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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罐 下

    镇上的万家灯火已然灭了却只有逢云楼内灯火通明,有觥筹交错,来来往往的客官络绎不绝,贺渡渡与南宫念来到此处,向上仰望“逢云楼”这三个大字,南宫念问道:“大师兄你确定徐修琴师在这?他不是书生吗怎会来此消遣?”

    贺渡回道:“你倒不要误会,听惯了大黎的秘闻自然是知道,不要问了,听大师兄的准没错。”

    南宫念似懂非懂地回道:“哦。”

    与贺渡一同进去,舞姬在戏台上晃动着身姿,脸上带着面纱,一旁的乐师们头向下低去,眼睛是闭着的,还打了哈欠,南宫念在贺渡一旁惊道:“不愧是盛名远扬的逢云楼,都这么晚了还不歇息贺渡拉着南宫念向楼上走去,悠扬的笛声传入耳畔,待两人到达时,传来的已是声止的喝彩声。”

    未想徐修琴师竟会吹笛,不逊于那些个乐师。”坐在一旁喝彩的客官们私底下说道:“这徐修琴师都常来逢云楼,看来这逢云楼当真如传闻中所说宛如仙都,这一趟没白来。”

    贺渡来到徐修琴师前行礼说道:“不知,徐修琴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修琴师深思一番回道:“这边谈。”说后径直向一旁的茶桌上走去,后面还跟着悠悠,也不知是何时跟上的,贺渡与南宫念入座后,直接步入正题贺渡说道:“不知一根黄金可否买你的桐木茶。”徐修琴师还未做回答正在为二人沏茶回道:“世间的茶千千万,为何二位偏要桐木茶,我的茶是要送给故人的,怕是不能卖给你们。”

    贺渡与南宫念心中难免有些失落。“悠悠你怎么跑这来了?”洛衿禾抱起悠悠说道。贺渡与南宫念起身行礼道:“梁王,梁王妃。”

    徐修琴师心中想着看来这二人与王爷王妃认识,洛衿禾寻找到悠悠的欣喜之余还有惊讶问道:“洛迁询有没有回锁灵派?”

    南宫念回道:“二师见兄还在闭关静修,估摸着还要几个月。”

    梁栖辞疑惑道:“你们怎会在此?”

    贺渡回道:“回王爷,我们来这是为了买茶。”徐修琴师起身向洛衿禾与梁栖辞行礼说道:“梁王,梁王妃。”洛衿禾一眼认出是徐修琴师说道:“不必多礼,还得多谢徐修琴师把我的琴修好了。”

    徐修琴师怀着忐忑的心情询问道:“既然二位与王爷王妃相识不知王妃可否与王爷常来逢云楼,我便愿将茶赠于二人。”这话一出三人都震惊,这买卖于徐修琴师而言可一点也不划算,并且很亏,洛衫禾回道:“当然可以,就是不知徐修琴师为何如此?”徐修琴师并未多说从袖中掏出一瓶青花瓷罐子放在茶桌上并说道:“还望王爷王妃将此物送于老板娘手中。”

    之后对贺渡说道:“二位放心,桐木茶我会叫人送于锁灵派。”说罢,离去,下楼之时看见倚靠在木栏上的朱老板娘,台上的舞矩皆是浓妆艳抹唯有她只是淡淡的一层妆,没有过多的胭脂水粉,鬓上的金钗微微地向外滑下,徐修琴师的眼上被覆上了一层忧伤,最终落了下来;凝视一番朱老板,徐修琴师自语道:“我能送你与刘兄的便只有这个了,怕是以后不能再见了。”说后深呼一口,是对朱老板的彻底放下,不管逢云楼的客官有再多但总有散去的那一刻,再亮的灯也阻挡不了星河遍布天空,也无法阻挡逢云楼做为朱老板的嫁妆终会是刘只的,终不会是徐修琴师的。

    屋内的烛火缓缓熄灭,躺在床榻上的洛衿禾向梁栖辞问道:“明明徐修琴师桐木茶价值千银为何要以我们常去逢云楼做买卖?”

    梁栖辞回道:“听鹤池书院的闻秘,徐修琴师与朱老板之前在一起过,不知为何后来与刘县任在一起了。”

    洛衿禾变地异常激动回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听洛溪说之前只到朱老板与徐修琴师牵手,我当时还只是以为是大家以讹传讹,洛溪随波逐流乱说的,那如今看来那事是真的。”

    梁栖辞说道:“只知道你喜欢看些**子没想到你还喜欢听这个。”

    洛衿禾说道:“徐修琴师至今还念着朱老板,听说刘县任是他的好友。”

    梁栖辞回道:“刘县任刚在兮县上任暂时还回不了锁灵镇,而逢云楼又是朱老板的嫁妆,徐修琴师这是借我们让逢云楼的名声更大。”

    洛衿禾说道:“本以为深情人只能在**子里能看到,在现实竟然也有。”

    梁栖辞望向洛衿禾回道:“应该是现实中的有情人竟也能在**子里看到。”梁栖辞眼含情丝凝视着洛衫禾。

    逢云楼内,人声鼎沸,台上唱着戏,台下的人却比往日多了几十倍,只因梁王来了,一腔一调都是一绝,戏台上的大青衣也是有几十年功底的人,大家都静静听着也有不少的人在私下议论着:“听说,楼上坐的那位是梁王,看来逢天楼的曲唱地当真好,把梁王这阵风都给吹来了。”一曲过后,梁栖辞率先捧场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这朱老板的面子可真大,连梁王都来了,诶梁王和朱老板好像都是鹤池书院的学子,看来两人的交情挺深啊。”几个妇人在磕着盘中的瓜子说道。这话也让朱老板听见了,令她纳闷不已,自己与梁王的交情明明不深,梁王怎会来,洛衿禾将青花瓷罐拿给芩芸,并在芩芸的耳畔细语轻说,说后芩芸离去,梁栖辞对着洛衿禾说道:“我这些天换着花样说这曲唱地有多好,明日本王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诗句了。”

    洛衿禾回道:“反正洛迁询还在静修,你母妃的生辰也快到了,不如我们就回京城吧?”

    梁栖辞沉默一番暗想:贺渡都有闲情去为掌门买茶看来南洲君王也没有下达什么命令,不足为具,量他也掀不起什么血雨腥风。

    想后梁栖辞笑着回道“那便依王妃的。”

    芩芸将青花瓷罐带到朱老板那并转交给她说道:“这是王她让我给朱老板的。”

    朱老板接过青花瓷罐行礼说道:“谢王妃。”

    朱老板未想到这青花瓷罐虽是洛衿禾给的却是徐修琴师送的,真的以为是梁王妃送的,还是青花资疑感道:“梁王妃怎知我喜欢青花瓷。”

    打开罐子一看都是桐木茶,说道:“桐木茶这么贵重,不过是王妃送的倒不足为奇。”

    朱老板并未多想,可那青花瓷罐于徐修琴师而言是对刘县任的祝福,也是对朱老板的彻底放下,逢云楼的二楼多为饮茶的男子所以朱老板不怎么上去而徐修琴师为了避免遇见让二人尴尬都是常待于二楼,未令朱老板知晓他来过,兴许某日听起客官谈起徐修琴师来过说逢云楼云楼是如此的好并引地王爷王妃前来捧场,她可能会联想到这一切都是徐修琴师的手笔亦是赠于二人的贺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