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衅端
第七章衅端
“莽牛拳，八卦回龙掌，地堂旋风腿……”
张昭茵从静坐中醒来，听见外面有人练功。还以为是少爷出关了呢，可是听这声势却又不像。
“难道是那个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张昭茵起来从窗缝往外瞄，发现果然是李德用。随着，李德用一连耍了几套武技，张昭茵也不能不为之动容。打开房门后，向李德用喊道：“你小子藏拙啊！”
“这叫韬光养晦。少年，切莫锋芒毕露。”李德用转身看见张昭茵已经出来了，略带得色地道。
“得，夸你一句，还飞上天了。正好，我们搭搭手。”张昭茵对此言颇不感冒，伸手约战道。
“还怕不成，黑虎掏心……”李德用先发制人。
“还学会偷袭了……”张昭茵再不满也得挂起，怒吼硬拼了一招。
当下两个见招拆招，不一会已经汗滴如雨。只见一个已非吴下阿蒙，一个却是梨园老生；一个意欲印鉴武技，一个却是见猎心喜。
约莫一顿饭后，两人累得躺在院子里，看着晨光映射的朝霞，慢慢平复体内激荡的气血。
忽然，李德用转首细看张昭茵那边已经消肿的脸，道：“小茵子，从今以后打架算我一个。”
张昭茵知道他所言何事，道：“手下败将，我都不行，带上你又于事何补？”
“小看人！总有一天，莫说是你，就是我老爹也要被我打趴下。”李德用有点愤怒道。
“你爹？你小子敢对上你爹？他可是武宗！”张昭茵略显惊讶，随后轻蔑道。
“嗯！我爹，或者像我爹那样的武者。武宗又怎样，小爷的目标是在这之上……”李德用捏紧拳头，眼神坚定地道。
“看来，你是有点长进就信心膨胀啊！”张昭茵仍然一脸戏虐。
“这不是膨胀不膨胀的问题，这是我的志向……”李德用闭上眼睛，悠然说道，仿佛睡梦中的语气。
“得，敢情小爷一大早和一个梦游的家伙干了一架。唉，梦呓不停啊，我还是醒醒吧！”张昭茵不想再听这疯子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往院子外面走去。
院子里，只剩下一个少年还在那自言自语。
蔡庄。
一个披挂齐备的长须中年人抱着头盔，急冲冲地闯入李道能养伤的独立小院。吓得在里面侍弄花草的高秋月打了个激灵，惊叫道：“蔡庄主，出什么事了？”
来人正是这有几千人口村庄之主——蔡建。在往日总喜作乡绅打扮的蔡建，在高秋月看来是个温文尔雅的鲁夫子，加上那一缕长须，像极了个西席先生。今日，乍作这疆场战将之披挂，方才醒悟，这人也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道能大人在哪里？”蔡建顾不得礼仪，向高秋月直接问道。
高秋月见他确实事出紧急，忙引进李道能的卧室。
“大人，救救蔡庄吧！”蔡建见到李道能之时，其正在擦拭佩刀。
李道能扶起半跪的蔡建，讶道：“蔡庄主，出什么事了？你且道来。”
“大人，蛮人围村，庄里恐怕不保。”蔡建焦急道。
“蛮人？来了多少人？’’李道能虽然惊讶蛮人竟然敢围攻人族村落，仍然平静问道。
“依稀有三队，都是蛮族勇士，恐怕其中还有蛮族头人。”蔡建飞快地报出探出的消息。
“那就是三十来武师，排除其中可能的武宗头人。庄里有多少武师？”李道能这下也紧张起来。
“加上鄙人就十三个。”蔡建无奈道，不仅感叹双方实力悬殊，其中也不无感叹庄里人才凋零。
“嗯，能守住多少时间？从墨城来援最快也得四个时辰。”李道能终于从考虑驱逐蛮人转到如何固守待援上。
“这个，自蛮荒来朝数十年来，庄民们疏于战阵，战具不备……”蔡建吞吞吐吐道。
“那就没有把握了！”李道能感到事态严重。
“确实没有……”蔡建声音弱如飞蚊。
“那还等什么，速速动员起来。我出去看看能不能震慑其中的头人。”李道能气急败坏道，可又不得不思索能不能化解此次危机。
“你的伤还没好利索，不能上阵。”高秋月过来扯住他的衣袖，担忧道。
“现在已经危急关头了，我待在这里难道就能幸免？”李道能一甩手臂，挣脱高秋月的阻拦。继而转头向蔡建道：“走，蛮族已经归降朝廷多年，我就不信真的又要反了。”
“这倒不至于，一定是某个部落昏了头。”蔡建小跑追上道。
蔡庄，村寨墙上。此时，已经由武师们率领诸多武士武徒在布置守备。
“可打听到是哪一个部落的？”李道能向身边警戒的武师问道。
武师看了眼蔡建，才道：“大人，不清楚。”
“嗯，这有点难办啊，所谓知己知彼。不知来人是谁，怎么谈判啊？难道真的要冲突起来，我们现在可处于劣势。”李道能皱眉道。
“大人，要不派个人上去问话。”武师试探道。
“看他们在庄外扎营，想必也不是没有交涉的可能。蔡庄主，这方圆百里都有哪些蛮人部落。”李道能虽然不愿打起来，但也要有必要多了解对手，起码要知道对手是谁。
“先祖在此开辟庄园之时，盘踞于此的蛮人部落有五处之多，至蛮人来朝后只有昭也及希目两个部落。”蔡建忆往昔道。
“依你看，这是哪个部落？”李道能问道。
“倒有几分像是昭也部。”蔡建不太肯定。
“昭也部头人实力如何？”李道能不置可否问道。
“昭也部头人黎熊，实力在武宗强者中也是佼佼者。而其下还有一个多则勇士，实力亦已媲美武宗强者。”蔡建颇有感叹道，一个部落竟然有两名武宗战力，与先祖创建庄园时实力不相上下。
“如果真是昭也部，你说他们此次目的为何？”李道能似有思索道。
庄外蛮人临时营地。
帐篷內，一个黝黑汉子坐在上首，一个略显清秀的二十许青年垂首站在下面。
两人正是昭也部的黎熊头人和多则勇士。
黎熊看着多则虽然谦恭却桀骜的脸，心里有点厌恶。黎熊不喜欢这个青年，尽管他是多么优秀。可是，蛮荒部落生存法则的约束，多则的存在是必要的。
正如黎熊不喜欢多则，多则自己心里也不大看得起这位将步入晚年的头人。他认为黎熊担任头人这些年来，尸位素餐，无所作为。终于导致北人在蛮荒纵横肆无忌惮，而双头儿极有可能落在北人手里。
“说吧，有什么线索。”黎熊打破了沉默。
“头人，北人欺人太甚，双头儿已经陨落在他们手中。”多则眼睛灼热看着头人，嘴里却愤怒地表达对北人的愤恨。
“那你说，该怎么办？”黎熊沉声道。
“我愿意率领孩儿们踏平这个村庄，以祭双头儿在天之灵。”多则信誓旦旦道。
此次，异元兽放风出事尽管是他的责任，他也不曾推卸。但是，异元兽同样事关他晋升头人的关键，由不得不为北人猎杀异元兽感到气愤。虽然，他自信不用异元兽结合蛮族秘术也能晋升头人。
“踏平？你知道里面有多少强者么？”黎熊不耐烦地质问。
多则昂首挺胸，轻蔑道：“小小村落，能有什么高手。我领队上去，不消一个时辰就能打下。如若有北人武宗强者出手，还请头人在旁掠阵……”
“好了，就算能攻下这村庄。你可想过后果？我们部落要面临北人和族里的双重压力，这开启衅端的罪名怕要着落在我昭也部。”黎熊听了多则的话，脸上明显更加失望，生气地打断他的话。
多则上前一步，小声道：“头人，其实也没那么糟。北人那边不好说；族里很多兄弟也早对北人不满了，其中还有几个祭司大人。只要我们一切顺利，来自族里的压力自有祭司大人们扛着……”
“住口，你们这帮人还想把整个族群都卷入战争！危险啊，我的勇士！”黎熊粗暴地再次打断多则的话，手中的头人权杖猛的点了点地上，地面上顿时被扎了几个几寸小孔洞。
待得心情平复，黎熊直接吩咐道：“去吧，报上我的名，找他们的主事人出来谈谈！”
“可是，双头儿就白死了？”多则还欲待说分，却被黎熊近于吼叫的声音打断：“去！”
黎熊撑着头颅，他感觉更加疼痛：损失一只异元兽，虽然导致不能保持部落头人传承不至于没落。但是，按照多则的想法，只会给部落带来灭顶之灾。黎熊已经在考虑换个头人继承人，哪怕再花上十年的时间另外培养一个，也决不能让部落毁在多则的手里。
多则一脸阴沉从帐篷里出来，外面等候的几个心腹勇士围上来询问：“多则大哥，头人怎么说？”
多则一脸阴狠地道：“头人老了！他竟然要向北人屈服。”
“那怎么可以？未战先屈，有堕我昭也先祖之英灵。”一位勇士提出异议。
“多则大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另一位勇士更直接。
“先约谈这村落的庄主，你们谁敢随我去刺探敌情？”多则不假思索问道。
“我智蛇。”
“我甬鹄”
“我……”
“好，智蛇和我走一趟。”多则打断众人请求。
“莽牛拳，八卦回龙掌，地堂旋风腿……”
张昭茵从静坐中醒来，听见外面有人练功。还以为是少爷出关了呢，可是听这声势却又不像。
“难道是那个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张昭茵起来从窗缝往外瞄，发现果然是李德用。随着，李德用一连耍了几套武技，张昭茵也不能不为之动容。打开房门后，向李德用喊道：“你小子藏拙啊！”
“这叫韬光养晦。少年，切莫锋芒毕露。”李德用转身看见张昭茵已经出来了，略带得色地道。
“得，夸你一句，还飞上天了。正好，我们搭搭手。”张昭茵对此言颇不感冒，伸手约战道。
“还怕不成，黑虎掏心……”李德用先发制人。
“还学会偷袭了……”张昭茵再不满也得挂起，怒吼硬拼了一招。
当下两个见招拆招，不一会已经汗滴如雨。只见一个已非吴下阿蒙，一个却是梨园老生；一个意欲印鉴武技，一个却是见猎心喜。
约莫一顿饭后，两人累得躺在院子里，看着晨光映射的朝霞，慢慢平复体内激荡的气血。
忽然，李德用转首细看张昭茵那边已经消肿的脸，道：“小茵子，从今以后打架算我一个。”
张昭茵知道他所言何事，道：“手下败将，我都不行，带上你又于事何补？”
“小看人！总有一天，莫说是你，就是我老爹也要被我打趴下。”李德用有点愤怒道。
“你爹？你小子敢对上你爹？他可是武宗！”张昭茵略显惊讶，随后轻蔑道。
“嗯！我爹，或者像我爹那样的武者。武宗又怎样，小爷的目标是在这之上……”李德用捏紧拳头，眼神坚定地道。
“看来，你是有点长进就信心膨胀啊！”张昭茵仍然一脸戏虐。
“这不是膨胀不膨胀的问题，这是我的志向……”李德用闭上眼睛，悠然说道，仿佛睡梦中的语气。
“得，敢情小爷一大早和一个梦游的家伙干了一架。唉，梦呓不停啊，我还是醒醒吧！”张昭茵不想再听这疯子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往院子外面走去。
院子里，只剩下一个少年还在那自言自语。
蔡庄。
一个披挂齐备的长须中年人抱着头盔，急冲冲地闯入李道能养伤的独立小院。吓得在里面侍弄花草的高秋月打了个激灵，惊叫道：“蔡庄主，出什么事了？”
来人正是这有几千人口村庄之主——蔡建。在往日总喜作乡绅打扮的蔡建，在高秋月看来是个温文尔雅的鲁夫子，加上那一缕长须，像极了个西席先生。今日，乍作这疆场战将之披挂，方才醒悟，这人也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道能大人在哪里？”蔡建顾不得礼仪，向高秋月直接问道。
高秋月见他确实事出紧急，忙引进李道能的卧室。
“大人，救救蔡庄吧！”蔡建见到李道能之时，其正在擦拭佩刀。
李道能扶起半跪的蔡建，讶道：“蔡庄主，出什么事了？你且道来。”
“大人，蛮人围村，庄里恐怕不保。”蔡建焦急道。
“蛮人？来了多少人？’’李道能虽然惊讶蛮人竟然敢围攻人族村落，仍然平静问道。
“依稀有三队，都是蛮族勇士，恐怕其中还有蛮族头人。”蔡建飞快地报出探出的消息。
“那就是三十来武师，排除其中可能的武宗头人。庄里有多少武师？”李道能这下也紧张起来。
“加上鄙人就十三个。”蔡建无奈道，不仅感叹双方实力悬殊，其中也不无感叹庄里人才凋零。
“嗯，能守住多少时间？从墨城来援最快也得四个时辰。”李道能终于从考虑驱逐蛮人转到如何固守待援上。
“这个，自蛮荒来朝数十年来，庄民们疏于战阵，战具不备……”蔡建吞吞吐吐道。
“那就没有把握了！”李道能感到事态严重。
“确实没有……”蔡建声音弱如飞蚊。
“那还等什么，速速动员起来。我出去看看能不能震慑其中的头人。”李道能气急败坏道，可又不得不思索能不能化解此次危机。
“你的伤还没好利索，不能上阵。”高秋月过来扯住他的衣袖，担忧道。
“现在已经危急关头了，我待在这里难道就能幸免？”李道能一甩手臂，挣脱高秋月的阻拦。继而转头向蔡建道：“走，蛮族已经归降朝廷多年，我就不信真的又要反了。”
“这倒不至于，一定是某个部落昏了头。”蔡建小跑追上道。
蔡庄，村寨墙上。此时，已经由武师们率领诸多武士武徒在布置守备。
“可打听到是哪一个部落的？”李道能向身边警戒的武师问道。
武师看了眼蔡建，才道：“大人，不清楚。”
“嗯，这有点难办啊，所谓知己知彼。不知来人是谁，怎么谈判啊？难道真的要冲突起来，我们现在可处于劣势。”李道能皱眉道。
“大人，要不派个人上去问话。”武师试探道。
“看他们在庄外扎营，想必也不是没有交涉的可能。蔡庄主，这方圆百里都有哪些蛮人部落。”李道能虽然不愿打起来，但也要有必要多了解对手，起码要知道对手是谁。
“先祖在此开辟庄园之时，盘踞于此的蛮人部落有五处之多，至蛮人来朝后只有昭也及希目两个部落。”蔡建忆往昔道。
“依你看，这是哪个部落？”李道能问道。
“倒有几分像是昭也部。”蔡建不太肯定。
“昭也部头人实力如何？”李道能不置可否问道。
“昭也部头人黎熊，实力在武宗强者中也是佼佼者。而其下还有一个多则勇士，实力亦已媲美武宗强者。”蔡建颇有感叹道，一个部落竟然有两名武宗战力，与先祖创建庄园时实力不相上下。
“如果真是昭也部，你说他们此次目的为何？”李道能似有思索道。
庄外蛮人临时营地。
帐篷內，一个黝黑汉子坐在上首，一个略显清秀的二十许青年垂首站在下面。
两人正是昭也部的黎熊头人和多则勇士。
黎熊看着多则虽然谦恭却桀骜的脸，心里有点厌恶。黎熊不喜欢这个青年，尽管他是多么优秀。可是，蛮荒部落生存法则的约束，多则的存在是必要的。
正如黎熊不喜欢多则，多则自己心里也不大看得起这位将步入晚年的头人。他认为黎熊担任头人这些年来，尸位素餐，无所作为。终于导致北人在蛮荒纵横肆无忌惮，而双头儿极有可能落在北人手里。
“说吧，有什么线索。”黎熊打破了沉默。
“头人，北人欺人太甚，双头儿已经陨落在他们手中。”多则眼睛灼热看着头人，嘴里却愤怒地表达对北人的愤恨。
“那你说，该怎么办？”黎熊沉声道。
“我愿意率领孩儿们踏平这个村庄，以祭双头儿在天之灵。”多则信誓旦旦道。
此次，异元兽放风出事尽管是他的责任，他也不曾推卸。但是，异元兽同样事关他晋升头人的关键，由不得不为北人猎杀异元兽感到气愤。虽然，他自信不用异元兽结合蛮族秘术也能晋升头人。
“踏平？你知道里面有多少强者么？”黎熊不耐烦地质问。
多则昂首挺胸，轻蔑道：“小小村落，能有什么高手。我领队上去，不消一个时辰就能打下。如若有北人武宗强者出手，还请头人在旁掠阵……”
“好了，就算能攻下这村庄。你可想过后果？我们部落要面临北人和族里的双重压力，这开启衅端的罪名怕要着落在我昭也部。”黎熊听了多则的话，脸上明显更加失望，生气地打断他的话。
多则上前一步，小声道：“头人，其实也没那么糟。北人那边不好说；族里很多兄弟也早对北人不满了，其中还有几个祭司大人。只要我们一切顺利，来自族里的压力自有祭司大人们扛着……”
“住口，你们这帮人还想把整个族群都卷入战争！危险啊，我的勇士！”黎熊粗暴地再次打断多则的话，手中的头人权杖猛的点了点地上，地面上顿时被扎了几个几寸小孔洞。
待得心情平复，黎熊直接吩咐道：“去吧，报上我的名，找他们的主事人出来谈谈！”
“可是，双头儿就白死了？”多则还欲待说分，却被黎熊近于吼叫的声音打断：“去！”
黎熊撑着头颅，他感觉更加疼痛：损失一只异元兽，虽然导致不能保持部落头人传承不至于没落。但是，按照多则的想法，只会给部落带来灭顶之灾。黎熊已经在考虑换个头人继承人，哪怕再花上十年的时间另外培养一个，也决不能让部落毁在多则的手里。
多则一脸阴沉从帐篷里出来，外面等候的几个心腹勇士围上来询问：“多则大哥，头人怎么说？”
多则一脸阴狠地道：“头人老了！他竟然要向北人屈服。”
“那怎么可以？未战先屈，有堕我昭也先祖之英灵。”一位勇士提出异议。
“多则大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另一位勇士更直接。
“先约谈这村落的庄主，你们谁敢随我去刺探敌情？”多则不假思索问道。
“我智蛇。”
“我甬鹄”
“我……”
“好，智蛇和我走一趟。”多则打断众人请求。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