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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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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见网友,我又是连滚带爬得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和照片哪是一回事,长那样就算了,可偏要摆出万种风情的样子出来,就是错了,我赶紧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太让人郁闷了。我回到小区,没回自己的家,径直去了莫松家的新屋。莫松脱了外衣,穿着背心在屋子里正在忙碌着,见我来了,有些意外说道:

    “不是兴高采烈见朋友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完事就回来了。”我无奈答道。

    “办啥事,你是去打个来回吧?”他得意地问道。

    “你管得着吗?我是急着回来帮你搞卫生,所以啥时都速战速决,好了,少废话了,你说怎么弄吧!”我说道。

    “真是好兄弟啊,那听我指挥就是了!”

    说着他就拿出军人惯用的,不容商量的口气,这这怎么弄,那儿怎么弄,需要弄到什么程度。我靠,这什么回事啊,如果是别人,我早就甩头走了,因为是莫松,我就忍了。

    这个卫生真难搞,搞了一会儿我就满头大汗,这空屋子里又没空调,也没电扇,闷着声出汗,衣服几乎是湿透。他见我汗流如注,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就说休息休息。地上有个草席,我们席地而坐,他脱了背心,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军用皮带之上的腰腹际有两条明显的人鱼线。几年军旅生涯的锻炼,让他骨骼更为粗大,肌肉线条更为清晰了,呈现出一种饱满厚实的雄性美。

    他举手点燃了一支烟,这时我发现他手左手臂上有几个整整齐齐的小刀疤。

    “这里怎么有几个整齐的疤?”我问道。

    “训练时不小心弄得。”他答道。

    “靠,谁这么不小心啊?”我说道。

    他脱了的背心擦了擦汗说道:“自己不小心呗。”他笑笑继续道:“原以为回来只是休息,没想到妈也给我派任务,这几年都没什么休息过。”

    “你们暑假多长时间?”我问道。

    “一个半月吧,原本是要下基层部队锻炼的,我回原部队盖了个章就回来了,你们呢?”

    他说着,起身找了个碟子弹烟灰。

    我盯着他的身T,已忘记接他的话,只是呆呆看着。

    “你怎么啦?”他问道。

    这时我口袋里的CALL又响了,我掏出来一看,还是那位网友的,这人也是的,我借口溜走了,其实也是很明白告诉他了,我不喜欢,怎么又CALL过来了!

    “怎么,需要回电话吗?”他问道。

    我摇了摇头,弯下腰接着拖地板。

    他见我似乎有心事,也没再多说话,也继续搞卫生。过了一会儿,我的CALL机又响了,真是令人烦躁。

    他放下手中的活,再次问道:

    “需要回电话吗?我带了手机,是我爸的。”

    我摇了摇头,背过身去。他没再多说,继续搞他的卫生。

    过了一会,我转过身,看见他背着我低着头拭擦踢脚砖,宽阔的背部肌群在阳光照耀下收缩着,而背上晶莹透亮的汗珠随着肌群的收缩,悄然滑落,将一种诱人的气息悄然扩散到了空气中。

    就在这时,我的CALL机又第三次响起了。

    他听见响声,赶忙起身说道:

    “你回个电话吧,说不定人家有事!”

    说着,他就从他的军用挎包里拿出了手机。我无奈接过手机拨了过去,那网友火气还挺大,尖声质问我道:“你这人,怎么说走了就走了,一个回音都没有?”

    我简直无语了。

    网友又接着说道:“你再表现好点,我是会给你机会的。”

    我本想不说什么了,可到了这地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对不起啊!我想我们就算了吧,你的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

    “你怎么这样啊,我挺喜欢你的,你可能还不了解我,我们可以再见见,多聊聊!”网友还在继续说道。

    我看了莫松一眼,他若无其事地在走来走去。

    “算了,我们就先这样吧,再见啊!”

    我说着赶紧将电话挂了,然后递给了莫松。手机递给他那瞬间,我似乎看见他面上表情中一丝冷笑。

    我心中划过一丝寒意。

    他没有多说话,收了手机,他继续擦踢脚线,我继续拖地板。没过一分钟,他的手机响了,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掏出手机接听。

    我不知道是谁打来了,但我隐约感到与我有关。我听不见手机那边在说什么,却见莫松的表情越来越复杂,突然他对着电话大吼了一句:“什么东西,给我滚,老子才不稀罕!”

    说完他挂了电话,然后一脸严肃抬起头问到我:“你都交的什么朋友?”

    “你管不着!”我低声答道。

    “我是为你好,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你好自为之吧!”

    他口气冷酷而僵硬。

    我实在受不了他那种口气和表情,便将拖把一甩说道:“我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你别在这装好心人,我受不起!”

    说完便扭头就走。

    刚走到门外,见他也冲了出来,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我心里颤抖了一下,但忍住不回头,赶紧往楼下去。他一个箭步跑下来,挡住我说道:“别任性,给我回屋里去!”

    我抬起头。看见他表情严肃,目光咄咄逼人,心中早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一把抓起我的手,就往回走。

    到了屋里,关好门,他便笑了:“脾气见长啊,受委屈了啊?”

    “没有!”我答道。

    “那怎么哭丧着脸!”

    “我能什么表情,看你刚才那样才像要吃人!”

    他盯着我半饷,然后伸出手摸着我的头说道:“吃了你又能怎么样?”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

    “莫松,我……”

    “好了,好了,继续搞卫生吧,搞完了我请客!”他说道。

    “请我吃东西吗?”我问道。

    “是啊,你想吃什么?”他说道。

    “能想吃什么就请什么吗?”我问道。

    “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答道。

    “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我问道。

    “我靠,你这小子,还是那样!”

    他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厉声说道:“赶紧搞卫生吧!”

    他转过身,没再说话,低下头继续擦拭他的踢脚线。我想说话,却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好继续低头拖地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停下来了,走到我身边说道:“你刚说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的。”我达道。

    他站在我的对面,盯着我许久,呼吸出的气息都扑到了我的脸上。这时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说道:“其实,我挺怀念那年暑假的!”

    “是吗?”

    我笑了,感到脸上有种火烧的感觉。

    “你真好看!”他也笑笑说道。

    我突然一阵感动,原来曾有过的一切并不是幻想。我不由自主将头放入了他的怀中,他忽然又皱起眉头说道:“乱了,又乱了,我怎么又这样了!”

    “算了,看样子你也不是我和我一路人!”

    我说着又将头抬起来。

    他的手僵硬在那,表情复杂。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继续擦踢脚线。

    他就这样,瞬间将我的心抛起,又瞬间让我跌入谷底。我默默继续拖着我的地板,不再说话。沉默的空气让人有些窒息,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他那欲说还休的形态,让人充满迷惑。

    突然我听见一声响,转身看见莫松将刷子摔到了地上,虎视眈眈走了过来,虽然表情严肃,可眼神中却有种似水般的东西,他凝视着我说道:“陆昊,我……”

    “你怎么啦?”我问道。

    “算了!”他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管不了这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他说着,伸出了双臂,一把将我拥入了他的怀中,此时的他翅锣着上身,比三年前更为浑厚和广阔了。我抬起头试图去吻他,他没有躲避,我们相拥着从墙角一直吻躺倒在摆在屋里的草席上,在草席上翻滚纠缠着,那草席本是装修工人留下来的,质地是非常粗糙的,也是硬冷的,但是在这似火的激情下,已没人顾及,甚至偏离了草席,已移到地面上也没人发觉。过了好半天,我们才气喘吁吁稍停了下来。

    “你真喜欢这样?”我问道。

    “我说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答道。

    “可是你当年为什么……”我说道

    “小昊,对不起!”他望着我说道。

    “又怎么啦?”

    “当年,那天晚上,我不该那么对你。”

    “哪天晚上,你说是高考前的那次吗?”

    他点了点头。

    “都多少年的事了,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啦。”

    “我怕你在乎!”

    说完,我们又紧紧抱在一起,用尽全力拥Wen着。他嘴中的气息似乎与当年也有了变化,那些混入了烟草气息的味道,让男人的气息更为浓烈,也更让人迷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指已伸入我的后门。

    “宝贝,我Cn候变好吗?”他气喘吁吁说道。

    我点了点头,他吐了一把口水,然后直挺挺就这么C尽去了,只有微微一点痛,然后很快就适应了。我面对着他,他将我的双高高举起开始了筹叉,那种感觉和三年前的那个雨夜,还有与轩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是彻底的愉悦和放松。

    他C叉了一会,我们又接了一会Wen,不一会儿,他的汗水如雨滴般落下,直滴到我的脸上,我看见他汗水将他古铜色的肌肉染成黝黑发亮,饱满的肌肉在用力情况下更为清晰,就像一尊青铜雕塑。他的迷彩作训裤腿在膝盖处,武装皮带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过了一会他停下来,示意换一个姿势,忽然我意识到他对男人间的X愛的那样熟悉和老道,丝毫不想个新手,难道他以前有过吗?特别是三年前那个雨夜,他一枪致命,这一切让我有些怀疑。但是眼前的激情已让我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让我跪趴在草席上,然后跨在我身后又开始了,他的左腿跨在前边,正落在左侧前头,他穿的那双军用胶鞋已有些破损,迷彩裤口的扣纽收紧了裤角,露出一截绿色的军袜,透过薄薄的军袜可以看见他脚上的筋肉血管在移动,随着姿势和频率不断变化着,那鞋底橡胶的气味混合着雄性的气息,只钻入我的鼻息中。

    我记得法国的童话故事《小王子》中写道:

    因为你有麦田一般金色的头发,所以如果我被你驯服,我看到麦田,就会想起你头发的颜色,而不会想起别人而且,我甚至会喜欢上那风吹麦浪的声音……

    说这话的是童话中的狐狸,也许是因为对拥有一头金色麦田般头发的小王子的爱,那本来对小狐狸一无用处的麦田,于是拥有了新鲜厚重的意义。同样的道理,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我爱上军绿色,爱上迷彩,爱上军用胶鞋所散发出的橡胶气息,甚至是这样物体上依附着的并不美妙的气味,都因为莫松曾是军人的原因,融入了我身体和思维深处,终身深陷不能自拔。

    那天我们做得几乎是惊天动地,最后整个人的表情都扭曲了。他在我申Ti中的抽搐,持续了很长时间,让我腹内如同翻江倒海。事后我在卫生间了十多分钟,渐渐才让腹内的动荡渐渐平息。

    我在记忆中,我和莫松,似乎从未用T,也许我需要的是和他最紧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