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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袭人的小心思

    “蓉大爷的逆袭”!

    讨论了半个时辰,贾蓉才心满意足地回到梨香院里,既然薛蟠让他来住几天,那住几天也无妨,只要避点嫌就好。

    薛蟠早让人收拾了一个屋子出来,供贾蓉休憩,贾蓉躺在床上,脑子飞速地转动起来,开始思考那个爵位的利和弊。

    最大的弊端在于,那龙禁尉虽是五品,可却只是候补的虚名而已,又是捐纳出身的野路子,想要真正履职绝非易事。

    若只一个空头虚名,怕还远不及六品功勋世爵来的硬气。

    更何况官职和爵位之间本身就不冲突,但有没有和要不要却不是一回事了。

    但是反过来想想,它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一个“大义”的名分,将来不管谁承袭了这个爵位,都是必须为天家过去的烂账做遮羞布的,因为这个爵位本身就相当于封口费,封赏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堵住那些知道太宗得位不正者的嘴,你不说我不说,那么过去若干年后,谁还会在意当初的真相呢?

    焦大知道的秘密肯定不止这些,但是他似乎有所顾虑,不便轻易说与旁人听。

    以后找个没人打搅的地方,再仔细问问罢……

    次日,一番简单的洗漱之后,贾蓉再进荣国府,没想到却碰见个小姑娘跟自己撞了一面。

    “袭人见过小蓉大爷,给大爷请安。”袭人恭恭敬敬地说道。

    “你就是宝二叔房里的袭人?”贾蓉不禁来了兴致,看着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可爱姑娘,怎么也不能联想到她会和大脸宝玩到一起去……

    袭人作为宝玉房里大丫鬟之首。原名珍珠(程乙本作“蕊珠”)。

    从小因家贫被父母卖入贾府为婢,原是跟着贾母,起先服侍史湘云几年,贾母见袭人心地纯良,恪尽职守,便命她服侍贾宝玉,成为贾宝玉的首席丫鬟。

    曾与贾宝玉“偷试云雨情”,最终却又嫁给蒋玉菡。

    袭人本事要比宝玉大上个两岁,与薛宝钗、香菱、晴雯同龄,又与林黛玉同一天的生日。

    原是外边寻常人家之女,小时候花家迫于生计而把她卖了死契给了贾府作丫鬟,与平儿、鸳鸯、琥珀、素云、紫鹃、彩霞、金钏儿、玉钏儿、麝月、翠墨、翠缕、可人,茜雪等人一起长大,无话不谈,后又与香菱交好。

    珍珠起先侍奉贾母、史湘云几年,后被贾母喜袭人心地纯良,又赐给了贾宝玉,宝玉知她本姓花,想起“花气袭人知昼暖”,便改名袭人。贾府中人与她略亲厚的称袭人姑娘。

    袭人素来有些痴处,她服侍谁,心里便唯有谁。

    然而她行为处事并不以讨好宝玉为上,反倒常常规劝宝玉读书上进。唯宝玉性情乖僻,不听人言。袭人心内着实忧郁,故此常冷笑讽刺宝玉借以表达自己的心酸无奈。宝玉与她有情,倒也并不计较。

    哥哥花自芳要赎她回家时,袭人便拿当初卖她之事哭诉,不愿意离开贾府。宝玉也亲自到花家看望袭人。花家见二人感情深厚,便放下了赎人的心思。袭人和黛玉也是唯二宝玉说要剃了头当和尚去的人。

    唯有贾宝玉的乳母李嬷嬷对贾宝玉众丫鬟不待见,有次袭人躺在床上没有起身迎接她,便大骂袭人是狐媚子,要拉出去配了小子。

    贾母觉得她少言少语,故戏称袭人是“没嘴的葫芦”。袭人也有女儿情真、天真小性的一面。群芳开夜宴,她和众姐妹们一块玩乐,喜得“连臊也忘了”。

    春燕之母芳官干娘来吵,袭人唤麝月道:“我不会和人拌嘴,晴雯性太急,你快过去震吓她两句。”等到春燕挨打,袭人生气道:“三日两头儿,打了干的打亲的,还是卖弄你女孩儿多?还是认真不知王法?”坚决站在丫头们一边,反抗邪婆子。她虽只是区区一介丫鬟,却也是贾府之中少数有大局观、明事理之人,故被曹雪芹称作“贤袭人”。

    宝玉挨打后,她向王夫人进言好好管教宝玉。因林黛玉薛宝钗与贾宝玉都是表亲,男女日夜一处起坐不便,为防众人口舌诋毁,将贾宝玉挪出大观园才好。这话说到王夫人心坎里,给了她和贾府中赵姨娘等人一样的待遇。不仅赏了她两碗菜、加一倍的工钱,又意在日后为宝玉收房。

    她的结局在前八十回中有所暗示,贾宝玉曾以袭人的松花汗巾赠于蒋玉菡。为补偿袭人的损失,又将蒋玉菡所回赠大红汗巾系到了袭人腰上,表明她最终要嫁给蒋玉菡。

    脂批则提到,袭人出嫁是无奈的,临走时留言“好歹留下麝月”。她与丈夫蒋玉菡在贾家落难后一起资助了宝玉宝钗夫妻(花袭人有始有终)。

    不过在《石头记》众多的女性形象中,袭人是受非议比较多的一位。有论者以为袭人老于世故,机心深重,是一个奴性化的人物,甚至认为晴雯之死乃至大观园被查抄均应归罪到袭人头上。

    这种说法是毫无根据的,细读《石头记》中的第七十四回,就会发现,在王善保家的告倒晴雯之前,王夫人根本不认识晴雯,甚至连晴雯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对晴雯的唯一印象也只是“正在那里骂小丫头。我的心里很看不上那狂样子”,完全是晴雯自己的原因,试问,如果是袭人害了晴雯,怎么王夫人之前会对晴雯一点印象也没有?

    另外关于袭人的章节描写非常之多,曹雪芹在描写袭人这个人物时常常借助书中人物来反映,特别是宝玉之口,时常对她流露出一种亲近欣赏之意,如第20回宝玉问麝月,你怎不同他们玩去?麝月说:“都玩去了,这屋里交给谁呢?“,宝玉便感叹“公然又是一个袭人”,足见创作者对袭人的好感。

    如果袭人真是站在封建卫道士的立场上,成为曹雪芹精心营造的这个“金陵十二钗花名册”的破坏者之一的话,作者对袭人的这种亲热的情感如何解释?

    袭人与黛玉的生辰在同一天,而农历二月十二是花朝日,万花之神的生日。

    第六十三回怡红院开夜宴,众女儿抽花名签,都象征各自的命运归宿。袭人抽的是桃花,题着“武陵别景”四个字,还有一句旧诗:“桃红又是一年春。”此外还有这样的描写:“杏花陪一杯。坐中同庚者陪一杯,同辰者陪一杯,同姓者陪一杯。”而大家算下来,香菱、晴雯、宝钗是同庚,黛玉是同辰,芳官是同姓,刚抽了杏花签的则是探春。

    此花签再次暗示在作者心中,袭人有其特殊性。黛玉、宝钗同列“金陵十二钗”正册首位,香菱列“金陵十二钗”副册首位(另:香菱的年龄是连自己都不记得的,花签明显是有意为之),晴雯列“金陵十二钗”又副册首位,芳官的名与姓明显表明她为“余者”之代表。

    陪袭人一杯的众人结局都为悲剧,香菱结局是“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晴雯是被冤枉而死,宝钗是“金簪雪里埋”,黛玉按本回李纨所说“不得贵婿反挨打”隐含八十回后黛玉曾被责打。芳官则出家为尼姑,探春被迫和亲,显示出袭人的花签是一个“万艳陪悲”的特殊花签。

    探春的特例陪杯或暗示后文中袭人与探春的命运存在相似点。

    这也是书中一个典型范例,周瑞家的送宫花时瞧见了香菱,便脱口而出:这模样看着倒像是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也在侧面映衬着秦可卿和香菱有着类似的遭遇。

    “你这时候出门,可不早了。”贾蓉盯着她说道。

    “昨夜有些燥热,睡不着,今日才起晚了些……”袭人老老实实地回答。

    “宝二叔还没起吗?”

    “二爷一贯是懒待动的,除了几位姑娘,老太太,太太唤他时,他才肯动身呢,不然,平素里必是要在林姑娘那里磋磨的。”

    “辛苦了,且替我向宝二叔问个安。”贾蓉说道。

    “是,奴婢省得。”袭人点头应下,一瘸一拐地去了。

    不过看她走路姿势有些别扭,贾蓉便用圣人之眼查探了一番,果然……即使没有秦可卿,剧情也还是会不可逆转地继续推进下去。

    既然都有初试云雨情的桥段发生了,那么距离刘姥姥一进荣国府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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