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托（2）

    这不是弗列格通第一次被别人说惹上了麻烦，但是他还是认真倾听。

    “我们先从这个故事的开头讲起，可以吧？”玫瑰小姐停顿了一下，又开始讲“在我们所熟知的狄斯城诞生之前，我们的祖先曾在这个岛上厮杀。他们所向披靡，一度称霸了整座岛，而事情变得很快。有一天，一位穿着巨大斗篷的神秘人，指引当初的首领，一个不应被忘记的人来到了‘墙’的内部，并向他展示了一个恐怖的地下炼狱。据奇隆所说，你们也曾到达那里。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让当时仍然流离失所的先祖们进了城，并由此形成了狄斯城。”

    玫瑰小姐透过窗户观看外景，她说：“我想说的，是你们所见到的所有奇怪现象的来历。在狄斯城建立之后，城里出现了治安队，巡官。但是从那以后，死刑犯们再没有被当众处斩，而是被押入中心城。”

    “他们都在中心城被抹杀了？”弗列格通顺着她的意思说。

    “是这样的。但是也有意外，如你那个钥匙的原主一样，很明显是被他人中途谋杀的，我们从这里进入正题。在狄斯城的众多兄弟姊妹中，有一个最为嚣张，沙漠之城所多玛。它与狄斯城的战争在先祖的时代就开始了。主要是在争夺一把剑，也就是你抱着的那一把，格吕翁之剑。它非同一般，甚至不能直接说是一把剑。将来自有更高明的人告诉你它的意义。”

    弗列格通顿时感到重务在身。

    “然后呢，这个原主是一个小偷。他多半从某个人手上偷走了钥匙，于此同时又拿了你的钱。那个失主的目的定然是这把剑，因为那把钥匙打开的是地下城的门。在失去钥匙之后，失主便杀人灭口。”

    弗列格通问到她是这么知道的这些。玫瑰小姐意外地回答到：“给我一片玻璃，我可以把城里所有东西都显示给你看。”

    弗列格通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是一个女巫，有什么问题吗？”玫瑰小姐看着弗列格通这副神情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奇隆当时进城里抓那个失主，没寻着人，就来找我。然后我告诉他，那个他的前养子正在受苦，后面就什么都发生了。下周来，我会告诉你更多。”讲完了，玫瑰小姐站了起来，其实她也不算特别高，弗列格通却觉得她分外高大。

    “我不是...”弗列格通想起自己要出城。

    “我都有安排。弗列格通，看在他们的份上，我和奇隆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你也要站起来啊，不要满足于果腹，人应当有志气。”玫瑰小姐走上楼梯，走到一半又向弗列格通说：“愣着干嘛？快跟上来。”

    弗列格通照办不误。

    一上去，玫瑰小姐就消失在某间卧室里。艾默里倒是很急迫地从那件之前女佣清理的房间里跑出来，对弗列格通说：“弗列格通，你知道吗！玫瑰女士，她是...”

    “是位女巫。”弗列格通接到。

    “所以你们聊的怎么样？奇隆不肯告诉我。”艾默里追问到。

    “没什么，就是让我下周进城里听故事。”弗列格通草草略过之前的故事。

    “啊，是这样啊。”艾默里斜着眼着他，好像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