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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枝 上

    秋姿焕然大悟,郭尚书是在把罪名扣到秋氏头上,秋姿就要跑去把那些将土都推开,之后郭尚书的一句“抓住她“几个壮汉将土把秋姿给抓了走来,并把她待女碧壶用给用剑杀了,血溅了秋姿一脸,秋姿喊道:“碧壶。”秋姿极力想去挣脱将土的手,将土只需稍稍用力便可把她摁住,秋姿无能为无,只能无声地呐喊,大人却认为这还不够,轻视一笑。

    秋姿的一丝短的青丝露了出来,大人将秋姿那有血的脸用手掐着转过去,秋姿看见旁边的将土要杀了他的父亲,秋大人自己知晓是郭尚书设的陷阱,但自己却没有察觉,秋大人高声喊道:“秋氏一世清白,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这个罪我不会认整个秋氏都不会认,是你过于轻浮。”

    这句话显明是知道这是郭尚书干的,之后对女儿说道:“秋姿啊,是爹不好,没有防人之心,一定要活下去。说罢,郭尚书的手下直接将秋大人抹了脖子,秋夫人不愿独自留在人世间对秋资说道:“秋资照顾好自己。”之后自戕了。

    双双被杀秋姿一愣瘫坐在那冰冷的石板上,秋资被大人直接用手掐住了脖子。将秋姿奋力地推到了地上,重重一击,秋姿被掐地直吹嗽等秋姿快没气时又松开了,之后还笑道:“我就是要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秋府的这根金枝重重地被折断让人踏让人弃,秋姿看着眼前的一幕,整个秋府被浓重的血腥味笼罩住,秋府被染成了血色,血溅四方,绿叶被染红了,屋内的烛光是亮的映在窗上的黑色影子却是将土在杀人的场景,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刀切脖子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秋府,响彻了整个京城。

    小厮与婢女的喊叫声也格外凄惨,秋氏被诛了九族但女誉却被送入了教坊司因为在大黎律法与大黎百姓的眼中看来入教坊司比死还不如,秋姿经不起这样大的打击晕过去,之后倒到了血泊中,不知是上天为秋氏这一族感到冤还是怎么,下起了大雨,雨水将秋府尸体的血引流入了池塘。

    染红了整个池塘,到处是尸体,郭尚书大笑而离开,下属问道:“郭尚书,我们要不要把秋小姐送过去要是被淋坏了?那可怎么办?”

    大人指着那晕倒了的秋姿之后说道:“那都是断枝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只会被世人弃,断枝你懂吗断了。”是啊,金枝被折成两段,就连树梢都回不去了,秋府的烛火都还亮着,却只剩死尸,先前还是在庆生的景象不久便被一群人毁了,今后秋姿只能在教坊司,听着那些人讲着不堪入耳的话却又只能默默忍受着,在无数个夜里在人看不见之处默默流泪。

    秋姿被这噩梦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起来直打哆嗦,洛衿禾的房间就在秋姿旁,本想去问一问当年秋府满门抄斩时的线索好去南渊找证据,洛衿禾推开房门,见秋姿醒了满身是汗,于是问道:“秋姿你怎么了?”说着就把药膏放在一旁的桌上,将秋姿扶了起来。

    秋姿回道:“我梦见秋氏被满门抄斩,还未到行刑之日,我生辰那日就已经被动了私刑,那晚下了好大好大的雨,地上全是血,所有人都死了,为什么我活下来了,好想死在那晚。”说着说着就哭了,秋姿目光呆滞,看着的是床榻上的被褥心里想着的却是方才做的梦,那梦如此真实好似将一切都上演了一番,秋姿惊魂未定,想着要是死了也不会进教坊司,活成自己曾经最讨厌之人。

    洛衿禾抱紧秋姿的头并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就去南渊找证据还你秋氏一族清白。”洛衿禾用手摸了摸她的发丝,以此来安抚自己的情绪。

    梁栖辞与凌漆面对着坐着,梁栖辞往洛衿禾的房门口瞄了一眼,凌漆看出了梁栖辞的心思于是问道:“怎么?担心王妃啊?你干脆上去看看得了,你这瞄来瞄去的叫人看着怪不习惯的。”

    梁栖辞回道:“本王这哪是担心,我是怕她性子犟故意不用膳。”

    凌漆起身拉起梁栖辞就走上楼,梁栖辞不想放下面子说着:“本王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凌漆皱着眉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回道:“不就叫是王妃下楼用膳,你至于这样吗?”话说完就拉起梁栖辞推开洛衿禾的房门结果空无一人,凌漆看见打开的窗口指着窗口说道:“王妃莫不是,从窗口跳下去,游回大黎了吧?”

    梁栖辞开始着急了,对着房间大喊:“洛衿禾。”

    洛衿禾听见了声音,把头扭过去面向隔着的木墙喊道:“喊什么?”

    梁栖辞寻声过去,打开房门,便看见了洛衿禾抱着秋姿的一面,凌漆从木板的一端滑到木板的另一端刚好停到了秋姿的房门口,结果嘴巴比脑子还快,第一句就是问道:“秋姿怎么了?”一副疑惑的样子,下一秒想起来,是自己不小心吸了秋姿的妖气才导致秋姿晕倒的,凌漆立马补上一句:“我想起来了,是我害的。”

    洛衿禾没听完解释就震惊地问道:“是你用了法术伤了秋姿?”声音格外大声,洛衿禾与梁栖辞都看向凌漆,梁栖辞的眼神在传达凌漆你莫不是疯了,自己人都害。凌漆眼神回复不是真的。双手都在表示不,表情都在慌张之后回道:“是我碰到了秋姿的手,红绳是法器与我吸引深,所以就不小心把秋姿的妖力吸走了,为了救她我可是用了我苦苦炼了几个月的药丹。”

    这话要是放在小说里,谁都不信,但凌漆要是为了妖力也不会花费一个药丹,洛衿禾责怪道:“那你至少也得告诉我们她晕倒了呀。”

    之后又在秋姿身上查看说道:“法器,什么法器?”看见那被红绳勒出血的脚踝,周围全是血,洛衿禾心疼极了,秋姿是个爱跳舞的女子这脚都伤成这血腥模样,恐怕要想站起来都成了问题。

    秋姿说道:“要是伤地更重些就好了,教坊司的人便不会让我去登台献舞了。”秋凌漆不好意思,只好跟秋姿隔地老远给她输送法力,从衣袖中掏出一个药膏走到窗榻旁坐下,将秋姿的手搭到自己的身上,打开药膏瓶用沾上药膏之后涂在受伤的地方,秋姿说道:“凌法师还是我来吧。”

    凌漆回道:“叫我凌法师还怪不习惯的,没事,你晕倒这事怪我,应该的。”

    梁栖辞过去将洛衿禾给拉开,洛衿禾问道:“你干嘛?”

    梁栖辞小声说道:“你这也太不解风情了。”之后看向凌漆与秋姿二人,洛衿禾这才发现气氛的不对,跟着梁栖辞出去并贴心地关上房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