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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风月(10)

    “中兴二十四年落幕,你的心气那般,却在短短不到一年,沦为他的笼中之鸟,又因为书册记载身死,恐沾染罪名无处可去,郁郁寡欢,心气大变,有些失常,他倒是万般契合,与你分分合合,于那孤凉凤阙,”

    “我有几十年没来看你了,你老公果然是个笨蛋,只要与你有关,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之后,他还是一样的选择,”

    “对不起啊,最后还是没办法让你们葬在一起,”

    东皇太一一身复古墨衣,在这幽幽林间,昔年给郅女立墓的乱葬岗早已不在

    “小丫头,一千年前,我利用你儿子和魔臂,废去你老公一身神通,给他续了七年的命,也是由衷钦佩与他,他做到了中兴皇帝给我诸子百家的空头支票,却是两世,”

    几十年未到此,却是酸楚在心中,回忆里,那个与他在街道小站躲雨的少女,见他古朴打扮,与他攀谈

    缓缓放下手里的竹篮,慢慢取出酒盏与烧鸡肥肘

    ……

    “小姑娘,进来一些,还有空荡,”那穿着学生装的姑娘有些害怕他一般,被雨水溅湿衣裳,却不敢站进来有些

    “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一下子就变成倾盆大雨了,”他微微起身,一身文人长衫,手中古串通体碧绿

    “大叔,”她有些错愕,那怪人落下东西了,再看向外面时,雨已消退,人已不见踪影,而那落在地上的项链,看起来十分名贵,倒像个有年头的宝贝……

    “这是什么,”郅母拿着那项链问起女儿来

    “妈,我真的不知道,上次捡到的,”她撮弄湿发,躬着身子,侧首看见母亲从自己房间出来

    “这看起来就是个有年头的东西,给我老实交代,”

    “你烦不烦,”她起身就开门跑走了,留下母亲絮絮叨叨那项链……

    “你好,大叔,”只见那长衫文人在广场边上摆了个小摊位,她饶有兴趣的去看

    “哇,”好多漂亮的古物,只是有些诡异的寒气

    “这是,”只见蹲地的男人身后,悬挂一幅古画,那画中女子憔悴病态,却是欣然喜色,一袭白衣,眼中流露情意,看向画外的放心

    “无价之宝,有市无价,”他的话语里,满是对这话的推崇

    “大叔,这画是仿的吧,”她蹲下身子,小声说着,本意是想杀个价

    “何出此言,”他饶有兴致的抬头看来,并不在意她的话,是否贬低自己的商品

    “青丝许,白首纷纷,终有别,不堪回首。男尊女卑,于德辩才,相与,郎才女貌,恨饮芬芳尽,故人怀,万千千万,”她说着,看了看四周

    “是不是想说,语法错误,”男子笑语

    她点了点头

    “反正是你的东西,你怎么说,就随着你了,”

    “大叔,可别赖上我啊,我可没钱,”

    “这幅画,是一个傻子画的,本就没什么名气,画里的意思,是有关平等和对他明辨是非的妻子念念不舍,”

    “这,是什么?”只见那玺印古字

    “落款紫女姑娘,是中兴二十九年,一个奇女子,偷偷告诉你,她与景帝,关系匪浅,”

    “要不是我读过书,就让你骗到了,”她感觉这男人想讹她,落款是紫女姑娘不错,但是,这和景帝有关系,就扯了啊,景帝留下的记录少之又少,正妻的记录更是在中兴二十五年,后便再无情事,倒是和后来的女相张娅儿野史,还有著名侠客叶观留下的野史,可没提到这个紫女姑娘,只是说那郅女,不过叶观因为不是官方,而且明确记载郅女死于中兴二十五年

    “三块,”

    “没钱,最多三分,”她想结束这闹剧,和老妈还没解释清楚那项链呢,心里烦躁

    “好,”他起身收画递来,而后摊开手……

    “你若是,能见得光,该多好啊,”他一身墨衣,塌上她安详入睡,手中书卷,嘴角溢血,看向她痴痴睡样

    “天下人都知道你死了,皇帝更是令户部书册备案,我怎么,好,让你,”他缓缓蹲下身子

    “岳城,”那画中女子,欣喜看着附塌的他,一夜如此睡样

    “这次,可走不掉了,”他一年前,就知道,和皇帝的争夺,胜算微妙

    “上次走不了,以后,更走不了了,”她侧身看着他

    ……

    “怎么了,”

    凤阙出现了护卫

    “夫人,还请好好歇息,”谢挽儿拦在内室门前

    “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发难臣工大将,却突然,暗卫出现在凤阙

    ……

    “怎么伤得这么厉害,”

    他盘膝而坐,偌大的石室内,只点了一盏孤灯,昏暗灯光映照,他身上四周渲染血迹

    她匆匆来到身前,蹲下身来,帮助他一起处理流血

    “南疆妖人,”他说得很轻,她却急得哭了起来

    “你不是出去看大夫吗?怎么会,”她慢慢给他缠绕布条,上好药后的伤口依稀辨得,如同妖兽利爪一般

    “前些天,说的不会再跑了,是不是骗我的,我知道这两年我做得不对,既然想离开,过些日子,我要出征,好好陪我几天,有身份玉牌和挽儿,你出宫躲起来,过完一生,”他的身体发烫得厉害,臃肿感也让人心悸

    “过些日子再说这个好吗,”她让他慢慢靠着自己

    “穿这么少,寒风凛冽,”中兴二十七年临冬,出宫寻访九位前扁鹊,天魔做壁上观,只怕日后,会成祸害……

    “腿才好几天,不会回去床上睡啊,”醒来时,枕她怀中,她双眼迷离,一幅倦意

    “殿下,那句,”她觉得,他不像那样的人

    “后扁鹊对你做了什么,”他耳畔贴她胸怀,二人姿态衣着,倒是欲望

    “中兴二十一年尾期(当年六月之前,为二十一年,六月后,称二十二年,),我们相识,不过匆匆数月,大半年之后,却是结做夫妻,三年里,有感动,有悲欢,”

    “同床共枕、秋毫无犯,做了表面夫妻,各怀心事,”他为他的娅儿姑娘,她为他滞留的皇帝试探奏折劳心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