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求助
捏泥人和炼丹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林秀愈发觉得，开发这个简化面板的家伙，可能是一个童心未泯的老宅男。
从先前的撸猫，玩虫子，他就应该发现这个问题。
也不知后面简化的功法，会不会发展成“扮家家酒”、“小孩开大车”、“踢毽子”、“捉迷藏”、“画画”、“吹箫”、“跳舞”这些……
话说回来，捏泥人也是一门手艺活。
自己会不会在肝炼丹术的同时，因为捏泥人越来越熟练，成为捏泥人的业界大师？
也不是不可能……
此时此刻，胡思乱想的林秀，仿佛戏台上的老将军，浑身插满了旗。
已经简化活血丹，就没有留着丹方的必要，他把丹方还给了李主事。
李主事对林秀立刻归还丹方，见怪不怪，只是说道：“昨天晚上，白莲教潜伏在江宁县的内鬼，已经抓了大半，但那个叫白小乙的捕头，依然下落不明，你最近小心一些，谨防白莲教的人报复，他们对待背叛之人，极其残忍。”
极其残忍？
林秀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那白小乙会躲在什么地方？”
李主事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家伙，本名小乙，但并不姓白，因为加入白莲教，才姓白的，他曾加入过很多帮派宗门，可等我着手调查这些帮派宗门的时候，发现它们早已经全部没落乃至消亡了……”
“还有这种事？”
林秀无语，那白小乙也真倒霉，去哪个帮派宗门，哪个帮派宗门就出事。
但希望他能和洛坨堂主早点碰面，千万别来找自己。
闲聊过后，林秀向李主事告辞。
他出门买了黏质土、滤网、捏造型的道具，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为了不社死。
他躲在卧房里，开始捏泥人。
没过一会儿，几个简单的小泥人，就被他制作完成。
林秀的目光看向面板：
炼丹术（活血丹）：6/300/入门。
“不愧是最基础的活血丹，入门进度只有300，仅根据我捏泥人的个数晋升，而不是根据泥人捏出来的质量和精美程度。”
林秀乐了。
只重数量，不重质量。
工作量一下子轻松许多。
同一时间，脑海里多了一些对炼制活血丹的感悟。
比如火候上的把握，剂量上的控制。
同时，也大致记住了炼制活血丹所用药材的名字、形状样子、以及药性药理。
炼丹术（活血丹）：12/500/熟练。
半个时辰过去，活血丹的进度达到了熟练，林秀也捏了三百多个小人。
虽然只注重数量，可到后面，他越来越会捏泥人。
可见，量变可以引起质变。
两个时辰之后。
时间到了下午。
黏土已经用光，活血丹的进度，达到了精通：
炼丹术（活血丹）：222/3000/大成。
林秀看着自己的两只手，他现在已经对炼制活血丹达到了游刃有余的程度。
只要准备足够的药材和丹炉，就能够炼制出不同品级的活血丹。
而炼制活血丹的药材样子，火候等等，全都了然于胸。
他打算去炼丹房试试。
但去之前，先将捏好的小人们，浸泡在水里，随后取出，全部揉成一团，放置一旁，以便后面可以重复使用。
炼丹房。
总共有五层。
林秀来到了第一层。
一走进去，便看见了成排的药柜。
里面还有一群穿着深蓝色道袍的医师。
有人在整理药材，有人蹲火炉旁煮制药水，有人累了趴在椅子上睡着。
场面看上去十分热闹。
这些医师，医术都很高，治病救人的价格也公道，深受江宁县百姓的喜爱。
“你是什么人？”
一名医师注意到了林秀，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我是林秀。”
“白虎堂捕快，学了几天炼丹术，心血来潮，想借贵地炼丹炉一用……”
林秀简单介绍了自己，并说明了来意。
虽然活血丹就学了半天，但真说实话，恐怕对方会把自己当成神经病。
年轻的医师有些惊讶，说道：“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问问我们唐长老。”
我的好大儿，你慢些走，为父不急……
林秀笑意满满地墓送那名年轻医师离开。
炼丹房后院。
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躺在一棵大桑树下，手里拿着一把茶壶，享受下午的闲余时光。
年轻的医师走了过来，拱手道：“唐长老，外面来了一个白虎堂捕快，说想借我们的一个炼丹炉炼丹。”
“捕快？炼丹？”
两个组合起来哪哪都别扭的词，让老者顿时皱起了白眉。
他问道：
“那捕快什么来路？以前炼过丹吗？对药材和它们的药理药性熟不熟悉？”
“他以前从未炼过，只是学习了几天活血丹的丹方，心血来潮，想要到我们丹房试一试。”
年轻医者，如实转述了林秀的话。
“嗯？一个纯新人？那…那不行，丹炉若被他弄炸炉了，怎么办？”
老者摇了摇头。
“可我们炼丹房的丹炉，不是一直可以免费借给别人用吗？”
年轻医者不解地问道。
“那也得分情况，来的是正经炼丹师，自然免费借，但这白虎堂捕快，根本像一个捣乱的，我们若真借了，那捕快在炼丹时候，出事情了，又由谁来负责？”
老者摆了摆手，觉得不管怎么想都十分不靠谱。
“长老说得对，但是，若这林秀，是一个炼丹上天赋卓绝之人，那我们岂不是打眼了？”
年轻医者拱手问了一句。
老者笑了：“打眼？不可能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打眼？”
“再过几日，江宁城的炼丹师大会就要开始，届时要讨论浮屠丹的炼制归属问题，我们不能出幺蛾子，不能让其他医馆的炼丹师看笑话了，一定要把浮屠丹的订单给拿下。”
老者翻了个身，挥了挥手赶人。
年轻医者见状只好退下。
林秀知道被拒绝后，没有多说什么，叹了口气便离开炼丹房。
回到白虎堂时，心情有些失落。
苏婉怡正伏案处理一些卷宗，见到林秀站在门外，就问道：“怎么了？丹药练出来了？”
林秀走了进来，说道：“没有，让头儿看笑话了，我本已学会了炼丹术，可炼丹房的炼丹师们，觉得我是单纯过去捣乱的，就没有借给我丹炉。”
苏婉怡恍然，说道：“这也正常，谁让你以前从没炼过丹，人家也担心自己家的东西，被你弄坏了，话说回来，你现在还想不想炼丹？”
“想。”
“好，如果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
林秀怔了怔。
他上午还说过，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吃女人的软饭变强。
可现如今……
铁骨铮铮的林秀，纠结了片刻，说道：“要。”
林秀愈发觉得，开发这个简化面板的家伙，可能是一个童心未泯的老宅男。
从先前的撸猫，玩虫子，他就应该发现这个问题。
也不知后面简化的功法，会不会发展成“扮家家酒”、“小孩开大车”、“踢毽子”、“捉迷藏”、“画画”、“吹箫”、“跳舞”这些……
话说回来，捏泥人也是一门手艺活。
自己会不会在肝炼丹术的同时，因为捏泥人越来越熟练，成为捏泥人的业界大师？
也不是不可能……
此时此刻，胡思乱想的林秀，仿佛戏台上的老将军，浑身插满了旗。
已经简化活血丹，就没有留着丹方的必要，他把丹方还给了李主事。
李主事对林秀立刻归还丹方，见怪不怪，只是说道：“昨天晚上，白莲教潜伏在江宁县的内鬼，已经抓了大半，但那个叫白小乙的捕头，依然下落不明，你最近小心一些，谨防白莲教的人报复，他们对待背叛之人，极其残忍。”
极其残忍？
林秀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那白小乙会躲在什么地方？”
李主事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家伙，本名小乙，但并不姓白，因为加入白莲教，才姓白的，他曾加入过很多帮派宗门，可等我着手调查这些帮派宗门的时候，发现它们早已经全部没落乃至消亡了……”
“还有这种事？”
林秀无语，那白小乙也真倒霉，去哪个帮派宗门，哪个帮派宗门就出事。
但希望他能和洛坨堂主早点碰面，千万别来找自己。
闲聊过后，林秀向李主事告辞。
他出门买了黏质土、滤网、捏造型的道具，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为了不社死。
他躲在卧房里，开始捏泥人。
没过一会儿，几个简单的小泥人，就被他制作完成。
林秀的目光看向面板：
炼丹术（活血丹）：6/300/入门。
“不愧是最基础的活血丹，入门进度只有300，仅根据我捏泥人的个数晋升，而不是根据泥人捏出来的质量和精美程度。”
林秀乐了。
只重数量，不重质量。
工作量一下子轻松许多。
同一时间，脑海里多了一些对炼制活血丹的感悟。
比如火候上的把握，剂量上的控制。
同时，也大致记住了炼制活血丹所用药材的名字、形状样子、以及药性药理。
炼丹术（活血丹）：12/500/熟练。
半个时辰过去，活血丹的进度达到了熟练，林秀也捏了三百多个小人。
虽然只注重数量，可到后面，他越来越会捏泥人。
可见，量变可以引起质变。
两个时辰之后。
时间到了下午。
黏土已经用光，活血丹的进度，达到了精通：
炼丹术（活血丹）：222/3000/大成。
林秀看着自己的两只手，他现在已经对炼制活血丹达到了游刃有余的程度。
只要准备足够的药材和丹炉，就能够炼制出不同品级的活血丹。
而炼制活血丹的药材样子，火候等等，全都了然于胸。
他打算去炼丹房试试。
但去之前，先将捏好的小人们，浸泡在水里，随后取出，全部揉成一团，放置一旁，以便后面可以重复使用。
炼丹房。
总共有五层。
林秀来到了第一层。
一走进去，便看见了成排的药柜。
里面还有一群穿着深蓝色道袍的医师。
有人在整理药材，有人蹲火炉旁煮制药水，有人累了趴在椅子上睡着。
场面看上去十分热闹。
这些医师，医术都很高，治病救人的价格也公道，深受江宁县百姓的喜爱。
“你是什么人？”
一名医师注意到了林秀，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我是林秀。”
“白虎堂捕快，学了几天炼丹术，心血来潮，想借贵地炼丹炉一用……”
林秀简单介绍了自己，并说明了来意。
虽然活血丹就学了半天，但真说实话，恐怕对方会把自己当成神经病。
年轻的医师有些惊讶，说道：“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问问我们唐长老。”
我的好大儿，你慢些走，为父不急……
林秀笑意满满地墓送那名年轻医师离开。
炼丹房后院。
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躺在一棵大桑树下，手里拿着一把茶壶，享受下午的闲余时光。
年轻的医师走了过来，拱手道：“唐长老，外面来了一个白虎堂捕快，说想借我们的一个炼丹炉炼丹。”
“捕快？炼丹？”
两个组合起来哪哪都别扭的词，让老者顿时皱起了白眉。
他问道：
“那捕快什么来路？以前炼过丹吗？对药材和它们的药理药性熟不熟悉？”
“他以前从未炼过，只是学习了几天活血丹的丹方，心血来潮，想要到我们丹房试一试。”
年轻医者，如实转述了林秀的话。
“嗯？一个纯新人？那…那不行，丹炉若被他弄炸炉了，怎么办？”
老者摇了摇头。
“可我们炼丹房的丹炉，不是一直可以免费借给别人用吗？”
年轻医者不解地问道。
“那也得分情况，来的是正经炼丹师，自然免费借，但这白虎堂捕快，根本像一个捣乱的，我们若真借了，那捕快在炼丹时候，出事情了，又由谁来负责？”
老者摆了摆手，觉得不管怎么想都十分不靠谱。
“长老说得对，但是，若这林秀，是一个炼丹上天赋卓绝之人，那我们岂不是打眼了？”
年轻医者拱手问了一句。
老者笑了：“打眼？不可能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打眼？”
“再过几日，江宁城的炼丹师大会就要开始，届时要讨论浮屠丹的炼制归属问题，我们不能出幺蛾子，不能让其他医馆的炼丹师看笑话了，一定要把浮屠丹的订单给拿下。”
老者翻了个身，挥了挥手赶人。
年轻医者见状只好退下。
林秀知道被拒绝后，没有多说什么，叹了口气便离开炼丹房。
回到白虎堂时，心情有些失落。
苏婉怡正伏案处理一些卷宗，见到林秀站在门外，就问道：“怎么了？丹药练出来了？”
林秀走了进来，说道：“没有，让头儿看笑话了，我本已学会了炼丹术，可炼丹房的炼丹师们，觉得我是单纯过去捣乱的，就没有借给我丹炉。”
苏婉怡恍然，说道：“这也正常，谁让你以前从没炼过丹，人家也担心自己家的东西，被你弄坏了，话说回来，你现在还想不想炼丹？”
“想。”
“好，如果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
林秀怔了怔。
他上午还说过，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吃女人的软饭变强。
可现如今……
铁骨铮铮的林秀，纠结了片刻，说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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