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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掌 剑指五仙 欲起祸

    数日后

    紫山派被灭门一事在江湖掀起了轩然大波。虽然是名望微末的小门小派,但是性质却十分恶劣。

    况且紫山派早已投身到,以南冥上人为盟主的江湖同盟中,这对南冥上人来说,是一次赤裸裸的挑衅。

    如果这事不能妥善处理,势必会失散人心,导致刚刚建立的武林同盟基业不稳,有负少林大师所托。

    基于各方面因素的考虑,他派出得力干将俞北等人全力调查此事。

    俞北走后大约一个时辰,九日背着行李,偷摸下山一路尾随跟了过去。

    行至正午,路过一处山口,隐约听见有一女子呼救的声音,她环视周围怪石嶙峋,草木深长料定此地必有强盗出没,她小心循着声音的路径慢慢靠近声音的源头,看见真有一女子被网套住吊在树上,她纵身一跃一剑挑断了缠在树上的粗绳,二人跑到相对安全的地带才放慢脚步。

    那姑娘早已跑的精疲力尽,脚步沉重的犹如绑上了石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九日气喘吁吁依然面露微笑的的问道:“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荒郊野外,一个姑娘家家的多危险”。

    那姑娘说道:“我叫金夕,我是被人拐卖后逃到此地迷路了,多亏了姐姐救了我,不然我恐怕……”。说罢就要给九日磕头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九日连忙扶起她笑着说:“你可不要这么客气,闯荡江湖,行侠仗义这都是习武之人应该做的。哎!对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那姑娘满脸迟疑的疑惑,眼神迷离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没有打算,我谁也不认识,哪里都不知道”!

    九日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明白在此荒郊野外扔下她无疑是害死她就说道:“若是妹妹不嫌弃就跟我结伴同行吧”!

    “我愿意跟着姐姐一起闯荡江湖”,金夕笑容满面的说。

    三日后

    九日带着金夕追上了已到紫山派门口的俞北等人,一阵关切的责备后,众人一起进了百刀门院内。

    只见院内血迹斑斑,尸体遍地都是,死壮极其惨烈。俞北仔细的翻看着每具尸体的受伤部位,大都一击毙命,伤口狭小且创口规则。

    在进到屋内,也未见丝毫打斗迹象,而门主胡勇正坐在桌前,脸色苍白犹如蜡尸。

    俞北拿剑轻轻拨开他后背的头发,却发现了一只正在偷吃尸体的老鼠,顿时让人感觉胃液如翻江倒海般涌动。

    俞北用剑尾用力将那只老鼠弹出了窗户,虽然胡勇的脖子被啃咬的面目全非,但是伤口的位置还是十分易见。

    俞北说:“此人极擅长杀人于无形,胡勇正是被人在后颈用剑刺死,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察觉,现在还不得而知”。

    一旁的金夕习惯性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她微动着嘴唇,慢慢靠近了放在桌上的一杯未喝完的茶水,她突然惊叫到这是“缓水”。

    众人不解的问道:什么缓水?

    金夕说道:“就是一种喝完能让人动作变的特别慢的药,俗称缓水”

    俞北说道:“简直闻所未闻”。

    一旁的九日忙上前说:“妹妹快和我们说说”。

    金夕微微一笑说道:“缓水是苗疆五仙教所练之物,大都用于内部练药和惩戒之用,江湖流传甚少所以知之甚少”。

    俞北眉头紧锁心里嘀咕着:“难不成此事与五仙教也有牵连”。

    俞北仔细的搜索了房间的各个角落,除了金夕提供的一点线索之外,此事毫无头绪。

    他修书一封派人连夜送往南冥山交与南冥上人,信中详细描述了现场死者的状态,以及缓水,奏请上人定夺是否调查苗疆五仙教的事宜。

    此时圆月高挂,幽静的河边笛声悠然,与潺潺流水的声音互为琴瑟。那微风中风度翩翩的少年郎用笛声尽诉衷肠。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只见那道黑影轻点着水面向对岸跑去,俞北见状,一步跃入河面顺势追了上去。

    那黑影就一路引着他跑到一处偏僻之地,没等俞北站稳就拔剑冲了过来,见状俞北用力扭动腰部顺势将自己从黑衣人身底滑了过去,此人速度极快,黏着俞北好一番缠斗,但见远处过来些许星星点点的亮光,冲着俞北扔了一包东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人正是朱兴、九日等师兄弟,问明缘由各自都散了,唯独九日陪着俞北一起散步在满天星辰下的小河边,值此花好月圆,俞北吹着笛子眼望远方曲曲动情,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房内的俞北仔细的看着黑衣人扔给他的东西,待打开后发现原来是一本“五毒心经”。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黑衣人为什么要给他一本五毒心经?看来此事要想查清,还得去一趟西南境地,他小心将五毒心经藏在自己胸前衣服里。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来人正是派去南冥山送信的弟子,司徒南拆开回信只见写着:“此事由你全权处置”。

    俞北心中又是一股无限的疑惑,他不理解南冥上人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如果只是为紫山派伸张正义,为建立的同盟赏善罚恶,这无可厚非,可是此事由我全权处置,这是否有种对于结果,无论怎么样都已不重要的感觉。

    一旁的九日见他思绪飘然半天不语,立马说道:“俞北师兄,上人说什么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俞北回了回神说道:“即刻出发去西南”。

    苗疆五仙教地处偏远的西南,据说长期生活在密林之中,密林之中充满了瘴气,也因此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外人根本无从进入,这对五仙教的长盛发展起了根本作用。

    近期被各种事务纷扰的南冥上人终于有时间到鸣风湖。

    他一如往常的平静,背着手紧紧的盯着不远处挂在天边的月亮,脑子里不断涌现出当年那句关于“血月”的只言片语,经他多方打听血月传闻与江湖失传的武功绝学“血魔功”有关。

    现在血泪已找到,但要真正弄清此事,还得找到仙鹤老人。

    据暗线报,一个月后仙鹤老人可能现身苗疆,恰恰就在这档口五仙教灭了紫山派满门。

    以眼下形势来看,各方趋于稳定,如今武林归于同盟握实属不易。尽管神幽门暗中动作频频但一时难成气候,当务之急还是以寻找仙鹤老人最为要紧。

    当晚他又密派一支数十人的秘密亲信赶往西南寻找仙鹤老人。凡有阻拦者一律格杀务论。

    与此同时身处沉情谷,仍在沉月潭寒潭中的司徒南,仍然饱受着痛苦的折磨已有十三日之久。

    这十三日日日过得惊心动魄,每每魔性发作之时,司徒南赤红的眼睛就如魔鬼一样,凶狠无比。

    那股强大的魔力震的他身上的玄铁铁链发出啪啪的剧烈声响,若不是药笑声将他囚于寒潭中,在加以用绵头雪莲入药护其心脉,恐怕他早已形成魔茧离死不远。

    好在他意志坚定,一直坚持到现在,还有两日便可大功告成。

    谷主看着一旁的药笑声眉头有些紧锁,时不时的用手抓挠起后脑勺,于是轻声问道:“师兄,有何不妥之处”。

    药笑声未语只用温和的眼神回应了一下,谷主未在继续追问。

    待一个时辰过后,满身疲惫的司徒南蜷缩着身子,全身冒着阴冷的寒气结束了今日的治疗。

    药笑声这才放松了紧绷着的神经和谷主谈论起明日和后日需要准备的东西。

    “啊“!谷主惊讶一声道。

    药笑声平静的说道:“我知道司徒兄弟对你徒弟有救命之恩,可我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剩下的两日是最为关键的时刻,稍有不慎,他就会永坠魔道,疯狂一生直至爆体而亡。所以如若失败与其司徒兄弟癫狂而死倒不如我们给他来个痛快”。

    谷主若有所思的问道:“就在没有别的可行之法吗”?

    药笑声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可惜我见识短浅,尚未找到他法”。

    说罢他就自顾自的的摇了摇头。很快第十四日傍晚时分将至,司徒南按惯例依次服下绵头雪莲下入潭中。

    药笑声夹着一包白色布帛包裹的东西半蹲在寒潭边上。他慢慢将布帛展开,里面包裹的原来是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名曰:“寒影针”。

    接着他开口说道:“我现在要将这八根银针刺入你的奇经八脉之中,封住八脉运行,你要做好准备”。

    司徒南双目微闭,轻轻的点头示意。只见药笑声习地盘腿而坐,运用内力将八根寒影针悬于半空,经过一番运作,双手向前奋力一推,八根银针全部准确刺入了司徒南的奇经八脉中。

    霎时间司徒南啊的大叫一声,在看他的头顶,冒起了白雾,尽管此刻谷主心中大为不解,也还是忍住了好奇、担忧要问的心思,只得在旁静静的看着。

    恰逢今夜月色撩人,本是对饮作乐的好时机,此刻内心却是别有一番言不由衷的滋味,好在这一切马上就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后,司徒南慢慢的从寒潭中出来,他顿感全身无比舒畅,从未有过的如释重负的快感萦绕心头。

    药笑声伸手搭在他的手臂,观察后面露喜色说道:“嗯不错脉相平稳”一番寒暄后,司徒南遵照嘱咐早早入睡。

    “今晚月亮真圆啊”谷主边走边说着。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忧心忡忡的药笑声说道。

    谷主话锋一转说道:“我相信司徒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药笑声微笑着点点头,他望着天边隐隐发光的星星说了句“十年了”。

    谷主也神色黯然的说道:“是啊,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师兄你说师父他还好吗”?

    药笑声长叹一声摇摇头说道:“空谷不念旧人,陌上沧海,往事如风,梦里花落知多少”?

    顿了顿又说起,三年前他暗中去过一次“含德谷”,谷中破败不堪,往日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师父,和小师妹至今杳无音讯……。

    谷主忆起往日不禁悲从中来,眼里漂起泪花,她长吁一声又问道:“师兄可知十年前,师父为何将我们一众师兄弟就地逐出师门?还不许我们向外界宣称是师承于他”?

    面对谷主的种种疑问,药笑声心中同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说道:“师父对我们一向爱护有加,犹如生父,他这么做定有他不得已的缘由吧”!

    二人似是心中稍有释怀,各自饮了三杯清酒欲要说起司徒南之事时,院中传来阵阵刺耳的呼叫声,像是未央。

    二人对视一眼,药笑声惊呼不好,慌忙奔向大声呼叫之处,只见房门大开,未央蹲坐在门口,待他二人赶到门口往里一看,谷主吓得也差点坐在地上。

    只见司徒南身上生出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白色丝状物,从头到脚肆意蔓延。

    药笑声见状自语道:“莫非是魔茧,这可如何是好”。

    他自顾自的在房间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一会摇一会头,良久未想出任何办法。

    谷主见他不语,突然想起之前师兄说过的关于魔茧的梦幻经历,有一个和尚曾经交给他一封信,对有一封信。

    她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说道:“那个和尚交给你的信上有没有说怎么救人”?

    药笑声说道:“和尚什么和尚”。

    脚底还是在来回不停的走动着,突然灵机一动说:“对呀!当年是有位和尚交给过我一封信,当时我没往心里去只粗略的看了看,然后我把信放到…放到…师妹啊!我实在记不得了”!

    谷主安慰他道:“师兄莫急,在好好回忆回忆,有没有放到你藏宝的地方,或者交给某个人”!

    药笑声跟着谷主的提示按图索骥式的在回忆中故地重游,依昔记得那晚月色皎洁,他外出归来,路过一处木工坊。

    买了一件精美的首饰盒打算送给谷主师妹,他特意叫人做了一处暗格,将提前写好的言明爱意的书信塞了进去。

    幻想着师妹在用时偶然发现其中奥秘,可事与愿违,没等礼物送出,众师兄妹当晚就被师父逐出师门。

    伤心之余,他随手将首饰盒放进了谷主师妹的行囊中,从此一别两宽,渐成路人。

    药笑声激动的说道:“师…师妹,首饰盒,那年我偷偷放进你行囊中的首饰盒”!

    谷主惊讶的说道:“原来那个木盒是你给我的”!

    药笑声激动的回应到:“对对对!是我!是我给你的师妹”!

    谷主匆忙跑出房间,不大会,气喘吁吁的抱着木盒又跑了回来伸出手说道:“给你”。

    药笑声接过木盒,熟练的打开暗格,里面有两封书信。最上面的一封便是当年那位和尚给他的,他也没顾得上看另外一封,拿起第一封就仔细的端详起来。

    另外一封就被谷主拿在手中,只见信封上面异常醒目的写着:“吾最爱之苏晴师妹亲启”。

    她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般下意识的惊颤一下,她望了望眼前的这个人,欲言又止,悄悄的将信揣在靠近胸口的位置。

    这时药笑声轻声的读起了信中的部分内容:“血月重现预示将有祸乱,四方不宁。魔功罕见犹如魑魅魍魉,望怀正义之士惜怜芸芸众生……”。

    他见内容过长,直接跳到最后见有实际对付之处又轻声念起信中所述:“魔功小成是已破茧而出却未过四个时辰,此时功力暂未恢复正是灭之最佳时机,需合四位武功顶尖者合力猛攻其玉枕、百会、阳白、神庭四穴方可令其陨灭,倘若练此功者还未破茧或者正欲成茧,唯有将其投入沸水之中方能杀之”!

    很快,司徒南便已缩成一团,那白色丝状物互相缠绕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将他紧紧的包裹在里面,成茧速度极快,只见茧内翻涌着各种斑斓的色彩。

    谷主、药笑声、未央傻傻的呆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不太相信这就是现实。

    翌日大早,门外透进丝丝红光犹如星辰点亮了整个房间,将他三人映照当中。

    由于事态严重他们昨晚寸步不离守护了整晚,直至天快亮时,扶在桌上睡着了。

    很快药笑声突然惊醒,他看了看依然成茧的司徒南,就将目光投到了身旁,依然入睡的谷主师妹身上,虽然历经十年,师妹容貌仍旧当年,面若皎月,不见任何岁月流过的痕迹。

    莫不是趁她睡着,还从未如此亲近的欣赏过她的美貌,如画一般叫人如痴如醉!

    谷主睡眼惺忪的微微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师兄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样子就像是一座石像,如果不受外力侵害起码能保持上百年留存于世!

    等谷主坐直身子药笑声这才回过神来。一时气氛有些尴尬,药笑声略微一笑,踱步到门口随手拉开了百叶门。

    霎时间一股橘色的红透了的光芒装满了屋子,在这光芒中那蛹茧突然变的格外好看,就像是玲珑宝盒一般璀璨夺目耀耀生辉。

    午饭后,药笑声在房间坐立不安,一想事情他就会不停的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他在想那和尚信中所说魔茧未破时,放入沸水之中,方能为世除害!

    心中隐隐有种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慷慨气魄,不知是被信中所述大义推动衍生这种想法,还是他匡扶正义善意的本来。

    此刻他就想架起一口大锅,将世间的一切魔鬼化为乌有。

    很快一口大锅就在后院角落的位置架好,他挑满了水又劈了许多的柴火,一切就绪望着渐渐燃起的大火,他脸上泛起一丝满意的微笑。

    “不好了…不好了…,谷主…谷主”。未央飞奔着冲谷主大声呼叫。

    谷主赶忙出来,二人差点撞个满怀,没等谷主开口,未央着急的说道:“药先生要…要将司徒公子给煮了”!

    “啊”谷主惊诧万分,二人连忙赶去制止。

    只见药笑声往地上铺了一块黑布,将蛹茧放在上面准备打包背出去。

    想趁人不备投入翻滚的沸水之中以平前人所托。很快他扛着蛹茧就到了后院,此时锅中之水早已翻滚沸腾。

    就在他将要投入之时,他突然下意识的犹豫了,举棋不定之下是各种万分的思想挣扎。还好此时谷主和未央赶到,她二人一个飞身奋力跃到药笑声面前一把抢走了蛹茧,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临近傍晚时分,晚霞铺满了不远处挨着山顶的天空,拂过阵阵微风此刻无比舒心。

    谷主和花月师徒二人,怀抱着长剑就坐在门口,意在言明自己的立场和决定,药笑声也并未特意前去解释,相对而坐,静待变化。

    天色渐黑一轮微微泛红的圆月从天边露出了深邃又迷人的眼眸,在一点一点的向当空移动,每一点的移动都比原来的颜色还要加深很多。

    此刻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正抬头仰望着这轮不同寻常的红月亮。

    突然,蛹茧发出了奇怪而又频率相同的嘶嘶声与震动,药笑声顿感不妙忙跑过来拉着谷主欲向外躲藏,谷主怎都不肯。

    无奈三人躲在墙角透着窗户观察着蛹茧的变化,也许是随着月亮的升高,颜色越来越深,蛹茧的嘶嘶声与震动就更加强烈。

    直到当空的圆月如血一般艳红,屋内的蛹茧发出一声巨响,待白雾消散开来,他三人透着窗户看见全身赤裸的司徒南正端坐在床上,双目紧闭。

    谷主与未央羞的立马转过身去,药笑声目不转睛的盯着司徒南的各种反应暗自揣测,他脑海中依然浮现的是和尚信中所述关于灭魔的手段。

    此刻虽然只有他一人,但以他高超的施针术,将四根寒影针射入他玉枕、百会、阳白、神庭四穴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慢慢小心翼翼的向司徒南靠近,右手已经下意识的摸到了银针,倘若情况不对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银针。

    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他依然没有丝毫反应,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司徒南的右肩,除了温热如常的体温以及细腻中含有几分粗糙的肉感在没有任何异样。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破茧而出的怪异人,他找来一件黑色斗篷,裹在他赤裸的身上,随后谷主与未央也来了。

    随后药笑声号了司徒南的脉搏,稳健有力没有异样。

    “他清秀的脸庞眉宇间依然英气勃勃就和初次见他时一样”。未央心中说道。

    可他依然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司徒南紧闭的双眼慢慢打开了一条缝隙,印入眼帘的未央重新唤起了他昔日的记忆,一点一滴慢慢的向他袭来。

    他开口说道:“未央”。

    一时间他们三人同时投来了惊诧的目光,接着又是一阵兴高采烈的欢呼。

    司徒南说:“我动不了,我的身体不受我的支配,就像是被钉上了钉子”!

    药笑声突然醒悟哦了一声,接着他就用内力将封在司徒南体内奇经八脉处的寒影针尽数逼了出来。

    很快司徒南身体恢复以往,活动自如了。

    为确保他不在受魔性困扰,他将要在谷中继续闭关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