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外出取材
曾探看着这个戴鸭舌帽的男子，出声提示道：“现在这个年代用报纸的人想不引起注意都很难啊。要是天气再冷上一点的话，还能围上围巾，将半张脸埋在柔软温和带着古龙水香味的羊毛织物中，低着头假装看手机，这样的话会隐蔽上很多。”
当然，曾探也不是完全靠报纸才注意到了这位警官，实在是曾探对这身行头实在是太熟悉了，不对，应该说所有的侦探都对这一身感到熟悉。在针孔摄像机被广泛运用之前，以及长城区刑法加入”非法使用****设备罪“之后，鸭舌帽，高领风衣之类的装扮几乎成为了侦探们的基本套装。
这套装备和侦探的关系有些类似书本于学生，盾牌于美国队长，收藏推荐打赏于我。这都是必不可少的。
正是因为熟悉，所以曾探才会更加的关注这类事物，更别提这位完全没有跟踪经验的警官将这些东西集为一体，那话怎么说来着？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三次……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有问题。
“你可以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至于你的委托，我想你得等我完成理查德先生的任务之后。我不喜欢别人插队。”曾探盯着面露惊慌的警官，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被跟踪而感到不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曾探确定这位警官不是来请他去警察局喝茶？如果警局真的要这么做，大可以正大光明的做这样的事情，不管是恭恭敬敬地请，还是把曾探压在警车的引擎盖上，然后再拷上他的双手拖回去都没有问题。完全不用派人来追踪曾探。退一万步说，也不可能让曾探见过的人去进行跟踪，更别说还是这位和曾探交流许久的搭档先生。
因此，曾探就猜出，这位警官此时的身份并非是警官，而是他个人。
“迪恩。”这位警官先是简单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伸出了右手来表达自己的善意：“我知道你在你那天之后去找了杜伊·奥顿，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其他东西，关于那场坠楼案。”
对于生意，曾探向来来者不拒，况且对方也不是武庄，他没有理由不给迪恩警官这个面子。握过手之后，曾探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私下去见过了杜伊：
“我见过杜伊这事是你们在审讯时，杜伊自己告诉你们的？”
他将话头牵扯到审讯是为了试探杜伊有没有说出多余的事情，比如武庄从身体里抽出来的那把无法伤人的妖刀。
在看见迪恩点头表示肯定后，便笑了笑：“既然你们见过杜伊，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和我的搭档没从他那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哦，不，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我们好像得知了杜伊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迪恩若有所思。的确，事发当晚至第二天早晨，杜伊都在那家小酒吧喝闷酒，酒吧老板和酒保都能证明杜伊的朋友一直在劝说这个在和妻子吵架的退役军人。
“所以，我知道的东西，你们不也都知道吗？”曾探拍了拍手，做了结论。
迪恩立刻摇头：“不，我想如果你们没有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就不会去找杜伊了，你们一定是找到了什么东西，才让你们怀疑宝莉女士并非自杀。所以你们才会去调查杜伊。”
他语气坚定，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敏锐，将曾探所掩埋的部分真相给说了出口，没等曾探否定或者给出其他理由，他又继续用那充满精神的坚定语气恳求：
“请务必，告诉我真相！”
曾探微微佝偻着身子，将手插入风衣口袋，神秘道：“好奇心，会害死猫。”
迪恩顿时露出了笑容，他知道曾探这算是答应了。
只见曾探转身指了指不远处等待着二人交谈的理查德：“走吧，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插队，你得先等我完成这家伙的委托先。”
他走了过去，拍了拍理查德的肩：“你的人生安全从现在起就交给我和这位迪恩先生了。”
没等迪恩反抗，曾探就对着迪恩笑道：“这可算不上是报酬。反正保护公民安全也是你作为警察应该履行的义务，对吧？”
“我记得阻止世风日下，拯救失足少女也是我的义务……”迪恩举起了手，好像是要申明什么。
“喂，你现在不是已经下班了吗？你现在是用自己私人的身份在行事对吧？不能分清私生活和工作的人，很难有大成就的哦。”曾探将恬不知耻的双标言语毫无愧疚和顾虑地说出了口……仿佛刚才让迪恩执行警察义务的那句话完全不存在一样。
在两人复杂的眼光中，曾探斜靠着红绿灯，摊开手，耸了耸肩。
“说起来，帮助理查德先生，从长远角度来说，我认为也是在拯救失足少女，我想通过他的行为能让更多人知道她们，去关注她们，然后去解决问题。我相信这至少比把站街女们全部抓去警察局拘留一天之后再放出来，让她们换个位置接活要好得多。”
言已至此，迪恩已经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了。确实，群星区对站街女的处理正如曾探所说一般。先不说迪恩不少同事也是她们的消费者，群星区的法律对这一群体的处理方式也没有一个像样的说法。
相较于让她们交上一些象征性的保释费，或者与警局中某些人定下一次免费的交易，曾探所说的确更能解决问题。
但是他还是盯着曾探，说出了条件：“我可以接受，但是你要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一切。”他想了想，补充道：“在陪你们外出取材之后，立刻。”
“啪！”曾探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完全没有犹豫地说道：“成交！”
看着完全没有思考就答应了的曾探，迪恩突然想到：告知真相于警方不应该是特别顾问的义务吗……
但是没等他深思，曾探便催促着二人：“快点，快点，我已经忍不住要和穿着火热……啊呸……楚楚可怜的少女们取材了。”
当然，曾探也不是完全靠报纸才注意到了这位警官，实在是曾探对这身行头实在是太熟悉了，不对，应该说所有的侦探都对这一身感到熟悉。在针孔摄像机被广泛运用之前，以及长城区刑法加入”非法使用****设备罪“之后，鸭舌帽，高领风衣之类的装扮几乎成为了侦探们的基本套装。
这套装备和侦探的关系有些类似书本于学生，盾牌于美国队长，收藏推荐打赏于我。这都是必不可少的。
正是因为熟悉，所以曾探才会更加的关注这类事物，更别提这位完全没有跟踪经验的警官将这些东西集为一体，那话怎么说来着？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三次……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有问题。
“你可以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至于你的委托，我想你得等我完成理查德先生的任务之后。我不喜欢别人插队。”曾探盯着面露惊慌的警官，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被跟踪而感到不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曾探确定这位警官不是来请他去警察局喝茶？如果警局真的要这么做，大可以正大光明的做这样的事情，不管是恭恭敬敬地请，还是把曾探压在警车的引擎盖上，然后再拷上他的双手拖回去都没有问题。完全不用派人来追踪曾探。退一万步说，也不可能让曾探见过的人去进行跟踪，更别说还是这位和曾探交流许久的搭档先生。
因此，曾探就猜出，这位警官此时的身份并非是警官，而是他个人。
“迪恩。”这位警官先是简单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伸出了右手来表达自己的善意：“我知道你在你那天之后去找了杜伊·奥顿，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其他东西，关于那场坠楼案。”
对于生意，曾探向来来者不拒，况且对方也不是武庄，他没有理由不给迪恩警官这个面子。握过手之后，曾探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私下去见过了杜伊：
“我见过杜伊这事是你们在审讯时，杜伊自己告诉你们的？”
他将话头牵扯到审讯是为了试探杜伊有没有说出多余的事情，比如武庄从身体里抽出来的那把无法伤人的妖刀。
在看见迪恩点头表示肯定后，便笑了笑：“既然你们见过杜伊，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和我的搭档没从他那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哦，不，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我们好像得知了杜伊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迪恩若有所思。的确，事发当晚至第二天早晨，杜伊都在那家小酒吧喝闷酒，酒吧老板和酒保都能证明杜伊的朋友一直在劝说这个在和妻子吵架的退役军人。
“所以，我知道的东西，你们不也都知道吗？”曾探拍了拍手，做了结论。
迪恩立刻摇头：“不，我想如果你们没有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就不会去找杜伊了，你们一定是找到了什么东西，才让你们怀疑宝莉女士并非自杀。所以你们才会去调查杜伊。”
他语气坚定，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敏锐，将曾探所掩埋的部分真相给说了出口，没等曾探否定或者给出其他理由，他又继续用那充满精神的坚定语气恳求：
“请务必，告诉我真相！”
曾探微微佝偻着身子，将手插入风衣口袋，神秘道：“好奇心，会害死猫。”
迪恩顿时露出了笑容，他知道曾探这算是答应了。
只见曾探转身指了指不远处等待着二人交谈的理查德：“走吧，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插队，你得先等我完成这家伙的委托先。”
他走了过去，拍了拍理查德的肩：“你的人生安全从现在起就交给我和这位迪恩先生了。”
没等迪恩反抗，曾探就对着迪恩笑道：“这可算不上是报酬。反正保护公民安全也是你作为警察应该履行的义务，对吧？”
“我记得阻止世风日下，拯救失足少女也是我的义务……”迪恩举起了手，好像是要申明什么。
“喂，你现在不是已经下班了吗？你现在是用自己私人的身份在行事对吧？不能分清私生活和工作的人，很难有大成就的哦。”曾探将恬不知耻的双标言语毫无愧疚和顾虑地说出了口……仿佛刚才让迪恩执行警察义务的那句话完全不存在一样。
在两人复杂的眼光中，曾探斜靠着红绿灯，摊开手，耸了耸肩。
“说起来，帮助理查德先生，从长远角度来说，我认为也是在拯救失足少女，我想通过他的行为能让更多人知道她们，去关注她们，然后去解决问题。我相信这至少比把站街女们全部抓去警察局拘留一天之后再放出来，让她们换个位置接活要好得多。”
言已至此，迪恩已经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了。确实，群星区对站街女的处理正如曾探所说一般。先不说迪恩不少同事也是她们的消费者，群星区的法律对这一群体的处理方式也没有一个像样的说法。
相较于让她们交上一些象征性的保释费，或者与警局中某些人定下一次免费的交易，曾探所说的确更能解决问题。
但是他还是盯着曾探，说出了条件：“我可以接受，但是你要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一切。”他想了想，补充道：“在陪你们外出取材之后，立刻。”
“啪！”曾探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完全没有犹豫地说道：“成交！”
看着完全没有思考就答应了的曾探，迪恩突然想到：告知真相于警方不应该是特别顾问的义务吗……
但是没等他深思，曾探便催促着二人：“快点，快点，我已经忍不住要和穿着火热……啊呸……楚楚可怜的少女们取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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