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上辈子
玉幽凝的眼睛生的极为漂亮。也极具欺骗性。
她的眼睛，一来外形生的美丽妖娆，二是眼神清澈明亮专注，三来眉目传情的确会说话。当她望向你时，总会在恍惚间让你会觉得，她喜欢你。
吴都以为他在宴会上碰到的突然闯入的小精灵，会让他流浪的心找到归宿，没想到她竟然是自己负罪感的来源。
“我恨你，所以我找到你了，”少女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恨意，眼角的血泪迹诡异又凄美，下一秒眼眶里却盈满泪水，泪水淌过脸上的殷红的血痕，眼神温而却痛苦，绵软的声音像撒娇似的说道，“可是我好疼，”说完闭上了眼。
身穿西装的俊秀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忽然着松开，脸上的神情慌乱，颤抖着擦去她的泪，自己眼里的泪却滴在女孩脸上，疯魔似的说道，“不，小玉，乖，睁开眼，看着我，看着我，和我说说话。”
男人疯魔搬抱着女孩三天没动，他不敢动，因为这种毒如果毒发时没有立刻要命，那就会慢慢把骨头腐蚀，骨头像被碾碎似得疼，他怕她喊疼。
女孩咽气了，男人神情木然的把女孩尸体装进冰棺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孩美丽的脸。
他真的后悔当年给她下毒了。
不久，满身是伤的男人将小玉带到了玉灵山山脚。
玉灵族人给族长传信，说宝物会归还，只要能复活小玉，他做什么都可以。
山脚下，女族长慈眉善目，眼神悲悯威严，“我的小玉当然会回来，代价是你的寿命。”
“我愿付出一切代价，”落魄的俊秀男人跪下，眼神死气沉沉，声音沙哑道，“求您，让我陪着她。”
“你好大的脸，她这样不就是你害的吗？”女族长生气的斥责。
“可她在山下的小城市里，您也没有来找过她，”吴都抬起头不甘心的说道。
“呵，那你以为她可以在没有山神的庇护下还能健康那么久是为什么？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欲怀不轨，她怎么会这样？”女族长瞪着他，“快滚，这毒解不了，否则她复活之后见到你就反复毒发，我就白救了，除非你找到解药，否则别来见她。”
“好，”吴都抬起头，眼神坚定，离开了。
不过，玉幽凝并不完全是复活，是强行唤醒强大的精神体去支配身体活动，所以实际上身体机能在慢慢退化，很多事她都不记得了。
说什么要吴都的寿命也是骗人的。
玉幽凝本身天赋异禀，消耗宝物唤醒她本身就比失去宝物更来的划算。
玉幽凝复活后找到深山里新一代宝物将功补过，且一直暗地里救死扶伤，但是她太孤独。
找到新的宝物之后，玉幽凝才开始出山，但每一次出山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在自杀。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很不正常，瞳孔颜会在闻到血腥味时变成红色，脉搏也时有时无，越来越嗜睡。
并且玉幽凝猜到，自己大抵有罪，不然那些人在自己找到宝物之前为什么总是一副憎恶又恭敬的样子，虚伪又压抑。
反正族里最后一个亲人也走了，不如在外面呼吸放松的空气，运气好活着的话，就回去再赎罪。运气不好的话，挑个好地方一躺其实也很惬意。
于是，失明时，掉进了捕兽陷阱里。玉幽凝安静在坑底躺平，没想到有一个声音十分好听的男人救了她，还治她的脚踝。
陌生人的温暖让她有些无措。
玉幽凝很快恢复了视力，尴尬之余留下采的灵芝偷偷跑了。
临别前的那一眼让她记忆犹深，他身穿灰色麻衣长衫，身材修长，长发束起，剑眉星目，安睡的眉眼毫无防备，睫毛纤长，气质清冷禁欲，好像个道士装扮。
第二次，她把看不惯强盗抢劫，于是抢了强盗的钱就跑路，但是忽然感觉眼前一黑身体陷入无尽的疲惫。
然后她又被这个声音好听的男人救了，还被抱在他怀里，闻着淡淡的柑橘香，玉幽凝猛地惊醒。
她的脸颊隔着一层薄薄的灰色棉质衣料贴着他的温厚结实的胸肌，玉幽凝想着死之前摸一把也不亏了，于是把手放上去比划了比划。
“姑娘胆子真大，”孟之洲脸有些红，不敢看怀里女孩好奇的眼神。
“还行，毕竟没见过嘛，”玉幽凝从容的后退一步抽回手，“谢了，等我找个灵芝给你。”
“不用了，灵芝太贵重。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孟之洲说着，把一炳精致小巧的匕首递给玉幽凝，“留着防身用吧，上面有强烈麻药，小心用。这是回礼。”
“那行，我收了，有机会还你灵芝。”
玉幽凝觉得很奇怪，这人怎么每次都来的这么及时。
直到第三次，玉幽凝跑出来喝酒，醒来就发觉自己枕在孟之洲腿上，而他弓着背查看自己，一脸担忧，玉幽凝色胆顿时起来了，揪住他衣领猛地抬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小道士，你挺好看的啊。”
他高大俊朗，有玉树兰芝之姿，外表冷厉但很喜欢笑，而且被她逗弄时总是含羞带怯，像一只小兔子。
孟之洲红透了脸，“敢问姑娘芳名，在下孟之洲。”
玉幽凝揉了揉眉心，“我叫阿苑，别的不想说了。”
“好，”孟之洲笑起来，露出酒窝，很是羞涩，火光在他眼底跳跃。
玉幽凝愣了愣神，伸手戳戳他的酒窝，却被握住手。
“你的手太凉，身体太虚弱，我给你开几个药方子养一养吧，”孟之洲说着，把玉幽凝的小手放到自己手心搓了搓。
“你还是大夫？”玉幽凝抽回了手，揉了揉眉心。
“我不是，我家里的古方子，很有用，千金不换的那种，怎么样？”孟之洲笑得温柔，帮她头太阳穴。
“行，等我先睡一会儿。”玉幽凝说着心虚的闭上眼装睡，她其实就是看他长得好看又好欺负逗逗而已，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也没想过占人家大便宜。
等她呼吸平稳之后，孟之洲小心翼翼的在她额头留下一个轻吻，眼底是偷香窃玉后的欣喜，然后轻手轻脚的拿出纸笔写下药方折成鹤放她手心。
第二天中午，孟之洲盯着手里那两只鹤，其中一只画了眼睛，拆开那个画了眼睛的鹤，娟秀随意的几个字让他愣了好久，她说——好走，不见，勿念。
孟之洲是古武世家外出游历的世家公子，几次救玉幽凝于危难，玉幽凝又仗着自己色胆包天，占人便宜，还不负责，撩完人就跑回山上。
可怜孟之洲丢了魂儿似得天天在玉灵山脚下转悠找上山路，找了几年就被家族人强行带走，不过后来成了孟家家主，还一直为玉幽凝守身如玉，又回来找她。
试问谁看玉树兰芝的年轻掌权者和美丽强大的侠女不般配？
族长很看好他们，不仅仅因为他们般配，更因为同情玉幽凝。
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孟之洲难受的紧，卸去族长之位，想入玉灵族为玉幽凝守墓，奈何族长不同意。
孟之洲就一直在玉灵山下的竹屋行医救人，直到老死。
竹屋的对联提着两句诗，“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不过来说媒的不少，都让孟之洲下泻药和其他稀奇古怪的药弄走了。
新任族长看着这个痴情人合上双眼，破例将他葬在玉幽凝的墓旁，玉小姐调皮，闯下大祸，但已弥补，并且对族里贡献颇多，可惜她红颜薄命，而且私交甚少，那就挑这个看着顺眼的人来陪陪她吧。
而吴都在找解药的第五年的某天，忽然感觉心脏剧痛无比，他感应到她终究是不在世间了，而他也没找到解药，于是出家做了和尚。
和尚法号悔过。
和尚心如死灰。
和尚六根不净。
小玉，原谅我吧。
我原来是个乞丐，为了生存不择手段。
我跟在那群偷宝贼人身后上了山。
我从他们尸体上拿走地图和毒药。
我被孤僻天真的你以朋友之礼想待。
我包藏祸心与愧疚给你下毒后偷走宝物。
后来，通过宝物，我变得有钱有权。
我身边美女环绕，财宝无数。
我身边却依旧多虚情假意。
我形影相吊，我孤枕难眠。
我夜不能寐，因为有愧与你。
我后悔万分，因为心悦于你。
我向神佛悔过，希望下一世，你一切都好，希望下一世，我们可以在一起。
吴都听说过孟之洲，他嫉妒，却无可奈何，他确实没有脸回去，去干扰她的宁静。
吴都临终前，想起，初见时她是个假冷脸却天真善良的小屁孩，再见时她已是亭亭玉立声音温软的少女，而他认不出她却还是对她动了心。
南宫都从睡梦中惊醒，眼底的痛苦与不甘令人心惊，“小玉，这回，你会回来的。”
苏盈盈唇角一勾，饶有兴致的盯着地下实验室墙上的屏幕，真是有意思，据说精神力元能者探查时空镜碎片时，碎片上会出现一段探查者的记忆，啧，可以安排让幽幽知道了。
远离渣男，人人有责。苏盈盈想着，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只不听话的狗该踹了。
她的眼睛，一来外形生的美丽妖娆，二是眼神清澈明亮专注，三来眉目传情的确会说话。当她望向你时，总会在恍惚间让你会觉得，她喜欢你。
吴都以为他在宴会上碰到的突然闯入的小精灵，会让他流浪的心找到归宿，没想到她竟然是自己负罪感的来源。
“我恨你，所以我找到你了，”少女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恨意，眼角的血泪迹诡异又凄美，下一秒眼眶里却盈满泪水，泪水淌过脸上的殷红的血痕，眼神温而却痛苦，绵软的声音像撒娇似的说道，“可是我好疼，”说完闭上了眼。
身穿西装的俊秀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忽然着松开，脸上的神情慌乱，颤抖着擦去她的泪，自己眼里的泪却滴在女孩脸上，疯魔似的说道，“不，小玉，乖，睁开眼，看着我，看着我，和我说说话。”
男人疯魔搬抱着女孩三天没动，他不敢动，因为这种毒如果毒发时没有立刻要命，那就会慢慢把骨头腐蚀，骨头像被碾碎似得疼，他怕她喊疼。
女孩咽气了，男人神情木然的把女孩尸体装进冰棺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孩美丽的脸。
他真的后悔当年给她下毒了。
不久，满身是伤的男人将小玉带到了玉灵山山脚。
玉灵族人给族长传信，说宝物会归还，只要能复活小玉，他做什么都可以。
山脚下，女族长慈眉善目，眼神悲悯威严，“我的小玉当然会回来，代价是你的寿命。”
“我愿付出一切代价，”落魄的俊秀男人跪下，眼神死气沉沉，声音沙哑道，“求您，让我陪着她。”
“你好大的脸，她这样不就是你害的吗？”女族长生气的斥责。
“可她在山下的小城市里，您也没有来找过她，”吴都抬起头不甘心的说道。
“呵，那你以为她可以在没有山神的庇护下还能健康那么久是为什么？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欲怀不轨，她怎么会这样？”女族长瞪着他，“快滚，这毒解不了，否则她复活之后见到你就反复毒发，我就白救了，除非你找到解药，否则别来见她。”
“好，”吴都抬起头，眼神坚定，离开了。
不过，玉幽凝并不完全是复活，是强行唤醒强大的精神体去支配身体活动，所以实际上身体机能在慢慢退化，很多事她都不记得了。
说什么要吴都的寿命也是骗人的。
玉幽凝本身天赋异禀，消耗宝物唤醒她本身就比失去宝物更来的划算。
玉幽凝复活后找到深山里新一代宝物将功补过，且一直暗地里救死扶伤，但是她太孤独。
找到新的宝物之后，玉幽凝才开始出山，但每一次出山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在自杀。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很不正常，瞳孔颜会在闻到血腥味时变成红色，脉搏也时有时无，越来越嗜睡。
并且玉幽凝猜到，自己大抵有罪，不然那些人在自己找到宝物之前为什么总是一副憎恶又恭敬的样子，虚伪又压抑。
反正族里最后一个亲人也走了，不如在外面呼吸放松的空气，运气好活着的话，就回去再赎罪。运气不好的话，挑个好地方一躺其实也很惬意。
于是，失明时，掉进了捕兽陷阱里。玉幽凝安静在坑底躺平，没想到有一个声音十分好听的男人救了她，还治她的脚踝。
陌生人的温暖让她有些无措。
玉幽凝很快恢复了视力，尴尬之余留下采的灵芝偷偷跑了。
临别前的那一眼让她记忆犹深，他身穿灰色麻衣长衫，身材修长，长发束起，剑眉星目，安睡的眉眼毫无防备，睫毛纤长，气质清冷禁欲，好像个道士装扮。
第二次，她把看不惯强盗抢劫，于是抢了强盗的钱就跑路，但是忽然感觉眼前一黑身体陷入无尽的疲惫。
然后她又被这个声音好听的男人救了，还被抱在他怀里，闻着淡淡的柑橘香，玉幽凝猛地惊醒。
她的脸颊隔着一层薄薄的灰色棉质衣料贴着他的温厚结实的胸肌，玉幽凝想着死之前摸一把也不亏了，于是把手放上去比划了比划。
“姑娘胆子真大，”孟之洲脸有些红，不敢看怀里女孩好奇的眼神。
“还行，毕竟没见过嘛，”玉幽凝从容的后退一步抽回手，“谢了，等我找个灵芝给你。”
“不用了，灵芝太贵重。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孟之洲说着，把一炳精致小巧的匕首递给玉幽凝，“留着防身用吧，上面有强烈麻药，小心用。这是回礼。”
“那行，我收了，有机会还你灵芝。”
玉幽凝觉得很奇怪，这人怎么每次都来的这么及时。
直到第三次，玉幽凝跑出来喝酒，醒来就发觉自己枕在孟之洲腿上，而他弓着背查看自己，一脸担忧，玉幽凝色胆顿时起来了，揪住他衣领猛地抬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小道士，你挺好看的啊。”
他高大俊朗，有玉树兰芝之姿，外表冷厉但很喜欢笑，而且被她逗弄时总是含羞带怯，像一只小兔子。
孟之洲红透了脸，“敢问姑娘芳名，在下孟之洲。”
玉幽凝揉了揉眉心，“我叫阿苑，别的不想说了。”
“好，”孟之洲笑起来，露出酒窝，很是羞涩，火光在他眼底跳跃。
玉幽凝愣了愣神，伸手戳戳他的酒窝，却被握住手。
“你的手太凉，身体太虚弱，我给你开几个药方子养一养吧，”孟之洲说着，把玉幽凝的小手放到自己手心搓了搓。
“你还是大夫？”玉幽凝抽回了手，揉了揉眉心。
“我不是，我家里的古方子，很有用，千金不换的那种，怎么样？”孟之洲笑得温柔，帮她头太阳穴。
“行，等我先睡一会儿。”玉幽凝说着心虚的闭上眼装睡，她其实就是看他长得好看又好欺负逗逗而已，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也没想过占人家大便宜。
等她呼吸平稳之后，孟之洲小心翼翼的在她额头留下一个轻吻，眼底是偷香窃玉后的欣喜，然后轻手轻脚的拿出纸笔写下药方折成鹤放她手心。
第二天中午，孟之洲盯着手里那两只鹤，其中一只画了眼睛，拆开那个画了眼睛的鹤，娟秀随意的几个字让他愣了好久，她说——好走，不见，勿念。
孟之洲是古武世家外出游历的世家公子，几次救玉幽凝于危难，玉幽凝又仗着自己色胆包天，占人便宜，还不负责，撩完人就跑回山上。
可怜孟之洲丢了魂儿似得天天在玉灵山脚下转悠找上山路，找了几年就被家族人强行带走，不过后来成了孟家家主，还一直为玉幽凝守身如玉，又回来找她。
试问谁看玉树兰芝的年轻掌权者和美丽强大的侠女不般配？
族长很看好他们，不仅仅因为他们般配，更因为同情玉幽凝。
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孟之洲难受的紧，卸去族长之位，想入玉灵族为玉幽凝守墓，奈何族长不同意。
孟之洲就一直在玉灵山下的竹屋行医救人，直到老死。
竹屋的对联提着两句诗，“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不过来说媒的不少，都让孟之洲下泻药和其他稀奇古怪的药弄走了。
新任族长看着这个痴情人合上双眼，破例将他葬在玉幽凝的墓旁，玉小姐调皮，闯下大祸，但已弥补，并且对族里贡献颇多，可惜她红颜薄命，而且私交甚少，那就挑这个看着顺眼的人来陪陪她吧。
而吴都在找解药的第五年的某天，忽然感觉心脏剧痛无比，他感应到她终究是不在世间了，而他也没找到解药，于是出家做了和尚。
和尚法号悔过。
和尚心如死灰。
和尚六根不净。
小玉，原谅我吧。
我原来是个乞丐，为了生存不择手段。
我跟在那群偷宝贼人身后上了山。
我从他们尸体上拿走地图和毒药。
我被孤僻天真的你以朋友之礼想待。
我包藏祸心与愧疚给你下毒后偷走宝物。
后来，通过宝物，我变得有钱有权。
我身边美女环绕，财宝无数。
我身边却依旧多虚情假意。
我形影相吊，我孤枕难眠。
我夜不能寐，因为有愧与你。
我后悔万分，因为心悦于你。
我向神佛悔过，希望下一世，你一切都好，希望下一世，我们可以在一起。
吴都听说过孟之洲，他嫉妒，却无可奈何，他确实没有脸回去，去干扰她的宁静。
吴都临终前，想起，初见时她是个假冷脸却天真善良的小屁孩，再见时她已是亭亭玉立声音温软的少女，而他认不出她却还是对她动了心。
南宫都从睡梦中惊醒，眼底的痛苦与不甘令人心惊，“小玉，这回，你会回来的。”
苏盈盈唇角一勾，饶有兴致的盯着地下实验室墙上的屏幕，真是有意思，据说精神力元能者探查时空镜碎片时，碎片上会出现一段探查者的记忆，啧，可以安排让幽幽知道了。
远离渣男，人人有责。苏盈盈想着，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只不听话的狗该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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