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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掌嘴二十

    常霖端起了杯子与江桦碰了一杯,伸着头道;“四皇子,到你了。”

    苏易南放下杯子,面色阴沉:“冀清歌,你若是想以信口胡说来哗众取宠或是想达到什么目的,本王告诉你,你挑错人了。本王明确告诉你,冀国,没有你这种不择手段的公主。”

    冀清歌心中一沉,眼神凄楚,立时落下泪来,但是在她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会有这种结果。

    她深深吸一口气,竟能笑出来:“四哥,那日我在凝萃宫养伤,碰巧听到了,并非信口胡说。你与华容的事情,明城谁不知?清暑殿太子大婚,你当着我的面说过,你喜欢她,她喜欢你,怎么,现时忘了?”

    华容第一次觉得冀清歌不仅讨厌,而且歹毒,当下握紧了拳头。叶东篱觉察到她的情绪,刚要说话,被她制止了。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反正都是死无对证的事,她向来不会输。

    叶东篱怕苏易南按捺不住,便端了杯酒过去,笑着说道:“易南,尝尝这梅子酒,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苏易南此时哪有心情品尝梅子酒,但见他淡定从容,便压制住怒火,与他碰了杯,一饮而尽。

    “冀侧妃,本宫不知你这些混账话是从哪儿听来的,你若想以此来污蔑本宫与四皇子,怕是找错地方了,你当这满殿大臣会不辨是非、听信你这一面之词?”

    又道:“你居心叵测,无外乎是要破坏本宫与东篱的感情。你先在大婚之日诬陷本宫与三皇子不清不楚,今晚又说本宫与四皇子不清不白。那么明日呢,是不是到冀清辉了?“

    她走到冀清歌的面前,冷冷盯着她:“你母妃当年纵火凝萃宫,企图烧死宁妃娘娘取而代之,被皇上判以秋后处斩,那是罪有应得。你非但不吸取教训,反而怀恨在心,承了她的狠毒。”

    “你‘三哥’‘四哥’叫得如此亲昵,背地却小动作不断,就因为他们是宁妃娘娘的儿子。我不过有份揭穿当年的真相,你就连我也不放过。”

    “从你嫁入李国那日起,就没消停过。一个女子,虽然你是庶出,也算是公主之尊,不想着孝顺公婆、为民解困,反而一门心思铲除异己,本宫真是为你悲哀,莫大的悲哀。”

    她云淡风轻,却句句诛心。

    冀清歌被说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道:“华容,你纯属狡辩,你们说没说过这些话,你心里清楚!”

    华容道:“当然清楚,纯粹子虚乌有!若是你信口胡诌的话可以作为证据,那么本宫也可以说你恶意毒害本宫,你认不认?”

    毒害二字让冀清歌脸色煞白,指着她道:“我没有,你撒谎!”

    华容笑道:“撒谎?本宫是不是撒谎,自会有分晓。但是你,没有证据最好闭嘴,哗众取宠对你没有好处,更别连累了平妃娘娘。”

    关碧思听华容说了那么多,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也开始怀疑冀清歌所言的真实性。

    冀清歌赶紧道:“母妃,我没有骗您,那日很多人在场,清之也听到的。”

    她这么说,华容更不怕了。“本宫有时间等,你去找清之为你作证。”

    冀清歌一下子气短了,冀清之一向与华容交好,又怎会为她作证。当下哼了声:“你敢发誓,你从未喜欢过苏易南?你敢说你们真是兄妹之情?”

    她得意地望着他们,她就不信华容敢发誓。

    苏易南一怔,下意识看向华容,叶东篱拍拍他的肩,又喝了杯别有滋味的梅子酒。

    江桦叹了口气道:“真是没意思,好好的中秋晚宴,怎么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常霖凑上去道:“郡主,这么无聊的人也只有你有兴趣搭理她。这冀侧妃莫不是因为从未感受过兄妹之情,这才对此有种深深的、深深的误解?”

    江桦笑着点头:“阿霖说得有道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道:“牡丹与郡主情同姐妹,说句不敬的话,我也拿郡主当妹妹;莫不是若郡主说与我兄妹情深,郡主也喜欢我?”

    华容一听,不由得摇头笑了。

    常霖笑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郡主算是我师妹,也说句不敬的话,我也拿她当妹妹。对了,郡主,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却没告诉过我?”

    华容顿时无语,却不得不感叹江桦与常霖确实是搅局的一把好手。

    她敛住笑容,向着冀清歌道:“阿霖说得没错,若人人都像你一般无聊,本宫这辈子要发多少誓?”

    轻轻瞥了她一眼,华容又道:“冀清歌,本宫不再与你费这些口舌之争。本宫再不济,也是李国太子妃,你一个侧妃,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本宫清誉,本宫断不会饶你!”说罢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顿时一个红色的指印。

    冀清歌见她陡然变脸,又觉脸上吃痛,许久才回过神来。

    “母妃.”冀清歌求救似的看着关碧思,却得不到回应。关碧思本指望她看一场大戏,想不到小丑是自己,更是愤懑。

    此时叶东篱站了起身,皱眉道:“容儿,你怎么能打她呢?”

    冀清歌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委屈得不行。她望向李随云,他正淡漠地看着自己,并无出手相助之意。

    华容抬头瞥了他一眼,说道:“她污蔑我,还不能打吗?这太子妃做得真憋屈,嫁给你真吃亏。”

    叶东篱捏了捏她的脸,柔声道:“我怎么会是那个意思,这不是怕你手疼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不敢听下去了,尤其常霖,已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只有江牡丹,一脸幽怨地看着彭陆:“瞧瞧人家太子殿下,多么温柔,多么体贴…..”

    “繁霜。”

    繁霜猛地听到叶东篱喊她,连忙上前:“太子殿下。”

    “掌嘴。”他淡淡道。

    繁霜一惊:“啊?”

    叶东篱皱眉道:“冀侧妃出言污蔑太子妃,看在今日是中秋,就少一些,掌嘴二十吧。父皇、母后,你们看呢?”

    皇帝冷眼旁观许久,想到冀清歌自嫁进来之后就一直挑事,也早已看不下去,如今正好教训一番,故而点头。

    繁霜一愣,她还从来没打过人,这一打就是侧妃,真有些忐忑。

    冀清歌一听要掌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好歹是一国公主,怎能大庭广众之下被个丫鬟掌嘴?

    “大皇子,求您救救妾身.”她只能寄希望于李随云,没想到他冷冷道:“你自作自受,合该受罚。”

    “繁霜,还不动手?”见她站着不动,叶东篱催促道。

    江牡丹站起身说:“繁霜,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来帮你吧。”她早已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法报仇。

    看她那跃跃欲试的兴奋模样,彭烈轻轻咳嗽了声:“牡丹,慎言,慎行。”

    被公爹这么一说,江牡丹又坐端正了,连忙道:“是的爹,慎,慎,都慎。”

    林飞见繁霜脸上通红,也催促道:“繁霜,快点啊,难道你就看得下去她欺负咱们家太子妃?”

    这话给了繁霜足够的勇气,她走向前,伸开手掌就往冀清歌脸上挥,只是停了之后有些迷茫:“太子妃,刚才忘了数了.”

    常霖又一次没憋住笑了:“繁霜,我帮你数了,多打了俩。”

    “啊?”她惊住了,难不成要让冀清歌打回来?

    再看冀清歌两面脸通红,泪如雨下,一时有些内疚。岂料小团子在一旁咯咯笑,指着冀清歌道:“坏人,打我。”

    华容往她脸上亲了一下,向繁霜道:“多了就多了,就当买十送一了。”

    繁霜“哦”了一声,退到了华容的身后,重新与林飞站在一起。林飞悄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这让她一头黑线。

    “闹剧结束了,众位继续吧,不要影响心情。”皇帝笑道,吩咐人将冀清歌拖下去。

    叶仪在旁道:“皇上,平妃推波助澜,不可不罚。”

    关碧思本想悄悄回到位子上,被叶仪这么一说,当下有些心慌:“皇上,臣妾一时糊涂,受清歌蒙蔽,这才做了错事”

    叶仪正色道:“错了就是错了,平妃你身为一宫之主,竟然连是非都分不清?或许是本宫这许多年来对你太过纵容了,才让你愈发不知规矩,屡次挑起事端。”

    关碧思见她言辞犀利,连忙跪倒:“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上,您看怎么处置?”叶仪转向皇帝。她目光平静、声音温和,十足一个皇后的气度。

    皇帝略一沉思:“平妃识人不明、识事不清,禁足一月,罚俸一年。”

    关碧思惊愕地望着皇帝,这是她自入宫来唯一一次受罚,还是在群臣面前。又见皇帝眼底毫无波澜,只得应了声:“是。”

    皇帝又道:“冀清歌心思恶毒,已不适合再做侧妃,降为侍妾。随云,你可有意见?”

    李随云哪里有意见,冀清歌擅作主张已让他怒火攻心,不休了她就不错了。

    闹剧虽结束了,但在场众臣的心中却又掀起了惊涛骇浪,纷纷往东篱身旁凑。

    没了搅局的人,节日的祥和更浓烈了些。不过叶东篱的酒也喝得更多了些,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华容的手腕。

    晚宴毕,刚要回去,白蔷走了过来,恭敬行了一礼:“太子妃,皇后娘娘请您移步至长仪殿。”

    华容从叶仪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中就知道此事不会善了,轻轻叹了口气,便随她去了。叶东篱让林飞带苏易南等人先行回府,他留下等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