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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陨落(八)

    “前日那个,大还丹,还有吗?”

    “啊?”步莲缓缓回头看他

    “先生误会了,前日那瓶中,放的是,是春药,”步莲恍然大悟,前日在深宫里,寻访宫中丹房封锁的东西,太宗年间的合欢妙药早有耳闻,根据书册记载药香寻到,没东西盛装,又不便全部带走,所以

    “嗯?”他一脸茫然,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有些羞意

    ……

    “怎么回事,”他捂着心口,花楼闺房,二人相视

    “怎么伤得这么厉害,”他不是出来找大夫吗?前夜才说出心中藏的伤势

    “咕噜,”为了掩盖方才擦拭了血迹的袖上腥气,他给自己灌酒……

    “娘子,不要睁眼,”她背对着他

    “给,”她衣裳凌乱,她似有意识他有不妙,解下腰间带子

    “娘子,”他接了过来,却是举起双手,以饰带遮掩她双目,在脑后系了一个结,而后自后拥住她,她也不反抗,只是欣然立住

    “你知不知道,你娶的媳妇,是个多能惹祸的主啊,”

    “那你又晓不晓得,你嫁的,是个何等倒霉的倒霉蛋,”四周烛火尽灭,幽幽鬼火悬浮满室,森森白骨从脚下暗影中缓缓爬出,无数骷髅鬼影游荡其间,整座殿堂,如同黄泉冥间一般阴森诡异,死气沉沉之际骇人心魂

    “看在你伤得这么厉害,老娘暂且惯你一次,”

    “以后,孩子要是随着你,怎么能学着好?”怀中的她,在魔功紊乱气息时,宛如定心之镇

    “为时尚早,君心万千,奈何,相守之人,”你心中那个人,可惜不是我

    “与卿之约,辗转反侧,不如弃矣,相予一生,”

    “可否,静听,一事,”

    ……

    生死存亡之际,男子抛弃誓言,追随自己的本心,二人离别

    女子南下,终于一案中,知情之意。

    沉沦花言巧语,倾心服侍,赎身水火,却是,做了甚过龌龊青楼之事

    夫人怒,无权无势,如何抵抗,官官相护,她成了,所谓人造畜——人彘

    ……

    “那女子真可怜,以为一生所爱,却不想,男人花言巧语之下,尽心服侍他,等来了赎身,却没想到,他只是利用她,”他让她做了夏姬那样龌龊的事,生无可恋,最后有机会逃跑,去报官

    被抓回时,他的夫人心狠手辣

    “那几年,皇帝深宫妄自菲薄不出,储君雄主有再造门阀之势,”如果母亲只是支开六武,没有寻死,冰池里,皇帝的白月光重回人间,是不是就没有近十年的混乱动荡

    “经历此案,女子悲痛欲绝,闻人间南洋,三魔将借机乱世,南下而去,再与男子相遇,”

    “以后,有我,”即使他,抛弃了你,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我先去睡觉了,你晚上出去的话,”眼泪不争气,连话语声音都受了情绪牵连

    “娘子,”他突然释怀,她缓缓向前,猝不及防他的拉扯

    ……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真的,会对你动手的,”她推开他,这个臭小子,怎么能,吻她

    “倾君所有,与卿白首。”烛火通明,她没有取下遮盖双眼的饰带,他口中言语她的念念不忘,魔瞳妖异,只是见她清泪两行落

    “太子还小,岁未加冠,良人万千,尚有”

    ……

    “你怎么,总是让我,情不自禁,”他并不高大,也没有俊俏的容颜,额头上还有狰狞的伤疤,胸膛触目惊心的旧伤势,甚至于有时候看去,身体有些瘦弱,却是能给她,无上的安全感,她凭借以往的记忆触摸他那些未随着岁月消失的可怕伤痕

    “吾妻,风韵,甚悦,”他或许早已醒来,只是搂住她,塌上纷乱的被子

    “岳城,若,群雄逐鹿,君难自顾,”如果,所有的恶意,让我无路可退,你又争锋不过他们

    “愿与卿生死同路,”她纷纷扬扬的青丝,与他的散乱发丝,纠缠不清,身上的衣裳有些凌乱,与他露出的赤裸上身有些贴近

    “倘若,皇帝再复往日之圣明,许吾,与君相守,”

    “娘子,”

    ……

    中兴九年,帝横扫百家,收录天下

    君有穷尽半生努力而不可得,不甘,遂以妖书邪法,欲行逆转生死之道,欲盖弥彰,以人身饲妖邪之术

    人死,帝之倾心努力做了风散,心中盛火,偃师戏偶,以盖不平

    终了久未至,却又万千牵肠挂肚,进退两难

    ……

    “望君珍重,妾以虔诚,”

    “天意尚许,卿为吾妻,纵风雷落,不悔相思。”

    ……

    “他为什么,要战队到废太子的方向上去,他知不知道,朕为了他,为所谓的国本安定,付出了多少,”皇帝吃力的双手持剑,却挥砍无力,六武试探,他表明态度,他不愿意学自己的父亲,却在子女问题上,与他殊途同归

    “他喜欢大自己五六岁的妇人,朕尚且成全了他,他却自甘堕落,半点不似朕当年,意气风发,子不类父,愈发年岁见长,越是活得没了出息,”歇斯底里的责备

    “他和户部私借,不惜代价,也不愿向我开口,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步伐宛如醉酒的顽徒,堂中挂着许多文墨,只是一人,中兴皇帝,作为皇帝,固然是成功的,为人父,成人夫,无疑是个失败者,他拼劲不做太宗那样沉溺酒色的君主,却,心中无限期许,当初,若是与太宗一般,无所作为,的好处,来

    “你怎么能死呢,你告诉我,你说啊,”他跌坐在地,左手无力垂落,右手以剑杵地、握拿剑柄稳住身体,披头散发的狼狈,全无往日英雄气

    “中兴十一年,故族少年在朝廷颇受赞许,而刺帝案后,你小心翼翼,试探于我,致使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乱,”当年一代贤君立有太子,却又让外放公子入京,以储君之礼相待,致使最后,太子谪贬身死、储君杀子取悦贤君,他一直认为,那是史官气节加工的小题大做,那贤君昏庸罢了,没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