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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相谈甚欢

    华疏见都到了,连忙让到书房内。

    叶东篱走了过去,唤了声:“太师。”

    容煊见到他,不由得哈哈大笑,向着容立道:“怎样,当初老夫说什么来着?这下,真成了咱们的孙女婿了吧。”

    容立也是喜不自胜,拍了拍叶东篱的肩膀:“好小子,第一眼见你就喜欢,想不到居然是你娶了我们的容儿。”顿了顿,又道:“老爷,如今他可是李国二皇子,按礼来说,咱们还要给他行礼呢。”

    叶东篱哪敢,连忙将二老请了上座。

    此时彭陆来了,叶东篱附耳吩咐他一事,他说了声“是”便赶紧去办了。

    “爹爹,娘。”看到苏言与邵音,华容赶紧上前行礼,被苏言直接扶了起来:“容容,如今可不能受你的礼了,那要折煞我了。”

    华容笑道:“无论何时,您都受得起。爹娘请里面坐。”

    待苏言与邵音进去,华容才敢望向那个白衣少年,他也正凝视着自己。他比之前清瘦了些,却也刚毅了些。只是,眼神仍然很温柔。

    她低下头,又抬起头,有些手足无措,终于平复了心情,笑着喊道:“哥。”随即眼泪落了下来。

    苏易南伸手给她拭去泪,刮了下鼻子,笑着说道:“看见我就哭哭啼啼的,那里面可都是你的人,想不想我好好过了?”

    她一下子笑了,伸手去打他,被他握住了,随即立刻松开了。

    “你的伤怎样了?”她眼神尽是担忧,被他一笔带过:“都无碍了,没事的。”

    “真的吗?”她问道。胳膊都折过了,能没事吗?

    他点头:“你看我这样子是假的吗?”后笑道:“你如何知道我受伤的事?莫不是一直在关注着我?”他故意将气氛弄得轻松点,免得她又落泪。

    她脸上一红,说道:“偶然听说的。“又道:“不管如何,一切小心。”

    苏易南笑道:“我有护身符。”说罢故意露出手腕,华容见到那手串,泪水又出来了。

    “娘亲。”小芙蓉见她停在门口不进去,便出来找她了。一晃一晃跑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裙角就不撒手。

    华容怕他误会,便简单解释了下,苏易南这才放心。

    她见他脸上一会白一会红,又笑道:“我成亲三月,生得出三岁的女儿吗?”

    苏易南摸摸头,还是他太紧张了,不由得也笑了。

    芙蓉张开双手,华容便将她抱了起来。她却向里面喊道:“父王,娘亲哭了。”

    华容顿时觉得尴尬,“芙蓉,不许乱说,不然娘亲不抱你了。”

    “哦。”怀中的小人儿一脸委屈,往她脖子蹭,华容只好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立刻开心了。

    “你这样子真像个娘亲。”他笑着说道。只不过他不喜欢这小家伙喊叶东篱“父王“,如此一来,好像没自己什么事了。

    她调皮道:“如今先积累些经验,以后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此时叶东篱出来了,逗着小团子道:“芙蓉,这位是娘亲的哥哥,你要唤‘舅舅’。”

    舅舅?苏易南一头黑线,这真的当舅舅了吗?

    连连摆手:“好意心领了,实在担不起。别喊,千万别喊。”

    在芙蓉喊出来之前,苏易南抢先进屋了。望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叶东篱得意地笑了。

    “你故意的。”华容白了他一眼,心眼真小。

    叶东篱毫不掩饰:“对啊,就是故意的。想不到芙蓉还有这个妙处,我要好好奖励她。”

    此时彭陆端着茶来了,叶东篱便同华容进去了。

    “外公,大婚当日,东篱没有给您敬茶,今日补上。”叶东篱将小芙蓉抱下来,拉着华容走到容煊面前跪下。

    容煊大惊,连忙道:“不可不可,东篱你如今身份不同,不可如此。”

    叶东篱笑着说道:“身为晚辈向长辈敬茶,是理所当然的,除非外公不认我这个孙女婿。”

    华疏也道:“岳父,您抚养容儿多年,受得起。”

    容煊推脱不下,又见二人实在坚持,不禁老泪纵横,颤抖着接过了茶。“好,好,我喝。你们快起来。”

    二人又分别给容立、华疏、苏言、邵音敬了茶,众人皆唏嘘。苏易南默默地看着,心中苦涩。

    华容见容煊气色红润,想来身体早已恢复,安心不少。

    闲谈间,苏言想起一事,却觉得不便,因而欲言又止。

    叶东篱见状,便道:“岳父,您有话就直说。彭陆是我的近臣,不必有所顾忌。”

    苏言笑道:“当日见彭大人同时为两位皇子求亲,我以为他是大皇子的人。”

    彭陆道:“下臣当时是一国使臣,自然不能有所倾向。不过实际上当二皇子殿下回到李国后,家父便将下臣派到二皇子身边听用。”

    苏言点头,难怪此次回明城只带了他。

    “如此,那我就直说了。”苏言道,“前段时间听闻彭文被褫夺了辅国将军称号,其子被鞭笞一百,禁足三月,不知是真是假?”

    原来是这事,华容不禁笑道:“爹爹消息真是灵通,此事不假。”

    苏言疑道:“这辅国将军位高权重,究竟为何蒙此大难?”

    华疏也道:“听闻此事还是彭烈亲自办的,这更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是兄弟,何事至于下狠手?容儿,此事是否有内情?”

    叶东篱道:“不仅如此,李随云还被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如若不信,彭陆你说说。”

    听他如此说,众人的眼神都望向彭陆。

    彭陆道:“回苏相、华相,此事确实如此。彭烈便是家父,彭文是下臣叔叔。”

    “那,那是为何?”苏言追问道。

    叶东篱笑了,转而望向华容:“你办的事,你自己说吧。”

    华容则道:“你的功劳,我可不敢抢。”

    见二人如此,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容煊说话了:“容儿,你说说。”

    外公发话,华容也不卖关子了,笑着说道:“还不是因为外公了?要不是您,他也不至于这样。”

    容煊更奇了,他早已不在朝堂,更未踏足李国,如何能与这事有关系?

    华容解释道:“外公还记得我去凉城看您那次,您中的那毒便是彭乘,也就是辅国将军彭文之子下的手。在我嫁往李国途中,他又来刺杀,当场被我们擒住了,关押在子城大牢。”

    顿了顿,又道:“他要害您,我岂能饶他?所以就与东篱去报仇了,诱他说出始末,供状画押签字。他给您下毒,我便给他下毒,让他两月饱尝形销骨立、病入膏肓之感。他拦杀送嫁使团,我便给他一刀。再加上彭相判的鞭笞一百,我们受的苦,他绝对感同身受。”

    “至于彭文,教子无方,褫夺封号也是正常的。虽然没供出大皇子,但是终究脱不了干系,就简单罚罚了。”

    众人怔怔地听着这一切,天方夜谭一般。李国重臣、甚至皇子之尊就被她如此玩弄!

    “容儿,你如此对他,就不怕他们报复吗?你如此做未免太轻率了。外公知道你孝顺,可不能让你以身犯险啊。”容煊叹道,不禁忧心她未来的处境。

    华容安慰道:“外公,从前是您护着我,如今容儿长大了,是我护着您的时候了。容家的女儿,绝对不怕事!”

    听她此言,容煊百感交集,这才意识到或许她答应婚事,原因之一便是为了自己。

    叶东篱笑道:“外公,您放心。容儿报的这仇,可不是偷偷摸摸,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的。此事父皇已知晓,并未追究,反而赞赏容儿其情可悯。当然,此事还要感谢彭相。”

    说罢望向彭陆,朝他点了头。

    彭陆连忙道:“二皇子言重了,这是家父为人臣子的分内之事。”

    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最主要还是二皇子您的态度。若不是您在子城大牢将刀架在彭乘的脖子上,将一切担当下来,家父想必不会下如此重手。”

    众人神色各异的时候,忽然传来软萌萌的声音:“娘亲,我饿了。”

    饭菜早已准备好,只是见他们相谈正欢,故而何思纤没有打扰,这小团子的话真是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