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潮汐之歌 50

    薛止轻轻咳咳一声，皱眉道，“一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肖珩微微歪了歪头，头部诡异扭曲地看着她，“你都忘了。”

    他语气很淡很淡，听不出情绪。

    薛止垂下眼，纤长的羽睫闪了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

    肖珩蓦地看向她，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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