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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番外 (失忆) 玫瑰会永远快乐

    他们在逃亡中相依为命,她受伤昏迷,醒来时只看虚弱的他为她挡下一道致命攻击。

    喷溅出的鲜红的血液好像烫伤了她的眼睛,湿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流出,她控制不住的心脏抽疼,快速将男人的伤口止血后提着冰刀冲向那只巨大的螳螂,“狗东西,老娘的人是你能动的吗?”许幽凝咬牙,什么丑东西,她同没有痛觉一般与那个人形怪物缠斗在一起,身上衣服从灰色道破破烂烂的红黑色,直到把冰刀插入螳螂脑袋之后,许幽凝控制不住的脱力昏迷。

    醒来时两人都在普通病房,只是他比她醒的早一点。

    凌之洲坐在许幽凝床边,隔着几厘米伸手虚虚的描绘她熟睡的眉眼,女朋友怎么还不醒?

    “喂,帅哥,你叫什么名字?”许幽凝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狼耳朵男人清俊的脸,他被抓包也没有丝毫的慌乱,目光出奇的熟悉而温柔。

    凌之洲露出受伤的表情,可怜兮兮的凑近,脸上还有些红晕,“亲爱的,你承认我是你男人,我爱你,你忘了吗?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幽凝伸手揉着他毛茸茸的软嫩耳朵仔细打量对方脸上的表情,他确实挺符合她口味的,“我挺好的,男朋友,认识一下,我叫许幽凝。”

    凌之洲红着脸回答,“女朋友,你好,我是你男朋友凌之洲。你嗓子很哑,喝水吧。”

    “哦,凌之洲,我们之前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是什么?”许幽凝很是自然的靠他怀里,抓住他的欢快摇晃的尾巴抱怀里摸。

    “不知道,我都忘了,但你说的一定都是对的,因为我也觉得我们是男女朋友,”凌之洲脸上带着开心的笑。

    许幽凝扭头看向凌之洲的高大的身形,“解开衣服,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

    “我好了,不要看了,”凌之洲顿了顿,抓住了她的手按在床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心虚。

    “哦,”许幽凝挑眉点点头,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忽然扭过身子把他压在身下去扯他衣服。

    他有些慌乱,还带着茫然,脸上带着红,“幽,幽幽,你……”

    “吱呀”门开了,唐果看着这副场景有些惊讶的开口,“许幽凝,你们,额,打扰了。”

    凌之洲慌乱的拿被子一遮只露个脑袋。

    许幽凝知道医生误会了,连忙解释,“医生,我只是看看,而且他不是我男朋友吗?看看也不影响伤口愈合呀。”

    “对,她就看看,”凌之洲连忙介绍。

    唐果挑眉笑眯眯的说道,“哦,我知道了,对了,你们醒了就可以出院了,我知道有个情侣圣地很好玩,待会儿发给你们,记得去玩放松一下,”原来是傻妮子和凌之洲都失忆了,怪不得,让她看清自己内心也好,“我就不打扰了,”唐果退出去。

    凌之洲忽然感觉胸前摸上来两只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只是轻轻揽住她的腰,“幽幽,你……”

    被子里穿出来吹口哨的声音,“凌之洲你身材挺好嘛。”

    凌之洲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嗯,是,是挺好,”忽然感觉胸前不对劲,猛地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呼吸有些急促,“幽幽,别……”

    许幽凝露出头颇为新奇的看着他害羞的样子,一脸认真,“我只是在看伤口,不过你居然骗我,”说着许幽凝磨了磨牙。

    凌之洲松开手,唇角忍不住上扬,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亮光,“幽幽,我已经好了,那就是伤疤而已,我们换身衣服出去玩吧。”

    “我不认路,要不算了吧,”许幽凝摇摇头,看着他摇晃的欢快的尾巴忽然停了停,然后又摇晃起来。

    凌之洲笑得灿烂,“没事,我安排。”

    出院后的几天,除了不同居,其他时间他们几乎都粘在一起,包括出去玩。

    当她毫无顾忌的说出对他的爱,露出热烈鲜明的爱意时,她就像在迎着骄阳绽放的火红玫瑰,他失神的的看着她,心脏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

    许幽凝喜欢赖在床上逗猫,偶尔逗逗凌之洲。

    中午时,凌之洲一只手绕过许幽凝后脑勺捂着许幽凝的眼睛,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引着她走向餐桌。

    “幽幽,猜猜我今天做了什么菜?”凌之洲温柔中又带着得意的声音响起。

    许幽凝老远就问道香气了,懒洋洋的往他怀里一靠,“好香啊,洲洲你做了什么菜?我不想猜,只想吃。”

    凌之洲放下手,无奈的看着她轻笑,低头靠在她肩膀上嗅着她脸颊旁发丝的幽香,“幽幽,我这么辛苦,你都不奖励一下我吗?”

    许幽凝大脑飞速运转,熟捻地摸上了他的狼耳朵,“我的小厨子,你想要什么吃完饭再说,”说着就要过去吃饭,却被他圈住腰牢牢的固定在原地,然后脖子传来带着温热的轻微的刺痛,许幽凝一僵。

    “嗯,听起来很不错,你一个人的,”凌之洲咬了她一口,笑着点点头,脸上又烧起来,“但是幽幽,我们都同居了,你说我是你一个人的,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肯定要把你强娶到手,”许幽凝扭回头看着凌之洲说道,觉得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也没多想就被凌之洲抱起来。

    “真的?”凌之洲忍不住笑起来,抱起许幽凝转圈圈,“我就知道你这么喜欢我一定会考虑和我结婚的。”

    许幽凝脸一红,其实她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他居然当真了。

    没过几天,在凌之洲被下药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找他占便宜。废话,有便宜不占是傻瓜,难道放他找别人吗。

    她眸底星火灼亮,语气幼稚恶劣,与他靠的极近,拿着一缕头发扫过他的脸,“被下药了啊,凌之洲,我来帮你怎么样啊?”

    凌之洲只敢躲,不敢看她灼灼目光,红着脸哄她,“乖,出去吧,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不,”许幽凝拿了绳子把他结结实实地绑起来,摸了一把凌之洲的脸,活脱脱一个流氓样,“小样,跟我斗,”有个包装精致的红色小盒子从他身上掉下来,许幽凝眼疾手快的踢床下。

    “幽幽,别,”凌之洲咬着牙,喘着粗气挣扎着。

    “偏不,”许幽凝笑得越发恶劣,唇角的小梨涡盛着酒似得,微凉的手指贴着他的侧脸,划过他因为强烈忍耐而暴露青筋的脖子,指腹下他平时淡色的嘴唇变得红润,唇齿间的战栗的轻喘此时暧昧诱惑。

    “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幽幽,我们还没结婚,不能,”凌之洲闭上眼睛努力平复了语气,只是忽然耳边温热的的气流带来一阵战栗,凌之洲忍不住轻哼。

    许幽凝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看着他清澈眼底似乎泛起委屈的泪意他,恶劣的开口,“凌之洲,求我,叫我一声姐姐,我就走,怎么样?”许幽凝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去,“或者,我考虑别的方式。”

    “姐,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凌之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他的羞耻心在此刻几乎要炸裂,一个轻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凌之洲有些失神的盯着许幽凝,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得扭过脸。

    “嗯,不错嘛,以后就这么叫我了,”许幽凝眼底浮现笑意,掰过他的脸,欣赏着他眼泪汪汪的眼睛湿润漂亮的失神样子,“爱我吗?”

    “爱,可是我……”他拼命压抑着躁动,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

    “那明天领结婚证,今晚我是不是就可以提前行使夫妻间的义务,”许幽凝说着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眼神坚定,“我都想清楚了,我相信你也都准备好了,你不愿意吗?”

    凌之洲一怔,眼角落下泪水,“好。就明天。”

    娇嫩的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水滴答滴答的落下来,露水缓缓渗入松软的土壤。玫瑰在暖阳下绽放的更加娇艳欲滴。

    老实讲,他真的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结婚前就失身了。凌之洲的俊脸染上薄红。

    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比他好多少。红肿的带着咬痕的唇,依旧看得出形状优美,柔软富有弹性。白皙纤长的脖子上也是红色的吻痕和牙印,白皙圆润的肩膀的咬痕最重,已经淤青了,看着有些可怖,凌之洲正想下床拿药,但是……

    许幽凝已经醒了,撑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凌之洲,吹了个口哨,“弟弟,醒了啊。”

    凌之洲脸红了红,咬唇羞涩的瞥她一眼,把她按回去掖好被角,声音暗哑,“你先躺好,我给你接点水。”

    “等等,”许幽凝勾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口,语气蔫蔫的,“不躺下来休息吗?我觉得自己两眼冒金星。”

    “你还没睡够,乖,睡吧,我给你上药,”凌之洲亲亲她的发顶,难得看到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懒散样子,真可爱。

    “嗯,下午去领结婚证,记得叫我,”许幽凝胳膊一松就要摔回床上。

    凌之洲却把她接住轻轻托着脑袋把她放好,凌之洲看着她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小片阴影,平时艳丽勾人的眼睛此时恬静的闭着,红润微肿的唇似乎还带着馨香,凌之洲忍不住凑过去亲。

    直到许幽凝烦躁的一巴掌乎到凌之洲脸上凌之洲才起开。

    “凌之洲你大爷,别啃了,疼死了,”许幽凝生气的扑过去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淤青的牙印,看着白皙皮肤上的发青的牙印,“哼,活该。狗男人!”许幽凝发泄完怒气就钻回被子里不想再搭理凌之洲了。

    “亲爱的我错了嘛,我一定不咬你了,你先睡,我去给你做饭,”凌之洲傻笑着看着不远处那一团被子,轻轻拍拍被子那里脑袋的位置,身后的尾巴疯狂摇晃。

    “凌之洲,你那个红色小盒子里有什么?”许幽凝忍不住露出头问道。

    凌之洲有些惊讶,随即露出兴奋的笑,又把她扑倒抱住,“我的求婚戒指啊,亲爱的。”

    “凌之洲,起来起来,你太重了,”许幽凝脸憋很红着急的推着他。

    “抱歉抱歉,”凌之洲赶紧翻身仰躺,顺带把她抱起放到自己身上,把她憋红的带着怒气脸露出来,捧住亲了一口。

    许幽凝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看着他表情从震惊变得委屈,心情不由得好了很多,勾唇开口,“做饭去,吃完饭就去结婚。”

    真的是饭后散步去民政局直接去领了结婚证。

    凌之洲拿着手里的红本本走在路上还有点不能相信她真的成了自己老婆。

    然后结婚后,他发现许幽凝领了证就和个女流氓一样在家里时不时就调戏他,而且总挑他做饭或者洗碗的时候搞偷袭,虽然他很喜欢。但哪有人撩完就跑的。

    凌之洲有点委屈,老婆只管撩拨,他把老婆堵在门口以为可以万事大吉的时候,他失算了。他老婆许幽凝的一个亲亲就可以成功做到任何事,包括逃跑。

    许幽凝就不这么想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失忆好了—就在结婚后的第三天晚上。

    大脑忽然涌入的记忆让她有些混乱,呆愣的站在原地,不过须臾凌之洲亮晶晶的眼睛就凑到她跟前。

    许幽凝甚至都没有消化那些记忆,本能的推开凌之洲跑进了卫生间。

    “老婆,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不舒服的话说一声,我们去医院,”凌之洲有些着急的声音在浴室磨砂玻璃外响起。

    许幽凝捂住脑袋坐在马桶上,看着那个高大模糊的人影,缓缓开口,“凌之洲,我拉肚子,你去买点药吧。”

    “好,我马上去,”凌之洲穿着拖鞋急急忙忙跑出去。

    真的要命,许幽凝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她居然和凌之洲-结-婚-了,还是闪婚,还是她主动开凌之洲骗到手的。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尴尬的脚趾头扣地,要知道她当初对他发毒誓发誓说“男人可以是亚克力的,可以是pvc的,可以是纸的,绝对不能是三次元碳基的”,要是这家伙恢复记忆,还不得笑死她。况且大多数亲亲的后果是她的嘴巴又麻又肿,真的就像被狗啃了一样。一旦和凌之洲靠的近,他就忍不住凑过来偷亲,在咬咬脸颊,咬咬脖子,真的是粘糊的要命。偏偏她对这样的亲密接触违和感不反感,甚至有些坦然接受。这个认知让许幽凝觉得心里有些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

    所以许幽凝赶紧打电话找唐果商量去了—商量离婚。

    “你好屑啊,妞,”唐果微微皱眉。

    “果果,我也不想的,我占了他那么多便宜,把人都骗到手了,结果还想和他离婚确实是我不对,但我这不是为了错误不再继续下去吗?”许幽凝扯了扯嘴皮。

    “你这是为了不丢人吧,占他便宜开心吗?”唐果问道。

    许幽凝脸一红,很诚实,“开心。但是就在刚刚,我TM脑子好了,我不能在这么错下去了,况且我那天醒过来你也不提醒我,你也有责任。”

    唐果一噎,“我只想让你谈一场真正的恋爱,谁知道出院一礼拜你们连婚都结了,不愧是你。”

    “我后悔了想跑行吗?得趁现在结婚这件事还没有多少人知道离婚,”许幽凝咬着唇。

    “你开心就好。但是我要问你,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唐果眯了眯眼睛,她这位脑子恢复记忆的闺蜜还不如失忆的时候清醒,忽然有点同情凌之洲了。

    “色心算吗?”许幽凝沉思,吞了口口水,“不过他真的帅的很符合我的审美,要不还是别离了。”

    “……”电话那头的唐果难得沉默,“你问问他吧,最好看清你自己。”

    许幽凝看着挂掉的电话,推开卧室门走出去。

    “幽幽,我把药买回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凌之洲急切的询问,摸摸许幽凝的额头,把她扶到椅子上,“喝点水缓缓,要不去医院吧。”

    “凌之洲,我恢复记忆了,”许幽凝艰难开口。

    “真的?我们以前是不是相处的很甜蜜啊?”凌之洲脸上露出雀跃的表情,随后眼神中又带了一点失落,“可惜,为什么和你的回忆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许幽凝看着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沉默着,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你以前很欠揍,但我们以前的关系也很好,是可以为彼此献出生命的那种。”

    “果然是这样,就算是失忆,我对你的爱也不会变,”凌之洲像是脸上露出灿烂的笑。

    许幽凝尴尬笑笑,“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贪图你的美色才和你结婚。”

    “你怎么能否定你的情感呢?”凌之洲像是察觉到什么似得难得有些严肃,“你在否定你自己,质疑你对我的爱吗?”

    “我不觉得那是爱,我对你感情是是占有,是欲望,是喜欢。我可以为了救你不要这条命仅仅是因为你曾经也这样做过,我就是还你这条命,这很卑劣,凌之洲,难道这也算爱吗?”许幽凝直视他纯粹清澈的眼睛,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和你的不一样,我们甚至连男女朋友的关系都是假的,”许幽凝有些迟疑的说出那几个字,“要不,离婚?”

    “离婚是不可能的,你这辈子都别想。你敢用你的命换我的,这份勇气已经是爱的证明,那已经不是简单的喜欢了,幽幽,”凌之洲气笑了,咬了咬牙,眼底是不容置喙的坚定,微微起身平视她,“你爱我,你连自己都不知道。况且,夫妻关系是真的就够了。”

    在这种对视中,许幽凝的脸烧起来,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点点头。

    凌之洲率先败下阵来,忍不住紧紧抱住她。

    “我永远是你的,我的爱人,”凌之洲闭眼将爱意与贪恋遮住,深深埋在她颈边。

    许幽凝只觉得脖子那里流进去温热的液体,她敢肯定,只要她抬起凌之洲的脸,一定会看到一双满是泪水的眼眸,觉得莫名兴奋,许幽凝舔舔嘴唇,手绕道了他尾巴根部,轻轻捏了捏。

    “等等,”凌之洲脸红了红,蹲下,抓回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亲,“先去吃饭。”

    许幽凝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推开凌之洲跑到储物室翻那一堆以前给狼形态凌之洲用过的东西。

    许幽凝翻了又翻,脸色焦急,没找到那个东西。

    凌之洲凑过去,“幽幽,你在找什么?”

    许幽凝脸色一僵,打着哈哈,“没什么。”

    晚上—

    “幽幽,我带这个不好看吗?”凌之洲轻笑着俯身与许幽凝对视,脖子上那个镶嵌蓝色扇形鱼鳞的黑色皮项圈在他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深v黑色衬衫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显得分外色气,叮叮当当的声音中他凑近许幽凝耳边轻声说,“你送我的礼物我都有好好保存。”

    高大的身形压迫感十足,但是男人眼神温柔中又带着几分挑逗,有一种花孔雀开屏—骚气十足的感觉许幽凝默默吞了口口水,她喜欢。然后许幽凝板着微红的脸颊兴奋的扯过项圈连着的银色铁链子逼迫他低头,轻轻捏住他毛茸茸的耳朵亲了一下,甜润轻柔的声音响起,“老婆,我很满意。”

    凌之洲泰然自若带着骚气的表情有些愣住,血气上涌脸上一热慌乱的移开眼神,结巴的说道,“幽幽,你,你喜欢就好。”

    然后猫压在狼身上睡过了安逸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