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换布偶
陈羽整个人都是被那两个玩偶给吸住了一般，完全没有察觉到父亲已经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双手也似是不由自主的伸向了那两个娃娃，缓缓而至，眼看着下一秒就要碰上，此时身后一道历喝将他给唤醒了过来。
“臭小子！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应声回头看去，正瞧得陈润霖冷眼横眉的怒视着自己，而其下张麟自是早就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一直不停用手戳着陈羽想要提醒他，谁知道压根没有任何反应，继而等到陈润霖走近身前来怒吼了一句。
张麟这也急忙站起转过身去面朝着陈润霖，一言不发。
“爹...它这个...”陈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陈润霖的眼睛，就是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小了许多。
见得周围人流凑着热闹过来，陈润霖也不想在这大街上有过多纠缠，继而打断了陈羽的话，“闭嘴！”
接着，再是又对着张麟吩咐了一声：“张麟，让他们散了，还有，你俩就站在这儿，不准再动那个摊子。”
“好的先生。”张麟随即应答，自是不敢有什么反驳，再说他对那什么个布偶也没兴趣。
“知道了。”陈羽低声回应道，不过他那低垂着的脑袋还是微微倾斜，双眼仍是看向了那两个娃娃。
这些个小动作，陈润霖自是一一都看在了眼里，却是也未再多说些啥，然后又不知因何缘由再又走回进了商铺里去。
待得陈润霖进入到铺子里后，张麟右脚猛然的瞪了一下，随之自其脚下一圈无形的罡气骤然而出，瞬间将那些个围观过来凑热闹的人群给震退了两三步，于那些而言，就仿佛一阵飓风袭来，给吓了一大跳。
等他们都稳住下来后，回神抬头看去，只从张麟的眼睛里瞧出来一个字，滚！那些个人看到这大块头，明显不是个好惹的主，那还敢直视，片刻不敢停留，匆忙转身，各自寻路散开了来。
“张大哥，厉害啊。”看着那些个“狼狈逃窜”的家伙，陈羽不由惊叹一声夸赞着张麟，“你这本事从哪儿学的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好像就这么自己会的。”一手挠着脑瓜，看那样子，貌似张麟自己都不是很明白。
“...”陈羽一时间也是不晓得该怎么接话，着实叫人羡慕，倘若自己要有这么一身本事，那还不天不怕地不怕！不过想想也就罢了，毕竟有点儿不切实际。
这次张麟因为陈润霖的话，直立立的站在那儿，因此陈羽想要彻底看清楚，只能半俯着身子，很是艰难的瞅着那两个玩偶，他想搞清楚为什么自己刚才看着那两个玩偶的时候会走神。
然而这才不管他怎么看，怎么瞧，刚才的那种状态就是再也没出现过，转眼又看了看别的玩偶，也依旧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或许，刚才就只是自己走神了而已吧，最近脑子乱乱的，想得太多了，不过陈羽的眼睛最终还是一直盯着那两个孩童玩偶上。要是能带回去送给小意，这次也不算白来啊，可惜了...
商铺内，陈润霖再又一次回到布行之内，管理这布行的掌柜自是一眼就瞧见门口进来了人，定眼细瞧，随即迎上前来说道：“陈先生，你这是？”
“掌柜的，我是想问一下，你门口旁边的那个放着布偶的摊位是？”陈润霖接着便问道。
“那个啊，那也是小店的商品，所用锦缎绣花，还有其中的棉绒可都是上品。”掌柜闻言，立马描绘的是一通天花乱坠，把那质地，材料，针线全都给说了一遍。
“那里面有一对男女孩童的是吧？”陈润霖回想着方才陈羽伸手想要去抓的那两个娃娃，继而再是追问道。至于掌柜刚才讲的那些，完全没有细听，不过这也都是些基本的销售手段罢了。
“有。”
“可否，将那两个玩偶卖给我？”陈润霖思索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下了决定。
“先生哪里话，你也是我这儿老主顾了，那布偶本就是卖的，先生来买，有何不可。”掌柜倒是被陈润霖这话给惹得一笑，便是回答道。
“只是这，你也知道我每次采购的货物和银两都是相应的，所以我想把布匹的数量减少一些出来，抵下那两个娃娃。”陈润霖说着，停住少许，继而看向掌柜道：“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我还以为是为什么呢，这有何不可。”说着，掌柜一边走回到那柜桌前，而后拿出了方才记录的账簿，“好在是还没给到仓库，不然就有些麻烦了。”
“只是先生，你这布匹每年数目都有定量，这样削减，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比照着上面的数量和银两，掌柜抬头来对着陈润霖说道。
“无妨，劳烦掌柜算算需要减少多少。”陈润霖跟着走到柜桌，轻摇着头。
见得陈润霖主意已定，掌柜倒也不好再劝说些什么，拿过桌面上的算盘就开始算了起来，那两个娃娃，按照工时，针线，纹绣，材料等等的消耗，抵得上陈润霖购买种类这两匹布的价格。
显然，长时间的交集，掌柜是知道陈润霖的性子，自己要是说送的话他断然不可能接受，因此从始至终都没提起，再者，两匹布料都可以裁做四件衣服了。
陈润霖自然是看得懂算盘，继而看到掌柜的手停住下来之后，再又看了一眼那账簿，随即说道：“少两匹？”
看到陈润霖那低愁的眉目，紧锁着双眼，牙齿还轻咬着嘴唇，似乎很是纠结和犹豫，毕竟，每户人家相应的数量都没有多余的，而这四件衣服对他来说，可是不太好办。
而多年的来往交易，掌柜并非不通情达理的人，陈润霖这般模样，明显是有些难以抉择，看出他的难处，随后掌柜也是紧凑着双眼，故意装作一副精打细算，一分一毫也不打算放过的样子。
随之，掌柜那敲打着算盘的手又动了起来，又开始来不停的盘算。看到掌柜这又突然开始有了动作，虽是有些不解，但陈润霖倒也没有打断，等到掌柜最终真的放下手来，将算盘轻移到一旁之后，这才不解的说道。
“一匹？掌柜的，你这没算错吧？”见得那最后落下的数目，陈润霖甚至是有些怀疑，因为他心里最多能接受，以及他能控制到的范围恰好也就是这一匹。
“先生，我这每天来来往往的账目，要说算错，那你可真就在质疑我的能力了。”掌柜当然晓得陈润霖在疑惑什么，故而将话锋的势头一转。
“哪里哪里。”见得掌柜这般，陈润霖倒是显得有些不自在了。
“那先生，这一匹没问题吧？”掌柜也是眼尖，未等陈润霖有所反应，继而便又是追问道。
“一匹没问题，划掉吧。”陈润霖随即点了点头。
听得陈润霖同意后，掌柜这便立刻提起笔来，将账簿上的数目给改了一下，而后合上，抬头来对其说着：“如此，那明日我便差人把这些布料连同那两个布偶娃娃一起送去了。”
“多有叨扰，那在下便先告辞了。”陈润霖点头回应着，紧接一番道谢过后就转身朝着商铺外走去。
“先生慢走。”
“臭小子！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应声回头看去，正瞧得陈润霖冷眼横眉的怒视着自己，而其下张麟自是早就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一直不停用手戳着陈羽想要提醒他，谁知道压根没有任何反应，继而等到陈润霖走近身前来怒吼了一句。
张麟这也急忙站起转过身去面朝着陈润霖，一言不发。
“爹...它这个...”陈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陈润霖的眼睛，就是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小了许多。
见得周围人流凑着热闹过来，陈润霖也不想在这大街上有过多纠缠，继而打断了陈羽的话，“闭嘴！”
接着，再是又对着张麟吩咐了一声：“张麟，让他们散了，还有，你俩就站在这儿，不准再动那个摊子。”
“好的先生。”张麟随即应答，自是不敢有什么反驳，再说他对那什么个布偶也没兴趣。
“知道了。”陈羽低声回应道，不过他那低垂着的脑袋还是微微倾斜，双眼仍是看向了那两个娃娃。
这些个小动作，陈润霖自是一一都看在了眼里，却是也未再多说些啥，然后又不知因何缘由再又走回进了商铺里去。
待得陈润霖进入到铺子里后，张麟右脚猛然的瞪了一下，随之自其脚下一圈无形的罡气骤然而出，瞬间将那些个围观过来凑热闹的人群给震退了两三步，于那些而言，就仿佛一阵飓风袭来，给吓了一大跳。
等他们都稳住下来后，回神抬头看去，只从张麟的眼睛里瞧出来一个字，滚！那些个人看到这大块头，明显不是个好惹的主，那还敢直视，片刻不敢停留，匆忙转身，各自寻路散开了来。
“张大哥，厉害啊。”看着那些个“狼狈逃窜”的家伙，陈羽不由惊叹一声夸赞着张麟，“你这本事从哪儿学的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好像就这么自己会的。”一手挠着脑瓜，看那样子，貌似张麟自己都不是很明白。
“...”陈羽一时间也是不晓得该怎么接话，着实叫人羡慕，倘若自己要有这么一身本事，那还不天不怕地不怕！不过想想也就罢了，毕竟有点儿不切实际。
这次张麟因为陈润霖的话，直立立的站在那儿，因此陈羽想要彻底看清楚，只能半俯着身子，很是艰难的瞅着那两个玩偶，他想搞清楚为什么自己刚才看着那两个玩偶的时候会走神。
然而这才不管他怎么看，怎么瞧，刚才的那种状态就是再也没出现过，转眼又看了看别的玩偶，也依旧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或许，刚才就只是自己走神了而已吧，最近脑子乱乱的，想得太多了，不过陈羽的眼睛最终还是一直盯着那两个孩童玩偶上。要是能带回去送给小意，这次也不算白来啊，可惜了...
商铺内，陈润霖再又一次回到布行之内，管理这布行的掌柜自是一眼就瞧见门口进来了人，定眼细瞧，随即迎上前来说道：“陈先生，你这是？”
“掌柜的，我是想问一下，你门口旁边的那个放着布偶的摊位是？”陈润霖接着便问道。
“那个啊，那也是小店的商品，所用锦缎绣花，还有其中的棉绒可都是上品。”掌柜闻言，立马描绘的是一通天花乱坠，把那质地，材料，针线全都给说了一遍。
“那里面有一对男女孩童的是吧？”陈润霖回想着方才陈羽伸手想要去抓的那两个娃娃，继而再是追问道。至于掌柜刚才讲的那些，完全没有细听，不过这也都是些基本的销售手段罢了。
“有。”
“可否，将那两个玩偶卖给我？”陈润霖思索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下了决定。
“先生哪里话，你也是我这儿老主顾了，那布偶本就是卖的，先生来买，有何不可。”掌柜倒是被陈润霖这话给惹得一笑，便是回答道。
“只是这，你也知道我每次采购的货物和银两都是相应的，所以我想把布匹的数量减少一些出来，抵下那两个娃娃。”陈润霖说着，停住少许，继而看向掌柜道：“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我还以为是为什么呢，这有何不可。”说着，掌柜一边走回到那柜桌前，而后拿出了方才记录的账簿，“好在是还没给到仓库，不然就有些麻烦了。”
“只是先生，你这布匹每年数目都有定量，这样削减，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比照着上面的数量和银两，掌柜抬头来对着陈润霖说道。
“无妨，劳烦掌柜算算需要减少多少。”陈润霖跟着走到柜桌，轻摇着头。
见得陈润霖主意已定，掌柜倒也不好再劝说些什么，拿过桌面上的算盘就开始算了起来，那两个娃娃，按照工时，针线，纹绣，材料等等的消耗，抵得上陈润霖购买种类这两匹布的价格。
显然，长时间的交集，掌柜是知道陈润霖的性子，自己要是说送的话他断然不可能接受，因此从始至终都没提起，再者，两匹布料都可以裁做四件衣服了。
陈润霖自然是看得懂算盘，继而看到掌柜的手停住下来之后，再又看了一眼那账簿，随即说道：“少两匹？”
看到陈润霖那低愁的眉目，紧锁着双眼，牙齿还轻咬着嘴唇，似乎很是纠结和犹豫，毕竟，每户人家相应的数量都没有多余的，而这四件衣服对他来说，可是不太好办。
而多年的来往交易，掌柜并非不通情达理的人，陈润霖这般模样，明显是有些难以抉择，看出他的难处，随后掌柜也是紧凑着双眼，故意装作一副精打细算，一分一毫也不打算放过的样子。
随之，掌柜那敲打着算盘的手又动了起来，又开始来不停的盘算。看到掌柜这又突然开始有了动作，虽是有些不解，但陈润霖倒也没有打断，等到掌柜最终真的放下手来，将算盘轻移到一旁之后，这才不解的说道。
“一匹？掌柜的，你这没算错吧？”见得那最后落下的数目，陈润霖甚至是有些怀疑，因为他心里最多能接受，以及他能控制到的范围恰好也就是这一匹。
“先生，我这每天来来往往的账目，要说算错，那你可真就在质疑我的能力了。”掌柜当然晓得陈润霖在疑惑什么，故而将话锋的势头一转。
“哪里哪里。”见得掌柜这般，陈润霖倒是显得有些不自在了。
“那先生，这一匹没问题吧？”掌柜也是眼尖，未等陈润霖有所反应，继而便又是追问道。
“一匹没问题，划掉吧。”陈润霖随即点了点头。
听得陈润霖同意后，掌柜这便立刻提起笔来，将账簿上的数目给改了一下，而后合上，抬头来对其说着：“如此，那明日我便差人把这些布料连同那两个布偶娃娃一起送去了。”
“多有叨扰，那在下便先告辞了。”陈润霖点头回应着，紧接一番道谢过后就转身朝着商铺外走去。
“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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