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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裙下之臣

    毕业典礼这天,唐慕之起了个大早。

    如果是在睡梦中被裴公子吻醒的便也罢了,可现实却是被司家那位唠唠叨叨的昱珩少爷给吵醒的……

    让佣人给他大声读报还不算,那个不知在想什么的花臂猛男居然还抱着琵琶在一旁奏乐助兴,最过分的则是——

    司少爷在楼下客厅对着自己小腿伤口呜呼哀哉地抱怨着,什么红肿了,会不会感染,影不影响以后跑马拉松?

    总之,有那么一瞬间,唐慕之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当初司珩是仗着年纪大把裴子羡忽悠成他好兄弟的……

    她屈膝在薄被中醒了醒神,明白司珩那些牢骚都是发给她听的,给祝景发了条消息后,便利落地起床洗漱。

    时间来到七点,唐慕之懒洋洋地跟着几位造型师走出房门后,注意力瞬间便被在门口守着的男人给吸引了。

    相识一月有余,她自认已经看见过这位爷或高贵或禁欲或青春的装扮,但今天这种带着几分奶气的穿着……

    他应该好会哭,好想、喜欢看他哭!

    这么形容似乎并不准确,因为他仍旧是一身高定的墨黑丝质衬衫搭配黑色西裤。

    但是没系皮带,领口的贝母扣还解开了两颗。冷白的肤色与窄劲的腰身一览无余,虽然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可总体而言这是一场偏向青春朝气,却裹挟着悄然绽放的荷尔蒙的出场方式。

    尤其是,发梢的水珠落到他脖颈上这个画面是真的欲……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这样的权贵霸总还是关在家比较合适。

    秀眉轻挑,唐慕之满含兴味的目光游移在男人周身片刻,倏尔口吻戏谑地勾着红唇,“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我的人鱼公主走不了路?”裴子羡一向面色冷峻的神情柔和了几分,深邃的瞳孔里更是接连划过浓稠的喜悦。

    男人动作自然地揽着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视线落在她犹如绸缎一般的人鱼蓝卷发,喉结滑动,“犹记得,昨夜在我怀中入睡的是一朵粉玫瑰,如今怎就变成了美人鱼,嗯?”

    唐慕之如愿坠入对方蛊惑的目光涟漪,任由这场暧昧互动频频擦起火花。

    这时,她撩了下早上刚接的一截湖蓝色卷发,似笑非笑地打趣,“谁知道呢?或许,是昨晚裴先生哄睡的亲吻有魔法?”

    裴子羡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喉间溢出低沉且愉悦的腔调,“是么?那裴某姑且再试试,看能否将我的粉玫瑰变回来?”

    “本公主是这个意思吗?这位王子可不能张口就来。”唐慕之嘴上这般调侃着,手指却不自禁地微微蜷缩。

    很快,她便迎来了一阵阵烫热的烙印。

    裴子羡以接连不断的早安吻验证了须臾后,又吃了一嘴润唇膏,这才轻啄着女朋友的唇角,隐含笑意地总结道:“成年人的世界有一句准则:不承认,不拒绝。”

    “是以,”男人说着话,却一直没有拉开距离,反而再次吮着唐慕之唇瓣慵懒地发问,“裴某这么理解可还到位?”

    进退两难又再度缺氧的唐慕之:“!”

    理解归理解,非得用行动表示吗?

    ……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司珩望着手牵手从旋转楼梯拾级而下面色红润的一男一女,煞有介事地盯着腕表先声夺人。

    “趁你俩交流感情的时候,我专门研究了几篇SCI。中心思想是这样的——”

    “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情绪会容易激动,相对的,脾气也会变大。”

    说到这里,司珩吹出一口烟雾,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家兄弟身上,开口的语气却是语重心长的,“我跟老七也是知根知底好多年了,不瞒你说,他最近脾气确实臭得很。”

    “鄙人有幸也看过不少医术,弟妹……”

    “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你的鹅蛋脸两边大小不等。建议平时睡觉不要侧躺着睡,要靠在你男朋友怀里睡。”

    白瞎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每回就亲亲抱抱就算了,还是分房睡的……

    唐慕之抿唇顿步,他好烦——翡翠湾好几栋海景房,还住不下他了?

    非得不分昼夜地在这儿磨嘴皮子么?

    少顷,女孩举起两人相互交叠的左右手,对司珩挑衅地扬起了眉尾,“见到七哥,我可以束手就擒。我还可以自己把自己绑到七哥家,七哥说让我躺哪里我就躺哪里……”

    有道是,‘信手拈来的从容,都是厚积薄发的沉淀。’。司珩被噎了一瞬。

    面对反矫情达人这么直白的回答,他邪气地扯了扯唇,并豪迈发言,“你要是能把老七摸到脸红,算你有本事。”

    意落时分,唐慕之下意识在男朋友大拇指指骨处按了按,刚才两人在房门口的亲热霎时不受控地盘旋在脑海中。

    怎么说呢?

    别人的性感只是一盘肉,而他……

    男人合身剪裁的衣着纤尘不染,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轮廓。性感是真性感,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性张力,能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眼看着小姑娘本就仿佛点了胭脂的脸颊越来越红,裴子羡捏了捏她持续泛红的耳尖,随即轻轻将耳朵夹取了下来。

    因思绪混乱,唐慕之手心逐渐起了层薄汗。而恰在此时,手被松开了。

    略带不解的朦胧视野里,是裴子羡将耳骨夹放在自己手心,以及一句蛊惑人心的霸道话,“我早已是公主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