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岌岌可危的洛氏 下

    昨晚的宴会已过,上官长乐以为自己与这些弟子一样天天练剑,起的很早与这些弟子们一起学习法术,可上官长乐提起那笨重的剑都觉得费劲,法术也是不行注意力无法集中。上官长乐觉得很奇怪自己是在锁灵派长大那为什么提起剑来都觉得费劲,这太奇怪了。

    上官长乐对着大师兄贺渡问道:“我之前不是也会法术吗?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贺渡哪会告诉她实情回道:“你病了很长时间兴许是太久没练忘了,这很正常,还有你才刚恢复不要练剑,这几天跟着你含砂师姐下山去锁灵镇玩一玩,兴许你能恢复点记忆你小时候老喜欢去锁灵镇了,还有上官渡你还记不记得是谁?”

    上官长乐只觉得耳熟很亲切,回道:“不记得。”

    贺渡接着说道:“他的名字都是你取的,你都不记得,这一切都很正常。”贺渡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上官长乐不再怀疑下去,也好开启她新的人生。

    上官长乐回道:“我知道,不过顾念可以练剑,为什么我不可以?病好了就说明没事。”

    哪曾想,贺渡把正在学习法术了顾念叫了过来说道:“你别练了,跟着含砂师姐陪上官长乐去锁灵镇玩。”

    顾念知道上官长乐失忆的事情知道贺渡的用意,可就是自己也要跟着去有些不情不愿的,回道:“好的,大师兄。”

    在回水烬苑的路上,还在半山腰上,洛衿禾突然停了下来,眼前昏黑看不清任何东西,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梁栖辞,立马紧抓梁栖辞的手,梁栖辞询问道:“怎么了?”

    洛衿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觉地没有安全感,两眼空洞,哭着说道:“我好像……好像失明了,我现在什么都看不清。”

    所有人都感到震惊,梁栖辞对着旭瑜说道:“快去找大夫。”

    凌漆拦住旭瑜对着梁栖辞说道:“我也是学医的。”之后拿起洛衿禾的手腕,诊断起来,又看了看洛衿禾的眼睛,有黑眼圈,对着梁栖辞说道:“短暂性失明,过几天就会复明,应该是过度用眼引起的,不要在昏暗的环境下看书就行了。”

    画风突变,梁栖辞对着洛衿禾问道:“你昨晚是不是看了书还没点蜡烛。”

    洛衿禾忐忑地回道:“是,我下次一定点蜡烛。”

    梁栖辞敲了洛衿禾的头,说道:“什么你还想有下次。”凌漆等人不想看二人搁着秀,直接把人给落下了,独自回水烬苑,梁栖辞与洛衿禾就在后面慢悠悠地走,洛衿禾被梁栖辞扶着喊道:“你走慢点,我看不见。”

    梁栖辞看了看凌漆他们都快走到山脚了,索性直接把洛衿禾抱了起来,洛衿禾搂着梁栖辞的脖子,突然觉得再瞎几次其实也没太大关系,不自觉地就笑了。

    ~时刻,含砂,顾念与上官长乐到了锁灵派,听到了一个话剧馆在招客,在街头大声吆喝着:“今天的曲子叫《与卿离》可是京城传来的,听说这曲子一夜之间火遍整个大黎可有名了。”

    顾念对着含砂问道:“含砂师姐什么是话剧啊,在我们西洲都没有。”

    含砂回道:“就相当于一个作者写的**子被戏子唱出来,怎么你想看?”顾念立马点头答应。

    三人入座后,其他的人也纷纷进来看,可谓是无一空位,上官颜君说道:“看来这个曲子还挺有名。”

    随着奏乐声,戏子入场,在台上唱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起来,戏子声音悠长而有韵,看来功底不错。

    京城之大处处留与卿之昔忆,

    望春楼诀别未念乃末遇。

    诀别为护卿,

    莫信佩遗。

    题写词赋赠戏子,

    众云浪荡卿未信。

    空有墨处深宅无处题,

    误卿许载非所愿。

    临走血书道亏欠。

    短短几十个字的词却把男子因无奈处与深宅大院为了保护自己,装作浪荡才使自己存活下去,耽误了女子很久,不料女子已去世,最后男子也自戕了。

    唱完后台下一片掌声,之后馆子的掌柜站了出来,不知要干什么,说道:“这个故事的男子就是唐富玄也就是原型,知道是唐老爷毒死的上官颜君之后,想去报官却被唐老爷锁在了房间,最后悲愤离去。这首曲子是想告诉世人唐公子绝非花花公子,破坏自己的名声不科举是为了让刚上位的唐夫人与唐二公子为了财产不起歹毒之心。唐公子一生的才华都在为教坊司女子填词,这曲子就是教坊司女子为报答唐公子而唱,也是想警示世人珍惜眼前人,莫错花期。”

    这时的上官长乐莫名地流泪,含砂师姐等掌柜说完后才明白这戏唱的就是唐富玄与上官长乐,现在就只能祈祷上官长乐不要想起一切记忆。看见上官长乐流泪后,含砂师姐就料到她很可能会想起一切,含砂师姐紧张地问道:“长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回去?”

    上官长乐眉头紧锁,两手撑在椅子上,摸了摸流下的泪回道:“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痛,原来姐姐的死与唐老爷有关,是因为姐姐吗?”

    顾念顺着上官长乐的瞎想,说谎:“对呀,你之前与上官颜君的关系特别好,就是遗憾你病重没能送她最后一程。”含砂师姐也附和道:“对啊,可能你是因为觉得唐富玄与上官颜君的故事太感人很遗憾,才会心痛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四个字贺渡也对上官长乐说过,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让我不要多想这太奇怪了。

    梁栖辞抱着洛衿禾跨过门槛,到了床榻后,把洛衿禾放下,转身后倒了杯茶饮下去,看见了凌漆在桌上留下的字条,字条上还压着一大盒的草药膏,还有一个白色的眼纱,梁栖辞给眼纱抹上药膏后,走过去为洛衿禾系上,站在洛衿禾面前太高了只好弯下腰,洛衿禾摸了摸眼纱问道:“不是能好吗?为什么要外敷?”

    梁栖辞系好后回道:“以免你再次失明,还有暮延的书没收了。”

    洛衿禾质问道:“你拿走谁写的书都可以,为什么偏要是暮延写的。”梁栖辞向洛衿禾靠近些,洛衿禾感觉他在靠近身体自觉地向后倾斜,梁栖辞则挨得越来越近。

    回道:“以后不要在本王提暮延包括他写的书。”之后亲了上去,洛衿禾的手往被褥上一抓,是真没想到梁栖辞在这时候干这种事,之后梁栖辞起来了,顺道把洛衿禾拉起起。洛衿禾看不见梁栖辞,但梁栖辞看洛衿禾的眼神不清白。

    窗外凌漆等人就爬在门边上看着,凌漆脚滑了一下,所有人都摔了下去,凌漆趴在最底下,剩下三个趴在凌漆上面,看凌漆的表情就知道是真的重,等三个人都起来了,凌漆还趴在地上,只好对着梁栖辞尴尬地说道:“梁兄,打扰了。”之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把门给关上。

    洛衿禾躺在床榻上,说道:“我没脸见人了,梁栖辞你进来就不能把门给关上啊。”

    上官长乐走出戏馆后,含砂与顾念总算是能歇口气,跟在上官长乐的后面,这时上官长乐转身对含砂师姐提出了一个小请求:“师姐你能不能带我去姐姐的墓地。”

    含砂师姐愣住了,不理解这是要干嘛,那墓地就在唐富玄的旁边,饶了饶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回道:“额,长乐,天色也不晚了我们先回去吧,墓地有点远,要是你真的想去看等过段日子,让大师兄带你去。”这才把上官长乐给唐塞了过去,贺渡估计都没想到三个人出去一趟还能让含砂与顾念圆谎圆的那么累。

    上官长乐无奈只好答应,可她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却又好像都很正常,我共情能力有那么强吗,大家都未哭都在感慨,而我不自觉地就流泪了。

    繁华的京城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京城一直都很繁华,可惜这变化莫测洛迁询很久没有逛一逛这京城了,洛迁询走到了当年与唐韵邂逅的那棵树下,往昔回忆历历在目,洛迁询没有借酒消愁,只是站在树下,触摸树,回想起与唐韵的第一次相遇。说道:“要是早已知道结局,我当年就不会出来瞎逛。”

    风一吹树枝摇曳,京城这个地方承载着太多的悲欢离合,甚至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洛迁询与唐韵嬉笑的声音,可越看这京城洛迁询的心就越痛。所以当年洛迁询选择离家出走到了距离京城遥远的锁灵派,所有人都以为洛迁询是不想学了才没科举,实则是去追唐韵通往皇宫的马车啊。洛迁询流着相思泪,哽咽地对着树说道:“不知道唐韵现在还想不想吃糖葫芦?不然就给她带一根进去。”

    爱而不得的人太多了,最后该如何释怀呢?老天爷明明让二人爱的如此深,却对着二人说道:“黄粱一梦,忘了他/她吧,终归是路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