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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无常吧

    这一觉睡的很沉,很香,也很疲倦,等我醒来,发现屋里很温暖,感觉我脖子胸口等地方跟散了架一样疼,等我稍微好点了我望向我旁边,怎么关雨也睡着我旁边?她见我醒,把手从我身上拿开,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很显然是哭过的样子。

    我先下意识的翻开被子,还好!还好!还好衬裤还在,只是衬衣在打斗的过程中撕破了,看样子是关雨帮我脱的,我一下子脸红了,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呢?

    我在想怎么用话给搪塞过去呢,就随口编了一个瞎话,没想到她还真好骗,安慰着我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两个距离现在是如此的近,如此的…“暧昧”,这怎么不叫我这个无耻的处男感到一丝丝的那啥呢,恰好在这时候隔壁的明月和大江又开始了如火如途的革命斗争。

    试问道?此情此场景怎么不让人感到尴尬呢?

    她显然也听到了隔壁激烈的战况,她小脸红扑扑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我见她这样,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狂跳。

    不知不觉,我两个目光越来越近,就好像中间有什么东西在引着我们,我开始口干舌燥,她呢也没有拒绝,反而把眼给闭上了。

    我想知道,就在那天我也终于知道,这是多么的销魂了,不知道,是谁先搂住了对方,而这个吻也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自从那天后,哥们我又回复了往日的雄风,从里到外都焕然一新啦,还破天荒的把我的那些脏衣服全都拿出来洗了,边洗还便哼着“太监的最后一声呐喊之一剪梅”。正在隔壁蹲坑的强子骂道:卧槽!“谍哥”你咋了,脑袋让皮搋子抽啦,弄的我都拉不出来了!

    我呸!我不屑你们,哥们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你们这些无知的小青年。

    洗完衣服后我就回了寝室,躺在床上给关雨打了个电话,问她吃饭了吗?有没有想我。他们一群人正在虎视眈眈的观赏资本主义*****,听到我用这么嗲的声音骂道:小谍,你发春呢!

    我呸,我直接无视你们。你们这些年老入花丛的单身汉!

    又是一个周六,我坐上了公交车去往了关雨的学校,等到了她学校以后就远远的看见她在门口等着,我下车后连忙跑过去对她说:出来这么早干啥呀!多冷啊。

    她也很开心,尽管两个小脸蛋儿已经冻的通红。她说:“不冷呀,再说我也没出来多长时间。”

    我牵着她的手问她:格格今天上哪里巡查啊,要不我领你去看雪雕去,她说:不用了,我哥今天想见见你!

    他哥?他在这儿边还有个哥?我问她:“你家不就你自己么?你亲戚家的哥么?”

    她点了点头,拦了一辆车后,在车上对我说,她是我表哥,从小看我长大的,从小对我就好,咋天我打电话把咱俩的事告诉他了,他非要说请咱俩吃饭,嘻嘻,你不会不会给面子吧,说完她还用手点了一下我的头。

    我笑着说:“我哪儿敢不给关大小姐面子啊,再说格格的话也算圣旨啊,都是自己家人,没事老妹,你就大胆的整吧!

    不多时,出租车到了一栋拐里的小区停下了,关雨领我上了三楼,敲敲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的把们开开了,那个男的三十出头,一头时髦的短发,高高的鼻梁下带着一副眼镜,看到这哥们的长相后,我真是自惭形秽。

    进了屋后,我边厚脸无耻的打着近乎,说道:哥,你好。还好她哥的脾气很好招呼我们坐下,然后去了厨房端来做好的饭菜,又拎出了六瓶啤酒,看来这哥们也是一个豪爽的主!

    要说男人的沟通还真得在酒桌上,酒过三巡,我俩就沟通开了,别看她哥长的帅,可喝酒还真不行,眼看六瓶啤酒已经下肚,我这里刚喝了一个舔嘴八舌的,她哥就已经快耍酒疯了。

    整的关雨直瞪我,怪我把他哥灌多了,她哥给关雨说道:妹子你在下楼买酒就回来,今天高兴,喝个痛快!

    关雨也无奈,只好让我照看着她哥,边下楼买酒去了,等她下楼之后,我俩就开始闲砍起来了,要说酒桌上最离不开的就是女人,她哥哥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老弟,你别看哥哥我现在还是老哥一个,其实老哥我是不想找。想当年我在大学的时候真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默默点了颗烟,深吸了一口后又继续得意的说:“想当年,哥哥我在上大学的时候,那可真是要啥有啥。最牛逼的一次,俩女生抢我。”

    我靠,大哥不用这么刺激我吧,我随口问道然后呢?他忽然沉默了,一声不吭的抽着烟,然后表情很嚣张的对我说:“一个残了,一个死了。

    我心中好像猛然的被打击了一下,看向自己口袋里的瓶子,因为这个瓶子我是一直都带在身上的,他又对我说:老弟!你别以为我关哲在开玩笑,想我活了三十年,真的身边没缺过女的,不过那次也确实玩的有点大,本来她两个我都不喜欢,结果她两个自己把自己搞的乱七八糟,你说这怪谁。

    听到这里我听不下去了,心里想到你他妈现在还好意思跟我在酒桌上把这种事当成资本来炫耀,你觉得好笑么?殊不知这两个女生已经为你付出来多少的代价,而你还在这里给我炫耀这些。

    她笑着说女人永远都是附属品,笑着说道老弟,你…啊!!!

    他的惨叫声是因为我没等他说完就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死去的人,终身残疾的人。谁来为她们买单,我来!!!也许法律制裁不了你!那他妈就让我来制裁你!!!

    我望着她捂着头流血的样子,一把把桌子掀翻,又照着他的脑袋来了一下,我对他讲: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其实最该死的还是你这个杂碎!

    这时候门开了,关雨推门进来,她看见此情此景,手里的啤酒应声而落,我从她眼中看到了失望,是啊,我让她失望了,她曾经说过自己最见不得男人打架,可今天我却把她最亲的哥哥给打了。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她也没有说话,只是快步的上前把关哲扶到了卧室里,帮他包扎,而我。就这样傻傻的站在这里。

    身体里仅有的一点酒精现在也随着汗被挥发了。她包扎完关哲后穿上衣服就往门外走。我连忙拉住了她。

    她用力的甩开了我的手,泪水不停的从她眼睛里流出,她伤心极了,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解释,这也确实是解释不明白的事情。

    说道:你太令我失望了,我不希望我的男朋友是个只会打架的地痞流氓,说完,她跑下楼,哭声沿着楼道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心中一片迷茫,我又做错了么?而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又失恋了。我现在心中只有这一个答案。可是,这次我并不觉得后悔。

    枪打出头鸟,多么精辟的词语,我今天帮那个女鬼出了头,也就只能付出代价。

    我穿上了羽绒服,忽然又萌生了一个想法,她姥姥的都这样了,不如一次做个够。

    说完我走进了卧室,看见了关哲躺着床上,我拿出瓶子打开了瓶子,一股青烟飘了出来,我现在虽然看不见这个女鬼,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她已经上了他的床。我仿佛听到了它欣喜的声音,正在幽幽的说着:关哲,关哲。

    我收起了瓶子,然后整理了下衣服。

    我拿起了那条围巾,苦笑着将它叠的很整齐后,轻轻的放在了关哲家的桌子上。

    一切弄好后我走出了房门,我轻轻的关门,我清晰的听到了一个声音。

    谢谢你!

    我苦笑着下了楼,点着了一颗烟在嘴里叼着,这个城市的天气很怪,上午还是晴朗的天气,而现在竟然下起了雪。

    前时种下苦厄果,今朝得报果还身。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