你策划‘第二届诚信经营研究会’，如果举办成功，将会再创泽天辉煌。”苏总喝了杯水润了润嗓子。
“我记下了，那第二个呢？”郑总将打好了皮的苹果递给苏总，苏总说声“谢谢”，放在了水果盘里。
“第二个是张海。原来是公司营销副总。稳重踏实，有多年的市场管理经验，在代理商中有一定的威望，可帮你与代理商搞好关系，可惜孙总把他逼走了。”苏总叹了口气。
“那张总现在那里工作？我再高薪聘请他回来。”郑总把玩着杯子。
“我听说他现在开了个‘小饭桌’，生意一般，平时下个围棋，棋艺在公司没对手。”苏总掩饰不住惜才之情。
“噢，巧了，我在读研时参加过棋比赛，我还得过第二名呢！”郑总孩子气地说。
“那你们是棋逢对手啦！”苏总哈哈大笑。几个月来，他从没这么开心地笑过。
“那，冯大师如何？”郑总脱口而出。
苏总脸上的肌肉有点搐动。他拿起郑总削了皮的苹果咬了一口：“要说冯子元吗，是有一定才干的。他是艺术出身，但脑子有时太活，就看你能否用其所长。”
“那杨总呢？”郑总穷追不舍。
“杨总，”沉思良久：““杨总，也是个有才干的人，但做事有时让你捉摸不定----还需你自己去把握。”苏总谨慎地说。
“谢谢苏总指点迷津，”郑总给苏总添了点热茶：“请您给我支个招，如何说服古成益健的李总重新与泽天合作？”
“李总吗，”苏总沉吟良顷：“这样吧，我写一封信，你见了李总后让他看一看。”五分钟后，苏总将写好的信交给郑总。
郑总将信收好，站起来跟苏总告辞。苏总竭力挽留郑总一块吃午饭；郑总说以后再吃，就回去了。
为了与李总找“共同语言”，郑总决定练一练“手腕”力量，虽然他在学校曾经训练过臂力、手腕；但走向社会后，安逸的生活使他的臂力有所弱化，为此，他特意买了两个哑铃，每天有空就练。在大学时，他是个运动健将，双杠、单杠都玩得挺“溜”，他的充满智慧的“哲学头脑”和充满雄荷尔蒙的肌肉，赢得了不少女校友的追求，现任未婚妻尚云---现在广东一家医院消化内科当医生---就是其中一个。他有如此好的“底子”，假以时日，练练手腕，去战胜李总应该没问题。当然，他真正用意还是想“化故为友”。
坚持了一个多月后，为了试试自己的手腕力量，他与公司最有力量的人进行“较量”，结果没占上风；于是，他又坚持练了一个多月，终于成为“赢家”。当然，一位总经理不研究经营，却研究“旁门左道”，在公司成为“怪事”。
一个春寒料峭的早晨，郑总照例晨跑至百花广场，发现李总在与人拿手腕，十几个人都成为手下败将，且败得心服口服。
郑总不慌不忙地来到李总面前的石板对面，先是很江湖地向李总弯腰作了辑：“在下想与李大侠讨教讨教。”
李总不屑地将手伸出来：“请吧！”
郑总也伸出右手，顺势握住郑总如铁钳子般的手，暗暗佩服郑总的力量；经过一番较量，李总三局两胜，这在李总看来，他已经是对手了，因为，与他较量的，没有一个赢一局的。
“贵姓？”难得李总递上一枝烟。
“免贵姓郑。”郑总谦虚地摆了摆手：“谢谢，不抽烟。”
李总给自己点上了一枝烟，打量了一下郑总：“有点面熟。”
郑总不想马上亮出“底牌”：“是吗？我也好象在什么大学会上见过李总。”
“是‘清华大学精英人物同学会’上吗？”李总很想炫耀自己的“光荣学历”，当然，不肯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对对，”郑总肯定地说。
“请问，你现在哪个单位发财？”李总问。
“不敢，泽天公司总经理。”
“怎么，你就是泽天公司总经理？”李总几乎跳起来：“是你把苏总挤下台，当上了总经理？”
“李总，你误会了，”郑总感到如果讲不清楚，两个月的努力可能白费：“我刚来泽天公司不久。苏总一直是我非常尊重的老前辈。我正打算力排众议重新启用苏总做泽天公司顾问。”
李总猛抽了几口烟，将烟蒂扔掉：“可现在不见苏总的任何动静。”
“我想，时间不会太长久。”郑总慢条斯理地递给李总一封信。
李总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苏总对郑总的一封推荐信。
信上说，郑总是一个胸怀坦荡且有爱心、有才能的优秀人才，泽天公司交给他，我一百个放心，希望李总能竭诚支持郑总的工作，与泽天精诚合作。
李总将推荐信还给郑总，并顺势与郑总握了握手：“看在你赢我一局和苏总的面子上，我明天去泽天公司找你喝茶。”
“我有从上品好茶招待贵宾。”郑总机智地回道。
苏总放下剪子。从门眼里看见一个瘦高挑的小伙子手里拎着水果袋。苏总拉开门，吃惊地问：“请问，您是？”
“苏总，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泽天生物公司新任总经理郑元量。请问，我可以坐坐吗？
苏总一怔，马上说道：“稀客，稀客。”苏总接过水果将郑总让进了客厅。
苏总让郑总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上了一杯茶，并让他抽烟，郑总摆了摆手；苏总又让他吃苹果，郑总接过说声“谢谢。”
二人聊了几句话后，郑总突然问答：“苏叔叔，您不记得我了吗？”
苏总一又一怔，继而摇了摇头。
“我是量量，您忘了吗？我小时候，您到我家经常跟我讲故事，还给我买水果……”
“量量？”苏总似有所动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帅气的小伙子；他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惊呼了一声：“你就是彭董的儿子量量？”
“苏叔叔，你终于想起来了？”郑总紧紧握着苏总的手。
“真快啊！”苏总嘴唇颤抖着：“当年，你才这么高，一恍成了参天大树了！”苏总比划着，说得郑总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少顷，苏总问：“您爸，他还好吧？”
“他还在国外疗养。他给你写了一封信，托我捎给您。”郑总从上衣袋里取出一封信，交给苏总。
苏总颤抖着手接过信，取开一看：是非常熟悉的字：“国梁：见字如晤。睽违日久，拳念殊殷；离情别怀，今犹耿耿。半年不见，知您蒙冤，颇感不安。但你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忠奸自有公论。量量博士毕业后，想历练历练，还望您代我耳提面命，多敲边鼓。相距尚远，不能聚首；春日阴晴不定，善自珍重。转托文墨，时通消息。日来事冗，恕不多谈。永年草字。”
苏总读毕，泪流满面：“谢谢老领导的信任……”
“苏叔叔，我爸知道你蒙受了不白之冤，他特意安排向总不要暴露我的真实身份，一来给我一个历练的机会；二来在避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给您平反昭雪，现在基本上查清，您哪些罪名都是强加给您的。”
“谢谢你，量量，”苏总坐下来给郑总添了热水：“陷害我的人查清是谁了吗？”
“其实，这个人也是被人利用了，他已经后悔自己的行为了！”郑总将李殊的《悔罪书》递给苏总。
苏总看了一遍，长叹一声：“其实，这孩子本质并不坏，是他一直误会我。”
“这件事我也已经查明：完全是集团人力资源部的不当行为造成的，我已经给李主任解释过了，他现在是后悔莫及。想辞职。”郑总喝了一口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告诉李殊，我原谅他了！”苏总将《悔罪书》放在一边。
“苏叔叔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是我辈学习的楷模！”郑总向苏总江湖地一抱拳。
“孔子说，后生可畏！希望寄托在你们年轻人身上啊！”苏总爱抚拍了拍郑总的肩膀说:“量量，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吗？”
郑总单刀直入：“苏叔叔，我今天来的目很简单，就是请您回公司做顾问。”
苏总将咬了半截的苹果放在水果盘子里。沉吟良久.
他给郑总续上了茶水:“首先，我得感谢你作为泽天公司总经理对我----一个犯了错误的人还如此尊重，但恕我实难从命……”
“为什么?”郑总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
苏总下意识地从桌上拿过香烟，被郑总夺过去：“苏总，你忘了吸烟有害健康吗？”
“谢谢，”苏总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血管里奔涌。
“我年轻，需要您的帮助。”郑总恳切地说。
“你不怕我拖累你吗？”苏总声音有点颤抖。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郑总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特质”。
“量量，不，郑总，你还年轻，不知水有多深。”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年龄的差距；抑或是郑总谦卑的态度，唤回了他的“长者风范”，虽然带着几分教训口气，但郑总听着反而很亲切。
“您教训的是。”郑总调皮地向苏总作了个揖。
苏总一愣怔，马上摆了摆手;“在外边千万别提这个......这对你不利。”
“苏叔叔----请您不要谦虚了----我是真心诚意的请您出山。”郑总反客为主地给苏总倒茶。
苏总觉得盛情难却，但他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他表示自己还是在幕后帮助郑总较稳妥。
“那，您就当诸葛亮，给我当军师吧。您给我举荐一下人才吧！”郑总向苏总作了个揖。
“不客气。那我就给你推荐几个人才。第一个是许子秋，他原先是企划部经理，是名校高才生，公司二十几年大型活动以及其他大型营销活动都出自他的手，最后一场大型活动是-‘第一届诚信经营研究会’，取得巨大成功；他可以帮你策划‘第二届诚信经营研究会’，如果举办成功，将会再创泽天辉煌。”苏总喝了杯水润了润嗓子。
“我记下了，那第二个呢？”郑总将打好了皮的苹果递给苏总，苏总说声“谢谢”，放在了水果盘里。
“第二个是张海。原来是公司营销副总。稳重踏实，有多年的市场管理经验，在代理商中有一定的威望，可帮你与代理商搞好关系，可惜孙总把他逼走了。”苏总叹了口气。
“那张总现在那里工作？我再高薪聘请他回来。”郑总把玩着杯子。
“我听说他现在开了个‘小饭桌’，生意一般，平时下个围棋，棋艺在公司没对手。”苏总掩饰不住惜才之情。
“噢，巧了，我在读研时参加过棋比赛，我还得过第二名呢！”郑总孩子气地说。
“那你们是棋逢对手啦！”苏总哈哈大笑。几个月来，他从没这么开心地笑过。
“那，冯大师如何？”郑总脱口而出。
苏总脸上的肌肉有点搐动。他拿起郑总削了皮的苹果咬了一口：“要说冯子元吗，是有一定才干的。他是艺术出身，但脑子有时太活，就看你能否用其所长。”
“那杨总呢？”郑总穷追不舍。
“杨总，”沉思良久：““杨总，也是个有才干的人，但做事有时让你捉摸不定----还需你自己去把握。”苏总谨慎地说。
“谢谢苏总指点迷津，”郑总给苏总添了点热茶：“请您给我支个招，如何说服古成益健的李总重新与泽天合作？”
“李总吗，”苏总沉吟良顷：“这样吧，我写一封信，你见了李总后让他看一看。”五分钟后，苏总将写好的信交给郑总。
郑总将信收好，站起来跟苏总告辞。苏总竭力挽留郑总一块吃午饭；郑总说以后再吃，就回去了。
为了与李总找“共同语言”，郑总决定练一练“手腕”力量，虽然他在学校曾经训练过臂力、手腕；但走向社会后，安逸的生活使他的臂力有所弱化，为此，他特意买了两个哑铃，每天有空就练。在大学时，他是个运动健将，双杠、单杠都玩得挺“溜”，他的充满智慧的“哲学头脑”和充满雄荷尔蒙的肌肉，赢得了不少女校友的追求，现任未婚妻尚云---现在广东一家医院消化内科当医生---就是其中一个。他有如此好的“底子”，假以时日，练练手腕，去战胜李总应该没问题。当然，他真正用意还是想“化故为友”。
坚持了一个多月后，为了试试自己的手腕力量，他与公司最有力量的人进行“较量”，结果没占上风；于是，他又坚持练了一个多月，终于成为“赢家”。当然，一位总经理不研究经营，却研究“旁门左道”，在公司成为“怪事”。
一个春寒料峭的早晨，郑总照例晨跑至百花广场，发现李总在与人拿手腕，十几个人都成为手下败将，且败得心服口服。
郑总不慌不忙地来到李总面前的石板对面，先是很江湖地向李总弯腰作了辑：“在下想与李大侠讨教讨教。”
李总不屑地将手伸出来：“请吧！”
郑总也伸出右手，顺势握住郑总如铁钳子般的手，暗暗佩服郑总的力量；经过一番较量，李总三局两胜，这在李总看来，他已经是对手了，因为，与他较量的，没有一个赢一局的。
“贵姓？”难得李总递上一枝烟。
“免贵姓郑。”郑总谦虚地摆了摆手：“谢谢，不抽烟。”
李总给自己点上了一枝烟，打量了一下郑总：“有点面熟。”
郑总不想马上亮出“底牌”：“是吗？我也好象在什么大学会上见过李总。”
“是‘清华大学精英人物同学会’上吗？”李总很想炫耀自己的“光荣学历”，当然，不肯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对对，”郑总肯定地说。
“请问，你现在哪个单位发财？”李总问。
“不敢，泽天公司总经理。”
“怎么，你就是泽天公司总经理？”李总几乎跳起来：“是你把苏总挤下台，当上了总经理？”
“李总，你误会了，”郑总感到如果讲不清楚，两个月的努力可能白费：“我刚来泽天公司不久。苏总一直是我非常尊重的老前辈。我正打算力排众议重新启用苏总做泽天公司顾问。”
李总猛抽了几口烟，将烟蒂扔掉：“可现在不见苏总的任何动静。”
“我想，时间不会太长久。”郑总慢条斯理地递给李总一封信。
李总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苏总对郑总的一封推荐信。
信上说，郑总是一个胸怀坦荡且有爱心、有才能的优秀人才，泽天公司交给他，我一百个放心，希望李总能竭诚支持郑总的工作，与泽天精诚合作。
李总将推荐信还给郑总，并顺势与郑总握了握手：“看在你赢我一局和苏总的面子上，我明天去泽天公司找你喝茶。”
“我有从上品好茶招待贵宾。”郑总机智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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