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天见闻
当郝水把二楼图书馆办公区的两张桌子抹好，水烧开之后，老陈来上班了。有些驮的背，脸上皱纹很深，头发有些白了，但一双眼睛却是少有的有神，嵌在那张脸上，显得很不搭。他礼貌地对郝水道：“小郝，真早呀。”
郝水道：“我睡这里，肯定早些。陈叔，有什么工作尽量安排我做。”
老陈道：“这是一个很清闲的工作，像你这样一个飘逸的大男孩，没想到会来这里工作。昨天对你说了，这二层的书有三类，你知道分类就行，有人来借书，你会找就够了。”
郝水道：“分类我知道，但具体到哪一本书，我可能要几天去熟悉。”
老陈边走边看那些图书，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慈祥而又细致。突然，他看着第四层书架上的书，问道：“小郝，你昨晚动了上《太阳能的应用》、《风能、水能的应用》等几本书吗？”
郝水十分惊奇，郝水记得原位归还了的。老陈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那四层书架有三米多高，平常拿书都要用人字梯的，书侧面上的字那么小，他一个老人也看得清。
郝水道：“陈叔真小心，我拿了几本看了，又归还了。”
“恩，没什么，是摆放的位置和我以前摆的有一点错乱而已。”
“陈叔真小心，你的眼睛真好，那么远，那么小的字都能看清。”
老陈转眼望着郝水，目中精光闪闪，道：“这并不是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早就丟掉了，这是我花了两万华夏币换成的机器眼，很好用，我以为你早已看出来了。”
郝水道：“我看出你的眼睛不同，但不知道你换了眼睛。”
老陈笑道：“你是穿越来的吗？这在新人类时代是非常普遍的事情了。”
郝水道：“陈叔，我是刚从地下城来，对这世界一点也不了解。”
老陈道：“嗯，多看书，确实有助于你了解这个世界。”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厨房的阿姨将食物按图书馆的人数分成9份，每人一份。虽然郝水可以不吃饭，但他不想表现出和其他人不一样，和她们一起吃，食物里也有能量，郝水慢慢有意学习在一些生活细节中不断累积能量。
郝水餐桌对面生着两个女孩，一个穿着得体的休闲装，清清秀秀，像一个邻家乖乖女，叫江苹华，是图书馆的出纳员兼接待员；另一个却是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性感女孩，她上身穿着白色紧身的打底T恤，下身穿着紧致的牛仔裤，含苞欲放，充满了青春活力，她叫余秀曼，是图书馆一楼的图书管理员。她正大胆地望着郝水，眼睛充满了灵动。“你就是新来的，叫郝水。”
郝水点头答道：“是，请多关照。”
“你是那里人，从哪里来？”
“我是一个菜农，从西华城郊来的。”
余秀曼和江苹华相视一笑，“还真是一个乡巴佬，只是从未见过这么帅的乡巴佬！完全是白纸一张。”
江苹华道：“余秀曼，别乱说，欺负他忠厚老实。”
余秀曼对着郝水道：“下班后带你出去玩，好吗？”
郝水忠厚老实地说：“好，但我身无分文。”
余秀曼和江苹华同时“格格”地笑起来，“还真是一个乡巴佬。”
下班后，郝水准备出去一趟，他要去对曾青山、秦一虎他们三人说一声自己现在的位置。
当郝水刚一走出图书馆的门口，一辆红色的具有强烈流线型的小轿车停在郝水面前，车窗摇下，副驾驶上坐着江苹华，坐在驾驶座上的余秀曼青春洋溢地对郝水说：“乡巴佬，说好了的，下班和我一起去玩的，上车呀。”
郝水弯下腰，道：“今天不行吧，我要去对我的朋友招呼一声，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工作。”
余秀曼道：“那简单呀，你朋友在哪？我先送你去他那里，你招呼完我们就走。”
郝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车门，上了车子的后排。车内淡淡的清香沁入心脾，车里被打理得的干净温馨。红色的轿车轻缓悄无声息地融入街上的车流。
从曾青山他们那里出来时，黑夜如约而至。外面，华灯初上，天上月朗星稀，城市的灯火顶替了太阳，将这座城市打造成了不夜之城，且多了一份朦胧的色彩。
宽阔的街道上，汽车穿梭往来。远看，像是一条彩色的纽带在流转；近看，汽车一辆接一辆，闪烁的夜灯如连在一串的珍珠，又像是一排排移动的星星。
轿车在一个十分气派高大的门厅前停下。门厅从上至下立着五个镀金大字：日不落酒吧。
酒吧才刚刚开始，却也是人头攒动，三三两两分散坐着，闪耀的彩灯，昏暗而暖昧，如飘乎不定的魅影。
这可真是一个逃避现实和苦恼地方，除非是家中有心爱的人在等待，或者是要去完成远大的志向，否则，当一天工作完结时，那漫漫长夜，无处可去。
在这里，只要你不惹事，永远不会有人去关注你在干什么，举起手中的酒杯，慢慢地品酒，你也可以狂灌自己，无人在乎。
余秀曼熟练地带着郝水和江苹华在一个闲置的吧间坐下来，一个年轻的服务生走了过来，他直接对余秀曼道：“余姐，今天有朋友来？”
余秀曼道：“是的，今天这个吧间的消费都记我帐上。”
服务生道：“好的，余姐。”接着，礼貌地转向郝水和江苹华：“贵宾，请问需要什么喝的或吃的。”
郝水道：“我不想喝的，也不饿，不想吃什么。”
余秀曼和江苹华又“格格”地大笑起来。余秀曼笑道：“真是一个乡巴佬！”
服务生笑着说：“这位贵宾可能是第一次来酒吧？”
江苹华道：“我来一杯夏日鸡尾酒吧。”
余秀曼道：“我也来一杯夏日鸡尾酒，给乡巴佬来一杯冰镇的黑啤吧！”
一会儿，饮品端上来了。郝水学着余秀曼她们端起酒杯慢慢地品着杯中的啤酒。看着舞池中的男女忘情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空气弥漫着香烟和酒的混合气味，远处吧间的人在推杯换盏，似乎在彼此倾诉。
这时，酒吧进来六个人，为首一个矮肥的青年人，穿着光鲜亮丽，闪着光的短袖衬衣，露出白白的手臂上带着一块金灿灿的腕表，皮鞋擦得锃亮，头发全部梳齐向后倒，白白的脸上发着油光，油头粉面，明显养尊处优惯了。其气势却又不像一个奶油小生般的花花公子，其目光高贵冷峻。另外五个人都比他高大，一看就是他的跟班或保镖。
他刚一进来，就有一个中年人地迎上去，恭敬地说：“林二公子光临酒吧，真是蓬荜生辉！请！”
林二公子轻缓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一句话，五个跟班都没说一句话。
林二公子被恭敬地安顿好后，别人听不见，但郝水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二公子，这个酒吧的主唱是一个正点的妹子，嫩到掐得出水来。”
“你亲眼见过吗？一般的妹子可入不了二公子的法眼，只是你个人觉得正点吧，嘿嘿。”
“等下二公子自己看就是了。觉得好的话，今夜就带走。”
……
“乡巴佬，想什么呢？”余秀曼大声地招呼郝水。
“哦，没什么，在听音乐呢！”郝水道。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要去唱首歌，唱完我们就走。”
“等等，你去哪唱歌？”郝水问道。
江苹华道：“乡巴佬，不知道了吧，人家余秀曼除了是我们图书馆的馆花之外，还是这间酒吧的主唱，人称午夜兰花，是新时代自由、奔放、自我的新女性，追求者成排，却从不依附于任何男人！图书管理员只是她的兼职。”
郝水正色地说：“今天可以不唱吗？我们现在就走。”
余秀曼惊疑望着郝水，“干嘛，乡巴佬。”说完，就要走。
郝水上前一步，抓住余秀曼的胳膊，“听我说，今天不唱。”
余秀曼脸上渐渐露出愠色，“你干嘛，这是我的工作。”挣脱了郝水的手，径直向酒吧的后台走去。
留下郝水摇头叹息。江苹华也问道：“怎么了？乡巴佬，她一直在此唱歌的。”
郝水答道：“没什么，我们等她唱完吧！”
酒吧的音乐停止，霓虹灯熄灭，换之是亮堂堂的大灯，顿时，整个酒吧形同白昼，帅气的主持人拿着话简：“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现在又到了我们酒吧皇后余秀曼的表演时间，请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午夜兰花登场。”
热烈的掌声伴随着欢呼声中，余秀曼穿着拖地的紫色晚礼服袅袅而来，敞开的晚礼服露出半个白晰而丰满的酥胸，浓密的头发高高盘起，光洁的前额，月牙弯的眉毛，灵动的双眸，整个人出尘、高贵，且充满了诱惑。她款款地向大家鞠了一躬，“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欢迎光临我们日不落酒吧，今天我为大家献上一首《午夜的寂寞》，预祝大家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音乐响起，人们停止吵闹，余秀曼悠扬婉转的歌声响起，如泣如诉，目光深情。很难把她同一个图书管理员联系起来。一曲终罢，掌声四起。
郝水却听到林二公子说话了：“恩，确实正点，不过不能在这里闹，你们看好她，等她出酒吧后再去动手抓她。”
郝水轻声对江苹华说：“等下余秀曼来了，你和她立即走，开车回去，不用管我。一定相信我。”
余秀曼换了衣服来到吧间，郝水道：“你们快走，不用管我。”说着，把余秀曼和江苹华包子之类的东西塞到她们手上。
余秀曼莫名其妙，“跟这乡巴佬出来真没意思。”
江苹华道：“算了，总是要回去的，我们快走吧。”
目送她们走出酒吧，郝水漫不经心地走向酒吧的门口。转过头，就看见林二公子他们急冲冲地走过来。郝水也低头迎其面向前走去，在郝水与林二公子相遇的瞬间，郝水一脚踩在林二公子的脚背上。
“哎哟！”林二公子单腿跳动，捂着脚，嘴上怪叫着。郝水立即蹲下身子，用手抚着林二公子的痛脚，嘴上大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公子。”
跟班中有一个人跳出来，拎着郝水的衣服，把他提起，“啪”一巴掌抽在郝水脸上，“瞎了你的狗眼！”郝水的嘴角有血流出。那人还不解恨，飞起一脚踹在郝水的胸口上，踹得郝水向后仰去，恰好撞到余下的四个跟班身上，四个跟班同时跌倒，郝水也跌倒在他们身上。
他们几个怒火冲天地爬起来，五个人同时对郝水拳打脚踢，郝水半蹲在地上，手抱着头，随由他们拳打脚踢。
突然，有一根细小的尖刺从郝水的后背刺向郝水的心脏，郝水用余光看见从其中一个袖中刺出来的，刺到心脏后立即收回，没入袖中，手法快、准、狠！郝水故意“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够了。”林二公子喊了一声，“我们走。”
他们走到酒吧外时，余秀曼她们早已无影无踪。林二公子不耐烦地说：“算了，回家。”
郝水道：“我睡这里，肯定早些。陈叔，有什么工作尽量安排我做。”
老陈道：“这是一个很清闲的工作，像你这样一个飘逸的大男孩，没想到会来这里工作。昨天对你说了，这二层的书有三类，你知道分类就行，有人来借书，你会找就够了。”
郝水道：“分类我知道，但具体到哪一本书，我可能要几天去熟悉。”
老陈边走边看那些图书，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慈祥而又细致。突然，他看着第四层书架上的书，问道：“小郝，你昨晚动了上《太阳能的应用》、《风能、水能的应用》等几本书吗？”
郝水十分惊奇，郝水记得原位归还了的。老陈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那四层书架有三米多高，平常拿书都要用人字梯的，书侧面上的字那么小，他一个老人也看得清。
郝水道：“陈叔真小心，我拿了几本看了，又归还了。”
“恩，没什么，是摆放的位置和我以前摆的有一点错乱而已。”
“陈叔真小心，你的眼睛真好，那么远，那么小的字都能看清。”
老陈转眼望着郝水，目中精光闪闪，道：“这并不是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早就丟掉了，这是我花了两万华夏币换成的机器眼，很好用，我以为你早已看出来了。”
郝水道：“我看出你的眼睛不同，但不知道你换了眼睛。”
老陈笑道：“你是穿越来的吗？这在新人类时代是非常普遍的事情了。”
郝水道：“陈叔，我是刚从地下城来，对这世界一点也不了解。”
老陈道：“嗯，多看书，确实有助于你了解这个世界。”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厨房的阿姨将食物按图书馆的人数分成9份，每人一份。虽然郝水可以不吃饭，但他不想表现出和其他人不一样，和她们一起吃，食物里也有能量，郝水慢慢有意学习在一些生活细节中不断累积能量。
郝水餐桌对面生着两个女孩，一个穿着得体的休闲装，清清秀秀，像一个邻家乖乖女，叫江苹华，是图书馆的出纳员兼接待员；另一个却是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性感女孩，她上身穿着白色紧身的打底T恤，下身穿着紧致的牛仔裤，含苞欲放，充满了青春活力，她叫余秀曼，是图书馆一楼的图书管理员。她正大胆地望着郝水，眼睛充满了灵动。“你就是新来的，叫郝水。”
郝水点头答道：“是，请多关照。”
“你是那里人，从哪里来？”
“我是一个菜农，从西华城郊来的。”
余秀曼和江苹华相视一笑，“还真是一个乡巴佬，只是从未见过这么帅的乡巴佬！完全是白纸一张。”
江苹华道：“余秀曼，别乱说，欺负他忠厚老实。”
余秀曼对着郝水道：“下班后带你出去玩，好吗？”
郝水忠厚老实地说：“好，但我身无分文。”
余秀曼和江苹华同时“格格”地笑起来，“还真是一个乡巴佬。”
下班后，郝水准备出去一趟，他要去对曾青山、秦一虎他们三人说一声自己现在的位置。
当郝水刚一走出图书馆的门口，一辆红色的具有强烈流线型的小轿车停在郝水面前，车窗摇下，副驾驶上坐着江苹华，坐在驾驶座上的余秀曼青春洋溢地对郝水说：“乡巴佬，说好了的，下班和我一起去玩的，上车呀。”
郝水弯下腰，道：“今天不行吧，我要去对我的朋友招呼一声，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工作。”
余秀曼道：“那简单呀，你朋友在哪？我先送你去他那里，你招呼完我们就走。”
郝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车门，上了车子的后排。车内淡淡的清香沁入心脾，车里被打理得的干净温馨。红色的轿车轻缓悄无声息地融入街上的车流。
从曾青山他们那里出来时，黑夜如约而至。外面，华灯初上，天上月朗星稀，城市的灯火顶替了太阳，将这座城市打造成了不夜之城，且多了一份朦胧的色彩。
宽阔的街道上，汽车穿梭往来。远看，像是一条彩色的纽带在流转；近看，汽车一辆接一辆，闪烁的夜灯如连在一串的珍珠，又像是一排排移动的星星。
轿车在一个十分气派高大的门厅前停下。门厅从上至下立着五个镀金大字：日不落酒吧。
酒吧才刚刚开始，却也是人头攒动，三三两两分散坐着，闪耀的彩灯，昏暗而暖昧，如飘乎不定的魅影。
这可真是一个逃避现实和苦恼地方，除非是家中有心爱的人在等待，或者是要去完成远大的志向，否则，当一天工作完结时，那漫漫长夜，无处可去。
在这里，只要你不惹事，永远不会有人去关注你在干什么，举起手中的酒杯，慢慢地品酒，你也可以狂灌自己，无人在乎。
余秀曼熟练地带着郝水和江苹华在一个闲置的吧间坐下来，一个年轻的服务生走了过来，他直接对余秀曼道：“余姐，今天有朋友来？”
余秀曼道：“是的，今天这个吧间的消费都记我帐上。”
服务生道：“好的，余姐。”接着，礼貌地转向郝水和江苹华：“贵宾，请问需要什么喝的或吃的。”
郝水道：“我不想喝的，也不饿，不想吃什么。”
余秀曼和江苹华又“格格”地大笑起来。余秀曼笑道：“真是一个乡巴佬！”
服务生笑着说：“这位贵宾可能是第一次来酒吧？”
江苹华道：“我来一杯夏日鸡尾酒吧。”
余秀曼道：“我也来一杯夏日鸡尾酒，给乡巴佬来一杯冰镇的黑啤吧！”
一会儿，饮品端上来了。郝水学着余秀曼她们端起酒杯慢慢地品着杯中的啤酒。看着舞池中的男女忘情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空气弥漫着香烟和酒的混合气味，远处吧间的人在推杯换盏，似乎在彼此倾诉。
这时，酒吧进来六个人，为首一个矮肥的青年人，穿着光鲜亮丽，闪着光的短袖衬衣，露出白白的手臂上带着一块金灿灿的腕表，皮鞋擦得锃亮，头发全部梳齐向后倒，白白的脸上发着油光，油头粉面，明显养尊处优惯了。其气势却又不像一个奶油小生般的花花公子，其目光高贵冷峻。另外五个人都比他高大，一看就是他的跟班或保镖。
他刚一进来，就有一个中年人地迎上去，恭敬地说：“林二公子光临酒吧，真是蓬荜生辉！请！”
林二公子轻缓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一句话，五个跟班都没说一句话。
林二公子被恭敬地安顿好后，别人听不见，但郝水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二公子，这个酒吧的主唱是一个正点的妹子，嫩到掐得出水来。”
“你亲眼见过吗？一般的妹子可入不了二公子的法眼，只是你个人觉得正点吧，嘿嘿。”
“等下二公子自己看就是了。觉得好的话，今夜就带走。”
……
“乡巴佬，想什么呢？”余秀曼大声地招呼郝水。
“哦，没什么，在听音乐呢！”郝水道。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要去唱首歌，唱完我们就走。”
“等等，你去哪唱歌？”郝水问道。
江苹华道：“乡巴佬，不知道了吧，人家余秀曼除了是我们图书馆的馆花之外，还是这间酒吧的主唱，人称午夜兰花，是新时代自由、奔放、自我的新女性，追求者成排，却从不依附于任何男人！图书管理员只是她的兼职。”
郝水正色地说：“今天可以不唱吗？我们现在就走。”
余秀曼惊疑望着郝水，“干嘛，乡巴佬。”说完，就要走。
郝水上前一步，抓住余秀曼的胳膊，“听我说，今天不唱。”
余秀曼脸上渐渐露出愠色，“你干嘛，这是我的工作。”挣脱了郝水的手，径直向酒吧的后台走去。
留下郝水摇头叹息。江苹华也问道：“怎么了？乡巴佬，她一直在此唱歌的。”
郝水答道：“没什么，我们等她唱完吧！”
酒吧的音乐停止，霓虹灯熄灭，换之是亮堂堂的大灯，顿时，整个酒吧形同白昼，帅气的主持人拿着话简：“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现在又到了我们酒吧皇后余秀曼的表演时间，请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午夜兰花登场。”
热烈的掌声伴随着欢呼声中，余秀曼穿着拖地的紫色晚礼服袅袅而来，敞开的晚礼服露出半个白晰而丰满的酥胸，浓密的头发高高盘起，光洁的前额，月牙弯的眉毛，灵动的双眸，整个人出尘、高贵，且充满了诱惑。她款款地向大家鞠了一躬，“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欢迎光临我们日不落酒吧，今天我为大家献上一首《午夜的寂寞》，预祝大家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音乐响起，人们停止吵闹，余秀曼悠扬婉转的歌声响起，如泣如诉，目光深情。很难把她同一个图书管理员联系起来。一曲终罢，掌声四起。
郝水却听到林二公子说话了：“恩，确实正点，不过不能在这里闹，你们看好她，等她出酒吧后再去动手抓她。”
郝水轻声对江苹华说：“等下余秀曼来了，你和她立即走，开车回去，不用管我。一定相信我。”
余秀曼换了衣服来到吧间，郝水道：“你们快走，不用管我。”说着，把余秀曼和江苹华包子之类的东西塞到她们手上。
余秀曼莫名其妙，“跟这乡巴佬出来真没意思。”
江苹华道：“算了，总是要回去的，我们快走吧。”
目送她们走出酒吧，郝水漫不经心地走向酒吧的门口。转过头，就看见林二公子他们急冲冲地走过来。郝水也低头迎其面向前走去，在郝水与林二公子相遇的瞬间，郝水一脚踩在林二公子的脚背上。
“哎哟！”林二公子单腿跳动，捂着脚，嘴上怪叫着。郝水立即蹲下身子，用手抚着林二公子的痛脚，嘴上大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公子。”
跟班中有一个人跳出来，拎着郝水的衣服，把他提起，“啪”一巴掌抽在郝水脸上，“瞎了你的狗眼！”郝水的嘴角有血流出。那人还不解恨，飞起一脚踹在郝水的胸口上，踹得郝水向后仰去，恰好撞到余下的四个跟班身上，四个跟班同时跌倒，郝水也跌倒在他们身上。
他们几个怒火冲天地爬起来，五个人同时对郝水拳打脚踢，郝水半蹲在地上，手抱着头，随由他们拳打脚踢。
突然，有一根细小的尖刺从郝水的后背刺向郝水的心脏，郝水用余光看见从其中一个袖中刺出来的，刺到心脏后立即收回，没入袖中，手法快、准、狠！郝水故意“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够了。”林二公子喊了一声，“我们走。”
他们走到酒吧外时，余秀曼她们早已无影无踪。林二公子不耐烦地说：“算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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