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这就是生活
李鹤躺在大床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头脑有些迷糊。
他手背的月亮印记一亮，镜花水月出现在他的手上。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变化吧？”
李鹤调出镜花水月的属性面板，仔细查看着。
“前面都正常，水中月和天上月两个技能也没有变化，那就是...”
他继续向下看去，果然...
【月祸：血月当空，为天下祸。（当前解锁：嗔）】
【月祸（嗔）：被动：吸收嗔增强幻术能力。
主动：怒火攻心，怒火下大幅增加使用者的战斗力，但使用时间过长容易失去理智。
使用条件：月光。】
李鹤熟练地掏出手机，打开万度搜索“嗔”的含义。
“嗔，就是愤怒的意思吧。”他挠了挠头，看着那几千字的词条自己总结道。
“是佛教的说法？那天机子应该是道教的，除了他还有别人去过那里，可崔文戈怎么会不记得，莫非是在骗我？”
李鹤摸了摸镜花水月的刀身，目光中带着思索。
他最开始看到月祸这个技能不能使用的时候也没在意，只当是长刀上有什么禁制。
如今看来，他手中的镜花水月似乎是残缺版，应该还有几个这样的面具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面具...崔文戈的面具应该在雪儿那里，不知道她有没有带出来。”
李鹤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
“这面具究竟是谁做出来的，镜花水月又是什么来历，能穿梭在游戏和现实社会，想必是玩家的杰作。”
“真的有玩家能这样影响游戏世界么？那天机子莫非也是玩家，如果是真的，以他的实力在现实社会有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想着想着，李鹤不自觉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李鹤突然睁开眼睛，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
“怎么这样睡着了，我昨晚在做什么？”
刚睡醒他的脑袋还有些混沌，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窗前，两手扶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
刚刚破晓，第一旅阳光在一片迷蒙中，天空像一个巨大的蛋壳，碎裂开来迎接着新的生命。
“哈欠，这就是生活啊。”
李鹤推开上面的一扇小窗户，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表情十分陶醉。
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不想做什么英雄，只想做个普通人娶妻生子、庸庸碌碌地过完一生。
他砸吧砸吧嘴，恋恋不舍地将头缩了回来，理想终究会照进现实，但就像阳光洒在江河上，江河兴许会因为阳光的照射温暖一些，但也改变不了它深处的冰冷无情。
“李鹤，别睡了该吃饭了。”
大门突然打开，唐欣脸带笑意地走了进来，随后她面色一怔，脸颊迅速爬满了红色，用两只手捂住眼睛。
“呀！你就个裤衩在窗户前面站着干嘛呢？”
说话间，她透过手指缝连着偷看了好几眼，这才心满意足地跑开了。
只剩下李鹤一个人在风中凌乱，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上身和单薄的裤头，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看吧，这就是生活。”
...
饭桌上，姐妹俩坐在一侧，李鹤坐在另一侧。
桌上摆着饭锅，里面是姐姐唐悦今早刚熬的白粥，配着两碟现成的咸菜，吃得倒也有滋有味。
姐妹俩不能出别墅，幸好公寓里的东西很是齐全，而且都是全新的，冰箱里面也是满满当当，想必是后勤组的功劳。
“妹妹，你没事吧？今天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昨天吓到了，没休息好发烧了？”
唐悦关切地问道，将自己的手背放到妹妹的额头上。
“是，发烧了吧。”李鹤附和道，见唐欣抬头看自己，他挤眉弄眼地做了个鬼脸。
“哼，姐我没事，刚才在屋子里运动了，缓一缓就好了。”唐欣狠狠地咬了下筷子说道。
“那好吧。”姐姐点了点头，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但是你上次运动应该是在高中的体育课吧？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做这个？”
“嗯，我看还是发烧了。”李鹤夹起一块腌萝卜，放在嘴里发出“咯吱咯吱”响脆的声音。
“你！闭嘴。”唐欣猛然站起来指着李鹤说道，随后放下筷子上楼去了。“我吃饱了。”
“这孩子...”
姐姐歉意地对着李鹤笑了笑。“对不起，小鹤，我妹妹从小都是我照顾的，性格是刁蛮任性了一些，但没什么坏心思的。”
“没事儿，她都发烧了，我还能和病号计较么。”
李鹤端起饭碗一口将碗里的白粥一饮而尽，看着同样吃完的唐悦，他非常自觉地收拾起碗筷。
“这点小事让我来就好了，小鹤。”唐悦立马起身阻止道。
“你比我大几岁，我就叫你姐姐。姐姐你做饭，那洗碗自然是由我来了，不然每天在屋子里饭来张口的，将杂物都让你来做，哪有生活的样子。”李鹤笑着摆了摆手。
心理年龄几百岁外表却只有十八岁，这样的男人叫一个妙龄少女姐姐，这究竟是道德的扭曲，还是人性的破败，请欣赏本期...
“咔哒！”李鹤面无表情地摁下了遥控器的关机键，最近的电视节目越来越无聊了。
“可是...”唐悦显然还是想要来帮忙。
“别可是了，你就乖乖歇着吧，就是唐悦跑得快，不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碗她是跑不掉的。”
唐悦面带笑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撸起袖子，将一大摞碗筷搬进了厨房。
虽然她们是双胞胎，但性格上却是不如外表那么相像，妹妹似乎火爆直率一些，而姐姐则是更加温柔体贴。
“叮咚！叮咚！”
“有人来了，姐姐开下门。”李鹤在厨房喊道，他倒不怕是像阎浩南这样的人找到这里，这里毕竟是守护者的安全屋，如果隐蔽工作连一晚上都坚持不住，干脆就别干了。
唐悦坐在椅子上，始终面带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李鹤从厨房走出来她依旧没有反应。
“想什么呢，姐姐。”
李鹤轻轻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后者立马像受惊吓的小猫一样，要不是伸手差点，就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怎...怎么了么，小鹤。”唐悦强装镇定地说道。
“姐姐想什么这么入迷呢，有人敲门都没听见。”
“没...没什么，抱歉我走神了。”唐悦低着头小声说道。
“我去开门。”
李鹤打开门，外面站着的赫然是白修。
“早上好，李鹤同学，昨晚睡得还好么？”白修穿着全黑的西装，连里面的衬衣都是黑色的，而且他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李鹤能看见他的黑眼圈，昨天还没有呢。
“白老大，一晚上没睡啊？”
李鹤问道。
“嗯，要通知王二的家人，还有抚恤金，很多事情要做。”
白修点了点头说道。
“节哀顺变，白老大。”李鹤说道。
“无妨，对于守护者来说，死亡是经常要面对的事情。”
白修摆了摆手说道。“我们没有时间悲伤，只能继续前进。”
“守护者的工作很危险么？我觉得国家挺安稳的呀。”
唐欣问道。
“让像你这样的普通人活在阳光下就是我们的工作。”
白修说道。
“听着真是个高大上的工作，白老大我都有点被感动到了。”李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习惯性地将脚搭在桌子上。
“所以白老大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白修皱着眉头看着李鹤，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坐在了他的对面。
“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和唐欣唐悦有关，我们最近一直在调查唐明远生前的事情，翻遍了监控和档案，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生前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李鹤看了一眼唐悦，发现后者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后表情一怔，神情有些不自然。
“没，太正常了，不过他出事的前两天回来找过你们，我想知道他回来做什么了？”
白修用手指关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目光审视地看着唐悦。
“我父亲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要出差，正好前几天他出差来到江城，就说要来看看我们。”唐悦解释道。
“嗯...他确实因为出差的原因来了江城，没什么问题，在这期间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比较奇怪的话或者背着你们做些什么？”白修继续问道。
“没，我父亲就在家待了两天，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门都没出过，后来接了个电话说有紧急任务就又出去了。”
“紧急任务么...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想起什么请及时联系我，我们会尽全力找出你父亲的死因和那东西，早日让你们回归正常生活。”
白修沉声说道。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李鹤好奇地问道。
白修没有回答他，而是注视着少年的面孔，良久，直到盯得李鹤有点发毛的时候，他才开口道。
“你的房间在哪，我们进去聊。”
“神神秘秘的。”李鹤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带着白修进了自己房间。
进入房间后，白修先是警惕地锁好门，拉上窗帘，又在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白老大，你在找什么呢？”李鹤问道。
“嘘。”白修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挥棒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手上，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一道黑色的光罩由小变大笼罩了整个房间。
“沉默舞曲。”
做完这一切，白修才松了口气地找了把椅子，拿出手帕擦试了一下坐了上去。
“这是整哪出啊？”
“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第二件事，也就是守护者的心境试练，之后我会和你说一些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白修大咧咧地坐在床上。
“比如...昨晚唐明远的妻子告诉我们唐欣和唐悦在半个月前就回老家陪她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白修微微后仰，让后背靠在椅背上，一晚上的高强度工作让他也有些疲惫。
他手背的月亮印记一亮，镜花水月出现在他的手上。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变化吧？”
李鹤调出镜花水月的属性面板，仔细查看着。
“前面都正常，水中月和天上月两个技能也没有变化，那就是...”
他继续向下看去，果然...
【月祸：血月当空，为天下祸。（当前解锁：嗔）】
【月祸（嗔）：被动：吸收嗔增强幻术能力。
主动：怒火攻心，怒火下大幅增加使用者的战斗力，但使用时间过长容易失去理智。
使用条件：月光。】
李鹤熟练地掏出手机，打开万度搜索“嗔”的含义。
“嗔，就是愤怒的意思吧。”他挠了挠头，看着那几千字的词条自己总结道。
“是佛教的说法？那天机子应该是道教的，除了他还有别人去过那里，可崔文戈怎么会不记得，莫非是在骗我？”
李鹤摸了摸镜花水月的刀身，目光中带着思索。
他最开始看到月祸这个技能不能使用的时候也没在意，只当是长刀上有什么禁制。
如今看来，他手中的镜花水月似乎是残缺版，应该还有几个这样的面具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面具...崔文戈的面具应该在雪儿那里，不知道她有没有带出来。”
李鹤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
“这面具究竟是谁做出来的，镜花水月又是什么来历，能穿梭在游戏和现实社会，想必是玩家的杰作。”
“真的有玩家能这样影响游戏世界么？那天机子莫非也是玩家，如果是真的，以他的实力在现实社会有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想着想着，李鹤不自觉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李鹤突然睁开眼睛，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
“怎么这样睡着了，我昨晚在做什么？”
刚睡醒他的脑袋还有些混沌，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窗前，两手扶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
刚刚破晓，第一旅阳光在一片迷蒙中，天空像一个巨大的蛋壳，碎裂开来迎接着新的生命。
“哈欠，这就是生活啊。”
李鹤推开上面的一扇小窗户，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表情十分陶醉。
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不想做什么英雄，只想做个普通人娶妻生子、庸庸碌碌地过完一生。
他砸吧砸吧嘴，恋恋不舍地将头缩了回来，理想终究会照进现实，但就像阳光洒在江河上，江河兴许会因为阳光的照射温暖一些，但也改变不了它深处的冰冷无情。
“李鹤，别睡了该吃饭了。”
大门突然打开，唐欣脸带笑意地走了进来，随后她面色一怔，脸颊迅速爬满了红色，用两只手捂住眼睛。
“呀！你就个裤衩在窗户前面站着干嘛呢？”
说话间，她透过手指缝连着偷看了好几眼，这才心满意足地跑开了。
只剩下李鹤一个人在风中凌乱，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上身和单薄的裤头，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看吧，这就是生活。”
...
饭桌上，姐妹俩坐在一侧，李鹤坐在另一侧。
桌上摆着饭锅，里面是姐姐唐悦今早刚熬的白粥，配着两碟现成的咸菜，吃得倒也有滋有味。
姐妹俩不能出别墅，幸好公寓里的东西很是齐全，而且都是全新的，冰箱里面也是满满当当，想必是后勤组的功劳。
“妹妹，你没事吧？今天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昨天吓到了，没休息好发烧了？”
唐悦关切地问道，将自己的手背放到妹妹的额头上。
“是，发烧了吧。”李鹤附和道，见唐欣抬头看自己，他挤眉弄眼地做了个鬼脸。
“哼，姐我没事，刚才在屋子里运动了，缓一缓就好了。”唐欣狠狠地咬了下筷子说道。
“那好吧。”姐姐点了点头，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但是你上次运动应该是在高中的体育课吧？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做这个？”
“嗯，我看还是发烧了。”李鹤夹起一块腌萝卜，放在嘴里发出“咯吱咯吱”响脆的声音。
“你！闭嘴。”唐欣猛然站起来指着李鹤说道，随后放下筷子上楼去了。“我吃饱了。”
“这孩子...”
姐姐歉意地对着李鹤笑了笑。“对不起，小鹤，我妹妹从小都是我照顾的，性格是刁蛮任性了一些，但没什么坏心思的。”
“没事儿，她都发烧了，我还能和病号计较么。”
李鹤端起饭碗一口将碗里的白粥一饮而尽，看着同样吃完的唐悦，他非常自觉地收拾起碗筷。
“这点小事让我来就好了，小鹤。”唐悦立马起身阻止道。
“你比我大几岁，我就叫你姐姐。姐姐你做饭，那洗碗自然是由我来了，不然每天在屋子里饭来张口的，将杂物都让你来做，哪有生活的样子。”李鹤笑着摆了摆手。
心理年龄几百岁外表却只有十八岁，这样的男人叫一个妙龄少女姐姐，这究竟是道德的扭曲，还是人性的破败，请欣赏本期...
“咔哒！”李鹤面无表情地摁下了遥控器的关机键，最近的电视节目越来越无聊了。
“可是...”唐悦显然还是想要来帮忙。
“别可是了，你就乖乖歇着吧，就是唐悦跑得快，不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碗她是跑不掉的。”
唐悦面带笑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撸起袖子，将一大摞碗筷搬进了厨房。
虽然她们是双胞胎，但性格上却是不如外表那么相像，妹妹似乎火爆直率一些，而姐姐则是更加温柔体贴。
“叮咚！叮咚！”
“有人来了，姐姐开下门。”李鹤在厨房喊道，他倒不怕是像阎浩南这样的人找到这里，这里毕竟是守护者的安全屋，如果隐蔽工作连一晚上都坚持不住，干脆就别干了。
唐悦坐在椅子上，始终面带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李鹤从厨房走出来她依旧没有反应。
“想什么呢，姐姐。”
李鹤轻轻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后者立马像受惊吓的小猫一样，要不是伸手差点，就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怎...怎么了么，小鹤。”唐悦强装镇定地说道。
“姐姐想什么这么入迷呢，有人敲门都没听见。”
“没...没什么，抱歉我走神了。”唐悦低着头小声说道。
“我去开门。”
李鹤打开门，外面站着的赫然是白修。
“早上好，李鹤同学，昨晚睡得还好么？”白修穿着全黑的西装，连里面的衬衣都是黑色的，而且他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李鹤能看见他的黑眼圈，昨天还没有呢。
“白老大，一晚上没睡啊？”
李鹤问道。
“嗯，要通知王二的家人，还有抚恤金，很多事情要做。”
白修点了点头说道。
“节哀顺变，白老大。”李鹤说道。
“无妨，对于守护者来说，死亡是经常要面对的事情。”
白修摆了摆手说道。“我们没有时间悲伤，只能继续前进。”
“守护者的工作很危险么？我觉得国家挺安稳的呀。”
唐欣问道。
“让像你这样的普通人活在阳光下就是我们的工作。”
白修说道。
“听着真是个高大上的工作，白老大我都有点被感动到了。”李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习惯性地将脚搭在桌子上。
“所以白老大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白修皱着眉头看着李鹤，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坐在了他的对面。
“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和唐欣唐悦有关，我们最近一直在调查唐明远生前的事情，翻遍了监控和档案，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生前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李鹤看了一眼唐悦，发现后者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后表情一怔，神情有些不自然。
“没，太正常了，不过他出事的前两天回来找过你们，我想知道他回来做什么了？”
白修用手指关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目光审视地看着唐悦。
“我父亲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要出差，正好前几天他出差来到江城，就说要来看看我们。”唐悦解释道。
“嗯...他确实因为出差的原因来了江城，没什么问题，在这期间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比较奇怪的话或者背着你们做些什么？”白修继续问道。
“没，我父亲就在家待了两天，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门都没出过，后来接了个电话说有紧急任务就又出去了。”
“紧急任务么...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想起什么请及时联系我，我们会尽全力找出你父亲的死因和那东西，早日让你们回归正常生活。”
白修沉声说道。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李鹤好奇地问道。
白修没有回答他，而是注视着少年的面孔，良久，直到盯得李鹤有点发毛的时候，他才开口道。
“你的房间在哪，我们进去聊。”
“神神秘秘的。”李鹤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带着白修进了自己房间。
进入房间后，白修先是警惕地锁好门，拉上窗帘，又在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白老大，你在找什么呢？”李鹤问道。
“嘘。”白修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挥棒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手上，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一道黑色的光罩由小变大笼罩了整个房间。
“沉默舞曲。”
做完这一切，白修才松了口气地找了把椅子，拿出手帕擦试了一下坐了上去。
“这是整哪出啊？”
“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第二件事，也就是守护者的心境试练，之后我会和你说一些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白修大咧咧地坐在床上。
“比如...昨晚唐明远的妻子告诉我们唐欣和唐悦在半个月前就回老家陪她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白修微微后仰，让后背靠在椅背上，一晚上的高强度工作让他也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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