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家人闲谈
吃完饭，马秀芳收拾完碗筷，一家人都坐在东屋炕上休息聊天。
张国强问张国爱“小爱，学习怎么样？”，张国爱不好意思的说“一般般吧，不太好”，“没事，慢慢来，离考高中还有一年呢”。
“哎，我说咱们家人就没有学习天赋，你是初中毕业，小爱学习也不好，考高中费劲。小伟就更不用说了，小学都没念完”，马秀芳唉声叹气的说到。
张国强劝到“妈，你也别发愁了，也不是只有学习这一条道”，“我也不指望你们有多大成就，多大富大贵，就希望你们都安安稳稳的，不愁吃不愁穿就行”。
“好了，别说这些了”，张财不耐烦地打断了，“强子，你这次回来还回去吗？”
“爸，我这次回来是退伍了，我在部队上就是个小炊事兵，没啥大发展，这不是到了两年义务兵的年限我就回来了。爸，儿子给你丢人了，没干出啥名堂来。”
“回来也行，在部队上离家远，在那也辛苦，不如回家来”，张财难得的劝解道。
马秀芳也赶紧说：“对，我听人说，当完兵回来好找工作，以后找个离家近点的工作不挺好嘛”。
张国爱对部队上很感兴趣的说：“大哥，那你在部队上打枪什么的吗？”，“也有，就是比别人少，我主要是在炊事班里给大家做饭”。
“哇，大哥，你还会做饭？”，“我哪会啊，都是到那刚学的，我们班长做的挺好的，我都是打下手。反正都是大锅菜，不要求味道多好吃”。
马秀芳欣慰地说：“我大儿子就是厉害，干啥都行，那饭菜咋样啊？”
“饭菜不错，经常能吃到肉，管饱”，“嗯，那还挺好”。
张国强看张国伟在旁边也不说话，就问他“小伟，你现在干什么呢？”，“我能干啥，跟我朋友出去玩”，“你都19的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不能光想着玩啊，也不知道多为爸妈分担分担，爸妈他们都种一辈子地了，身体都累垮了，咱们应该让他们轻松轻松了”。
张国伟一看张国强拿出大哥的派头这么说他，一下子就不干了，“别以为你是大哥就能这么说我，你干啥了，我不用你管”。
张国强脸色也不好，“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都这么大了，也不能啥也不干啊，你是想种地还是想上班去？”。
“我不想种地，种地太累了，再说了，种一辈子地能有什么出息”。
张财阴沉着脸，“种地怎么了，我和你妈不是靠种地把你们三个养到这么大，咱农民不靠地靠啥”。张国伟看张财生气了，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张国强无奈道“那你是想去上班吗？想上班你也得找去啊，你不找工作，工作还能找你不成，咱们这本来就是地多，哪有什么厂子，想去厂子里就得去大城市。你又没啥学历，在厂子里也只能当普通工人，也是又苦又累的，干啥你都得吃苦”。
张国伟小声地说：“我没想那么多”，“你啥也不考虑怎么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自己的路得你自己走，别人帮不了你多少”。
“知道啦，真烦人”，马秀芳用手指点了一下张国伟的头，“你咋这么不知道好赖话，你哥还不是为了你好”。
“行了，别管他了，他愿意咋样咋样，反正以后别跟咱们要钱”，张财一副要放弃他的样子说。
张财冲着张国强说：“强子，那你以后是咋打算的”。
其实张国强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他没啥大能力，也就没啥大追求。
“爸，我其实已经想好了，我没啥大能力，也没啥技能，咱也不给政府添麻烦，去上啥班，我就在家种地”。
马秀芳听张国强这么说着急了，急切地说：“那咋行啊，你初中毕业，还当过兵，不上班不当工人不浪费了嘛”。
张国伟小声地说：“真是双重标准，我就不是你儿子了吗？”。
没人听他说什么，张国爱坐在旁边也不敢说什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还是张财想了想说：“强子愿意干啥就干啥，只要踏踏实实的种地，也能养活人”。
马秀芳看张财不帮自己说话，不干了“咱们大字不识一个，啥也不能干，就会种地，也就种了，强子不行”。
“妈，我知道你一心为我着想，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种地挺适合我的”。
马秀芳看劝不动张国强，她都要急哭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马秀芳突然拍了下手，高兴地说：“我想起来了，咱们村子还差个干部呢，不知道具体干啥，你去试试呢，肯定没问题”。
马秀芳一脸期待地看着张国强，张国强考虑了一下说：“我挺愿意为村里人服务的，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张财也觉得不错，“不错，你要是能当上村干部，既能为村里做事也不耽误种地”。
“肯定行，咱强子不能当上谁能当”。
“妈，你别这么说，咱村子里有很多能人的，再说了，就算我当上了也不一定能干好”。
“你肯定能干好，妈相信你”。
张国爱看气氛好了，忙说：“在我妈的眼里，我大哥就是个宝，我们都是草”。
马秀芳笑着瞪了张国爱一眼，笑骂道：“一边去，我对你们不好吗？”
“好好好，只不过有更好的”，张国强摸摸张国爱的头发，“小妹是吃醋了”，“才没有呢，不和你们说了，我去写作业了”。
张国爱下炕往她屋跑去，后面传来大家的笑声。
张国强笑完对张财说：“爸，我想试试，我明天就去问问村长，你看怎么样？”
“行，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爸，现在村长还是我马叔吗？”
“是呢，你马叔干的不错，你要是当上了一定要跟你马叔多学习学习”
“嗯，爸，我知道，我一定多学习，好好干。”
张财看着懂事的大儿子很欣慰，“好了，大家都睡觉吧，明天早点起”。
“嗯，好的爸”，张国强和张国伟下炕往外走去。
张财看着在张国强后面的张国伟说：“小伟，明天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哪也不许去”。
“爸，我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对我，在家有什么意思”。
张财看着他这么不听话，不耐烦地狠狠盯着他说“就你那一帮狐朋狗友，你和他们经常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你以后要是在和他们再在一起，我就打断你的腿”。
张国伟不服，大声说“他们怎么是狐朋狗友了，我们就是一起玩，也没干啥坏事。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玩，还打断我的腿”。
“成天不干正事，能是啥好人啊，现在是没犯啥错误，谁能保证以后咋样。我吃过得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我能看不清人吗？我打断你的腿总比你以后犯错误的好”。
“爸，你别生气了，我会看着小伟的”。
“唉…，他啥时候能向你这么懂事就好了”。
“好了爸，你们快睡觉吧，我会说他的，别担心了”。
张财摆摆手，“你们走吧，去睡觉吧”。
等他们两兄弟出去后，马秀芳对张财说：“孩她爸，算了，这老二管不了他了。不上进，以后可怎么办啊”。
“唉，管不了也得管，要不然他就废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能不管，也不能逼得太紧”。
“老头子你说的是，他怕你，你多说说他”。
“嗯，知道，睡吧”。
张国强和张国伟到屋里后，张国强对张国伟说：“小伟，爸妈他们年纪大了，咱们别给老人添麻烦，以后你的路你想怎么走，这几天你好好想想，不能总这样啥也不干”。
“不用你管，我知道咋办，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张国强看他这么不争气，也有点生气，“你怎么这么不听人劝，我是你哥，我还能害你吗，不都是为了你好嘛”。
“知道了，我想想，你别逼我了”。
“行，你好好想想吧，睡觉吧”。
张国强躺在炕上难以入眠，他想他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当村干部能不能行，怎么当好这个村干部。以后该怎么照顾家里，爸妈怎么办，小伟怎么办，他是家里的老大，该承担起责任了。一直到很晚，张国强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张国强问张国爱“小爱，学习怎么样？”，张国爱不好意思的说“一般般吧，不太好”，“没事，慢慢来，离考高中还有一年呢”。
“哎，我说咱们家人就没有学习天赋，你是初中毕业，小爱学习也不好，考高中费劲。小伟就更不用说了，小学都没念完”，马秀芳唉声叹气的说到。
张国强劝到“妈，你也别发愁了，也不是只有学习这一条道”，“我也不指望你们有多大成就，多大富大贵，就希望你们都安安稳稳的，不愁吃不愁穿就行”。
“好了，别说这些了”，张财不耐烦地打断了，“强子，你这次回来还回去吗？”
“爸，我这次回来是退伍了，我在部队上就是个小炊事兵，没啥大发展，这不是到了两年义务兵的年限我就回来了。爸，儿子给你丢人了，没干出啥名堂来。”
“回来也行，在部队上离家远，在那也辛苦，不如回家来”，张财难得的劝解道。
马秀芳也赶紧说：“对，我听人说，当完兵回来好找工作，以后找个离家近点的工作不挺好嘛”。
张国爱对部队上很感兴趣的说：“大哥，那你在部队上打枪什么的吗？”，“也有，就是比别人少，我主要是在炊事班里给大家做饭”。
“哇，大哥，你还会做饭？”，“我哪会啊，都是到那刚学的，我们班长做的挺好的，我都是打下手。反正都是大锅菜，不要求味道多好吃”。
马秀芳欣慰地说：“我大儿子就是厉害，干啥都行，那饭菜咋样啊？”
“饭菜不错，经常能吃到肉，管饱”，“嗯，那还挺好”。
张国强看张国伟在旁边也不说话，就问他“小伟，你现在干什么呢？”，“我能干啥，跟我朋友出去玩”，“你都19的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不能光想着玩啊，也不知道多为爸妈分担分担，爸妈他们都种一辈子地了，身体都累垮了，咱们应该让他们轻松轻松了”。
张国伟一看张国强拿出大哥的派头这么说他，一下子就不干了，“别以为你是大哥就能这么说我，你干啥了，我不用你管”。
张国强脸色也不好，“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都这么大了，也不能啥也不干啊，你是想种地还是想上班去？”。
“我不想种地，种地太累了，再说了，种一辈子地能有什么出息”。
张财阴沉着脸，“种地怎么了，我和你妈不是靠种地把你们三个养到这么大，咱农民不靠地靠啥”。张国伟看张财生气了，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张国强无奈道“那你是想去上班吗？想上班你也得找去啊，你不找工作，工作还能找你不成，咱们这本来就是地多，哪有什么厂子，想去厂子里就得去大城市。你又没啥学历，在厂子里也只能当普通工人，也是又苦又累的，干啥你都得吃苦”。
张国伟小声地说：“我没想那么多”，“你啥也不考虑怎么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自己的路得你自己走，别人帮不了你多少”。
“知道啦，真烦人”，马秀芳用手指点了一下张国伟的头，“你咋这么不知道好赖话，你哥还不是为了你好”。
“行了，别管他了，他愿意咋样咋样，反正以后别跟咱们要钱”，张财一副要放弃他的样子说。
张财冲着张国强说：“强子，那你以后是咋打算的”。
其实张国强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他没啥大能力，也就没啥大追求。
“爸，我其实已经想好了，我没啥大能力，也没啥技能，咱也不给政府添麻烦，去上啥班，我就在家种地”。
马秀芳听张国强这么说着急了，急切地说：“那咋行啊，你初中毕业，还当过兵，不上班不当工人不浪费了嘛”。
张国伟小声地说：“真是双重标准，我就不是你儿子了吗？”。
没人听他说什么，张国爱坐在旁边也不敢说什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还是张财想了想说：“强子愿意干啥就干啥，只要踏踏实实的种地，也能养活人”。
马秀芳看张财不帮自己说话，不干了“咱们大字不识一个，啥也不能干，就会种地，也就种了，强子不行”。
“妈，我知道你一心为我着想，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种地挺适合我的”。
马秀芳看劝不动张国强，她都要急哭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马秀芳突然拍了下手，高兴地说：“我想起来了，咱们村子还差个干部呢，不知道具体干啥，你去试试呢，肯定没问题”。
马秀芳一脸期待地看着张国强，张国强考虑了一下说：“我挺愿意为村里人服务的，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张财也觉得不错，“不错，你要是能当上村干部，既能为村里做事也不耽误种地”。
“肯定行，咱强子不能当上谁能当”。
“妈，你别这么说，咱村子里有很多能人的，再说了，就算我当上了也不一定能干好”。
“你肯定能干好，妈相信你”。
张国爱看气氛好了，忙说：“在我妈的眼里，我大哥就是个宝，我们都是草”。
马秀芳笑着瞪了张国爱一眼，笑骂道：“一边去，我对你们不好吗？”
“好好好，只不过有更好的”，张国强摸摸张国爱的头发，“小妹是吃醋了”，“才没有呢，不和你们说了，我去写作业了”。
张国爱下炕往她屋跑去，后面传来大家的笑声。
张国强笑完对张财说：“爸，我想试试，我明天就去问问村长，你看怎么样？”
“行，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爸，现在村长还是我马叔吗？”
“是呢，你马叔干的不错，你要是当上了一定要跟你马叔多学习学习”
“嗯，爸，我知道，我一定多学习，好好干。”
张财看着懂事的大儿子很欣慰，“好了，大家都睡觉吧，明天早点起”。
“嗯，好的爸”，张国强和张国伟下炕往外走去。
张财看着在张国强后面的张国伟说：“小伟，明天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哪也不许去”。
“爸，我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对我，在家有什么意思”。
张财看着他这么不听话，不耐烦地狠狠盯着他说“就你那一帮狐朋狗友，你和他们经常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你以后要是在和他们再在一起，我就打断你的腿”。
张国伟不服，大声说“他们怎么是狐朋狗友了，我们就是一起玩，也没干啥坏事。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玩，还打断我的腿”。
“成天不干正事，能是啥好人啊，现在是没犯啥错误，谁能保证以后咋样。我吃过得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我能看不清人吗？我打断你的腿总比你以后犯错误的好”。
“爸，你别生气了，我会看着小伟的”。
“唉…，他啥时候能向你这么懂事就好了”。
“好了爸，你们快睡觉吧，我会说他的，别担心了”。
张财摆摆手，“你们走吧，去睡觉吧”。
等他们两兄弟出去后，马秀芳对张财说：“孩她爸，算了，这老二管不了他了。不上进，以后可怎么办啊”。
“唉，管不了也得管，要不然他就废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能不管，也不能逼得太紧”。
“老头子你说的是，他怕你，你多说说他”。
“嗯，知道，睡吧”。
张国强和张国伟到屋里后，张国强对张国伟说：“小伟，爸妈他们年纪大了，咱们别给老人添麻烦，以后你的路你想怎么走，这几天你好好想想，不能总这样啥也不干”。
“不用你管，我知道咋办，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张国强看他这么不争气，也有点生气，“你怎么这么不听人劝，我是你哥，我还能害你吗，不都是为了你好嘛”。
“知道了，我想想，你别逼我了”。
“行，你好好想想吧，睡觉吧”。
张国强躺在炕上难以入眠，他想他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当村干部能不能行，怎么当好这个村干部。以后该怎么照顾家里，爸妈怎么办，小伟怎么办，他是家里的老大，该承担起责任了。一直到很晚，张国强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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