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对立
“昆卡，你过来看看。”
前方的一个监工摇手呼唤着昆卡。
昆卡匆匆忙忙地赶到，定睛一看，是一片快要毁掉的黑柏树林，树木杂乱不堪，有的被烧糊了，有的被砍成了几截。
“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昆卡内心所想。
另一个探查的监工回来了，他带给昆卡一个不好的消息：有冰原狼出没的踪迹。
昆卡向那名监工问道：“你确定是冰原狼，他们怎么会跨过那片针叶林，到这里来！”
监工回答道：“昆卡，不会错的。我的父亲曾经是布莱克家族一个魔法师的助手，他追随魔法师去过巨龙雪原，那里冰原狼打出来的洞和这雪地里的洞大小一样，而且我在一些地方发现了不久前走过的狼爪印。”
另一个监工回答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德拱荒野的生物不会在这个季节才打洞的，就算最晚冬眠的食尸鬼也早在一个月前就沉眠了。”
昆卡说道：“我想知道问什么冰原狼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德拱荒野，是沼泽遍布的地方，可不是平坦的巨龙雪原。”
监工回答道：“今年实在是太冷了。荒野的沼泽在一个星期里就变成了冻土。雪也积成了平原的样子。而且各个奴隶厂都死了不少人，冰原狼可能会过来寻找食物。”
另一个监工回答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巨龙雪原不是平坦的地方，那里其实山谷沟壑纵横的，只不过长年累月的雪让很多地方变得平坦，其中有些地沟山洞隐藏着很多奇怪的生物。父亲说过，冰原狼在那里绝对不缺食物。不然像龙这样，食物需求巨大的生物怎么存活在那里？”
昆卡继续说道：“那你说说冰原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监工回答道：“我不是很清楚。但父亲曾经和我讲过，冰原狼是群居动物，每个狼群里都有一个狼王，狼王能带领冰原狼族群去任何地方。还有一点，冰原狼是可以驯服的，我父亲侍奉的魔法师就曾经驯服过一头冰原狼。”
昆卡说道：“你是说，有人驯服了冰原狼王，并让它把狼群带到了这里？”
昆卡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监工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只不过现在奴隶厂的情况很危急就是了。”
昆卡站在树旁思索再三，对两个监工说道：“这次辛苦你们了，前面这段路，就我一个人去吧，你们把狗和雪橇还回去吧。奴隶厂没给你们发多少工资，你们还愿意出钱帮助他们，我除了感激别无他情。”
“昆卡老哥，你不用担心我们。我父亲教过我如何猎杀狼。”
“只是狼而已，我也不怕。”
两名监工站在雪地里，身姿挺拔。
昆卡点了点头，无以言谢，只能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膀，说道：“出发吧！”
……
“班纳，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奴舍老大厉声吼道。
一个巴掌扇到了班纳的脸上。
地上那淡蓝色的水晶散发出了柔和的光芒。胖子深深地为其着迷。他一把抓住了那块蓝色水晶。
“把他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班纳想伸头去够水晶，无奈被绳子绑的太紧，只能在地板上蹬来蹬去。
“哼！你既然不能让我们使用魔法，这点小小的东西就应该当做赔偿。”
胖子无赖地说道。
班纳乞求道：“你们两个不能使用，那其他奴隶呢，他们万一能用呢？不试试怎么知道。所以快把水晶还给我。”
奴舍老大说道：“我们不能用魔法，那其他人也就用不了。你先在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胖子，再把他打佘一次，然后扔到树林里，冻死他。”
胖子接到命令后直接上手。
这次胖子直接拿出木凳子，一下一个准。班纳还没反应过来，腿就被打骨折了。
空气中有木屑爆开的声音。一块尖锐的木屑飞速地划过班纳的脸颊，在他的脸蛋上留下了红红的血印。
班纳疼痛地叫着，他用不出魔法，力气也使不上来，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胖子下手的力道还真重，还专门往班纳膝盖那打，这一会儿，班纳的四肢就全断了。
胖子还边打边笑，真的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山姆为什么这么喜欢抽人了。这感觉还真不错啊！老大，你不试试吗？”
“老大动手多没排面，我就看看不说话。”
惨叫声与笑声回荡在副营里。皎洁的月色与明亮的星光，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嘭！”突然房门被踹开了。胖子和奴舍老大向外望去。
三个穿着绒皮衣服，手持皮鞭的监工壮汉背着月光从外头依次进来。他们身上的雪在门口落了一地。
“昆卡老哥，你担心的那个小子又被打了。似乎被打的还很惨！”
“你们都在干什么！”昆卡朝着奴舍老大怒吼道。
奴舍老大碰了碰胖子，说道：“唔喔！胖子，我忘了一件事了。”
胖子问道：“什么事情？”
“晚上千万不能大喊大叫。”
昆卡厉喝：“你们俩在嘀咕什么东西？为什殴打这么一个小孩子！你们这是在犯罪。”
当说道犯罪时，昆卡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
一旁的监工也不废话，直接一鞭子就抽了上去。胖子体积最大，而且也来不及闪躲，只听到破空声，自己的身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沃日，监工姥爷别打，我知错，我知错了。”胖子的惨叫声那是一个难听，真的就像猪叫一样。
“给我趴在地上不要动！”
胖子和奴舍老大乖乖的趴在地上。昆卡走上去，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遍体鳞伤的班纳。
班纳已经疼得晕厥，闭上了双眼。
昆卡颤抖地说道：“两只腿都断了，两只手都断了。”
（写一个出戏的东西，被打还捂着小雀儿。）
昆卡猛地看向趴在地板上的两个人，说道：“你们还是人吗？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今天一定要让你们受到惩罚！葛工，艾玛。（两个监工的名字）今天给我狠狠地抽他们，抽到他们没知觉为止！”
奴舍老大说道：“我有异议！”
昆卡叫道：“说！”
奴舍老大说道：“是胖子一个人干的，我们宿舍本来杀了一头狼，煮了点狼肉给班纳吃，可是胖子因为饥饿要抢班纳的肉吃。班纳不给，胖子就打他。我没吃什么东西，而胖子是舍霸，一直抢我们东西吃，所以我劝阻不过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班纳被打残。”
昆卡看了一眼地上的肉，说道：“你免打，胖子两倍！”
胖子趴在地上。听到老大的话后，目瞪口呆，一时竟然忘记了辩解。
昆卡问奴舍老大：“黄毛，我问你，你们宿舍其它人呢？”
奴舍老大说道：“考虑到其他奴隶营的人还在忍饥挨饿，我们宿舍决定把狼肉发放给其他奴舍的人吃。我们瞒着胖子去给其他奴隶营递食物，所以今天胖子才发这么大的火，用这么大的力气打班纳。”
葛工监工看不下去了，说道：“白白张了这一身肌肉，连个胖子都打不过。”
奴舍老大辩解道：“监工姥爷，我都是三天一顿，三天一顿的吃饭啊。你知道吗，胖子他藏了私粮，我们挨饿，他吃饭。等后来我们宿舍都饿晕了，它就过来欺压我们。如果给我吃上饭，我怎么会受到他的欺负，我怎么会让班纳小兄弟受到伤害啊！”
说罢，奴舍老大掩面哭了起来。
昆卡赶紧制止了他：“停停停……你个老爷们哭什么，我们这不是来了吗。这胖子会得到应有的教训的。”
胖子终于反应了过来，支支吾吾地说道：“监工姥爷。他说谎，是他指使我去打佘班纳的。”
艾玛一鞭子就抽了上去，说道：“你个死胖子，不是偷藏了私粮又怎么会那么胖！还想狡辩？我让你狡辩！让你狡辩！”
胖子的背被抽的血肉模糊。以往昆卡会上前阻止这么暴力的行为，但是看到班纳的凄惨样子，他没有说任何话，心里反而有些痛快。
葛工跟昆卡说道：“昆卡老哥，有时候一些奴隶就得挨鞭子才长记性。不然他们就无恶不作啊！”
昆卡没有反驳，班纳就在他的怀里，任何的辩解都会显得无力。
过了一会，昆卡把葛工和艾玛叫了起来，说道：“我想把班纳带到我家里养病。奴隶厂的护工早就放假了，这里并不能医治他。我的两个女儿是魔法学院医疗系的初级学生，看护一下这个孩子应该没问题。班纳的伤势很重，我现在就出发，这里就拜托你们了。放心，我一把班纳送到，就会连夜赶回来处理这里的事情。”
艾玛微笑道：“昆卡老哥，这里我们那么熟悉，没问题的。话说你的女儿可真优秀啊，护理系，那学成出来可都是人才啊。”
葛工也插了一嘴：“对啊对啊，长的那么漂亮，还是护理系的，将来一定能找个好人家嫁的。”
昆卡苦苦地笑道：“我的女儿是真好啊，只是她们的爸爸不中用，连学费都付不起。”
葛工和艾玛没有接上嘴，他们现在可是穷的连老婆都找不到啊。
……
昆卡把班纳安安稳稳地放在雪橇座椅上。然后揉了揉雪狗狗们的头，和蔼地说道：“狗狗们呀，我知道你们很累，可是有一个小孩他伤的很严重，请你们再帮帮我吧。”
狗狗甩了甩迷糊糊的脑袋，重新站了起来。
屋外头的雪小了很多，毕竟严冬快要过去了，隐藏在雪底下的东西终是要遇见阳光的。
前方的一个监工摇手呼唤着昆卡。
昆卡匆匆忙忙地赶到，定睛一看，是一片快要毁掉的黑柏树林，树木杂乱不堪，有的被烧糊了，有的被砍成了几截。
“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昆卡内心所想。
另一个探查的监工回来了，他带给昆卡一个不好的消息：有冰原狼出没的踪迹。
昆卡向那名监工问道：“你确定是冰原狼，他们怎么会跨过那片针叶林，到这里来！”
监工回答道：“昆卡，不会错的。我的父亲曾经是布莱克家族一个魔法师的助手，他追随魔法师去过巨龙雪原，那里冰原狼打出来的洞和这雪地里的洞大小一样，而且我在一些地方发现了不久前走过的狼爪印。”
另一个监工回答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德拱荒野的生物不会在这个季节才打洞的，就算最晚冬眠的食尸鬼也早在一个月前就沉眠了。”
昆卡说道：“我想知道问什么冰原狼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德拱荒野，是沼泽遍布的地方，可不是平坦的巨龙雪原。”
监工回答道：“今年实在是太冷了。荒野的沼泽在一个星期里就变成了冻土。雪也积成了平原的样子。而且各个奴隶厂都死了不少人，冰原狼可能会过来寻找食物。”
另一个监工回答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巨龙雪原不是平坦的地方，那里其实山谷沟壑纵横的，只不过长年累月的雪让很多地方变得平坦，其中有些地沟山洞隐藏着很多奇怪的生物。父亲说过，冰原狼在那里绝对不缺食物。不然像龙这样，食物需求巨大的生物怎么存活在那里？”
昆卡继续说道：“那你说说冰原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监工回答道：“我不是很清楚。但父亲曾经和我讲过，冰原狼是群居动物，每个狼群里都有一个狼王，狼王能带领冰原狼族群去任何地方。还有一点，冰原狼是可以驯服的，我父亲侍奉的魔法师就曾经驯服过一头冰原狼。”
昆卡说道：“你是说，有人驯服了冰原狼王，并让它把狼群带到了这里？”
昆卡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监工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只不过现在奴隶厂的情况很危急就是了。”
昆卡站在树旁思索再三，对两个监工说道：“这次辛苦你们了，前面这段路，就我一个人去吧，你们把狗和雪橇还回去吧。奴隶厂没给你们发多少工资，你们还愿意出钱帮助他们，我除了感激别无他情。”
“昆卡老哥，你不用担心我们。我父亲教过我如何猎杀狼。”
“只是狼而已，我也不怕。”
两名监工站在雪地里，身姿挺拔。
昆卡点了点头，无以言谢，只能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膀，说道：“出发吧！”
……
“班纳，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奴舍老大厉声吼道。
一个巴掌扇到了班纳的脸上。
地上那淡蓝色的水晶散发出了柔和的光芒。胖子深深地为其着迷。他一把抓住了那块蓝色水晶。
“把他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班纳想伸头去够水晶，无奈被绳子绑的太紧，只能在地板上蹬来蹬去。
“哼！你既然不能让我们使用魔法，这点小小的东西就应该当做赔偿。”
胖子无赖地说道。
班纳乞求道：“你们两个不能使用，那其他奴隶呢，他们万一能用呢？不试试怎么知道。所以快把水晶还给我。”
奴舍老大说道：“我们不能用魔法，那其他人也就用不了。你先在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胖子，再把他打佘一次，然后扔到树林里，冻死他。”
胖子接到命令后直接上手。
这次胖子直接拿出木凳子，一下一个准。班纳还没反应过来，腿就被打骨折了。
空气中有木屑爆开的声音。一块尖锐的木屑飞速地划过班纳的脸颊，在他的脸蛋上留下了红红的血印。
班纳疼痛地叫着，他用不出魔法，力气也使不上来，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胖子下手的力道还真重，还专门往班纳膝盖那打，这一会儿，班纳的四肢就全断了。
胖子还边打边笑，真的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山姆为什么这么喜欢抽人了。这感觉还真不错啊！老大，你不试试吗？”
“老大动手多没排面，我就看看不说话。”
惨叫声与笑声回荡在副营里。皎洁的月色与明亮的星光，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嘭！”突然房门被踹开了。胖子和奴舍老大向外望去。
三个穿着绒皮衣服，手持皮鞭的监工壮汉背着月光从外头依次进来。他们身上的雪在门口落了一地。
“昆卡老哥，你担心的那个小子又被打了。似乎被打的还很惨！”
“你们都在干什么！”昆卡朝着奴舍老大怒吼道。
奴舍老大碰了碰胖子，说道：“唔喔！胖子，我忘了一件事了。”
胖子问道：“什么事情？”
“晚上千万不能大喊大叫。”
昆卡厉喝：“你们俩在嘀咕什么东西？为什殴打这么一个小孩子！你们这是在犯罪。”
当说道犯罪时，昆卡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
一旁的监工也不废话，直接一鞭子就抽了上去。胖子体积最大，而且也来不及闪躲，只听到破空声，自己的身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沃日，监工姥爷别打，我知错，我知错了。”胖子的惨叫声那是一个难听，真的就像猪叫一样。
“给我趴在地上不要动！”
胖子和奴舍老大乖乖的趴在地上。昆卡走上去，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遍体鳞伤的班纳。
班纳已经疼得晕厥，闭上了双眼。
昆卡颤抖地说道：“两只腿都断了，两只手都断了。”
（写一个出戏的东西，被打还捂着小雀儿。）
昆卡猛地看向趴在地板上的两个人，说道：“你们还是人吗？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今天一定要让你们受到惩罚！葛工，艾玛。（两个监工的名字）今天给我狠狠地抽他们，抽到他们没知觉为止！”
奴舍老大说道：“我有异议！”
昆卡叫道：“说！”
奴舍老大说道：“是胖子一个人干的，我们宿舍本来杀了一头狼，煮了点狼肉给班纳吃，可是胖子因为饥饿要抢班纳的肉吃。班纳不给，胖子就打他。我没吃什么东西，而胖子是舍霸，一直抢我们东西吃，所以我劝阻不过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班纳被打残。”
昆卡看了一眼地上的肉，说道：“你免打，胖子两倍！”
胖子趴在地上。听到老大的话后，目瞪口呆，一时竟然忘记了辩解。
昆卡问奴舍老大：“黄毛，我问你，你们宿舍其它人呢？”
奴舍老大说道：“考虑到其他奴隶营的人还在忍饥挨饿，我们宿舍决定把狼肉发放给其他奴舍的人吃。我们瞒着胖子去给其他奴隶营递食物，所以今天胖子才发这么大的火，用这么大的力气打班纳。”
葛工监工看不下去了，说道：“白白张了这一身肌肉，连个胖子都打不过。”
奴舍老大辩解道：“监工姥爷，我都是三天一顿，三天一顿的吃饭啊。你知道吗，胖子他藏了私粮，我们挨饿，他吃饭。等后来我们宿舍都饿晕了，它就过来欺压我们。如果给我吃上饭，我怎么会受到他的欺负，我怎么会让班纳小兄弟受到伤害啊！”
说罢，奴舍老大掩面哭了起来。
昆卡赶紧制止了他：“停停停……你个老爷们哭什么，我们这不是来了吗。这胖子会得到应有的教训的。”
胖子终于反应了过来，支支吾吾地说道：“监工姥爷。他说谎，是他指使我去打佘班纳的。”
艾玛一鞭子就抽了上去，说道：“你个死胖子，不是偷藏了私粮又怎么会那么胖！还想狡辩？我让你狡辩！让你狡辩！”
胖子的背被抽的血肉模糊。以往昆卡会上前阻止这么暴力的行为，但是看到班纳的凄惨样子，他没有说任何话，心里反而有些痛快。
葛工跟昆卡说道：“昆卡老哥，有时候一些奴隶就得挨鞭子才长记性。不然他们就无恶不作啊！”
昆卡没有反驳，班纳就在他的怀里，任何的辩解都会显得无力。
过了一会，昆卡把葛工和艾玛叫了起来，说道：“我想把班纳带到我家里养病。奴隶厂的护工早就放假了，这里并不能医治他。我的两个女儿是魔法学院医疗系的初级学生，看护一下这个孩子应该没问题。班纳的伤势很重，我现在就出发，这里就拜托你们了。放心，我一把班纳送到，就会连夜赶回来处理这里的事情。”
艾玛微笑道：“昆卡老哥，这里我们那么熟悉，没问题的。话说你的女儿可真优秀啊，护理系，那学成出来可都是人才啊。”
葛工也插了一嘴：“对啊对啊，长的那么漂亮，还是护理系的，将来一定能找个好人家嫁的。”
昆卡苦苦地笑道：“我的女儿是真好啊，只是她们的爸爸不中用，连学费都付不起。”
葛工和艾玛没有接上嘴，他们现在可是穷的连老婆都找不到啊。
……
昆卡把班纳安安稳稳地放在雪橇座椅上。然后揉了揉雪狗狗们的头，和蔼地说道：“狗狗们呀，我知道你们很累，可是有一个小孩他伤的很严重，请你们再帮帮我吧。”
狗狗甩了甩迷糊糊的脑袋，重新站了起来。
屋外头的雪小了很多，毕竟严冬快要过去了，隐藏在雪底下的东西终是要遇见阳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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