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实话实说
“咳咳咳，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去外面交心好不好。”
有人在旁边这样打扰，刘大能只能轻咳一声对石青曼和许馨儿说道。
“好...。”
石青曼应了一声便拉了拉许馨儿的手，可许馨儿却摇摇头道：“表姐，别胡闹了，我没对你生气呢。”
石青曼顿时笑嘻嘻道：“我就知道表妹和我最亲了。”
“嘘...。”
许馨儿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石青曼便不说话了,站在旁边，看着监控室里各显示屏中的监控，看着体育馆那些出现在监控中的人，非常有意思的样子。
“咦，那里怎么聚焦了很多人。”
石青曼说着，刘大能的手机也响了，刘大能边接听电话,边和卓坤朝石青曼指的的监控视频看去。
“好像是洗手间的位置。”
石青曼说道。
卓坤和许馨儿对视一眼，便知道什么原因了，卓坤收回目光，看向刘大能。
刘大能接了电话之后面色铁青，微微看了眼监控视频，便对卓坤道：“有一女子在洗手间里被人杀了。”
卓坤很想装出震惊的样子，但他装不出来，许馨儿也是一样。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监控一查就能知道。
等等，既然能查到他们，也能查到那些去过洗手间的女人们。
想到这，卓坤便道：“我知道，就在刚刚，我当时就在现场，看到了那死去的女人，而且和凶手擦肩而过。”
刘大能脸色十分精彩，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像所有凶案都会和卓坤有关，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卓坤就是那个凶手。
即便刘大能在怎么信任他。
看到刘大能的目光，卓坤就知道他又怀疑了自己。
卓坤还想说些什么,这边许馨儿先说道：“卓坤是因为那个女人知道些什么，所以让我跟进女洗手间问她的，卓坤没进来。”
刘大能看了看许馨儿，又看了看卓坤，最后转头对监控保安道：“把那洗手间方向的监控调出来。”
“是...。”
监控保安麻利的动手，很快就将这一时段的监控视频调了出来。
刘大能目不转睛的看着。
只能拍到洗手间外面出入的人，而卓坤确实站在监控下,目送着来来往往上厕所的女人们。
但里面监控便拍不到了。
而且最后卓坤也进了女洗手间，随后有点慌张的样子出来了。
这监控并不能证明卓坤不是凶手,相反,还加重了卓坤的嫌疑。
“你为什么跟着这个女人？”
刘大能用手指了指监控最开头进洗手间的那个女人。
“馨儿不是说了嘛，我觉得她肯定知道点什么凶手的线索,我才跟着她去问的。”
卓坤看得出来,刘大能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大了。
“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刘大能目光犀利的看着卓坤的眼睛问。
“凭她在古心溪被杀前的几分钟回头看了后面两眼。”
卓坤坦坦荡荡的也看着刘大能。
刘大能一愣，转而又去寻找监控。
只是监控真的很多,他一个个区域找起来，又得累的眼疲劳了。
但卓坤却提醒道：“东南区域,中间位置。”
刘大能寻找的目光一顿，看向东南区域的那个监控,随后问道：“你当时在附近吗？为什么这么留意这个女人。”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卓坤。
毕竟他总不能说在循环的前几次命案发生之后他看监控发现的。
刘大能是不会信的。
卓坤只能有点心虚的要撒谎。
还没开口，许馨儿先道：“有些事警官不会信，就像我之前不会信一样，但现在我信了。”
刘大能和卓坤都看着许馨儿。
许馨儿对卓坤颔首道：“我们只要实话实说就行，别人信不信是他们的事。”
卓坤其实也明白，撒谎只会将事情越搞越遭，他刚才都不知道怎么撒谎了。
现在听许馨儿提醒，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馨儿说的对，我还是太在乎别人信不信了。”
“这句实话实说不错，说吧，看看还是什么让我不信的。”
刘大能赞赏的目光看了一眼许馨儿。
卓坤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其实在我的世界里，古心溪已经死了三回了。”
“什么，你这话太深奥，能不能说的简单明了一点。”
刘大能好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卓坤讪讪一笑：“这才十几个字，还不简单啊，难道要我短话长说，将古心溪前面两次怎么死的都说出来吧。”
刘大能还是有些懵逼，不止是他，还有石青曼，但她喜欢看，所有第一时间便撇撇嘴道：“卓坤，看看多了吧，还你的世界，你的世界里是不是三妻四妾，别墅靠海啊。”
许馨儿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解释道：“警官，其实这是一种循环，就好像一个人在做梦，梦醒了，然后发现还是梦里的故事，然后梦又醒了，周而复始一直这样梦下去，只不过和梦不同的是里面的人都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人。”
“这...我好像看过这类似的电影...。”
石青曼算是听懂了的样子，惊恐的想到了什么。
刘大能一脸麻木的样子看着许馨儿：“刚才还夸你实话实说呢。”
“这就是我们两的实话。”
卓坤说道。
“卓坤，这不是演电影，你要搞清楚，现在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凶杀案，已经有两人被杀了，如果我们不能立即锁定凶犯，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
刘大能很严肃的说道。
见此，卓坤和许馨儿对视一眼，都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卓坤想说些什么，却被石青曼打断：“那个，我很想知道你梦里的结局是怎样的，难不成永远就被困在这件事上了？”
“你问的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梦里的结局要么是大家都相安无事，要么就是我被困死在自己的梦里。”
卓坤回答着石青曼的问题，目光却看着刘大能。
许馨儿听到后面那句，紧了紧卓坤的手。
卓坤安慰道：“我不会把自己困死在梦里的，所以结局只有一个，前面几次都是如此。”
有人在旁边这样打扰，刘大能只能轻咳一声对石青曼和许馨儿说道。
“好...。”
石青曼应了一声便拉了拉许馨儿的手，可许馨儿却摇摇头道：“表姐，别胡闹了，我没对你生气呢。”
石青曼顿时笑嘻嘻道：“我就知道表妹和我最亲了。”
“嘘...。”
许馨儿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石青曼便不说话了,站在旁边，看着监控室里各显示屏中的监控，看着体育馆那些出现在监控中的人，非常有意思的样子。
“咦，那里怎么聚焦了很多人。”
石青曼说着，刘大能的手机也响了，刘大能边接听电话,边和卓坤朝石青曼指的的监控视频看去。
“好像是洗手间的位置。”
石青曼说道。
卓坤和许馨儿对视一眼，便知道什么原因了，卓坤收回目光，看向刘大能。
刘大能接了电话之后面色铁青，微微看了眼监控视频，便对卓坤道：“有一女子在洗手间里被人杀了。”
卓坤很想装出震惊的样子，但他装不出来，许馨儿也是一样。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监控一查就能知道。
等等，既然能查到他们，也能查到那些去过洗手间的女人们。
想到这，卓坤便道：“我知道，就在刚刚，我当时就在现场，看到了那死去的女人，而且和凶手擦肩而过。”
刘大能脸色十分精彩，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像所有凶案都会和卓坤有关，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卓坤就是那个凶手。
即便刘大能在怎么信任他。
看到刘大能的目光，卓坤就知道他又怀疑了自己。
卓坤还想说些什么,这边许馨儿先说道：“卓坤是因为那个女人知道些什么，所以让我跟进女洗手间问她的，卓坤没进来。”
刘大能看了看许馨儿，又看了看卓坤，最后转头对监控保安道：“把那洗手间方向的监控调出来。”
“是...。”
监控保安麻利的动手，很快就将这一时段的监控视频调了出来。
刘大能目不转睛的看着。
只能拍到洗手间外面出入的人，而卓坤确实站在监控下,目送着来来往往上厕所的女人们。
但里面监控便拍不到了。
而且最后卓坤也进了女洗手间，随后有点慌张的样子出来了。
这监控并不能证明卓坤不是凶手,相反,还加重了卓坤的嫌疑。
“你为什么跟着这个女人？”
刘大能用手指了指监控最开头进洗手间的那个女人。
“馨儿不是说了嘛，我觉得她肯定知道点什么凶手的线索,我才跟着她去问的。”
卓坤看得出来,刘大能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大了。
“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刘大能目光犀利的看着卓坤的眼睛问。
“凭她在古心溪被杀前的几分钟回头看了后面两眼。”
卓坤坦坦荡荡的也看着刘大能。
刘大能一愣，转而又去寻找监控。
只是监控真的很多,他一个个区域找起来，又得累的眼疲劳了。
但卓坤却提醒道：“东南区域,中间位置。”
刘大能寻找的目光一顿，看向东南区域的那个监控,随后问道：“你当时在附近吗？为什么这么留意这个女人。”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卓坤。
毕竟他总不能说在循环的前几次命案发生之后他看监控发现的。
刘大能是不会信的。
卓坤只能有点心虚的要撒谎。
还没开口，许馨儿先道：“有些事警官不会信，就像我之前不会信一样，但现在我信了。”
刘大能和卓坤都看着许馨儿。
许馨儿对卓坤颔首道：“我们只要实话实说就行，别人信不信是他们的事。”
卓坤其实也明白，撒谎只会将事情越搞越遭，他刚才都不知道怎么撒谎了。
现在听许馨儿提醒，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馨儿说的对，我还是太在乎别人信不信了。”
“这句实话实说不错，说吧，看看还是什么让我不信的。”
刘大能赞赏的目光看了一眼许馨儿。
卓坤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其实在我的世界里，古心溪已经死了三回了。”
“什么，你这话太深奥，能不能说的简单明了一点。”
刘大能好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卓坤讪讪一笑：“这才十几个字，还不简单啊，难道要我短话长说，将古心溪前面两次怎么死的都说出来吧。”
刘大能还是有些懵逼，不止是他，还有石青曼，但她喜欢看，所有第一时间便撇撇嘴道：“卓坤，看看多了吧，还你的世界，你的世界里是不是三妻四妾，别墅靠海啊。”
许馨儿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解释道：“警官，其实这是一种循环，就好像一个人在做梦，梦醒了，然后发现还是梦里的故事，然后梦又醒了，周而复始一直这样梦下去，只不过和梦不同的是里面的人都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人。”
“这...我好像看过这类似的电影...。”
石青曼算是听懂了的样子，惊恐的想到了什么。
刘大能一脸麻木的样子看着许馨儿：“刚才还夸你实话实说呢。”
“这就是我们两的实话。”
卓坤说道。
“卓坤，这不是演电影，你要搞清楚，现在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凶杀案，已经有两人被杀了，如果我们不能立即锁定凶犯，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
刘大能很严肃的说道。
见此，卓坤和许馨儿对视一眼，都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卓坤想说些什么，却被石青曼打断：“那个，我很想知道你梦里的结局是怎样的，难不成永远就被困在这件事上了？”
“你问的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梦里的结局要么是大家都相安无事，要么就是我被困死在自己的梦里。”
卓坤回答着石青曼的问题，目光却看着刘大能。
许馨儿听到后面那句，紧了紧卓坤的手。
卓坤安慰道：“我不会把自己困死在梦里的，所以结局只有一个，前面几次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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