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会爱她，宠她，护她
“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
……
傅司邢脑海中此刻正一遍遍回响着姜辞说的话。
她不愿意…
她竟然不愿意？！
就真的这么厌烦他吗？
“傅爷爷，小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女孩说话轻轻柔柔，哪怕是拒绝的话语，也让人觉得舒坦。
她现在还不能确定阿白愿不愿意公开恋情，暂时只能这么说了。
“没事，没事，小辞啊，感情的事你自己做主，我们做长辈的也就提提建议。”
傅老爷子来之前就已经想通了。
小辞这么好的女孩，他们傅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厚着脸皮非得要去。
这不
小辞自己都有喜欢的人了。
就是可怜了
他这孙子怕是得伤心死，还没见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喜欢的。
“小辞…”
傅司邢口中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她真的谈恋爱了？
在他面前说谎可能性很大。
可当着陆爷爷的脸，应该做不了假。
完了！
完了！
怎么有种自己的白菜被别的猪拱了的感觉？
……
“哎呦，傅老头，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在这住下吧，我让张妈安排好房间了。”
陆常林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张妈，晚饭备好了吗？”
张妈：“老爷，快了，还差最后一道菜。”
傅老爷子也觉着高兴。
“行啊，陆老头，咱们也好久没下棋了，饭后切磋切磋？”
“没问题！”
傅司邢站在一旁，像是失了魂的落汤鸡一般。
果然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陆常林拉着姜辞离开客厅，来到后花园。
他酝酿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小辞啊，爷爷不是想干涉你的私事，若是有喜欢的人，并且对方也喜欢你，你们就好好谈，可以的话，带到家里，爷爷、哥哥、二叔都可以给你做个参谋！”
“……”
二叔…
二叔铁定双手双脚赞成呐～
“好～”
女孩没多说什么，乖乖地应下。
主要
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她不能自己做主呀。
尤其是还是这般特殊的身份关系，年轻人不在乎，但是怕老年人一时接受不了。
客人内
傅司邢扶着傅老爷子坐下后，自己便独自站在角落emo。
“司邢啊，感情这事强求不得，你跟小辞终究是有缘无分，可别再骚扰人家了！”
傅司邢在学校干的那些事，傅老爷子也有所耳闻，只是当时他脑子没想通，也期盼着司邢能跟小辞成。
再加上男孩子追女孩子就得脸皮厚，他也默许。
只是没想到
小辞竟然有喜欢的人了，那这样的追求无疑就是给人添堵。
傅司邢没有回应。
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她就是看不上自己？
甚至
他很想去见见，这个让小辞喜欢的男人究竟何方神圣，竟然能让小辞这般死心塌地！
“爷爷，我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吃饭不用等我。”
离开陆家。
刚打开车门，草丛里突然闪出来一个人影。
傅司邢二话不说，抡起拳头…
“司邢哥哥，是我！”
“……”
这尖锐的声音是陆芊芊特有的音调。
“你还敢出现？”
傅司邢关上车门，靠在车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
这女人设计陷害他，还没找她算账呢，自己找过来了？
陆爷爷还是心太软了，做了这么多事，也只是被赶出家门而已。
若是在傅家，是要被打断条腿再扔出去！
陆芊芊拖着两个行李箱，许是在树荫里碰到了些什么东西，灰头灰脸的。
她一脸娇羞，声音夹住：“司邢哥哥，我终于等到你了…”
“被拒绝的滋味不好受吧？正好我今晚空闲，要不要来一下？相信我，我不会比姜辞技术差的！”
“……”
投怀送抱的他遇到过很多，像她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还是头一个。
而且
她提到了小辞…
男人的额头青筋暴起，攒紧双拳，眸光锋锐，似乎下一秒，那拳头便会落在女人脱了妆的脸上。
陆芊芊连忙将箱子堵在跟前，往后退了几步。
傅司邢明明是那么一个喜爱花天酒地的男人。
跟他相处过的女人都对他赞不绝口。
怎么到她这…
这么暴躁？
低磁沉稳的声音缓缓响起：
“陆芊芊，我放浪惯了，你说我我不介意，可小辞不是你这种女人可以随意污蔑的！”
他往前近了一步，言语中不乏带着一丝嘲讽不屑。
“知道为什么，我睡那么多人，偏偏不睡你这个送上门十几次的千金小姐吗？”
为什么？
陆芊芊心中呐喊。
这个问题也在她脑海中旋转了很久。
可她不敢问出声，甚至连靠近都不敢靠近。
“我傅司邢向来只要主动送上门的，既然主动送上门，那要么美到极致，要么纯到极致。”
“你觉得…你占哪样？”
“……”
这话不是跟姜辞说的一模一样吗？
陆芊芊咬牙切齿，可表面上却不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
傅司邢是真的会打女人，不能冒险。
“长得一般，身材一般，脾气火爆，做人虚假，最重要的一点…”
“你太脏了！”
杀人莫过于诛心。
还是接连被诛两次。
傅司邢算是玩圈第一位，那些不着调的世家公子做的睡了多少个的统计表格里，陆芊芊她的名字几乎是遍布。
“赶紧滚吧，在我没发火之前！”
傅司邢打开车门，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
被小辞拒绝，他现在正郁闷呢！
望着这辆最新款宾利慢慢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陆芊芊心中那颗怨恨的种子疯狂发芽生长。
“都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的！”
次日
热搜一：
【为何带着两个行李箱的女子伤痕累累躺在马路牙子上？】
点进去热搜。
【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
一大早姜辞便看到这个热搜了。
里面的女人很明显就是陆芊芊，只不过很快便消失在榜单上。
应该是陆振青花钱将热搜给撤了。
当然
他可不是心疼女儿，而是怕人扒出陆家，坏了他的名声。
今天周四
姜辞回到学校时已经晚了。
玄力试炼期间是不能随意进出的，无奈之下只好打开手机直播软件。
与此同时
陆家别墅三楼
陆常林书房内，他转动着轮椅来到书桌跟前。
双手交叠，弯腰低头，态度极其恭敬：“陆先生，陆芊芊冒犯了您，我现已将她永久赶出陆家，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本来，他们就是天与地之别。
别人对你好，不代表别人就应该对你好，做人要懂得分寸。
这种阶级差别，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全家灭亡。
这么多年来，陆家只给他提供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身份罢了，而他给陆家带来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可以说
有一大半家产都是陆先生打拼来的。
也就他那个傻缺儿子还以为他多偏袒，那本来就是人家的啊！
当年若非陆先生及时拉了一把，陆家早在经济危机破产了。
“无妨。”
陆绎白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相互交叠，声音低沉清冷。
他已经略施惩戒了，若是再敢作妖，下一次便是命。
“陆先生，还有上次那事…”
陆常林纠结了半天，胆战心惊地问出口。
“之前我命不久矣，拜托您帮我照顾小辞，替她的婚姻把把关，现在小辞有喜欢的人了，您觉得对方合适吗？”
“……”
陆绎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耳根子微微泛红。
手指转动扳指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有点心虚的感觉。
对方合适吗？
他合适吗？
这话，他也挺想问老爷子的。
见男人眉头紧皱，泛起犹豫，陆常林赶忙转移话题，“哎呦，小辞只说了有喜欢的人，谈没谈还是两说，我这瞎着急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陆先生，我今天早上忘记吃药了，得赶紧补去！”
陆常林立马转动轮椅往外走。
突然
背后传来男人清冷温润的声音：
“您希望…阿辞找个什么样的另一半？”
陆常林停在书房门口。
顿了顿，回道：
“好好爱她、照顾她、呵护她、守护她一辈子就行。”
他们陆家不缺钱，不指望对方多有钱，也不指望对方有多好看，只要对小辞真心就行。
这是他最大的底线了。
他不敢说那么多要求，万一对方达不到，小辞也左右为难。
但
真心爱护那是绝对底线。
你可以吃软饭、可以不学无术、可以好吃懒做，他们陆家家底还是能够养这小两口一辈子的。
但爱是绝对、必须、死条件。
男人双眸微眯，深邃而幽深，转动扳指的动作倏地停下，眸光闪烁。
“他能做到。”
他能做到…
至少，在有生之年，他会用尽全力去爱、去照顾、去呵护、去守护她。
“陆先生，我信您！”
陆常林满意地出了书房，乐开了花。
心里都开始思考曾孙名字了…
姜辞将手机支好，乖巧地坐在凳子上，打开直播—
这是她第一次白天直播，还是工作日。
直播间人数涨得比较慢，但很快便噌、噌、噌暴涨。
“嗨喽，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虚无直播间～”
【想吃甘蔗：第一第一】
【想吃甘蔗：虚无你怎么白天直播啊？等等啊，我先把牛赶回去】
【小样儿：好突然啊，竟然白天播了，我都不想出厕所了，今天还在苦逼地上班‘哭泣’】
【看剑看剑：啊，我来晚了】
【看剑看剑：这才大白天的，虚无你就开始直播了？】
【冰可乐：还好我今天休班，不然就错过了】
【唯爱陆依依：呜呜呜，怎么办，我在依依粉丝会现场，啊，两难抉择呀！】
……
其实若是为了人气跟钱，她选择这个时间段直播是非常不明智的。
但
她一不需要人气，二不缺钱。
正好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鱼丸”送来五十架超级火箭：虚无大师，这是尾款，真的太感谢您了！】
【鱼丸：如果有时间，还希望能再次当面跟您道谢！】
盛杰明打字的手都在颤抖。
他知道自己有别的想法，明知道自己配不上虚无大师，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盛先生无需多谢，拿钱办事，都是应该的～”
姜辞眼眸弯弯，笑起来，那两个小酒窝浅浅显露，尤为好看。
再一次俘获直播间一大批观众的心。
【“轮回”送来九十九架超级火箭】
【“轮回”送来999朵蓝色妖姬】
【“轮回”送来一百架飞机】
……
某人又开始狂刷礼物了。
哪怕是白天开播，且仅仅开播几分钟，热度立马飚到了榜一，首页大封推荐。
弹幕开始热血沸腾：
【看剑看剑：榜一大哥六六六！】
【小样儿：榜一大哥六六六！】
【想吃甘蔗：榜一大哥六六六！】
【冰可乐：榜一大哥六六六！】
……
【“轮回”送来520支狂野玫瑰】
【看剑看剑：榜一大哥，我怀疑你对我们虚无有想法是不是？！】
【小样儿：凭啥不能是看上咱虚无的算命实力呢？不过…还是看上咱虚无更合理‘好磕’】
【唯爱陆依依：榜一大哥锁死！我边追星边看主播，也是绝了啊！】
【想吃甘蔗：以我多年的经验，榜一一定对虚无有不正常的想法！】
【冰可乐：有句话不好听，也不是针对主播啊，好多富豪都会看上女主播，然后包养啥的，虚无你这么有实力，可不要被骗了】
【冰可乐：不好意思，我忘了，虚无能算出来，当我没说！】
……
这个“轮回”确实有点可疑。
若是对方是相信她的实力，肯定有所需求，但此人却没没有提出任何诉求，哪怕多余的话都没说一句。
那只能是看上她了…
本来她还怀疑这个“轮回”就是阿白。
现在
她更怀疑了。
她左思右想，眸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笑意更浓。
“这位‘轮回’小可爱，你是想算卦呢…还是追求我呢？”
一时间，弹幕炸了。
【看剑看剑：虚无，你好勇啊！】
【唯爱陆依依：榜一大哥快回复她啊！啊，我好磕！】
【想吃甘蔗：榜一大哥，你再不表白，到时候虚无被别人追去了，你就等着哭吧！】
……
－－－－－－题外话－－－－－－
一个月过去了，数据惨兮兮(?ˉ???ˉ??)
“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
……
傅司邢脑海中此刻正一遍遍回响着姜辞说的话。
她不愿意…
她竟然不愿意？！
就真的这么厌烦他吗？
“傅爷爷，小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女孩说话轻轻柔柔，哪怕是拒绝的话语，也让人觉得舒坦。
她现在还不能确定阿白愿不愿意公开恋情，暂时只能这么说了。
“没事，没事，小辞啊，感情的事你自己做主，我们做长辈的也就提提建议。”
傅老爷子来之前就已经想通了。
小辞这么好的女孩，他们傅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厚着脸皮非得要去。
这不
小辞自己都有喜欢的人了。
就是可怜了
他这孙子怕是得伤心死，还没见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喜欢的。
“小辞…”
傅司邢口中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她真的谈恋爱了？
在他面前说谎可能性很大。
可当着陆爷爷的脸，应该做不了假。
完了！
完了！
怎么有种自己的白菜被别的猪拱了的感觉？
……
“哎呦，傅老头，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在这住下吧，我让张妈安排好房间了。”
陆常林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张妈，晚饭备好了吗？”
张妈：“老爷，快了，还差最后一道菜。”
傅老爷子也觉着高兴。
“行啊，陆老头，咱们也好久没下棋了，饭后切磋切磋？”
“没问题！”
傅司邢站在一旁，像是失了魂的落汤鸡一般。
果然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陆常林拉着姜辞离开客厅，来到后花园。
他酝酿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小辞啊，爷爷不是想干涉你的私事，若是有喜欢的人，并且对方也喜欢你，你们就好好谈，可以的话，带到家里，爷爷、哥哥、二叔都可以给你做个参谋！”
“……”
二叔…
二叔铁定双手双脚赞成呐～
“好～”
女孩没多说什么，乖乖地应下。
主要
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她不能自己做主呀。
尤其是还是这般特殊的身份关系，年轻人不在乎，但是怕老年人一时接受不了。
客人内
傅司邢扶着傅老爷子坐下后，自己便独自站在角落emo。
“司邢啊，感情这事强求不得，你跟小辞终究是有缘无分，可别再骚扰人家了！”
傅司邢在学校干的那些事，傅老爷子也有所耳闻，只是当时他脑子没想通，也期盼着司邢能跟小辞成。
再加上男孩子追女孩子就得脸皮厚，他也默许。
只是没想到
小辞竟然有喜欢的人了，那这样的追求无疑就是给人添堵。
傅司邢没有回应。
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她就是看不上自己？
甚至
他很想去见见，这个让小辞喜欢的男人究竟何方神圣，竟然能让小辞这般死心塌地！
“爷爷，我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吃饭不用等我。”
离开陆家。
刚打开车门，草丛里突然闪出来一个人影。
傅司邢二话不说，抡起拳头…
“司邢哥哥，是我！”
“……”
这尖锐的声音是陆芊芊特有的音调。
“你还敢出现？”
傅司邢关上车门，靠在车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
这女人设计陷害他，还没找她算账呢，自己找过来了？
陆爷爷还是心太软了，做了这么多事，也只是被赶出家门而已。
若是在傅家，是要被打断条腿再扔出去！
陆芊芊拖着两个行李箱，许是在树荫里碰到了些什么东西，灰头灰脸的。
她一脸娇羞，声音夹住：“司邢哥哥，我终于等到你了…”
“被拒绝的滋味不好受吧？正好我今晚空闲，要不要来一下？相信我，我不会比姜辞技术差的！”
“……”
投怀送抱的他遇到过很多，像她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还是头一个。
而且
她提到了小辞…
男人的额头青筋暴起，攒紧双拳，眸光锋锐，似乎下一秒，那拳头便会落在女人脱了妆的脸上。
陆芊芊连忙将箱子堵在跟前，往后退了几步。
傅司邢明明是那么一个喜爱花天酒地的男人。
跟他相处过的女人都对他赞不绝口。
怎么到她这…
这么暴躁？
低磁沉稳的声音缓缓响起：
“陆芊芊，我放浪惯了，你说我我不介意，可小辞不是你这种女人可以随意污蔑的！”
他往前近了一步，言语中不乏带着一丝嘲讽不屑。
“知道为什么，我睡那么多人，偏偏不睡你这个送上门十几次的千金小姐吗？”
为什么？
陆芊芊心中呐喊。
这个问题也在她脑海中旋转了很久。
可她不敢问出声，甚至连靠近都不敢靠近。
“我傅司邢向来只要主动送上门的，既然主动送上门，那要么美到极致，要么纯到极致。”
“你觉得…你占哪样？”
“……”
这话不是跟姜辞说的一模一样吗？
陆芊芊咬牙切齿，可表面上却不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
傅司邢是真的会打女人，不能冒险。
“长得一般，身材一般，脾气火爆，做人虚假，最重要的一点…”
“你太脏了！”
杀人莫过于诛心。
还是接连被诛两次。
傅司邢算是玩圈第一位，那些不着调的世家公子做的睡了多少个的统计表格里，陆芊芊她的名字几乎是遍布。
“赶紧滚吧，在我没发火之前！”
傅司邢打开车门，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
被小辞拒绝，他现在正郁闷呢！
望着这辆最新款宾利慢慢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陆芊芊心中那颗怨恨的种子疯狂发芽生长。
“都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的！”
次日
热搜一：
【为何带着两个行李箱的女子伤痕累累躺在马路牙子上？】
点进去热搜。
【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
一大早姜辞便看到这个热搜了。
里面的女人很明显就是陆芊芊，只不过很快便消失在榜单上。
应该是陆振青花钱将热搜给撤了。
当然
他可不是心疼女儿，而是怕人扒出陆家，坏了他的名声。
今天周四
姜辞回到学校时已经晚了。
玄力试炼期间是不能随意进出的，无奈之下只好打开手机直播软件。
与此同时
陆家别墅三楼
陆常林书房内，他转动着轮椅来到书桌跟前。
双手交叠，弯腰低头，态度极其恭敬：“陆先生，陆芊芊冒犯了您，我现已将她永久赶出陆家，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本来，他们就是天与地之别。
别人对你好，不代表别人就应该对你好，做人要懂得分寸。
这种阶级差别，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全家灭亡。
这么多年来，陆家只给他提供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身份罢了，而他给陆家带来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可以说
有一大半家产都是陆先生打拼来的。
也就他那个傻缺儿子还以为他多偏袒，那本来就是人家的啊！
当年若非陆先生及时拉了一把，陆家早在经济危机破产了。
“无妨。”
陆绎白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相互交叠，声音低沉清冷。
他已经略施惩戒了，若是再敢作妖，下一次便是命。
“陆先生，还有上次那事…”
陆常林纠结了半天，胆战心惊地问出口。
“之前我命不久矣，拜托您帮我照顾小辞，替她的婚姻把把关，现在小辞有喜欢的人了，您觉得对方合适吗？”
“……”
陆绎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耳根子微微泛红。
手指转动扳指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有点心虚的感觉。
对方合适吗？
他合适吗？
这话，他也挺想问老爷子的。
见男人眉头紧皱，泛起犹豫，陆常林赶忙转移话题，“哎呦，小辞只说了有喜欢的人，谈没谈还是两说，我这瞎着急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陆先生，我今天早上忘记吃药了，得赶紧补去！”
陆常林立马转动轮椅往外走。
突然
背后传来男人清冷温润的声音：
“您希望…阿辞找个什么样的另一半？”
陆常林停在书房门口。
顿了顿，回道：
“好好爱她、照顾她、呵护她、守护她一辈子就行。”
他们陆家不缺钱，不指望对方多有钱，也不指望对方有多好看，只要对小辞真心就行。
这是他最大的底线了。
他不敢说那么多要求，万一对方达不到，小辞也左右为难。
但
真心爱护那是绝对底线。
你可以吃软饭、可以不学无术、可以好吃懒做，他们陆家家底还是能够养这小两口一辈子的。
但爱是绝对、必须、死条件。
男人双眸微眯，深邃而幽深，转动扳指的动作倏地停下，眸光闪烁。
“他能做到。”
他能做到…
至少，在有生之年，他会用尽全力去爱、去照顾、去呵护、去守护她。
“陆先生，我信您！”
陆常林满意地出了书房，乐开了花。
心里都开始思考曾孙名字了…
姜辞将手机支好，乖巧地坐在凳子上，打开直播—
这是她第一次白天直播，还是工作日。
直播间人数涨得比较慢，但很快便噌、噌、噌暴涨。
“嗨喽，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虚无直播间～”
【想吃甘蔗：第一第一】
【想吃甘蔗：虚无你怎么白天直播啊？等等啊，我先把牛赶回去】
【小样儿：好突然啊，竟然白天播了，我都不想出厕所了，今天还在苦逼地上班‘哭泣’】
【看剑看剑：啊，我来晚了】
【看剑看剑：这才大白天的，虚无你就开始直播了？】
【冰可乐：还好我今天休班，不然就错过了】
【唯爱陆依依：呜呜呜，怎么办，我在依依粉丝会现场，啊，两难抉择呀！】
……
其实若是为了人气跟钱，她选择这个时间段直播是非常不明智的。
但
她一不需要人气，二不缺钱。
正好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鱼丸”送来五十架超级火箭：虚无大师，这是尾款，真的太感谢您了！】
【鱼丸：如果有时间，还希望能再次当面跟您道谢！】
盛杰明打字的手都在颤抖。
他知道自己有别的想法，明知道自己配不上虚无大师，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盛先生无需多谢，拿钱办事，都是应该的～”
姜辞眼眸弯弯，笑起来，那两个小酒窝浅浅显露，尤为好看。
再一次俘获直播间一大批观众的心。
【“轮回”送来九十九架超级火箭】
【“轮回”送来999朵蓝色妖姬】
【“轮回”送来一百架飞机】
……
某人又开始狂刷礼物了。
哪怕是白天开播，且仅仅开播几分钟，热度立马飚到了榜一，首页大封推荐。
弹幕开始热血沸腾：
【看剑看剑：榜一大哥六六六！】
【小样儿：榜一大哥六六六！】
【想吃甘蔗：榜一大哥六六六！】
【冰可乐：榜一大哥六六六！】
……
【“轮回”送来520支狂野玫瑰】
【看剑看剑：榜一大哥，我怀疑你对我们虚无有想法是不是？！】
【小样儿：凭啥不能是看上咱虚无的算命实力呢？不过…还是看上咱虚无更合理‘好磕’】
【唯爱陆依依：榜一大哥锁死！我边追星边看主播，也是绝了啊！】
【想吃甘蔗：以我多年的经验，榜一一定对虚无有不正常的想法！】
【冰可乐：有句话不好听，也不是针对主播啊，好多富豪都会看上女主播，然后包养啥的，虚无你这么有实力，可不要被骗了】
【冰可乐：不好意思，我忘了，虚无能算出来，当我没说！】
……
这个“轮回”确实有点可疑。
若是对方是相信她的实力，肯定有所需求，但此人却没没有提出任何诉求，哪怕多余的话都没说一句。
那只能是看上她了…
本来她还怀疑这个“轮回”就是阿白。
现在
她更怀疑了。
她左思右想，眸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笑意更浓。
“这位‘轮回’小可爱，你是想算卦呢…还是追求我呢？”
一时间，弹幕炸了。
【看剑看剑：虚无，你好勇啊！】
【唯爱陆依依：榜一大哥快回复她啊！啊，我好磕！】
【想吃甘蔗：榜一大哥，你再不表白，到时候虚无被别人追去了，你就等着哭吧！】
……
－－－－－－题外话－－－－－－
一个月过去了，数据惨兮兮(?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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