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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瞎惹君心 下

    过了一个月后,上官长乐还是老样子不说话某天锁灵派的弟子们趁着空闲时间在上官长乐面前细心劝导着,上官长乐终于开口说话了,回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只不过是愧疚罢了,这些天让你们担心了。”之后笑了,这是上官颜君这个月第一次笑,弟子们也就安下了心。

    师娘哭着对着上官长乐问道:“没事就好,那要不要跟娘回京城。”

    上官长乐回道:“不了,京城有他的身影我怕更加伤心。”师娘没办法只好依了上官长乐。

    同时洛衿禾的眼睛也还没好,出门玩的时候,梁栖辞怕人多撞了洛衿禾,都是手一直牵着,凌漆见洛衿禾还没好也是纳闷了,为洛衿禾再次把把脉说道:“怎么可能还没好?”

    洛衿禾回道:“兴许是旧病复发了呢?”

    凌漆说道:“王妃你这一个月一直都是戴着眼纱的不可能会复发,药膏都用完了,梁王你再去药店买一盒。”

    梁栖辞回道:“我哪知道是买哪一盒?”

    “算了算了,我跟你一起去,王妃你站在原地不要动啊。”说完后就拉着梁栖辞走,梁栖辞还有些不放心洛衿禾,凌漆接着说道:“放心吧,药店很近,不会走丢的。”

    只后就留洛衿禾一个人站在那,过了不久,洛衿禾把眼纱摘了下来,其实压根就复明了,不过是想每天牵着梁栖辞的手才故意说没好。突然后面一只手蒙住了洛衿禾的眼睛,另一只手把洛衿禾拉进了小巷子里。洛衿禾正想打他,结果那个人把洛衿禾松开了,洛衿禾一看竟然是暮延,暮延说道:“王妃失礼了见谅,我过来是想告诉你梁王的事。”

    洛衿禾问道:“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把人给拽进来吧。”显然洛衿禾很生气。

    暮延回道:“你知道吗,为什么京城中这么多的女子他不选他偏偏选你,因为你祖母知道他的身份是觅阁主,娶了你你祖母就不会把此事说出去,只为威胁你祖母所以梁王根本就不爱你。”

    洛衿禾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这是暮延的预料之外,洛衿禾回道:“不管梁栖辞娶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只知道圣旨难违,况且按照觅幽阁的规定知阁主身份者杀,但他没有杀我祖母。”

    暮延接着挑拨离间说道:“可他一直在利用你啊,难道你还要待在他身边吗,他可没安好心。”

    洛衿禾霸气回道:“难道你就安好心了?南渊的埋伏是你安排的把,还故意摘阁主的面具,雲夕楼的女子与你一般年纪怎么可能是你收养的孤儿!他就算利用我,我也乐意,请自重。”说完后离开了小巷。

    梁栖辞与凌漆买完药膏回来后,没看见洛衿禾,不过洛衿禾恰好从小巷子里走了出来,并且还喊了梁栖辞的名字,梁栖辞头一歪质问道:“洛衿禾你眼睛没事!”

    凌漆用胳膊肘顶了梁栖辞一下,把梁栖辞拉到一边说道:“栖辞你未免太不开窍了吧,你看不出来啊她是想让你每天牵着她才故意装瞎的,木鱼脑袋。”梁栖辞明白了洛衿禾的用意,不过洛衿禾牺牲的倒是大,洛衿禾眼睛不好,梁栖辞觉得缺哪补哪,餐餐让洛衿禾吃鱼眼睛,带眼纱不方便插发簪,洛衿禾也是一个月内什么簪子或者是金钗都没戴。

    梁栖辞觉得莫名地被洛衿禾撩到,想不到洛衿禾还有另一面,凌漆背着梁栖辞与洛衿禾二人,苦笑道:“又是看他们秀的一天。”

    梁栖辞对洛衿禾笑了笑之后责问道:“洛衿禾你这眼睛不是没好吗,怎么能把眼纱摘下来呢。”之后就过去把洛衿禾手中的眼纱接过来,为洛衿禾细心系上,芊芊细手在乌鬓下显得更加白皙,系好后当作是不知道洛衿禾恢复一样照常牵着洛衿禾的手,十指相扣形影不离。

    天高云淡,清风徐来,夹杂着一缕茶香味,回荡在琐灵派的每一处角落,上官渡的鼻向来比谁都灵敏,闻惯了沙场上的血腥味闻到其它的味道反而更**,自从他失忆后神智宛如七岁孩童后,他没再闻过血雨腥风的味道,对他来说也许是好事不用再过那刀光剑影般的日子,日日提着心悬着不敢放下。

    他用鼻子一嗅顺着那伴随着白气缠绕的香气,步步来到厨房,他早就料到了一定是贺渡在做好吃的给他,推开门后果真如他所料,贺渡拿着铲站在锅前并用手中的铲在锅中搅拌一二,上宫渡欣喜不已一个劲地扑了上去用稚嫩的语气喊道:“渡哥哥。”这一扑差点让贺渡摔下去,上官渡的病还是没有好转,这孩童般的举止早就令贺渡习以为常,并且细心地照顾上宫渡,贺渡他的确是南渊君王派来的奸细他虽把上宫渡当保命的底牌同时也精心呵护着他,并且瞒了掌门很多年至今都不知还有上官渡这个人。

    锅中的热气全涌了出来,贺渡转身看见他笑容挂在脸上且有梨涡,贺渡的心中泛超了一些水花,滴在每处角落。:“有朝一日,身份真的暴露,一定要用他的性命出逃吗?”贺渡在杀与不杀之间犹豫不决,他曾经不是子民,是在沙场上杀了无数南渊将士的柳少将军,对南渊将土从不心慈手软,二人是本是仇人却有了互相照顾的缘分,贺渡还在选择肩止步不前,全然没有听上宫渡在一旁一遍又遍地叫唤着他,上官渡蹦到贺渡的视线前。

    贺渡这才从中醒过来,看见上宫渡,锅内的气日散去,柴也已烧完化为了灰烬,拨开云雾一看是上宫渡整日缠着贺渡给他做的茶叶蛋,上官渡想没想便要向锅中伸去,贺渡立即打了上宫渡的手训道:“很烫的,也不急于这一时,若是手被烫伤了,可是会被你含砂师姐骂的。”

    含砂师姐还果真是来了问道“怎么上宫渡你又不听贺师兄的话。”手中端着一碗盛着满满当当的药,是棕色的,贺渡凝视了一番碗中的药,应是知道了些什么问道:“怎么她还是不愿意喝?”

    含砂师姐叹着气回道;“先前失忆早已是痛苦,现在想起一切又是令她心怀愧疚,还如让她失忆。”

    贺渡反问道“一个失忆的人又能好到哪。?这事终是瞒不了她多久,倒不如让她早些知晓此事,兴许心中的悔还能减几分。”

    含砂师姐将端着的药放在桌上,看见了锅里的茶叶蛋,还飘着热气,便也知道是为上宫渡做的说道:“上官渡他竟也吃不腻。”

    上宫渡立即摆了摆手回道:“渡哥哥做的茶叶蛋很入味我又怎会腻,若是不吃定然是糟粕了。”

    贺渡摸了摸上官渡的头,将军的头被敌国奸细摸二人怕是天下头一桩,若是上官渡知晓他的身份怕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含砂师姐拿了一个瓷碗用勺把那些个茶叶蛋全都盛了出来,蛋已被茶水染成了棕色,茶香也从蛋的细小裂隙中进入了蛋中,含砂师姐用鼻子嗅了嗅把勺放在嘴边,觉得茶香浓厚问道:“这茶你在哪买的?还挺香,告诉我哪间茶坊,我也买一些回来。”

    贺渡顺口一说:“外面买不到从师父屋内的木匣子里找出来的,不喝可就都坏了。”

    含砂师姐放下勺子震大双孔转身问道:“这茶可是师父藏珍多年的桐木茶吧?他平里都舍不得拿出来,如只有师娘从京城过来的时候才许沏一杯,你不会都给用完了吧?”

    话还未说完,一阵叫喊声便已传到了耳边:“谁干的。”这声音显地格外刺耳惊走了站在琐灵派竹枝上的一群斑鸠,受了不少惊吓,贺渡知道自己闻了大祸,用身体挡在门口,成一个大”字,含石少师姐为了掩盖气味把锅盖给盖上,拉上上官渡便要从窗户逃去,上宫渡很是贪吃这么危机上宫渡立即打道回去顺走了盘中的几个茶叶蛋,贺渡按着上官渡的头走向窗户的方向,等上官渡下去了,自己才跨过去,还不忘把窗给关上以免掌门看后立即追出来。

    紧接养门被嘎吱嘎吱地打开走进来的就是掌门看着盘中残余的几个茶叶蛋与一些茶水,竹叶的响声入了耳中,掌门很是果断打开窗户,贺渡已在拐角处快速离开,只着让掌门看见了米白色的衣衫一角,这肯定是琐灵派的弟子无疑了,但不能看出此人就是贺渡,零散的竹叶铺在泥土上还有着一些脚印,叶上还有剥了的茶叶蛋壳,而这却惹恼商了掌门,肆无忌惮地将壳丢弃在逃离的的路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