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震怒
辰羽在山泉小溪里，试着使出剑谱中的招式，并用那老前辈的心法口诀来练习，发现竟然可以将两者融会贯通。
这可就奇了，心法口诀算那老前辈的，而这本陈旧的剑谱是那张师伯早年所得，两者难道有什么关系？
“羽儿。”这时，一个身影绕过前山树林，踩着青色岩石铺就而成的窄小道路，朝这边走来。
“师父。”辰羽连忙收起剑来，走向师傅，行了一礼。
师父点点头，望了一眼辰羽手中的黑铁重剑，“你那师伯已经下山离开了，我方才见你使出的剑法招式，并非我所认知，莫非便是你那师傅送你的剑谱招式？”
辰羽低着头，恭敬答道：“是的，师父，徒儿方才只是胡乱试了两招，如有错误，请师傅指点。”
师父淡淡一笑，摆摆手：“他的这本剑谱师父也曾见过，然而这本剑谱只有剑招，没有心法口诀，用来强身健体还好，如若想要拿来杀人，还是不要浪费时间来练习这鸡肋的剑法为好。”
“是，师父，徒儿明白了。”辰羽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只是唯唯诺诺的应道。
“嗯。”师父点点头，见辰羽很是乖巧，对他言听计从，甚为满意，又把目光落在了了辰羽手中的黑铁重剑上，“说吧，你的这把宝剑到底是如何得来的？”
周围的气氛好似顿然冰冷起来，比寒冬腊月还要冷上几倍，冷的刺骨，冷的让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辰羽心下一紧，他之前所言句句属实，然而师父并不相信，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能站在原地不语。
师父见辰羽并不言语，以为辰羽心中有愧，便冷哼一声道：“哼，这把宝剑是不是你偷窃而来的，或者是杀人夺宝？不过，要说杀人夺宝的话，用此宝剑之间定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你又怎能从这用剑高人的手中杀人夺宝，那么就只能是偷窃得来，为师说的对吗？”
“不，师父，徒儿之前所说句句属实，如若师傅不信，徒儿可以对天发誓。”辰羽见师父还是不信，便只能如是说道。
师父脸色一愣，一甩袍袖道：“哼，对天发誓？你没有父母亲人，难道是要发誓，咒为师早死吗？”
“……师父，徒儿发誓只会对自己，不会对师父……”辰羽道。
师父语气冰冷道：“对你自己又有何用？即便这把宝剑是你偷窃而来，只要不被人发现，引来追杀，为师也不会责怪与你，然而，你对为师说谎话，就是对为师的大不敬，你知道吗？”
辰羽心下一凉，既然师父不信任他，那他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跪下道：“师父，你如若不信，那就请师父责罚。”
师父见辰羽诚恳之至，不像是在有意隐瞒什么，便叹口气道：“羽儿，你是为师一手带大的，为师怎会不相信你，只是怕你误入歧途罢了，你能有如此奇遇，为师也很为你高兴。”
“多谢师父。”辰羽跪下地上，眼角都有些红了。
“起来吧，为师有话问你，随我来。”师父说罢，便朝辰羽的小木屋走去。
“是，师父。”辰羽连忙几步跟上，随着师父来到小木屋内。
……
小木屋内，在辰羽回来时，便升起了炉火，这会屋内的寒气驱散了不少，屋内也暖和了起来。
“师父，请坐。”
辰羽小屋内，只有一张木榻，一个破旧的小四方桌子，一个小板凳，没有什么椅子之类的，便只能请师父坐在靠近炉火的小板凳上，他则站在炉火另一旁，束手而立。
师父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炉火中赤红的炭火，伸手烤火取暖，头也不抬的开口问道：“羽儿，为师对你严厉，是怕你误入歧途，结交到江湖中的肮脏败类，你可不能记恨在心啊。”
“徒儿不敢，徒儿知道师父的良苦用心。”辰羽连忙道。
炉火的火光照应在师父的脸庞上，微微摇曳着，师父点点头，面露一丝笑容，继续道：“嗯，如此甚好，你下山的这些日子，师父日日夜夜的为你的安危着想，生怕你会遇到什么不测，你是不是没有救出废帝啊？”
辰羽道：“不，师父，我从皇都救出了主上，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伙马贼，主上又被那伙马贼夺走了……”
师父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打断辰羽的话，严厉道：“什么主上，你一口一个主上，难道真的要认他为主？”
辰羽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师父，不是您让我……”
师父面带怒色，“为师只是让你暂时认废帝为主上！好打消他的疑虑，并没有让你真的认他为主！”
辰羽暗擦一把冷汗，虽然他不知道师父为何如此恼怒，但也不敢多问，只是恭顺的回道：“是，师父，徒儿明白了。”
师父这才怒气渐消，缓了缓才道：“明白便好，羽儿，你继续说吧，后来怎么了。”
辰羽继续道：“后来我去马贼的老巢想要救出主……废帝，却不想废帝又被一个白马将军带走了……”
说到这里，师父双目微微一转，打断道：“白马将军？你可知他什么来头？相貌如何？”
辰羽见师父对这个白马将军好像很是紧张的样子，沉思片刻，缓缓道：“徒儿只知道他姓马，是守卫边关要塞的大将军，手握兵权，总爱骑着一匹白马，身着银甲，面色黝黑，犹如地狱来的恶鬼一般，然而通过徒儿后来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个人虽然面貌丑恶，然而却是一个忠臣良将，他从马贼的老巢中带走废帝，竟然是要保护废帝的安全，这次去昆仑山也是要把废帝带在身边。”
“昆仑山？”师父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疑惑不解道：“他去昆仑山做什么？”
“好像是去抓人。”辰羽道。
“抓人？”师父目露若有所思之色道：“昆仑山只有几个道家门派，那些道士甚少在江湖上走动，除非是惹上了朝廷，要不然朝廷也不会轻易去昆仑山抓人的。”
辰羽不敢有所隐瞒，“是的，师父，的确如师父所言，他们惹上了朝廷，从太原府的地牢中救出一个要犯，不过其中也有我的一份……”
这可就奇了，心法口诀算那老前辈的，而这本陈旧的剑谱是那张师伯早年所得，两者难道有什么关系？
“羽儿。”这时，一个身影绕过前山树林，踩着青色岩石铺就而成的窄小道路，朝这边走来。
“师父。”辰羽连忙收起剑来，走向师傅，行了一礼。
师父点点头，望了一眼辰羽手中的黑铁重剑，“你那师伯已经下山离开了，我方才见你使出的剑法招式，并非我所认知，莫非便是你那师傅送你的剑谱招式？”
辰羽低着头，恭敬答道：“是的，师父，徒儿方才只是胡乱试了两招，如有错误，请师傅指点。”
师父淡淡一笑，摆摆手：“他的这本剑谱师父也曾见过，然而这本剑谱只有剑招，没有心法口诀，用来强身健体还好，如若想要拿来杀人，还是不要浪费时间来练习这鸡肋的剑法为好。”
“是，师父，徒儿明白了。”辰羽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只是唯唯诺诺的应道。
“嗯。”师父点点头，见辰羽很是乖巧，对他言听计从，甚为满意，又把目光落在了了辰羽手中的黑铁重剑上，“说吧，你的这把宝剑到底是如何得来的？”
周围的气氛好似顿然冰冷起来，比寒冬腊月还要冷上几倍，冷的刺骨，冷的让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辰羽心下一紧，他之前所言句句属实，然而师父并不相信，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能站在原地不语。
师父见辰羽并不言语，以为辰羽心中有愧，便冷哼一声道：“哼，这把宝剑是不是你偷窃而来的，或者是杀人夺宝？不过，要说杀人夺宝的话，用此宝剑之间定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你又怎能从这用剑高人的手中杀人夺宝，那么就只能是偷窃得来，为师说的对吗？”
“不，师父，徒儿之前所说句句属实，如若师傅不信，徒儿可以对天发誓。”辰羽见师父还是不信，便只能如是说道。
师父脸色一愣，一甩袍袖道：“哼，对天发誓？你没有父母亲人，难道是要发誓，咒为师早死吗？”
“……师父，徒儿发誓只会对自己，不会对师父……”辰羽道。
师父语气冰冷道：“对你自己又有何用？即便这把宝剑是你偷窃而来，只要不被人发现，引来追杀，为师也不会责怪与你，然而，你对为师说谎话，就是对为师的大不敬，你知道吗？”
辰羽心下一凉，既然师父不信任他，那他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跪下道：“师父，你如若不信，那就请师父责罚。”
师父见辰羽诚恳之至，不像是在有意隐瞒什么，便叹口气道：“羽儿，你是为师一手带大的，为师怎会不相信你，只是怕你误入歧途罢了，你能有如此奇遇，为师也很为你高兴。”
“多谢师父。”辰羽跪下地上，眼角都有些红了。
“起来吧，为师有话问你，随我来。”师父说罢，便朝辰羽的小木屋走去。
“是，师父。”辰羽连忙几步跟上，随着师父来到小木屋内。
……
小木屋内，在辰羽回来时，便升起了炉火，这会屋内的寒气驱散了不少，屋内也暖和了起来。
“师父，请坐。”
辰羽小屋内，只有一张木榻，一个破旧的小四方桌子，一个小板凳，没有什么椅子之类的，便只能请师父坐在靠近炉火的小板凳上，他则站在炉火另一旁，束手而立。
师父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炉火中赤红的炭火，伸手烤火取暖，头也不抬的开口问道：“羽儿，为师对你严厉，是怕你误入歧途，结交到江湖中的肮脏败类，你可不能记恨在心啊。”
“徒儿不敢，徒儿知道师父的良苦用心。”辰羽连忙道。
炉火的火光照应在师父的脸庞上，微微摇曳着，师父点点头，面露一丝笑容，继续道：“嗯，如此甚好，你下山的这些日子，师父日日夜夜的为你的安危着想，生怕你会遇到什么不测，你是不是没有救出废帝啊？”
辰羽道：“不，师父，我从皇都救出了主上，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伙马贼，主上又被那伙马贼夺走了……”
师父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打断辰羽的话，严厉道：“什么主上，你一口一个主上，难道真的要认他为主？”
辰羽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师父，不是您让我……”
师父面带怒色，“为师只是让你暂时认废帝为主上！好打消他的疑虑，并没有让你真的认他为主！”
辰羽暗擦一把冷汗，虽然他不知道师父为何如此恼怒，但也不敢多问，只是恭顺的回道：“是，师父，徒儿明白了。”
师父这才怒气渐消，缓了缓才道：“明白便好，羽儿，你继续说吧，后来怎么了。”
辰羽继续道：“后来我去马贼的老巢想要救出主……废帝，却不想废帝又被一个白马将军带走了……”
说到这里，师父双目微微一转，打断道：“白马将军？你可知他什么来头？相貌如何？”
辰羽见师父对这个白马将军好像很是紧张的样子，沉思片刻，缓缓道：“徒儿只知道他姓马，是守卫边关要塞的大将军，手握兵权，总爱骑着一匹白马，身着银甲，面色黝黑，犹如地狱来的恶鬼一般，然而通过徒儿后来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个人虽然面貌丑恶，然而却是一个忠臣良将，他从马贼的老巢中带走废帝，竟然是要保护废帝的安全，这次去昆仑山也是要把废帝带在身边。”
“昆仑山？”师父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疑惑不解道：“他去昆仑山做什么？”
“好像是去抓人。”辰羽道。
“抓人？”师父目露若有所思之色道：“昆仑山只有几个道家门派，那些道士甚少在江湖上走动，除非是惹上了朝廷，要不然朝廷也不会轻易去昆仑山抓人的。”
辰羽不敢有所隐瞒，“是的，师父，的确如师父所言，他们惹上了朝廷，从太原府的地牢中救出一个要犯，不过其中也有我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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