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准备时刻（完）
菲斯克集团。
金并办公室。
金并站在玻璃镜前，留给了艾伦一个魁梧的背影。
“解决完今晚的工作，我就不干了。”艾伦沉默片刻，如是说道。
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起另一个话题：“你知道我认识瓦妮莎是什么时候吗？”
没等徘徊者回答，他自顾自说着。
“那时我三十岁，东方有句谚语，男人三十而立，我记得是这么说的。瓦妮莎她就像清晨洒进帘布的光辉，如此突兀却又平静。”
“我被她吸引了，很奇怪不是吗？”
“以我的能力，什么样的女人不是轻松拿捏？明星、歌手……对我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但我还是被她朴素、善良的魅力吸引了。她就像林间小鹿，充满灵动，充满可爱。”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另一个身份，我说我只是某个安保公司的主管，她相信了，她当时是这么说的：‘你确定不是安保队长？你这个身躯？’”
金并笑了笑，然后继续说。
“于是我很快就和瓦妮莎坠入爱河，我们有了孩子，一个男孩，很可爱。就跟她一样，聪明可爱。”
“理查德……嗯，也就是我儿子名字。他以前还为死去的小狗掉过眼泪。我当时还想着，我的儿子怎么能这样懦弱！以后如何继承我的帝国！？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是我错了。他有我未有的善良，他不似我那般冷血，我毕竟是个……黑道老大？哈……”
“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我拥有想要的一切，还有个和谐完美的家庭。我已经萌发了退休的年头，理查德的眼睛很漂亮，我每次看见他的眼睛，我就会坚定了我退休的决心。”
“你也知道，道上人都称我为地下帝国的国王，退休也没我随便说说的那么容易。我总要着手布置些工作吧！”
“所以我开始慢慢放权，很多人都还不希望我走，呵，他们于我来说，比不上我的妻儿。”
“你们也一样。”
金并缓缓转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摘了面具的艾伦。
“所以……徘徊者。我希望你在今晚识趣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得先替我解决完，再解决自己的事……”
金并走到艾伦身后，两手大手搭在其肩上，微微俯身。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身上的装备、你的一切……我希望你不要完本。你也在这座城市混了好些年了，我想你也清楚……”
“嗯……”金并沉吟半晌，然后说：“你也清楚不讲信用的人下场是如何？”
“哈哈。你当然不可能忘，毕竟每次都是派你去解决食言的人，你又怎么会忘呢。”
金并松手，接过艾伦手里的紫色面具，亲自为他戴上，随后拍了拍他肩膀。
“我很信任你的，艾伦……千万别让我失望。我可以答应你，事成之后，迈尔斯会好好的……”
“他是叫迈尔斯……对吧？让我想想……他全名应该……应该叫迈尔斯·莫拉莱斯。”
“布鲁克林愿景学校……确实是个不错的学校，我儿子曾经也待过，他——”
“你要是敢动迈尔斯，我跟你没完。”戴上面具后的艾伦，声音冰冷。
金并被他打断并不是很恼火，相反地还笑了笑。
“我当然相信你，艾伦，我的徘徊者。”
他取了桌上的权杖，在地面轻笃地走着，“我毕竟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坏人……”
金并来到透明玻璃窗前，可以一览纽约傍晚夜景，遥遥望去，霓虹映照烁动。
这是座美丽的城市，在这之前有位蒙面义警——蜘蛛侠。
有蜘蛛侠来守护这份城市的美好。
平心而论，他当时并不是很想杀了蜘蛛侠，面具下遍布血污的年轻面孔。瞧瞧，他多年轻啊……
金并想了想，自己二十六岁的时候在干嘛呢？嗯……他记得那时候刚好掌控了几家夜总会，具体是几家有点记不清了。
仔细想想也不赖吧，蜘蛛侠二十六岁在守护城市，自己二十六岁在开夜店。
蜘蛛侠保护市民的安全，而他则提供市民的乐趣。
早知道就不杀这位英雄蜘蛛侠了，可是如果不杀，那么今晚可是会经得他头疼。
现在确认在这个宇宙里的蜘蛛侠大概有……七位。
另外六位蜘蛛侠，想来受这个宇宙的排斥只会越来越严重，他要是脱一会启动装置。
就可以一口气杀死六位蜘蛛侠。
但是不能。
他太想瓦妮莎和理查德了，他太想见到她们了。
至于排斥反应？
章鱼女士给自己的回答是三天之内必解决，倒是可以不用担心。
在这项工作上，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带回属于他的瓦妮莎与理查德。
谁也无法阻止。
谁也不能。
金并转身，坐在为他私人定制的座椅上，面带笑容。
“好了，现在滚出我的视线。”
徘徊者与金并注视了会，离去。
金并靠坐在柔软的椅子上，手指摩挲权杖顶端的翡翠钻石。
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他摁动桌面的通讯。
“通知卡洛琳过来一趟。”
卡洛琳·特莱纳，也就是这个宇宙的章鱼女士。其实她算是二代章鱼博士，第一代章鱼博士奥拓早早的死去了，具体原因未知。
卡洛琳算是奥拓的学生，在老师死后，义无反顾地接过衣钵，成为章鱼博士2.0……
不过她自知自己比不上老师，于是就给自己取名，章鱼女士。再怎么样也算致敬了老师吧！
与奥拓不同的金属触手，卡洛琳取之代替的是塑胶触手，机动性更强，敏捷性又高。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女孩子打打杀杀的不好，金属的太凶残了，塑胶的更加适合自己。
总的来说，各有各的好，在延伸性这方面，要比奥拓金属触手长多了。
在杀人这方面则不如金属威猛了。
卡洛琳顶着杂乱的头发走了进来，在脑袋缠了一圈绷带，看起来很是狼狈。
但她不在乎这点疼痛，反而是兴致满满，下午的那位黑衣蜘蛛侠，在机械触手这方面有着比她还高的造诣。
挨了一顿打，没有让令她恐惧，反而更加激动。
“你的伤还好吧？”金并没看她，仍在摩挲权杖顶端的翡翠钻石。
这是瓦妮莎送给他的礼物。
卡洛琳敲了敲脑袋，歪头：“还好，这位蜘蛛侠收力了，可以看得出来。”
“你自己注意就行。”金并抬了抬眼皮，轻瞥一眼。
卡洛琳对这种行为无所谓，谁让他是金主，任何事都可以用钱来衡量嘛。
她老师的性命亦是一样。
“所以，叫我来有什么事？”她问。
“诺曼怎么样了？”
“不太行，现在是他……那个善良人格做主导。还想让他变身？”
金并点了点头。
卡洛琳：“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再次变身会要了他的命。我个人认为，人类身份的存在要比一个怪物存在，有用的多。”
“这个不用你来告诉我。”金并起身，“带我去看看他。”
卡洛琳点头，领着金并来到她的实验室。
在工作台上，摆放着一只全新金属尾钩，就像是蝎子的毒钩。
卡洛琳解释：“那位女性蜘蛛侠扯掉蝎子的尾巴后，我就给他制作了一只全新的机械尾。”
“如果再有蜘蛛侠企图来玩拔尾巴游戏……”卡洛琳捧起尾巴，两只用来配合工作的机械手抓住尾巴。
“……就会变成这样。”卡洛琳手里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按，金属尾巴猛然绽放毒刺，沿着整条尾巴突张，每一根毒刺都是倒钩的形状存在。
金并点头，然后走到一间透明房间前站着，在房间角落，有位男子点头抱膝蜷缩。
“诺曼。”金并开口。
那人闻言，瞬间抬头，连爬带走的来到玻璃墙前，大喊。
“菲斯克、菲斯克！快点放我出去！”
金并除了现在这个名字以外，还有另一个全名：威尔逊·格兰特·菲斯克。
不过金并已经很久没用这个名字，自从瓦妮莎走后，他就改回道上人的称呼。
金并，也就是主脑人物的意思。
自诩犯罪帝国的主脑，没有主脑，就没有这个庞大的地下帝国。
“别急，诺曼。我们还差一点就能祛除你体内剩余的绿魔血液了。”金并耐着性子说道。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诺曼一拳砸在玻璃墙上。“放我出去，你根本不懂‘绿魔’人格的危险，我有预感，这是我最后一次占据身体的主导了！”
谎言被拆穿，金并只是无奈地耸肩。然后说道：“我很抱歉，诺曼。比起现在的你，我更喜欢变身之后的你。”
说完转身离去，在路过卡洛琳的时候，吩咐道：“确保他别出岔子，再接上蝎子的尾巴，然后今晚八点，准时启动时空装置。”
“别走！菲斯克！放我出去！！”
“菲斯克——”
诺曼怒喊，不停捶打墙面。
两人无视诺曼过激的反应。
卡洛琳抬了抬眼镜：“我知道。”
目送金并肥壮威武的身躯离去后，卡洛琳负着双手来到诺曼面前。
“亲爱的奥斯本先生，你晚餐想吃什么呢？面包加牛奶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想回家……”诺曼回到角落头，抱膝蹲下，低着头。
“随你吧。”卡洛琳自讨无趣，继续在工作台上完善金属尾巴。
诺曼低着头，双手枕着膝盖，额头抵着手臂，让卡洛琳和监控摄像头无法捕捉自己的脸容。
他狰狞地笑着，瞳孔绿光森森。
“嘻嘻嘻……更多的蜘蛛侠……嘻……”
声音很小。
宛若恶魔的低语。
金并办公室。
金并站在玻璃镜前，留给了艾伦一个魁梧的背影。
“解决完今晚的工作，我就不干了。”艾伦沉默片刻，如是说道。
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起另一个话题：“你知道我认识瓦妮莎是什么时候吗？”
没等徘徊者回答，他自顾自说着。
“那时我三十岁，东方有句谚语，男人三十而立，我记得是这么说的。瓦妮莎她就像清晨洒进帘布的光辉，如此突兀却又平静。”
“我被她吸引了，很奇怪不是吗？”
“以我的能力，什么样的女人不是轻松拿捏？明星、歌手……对我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但我还是被她朴素、善良的魅力吸引了。她就像林间小鹿，充满灵动，充满可爱。”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另一个身份，我说我只是某个安保公司的主管，她相信了，她当时是这么说的：‘你确定不是安保队长？你这个身躯？’”
金并笑了笑，然后继续说。
“于是我很快就和瓦妮莎坠入爱河，我们有了孩子，一个男孩，很可爱。就跟她一样，聪明可爱。”
“理查德……嗯，也就是我儿子名字。他以前还为死去的小狗掉过眼泪。我当时还想着，我的儿子怎么能这样懦弱！以后如何继承我的帝国！？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是我错了。他有我未有的善良，他不似我那般冷血，我毕竟是个……黑道老大？哈……”
“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我拥有想要的一切，还有个和谐完美的家庭。我已经萌发了退休的年头，理查德的眼睛很漂亮，我每次看见他的眼睛，我就会坚定了我退休的决心。”
“你也知道，道上人都称我为地下帝国的国王，退休也没我随便说说的那么容易。我总要着手布置些工作吧！”
“所以我开始慢慢放权，很多人都还不希望我走，呵，他们于我来说，比不上我的妻儿。”
“你们也一样。”
金并缓缓转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摘了面具的艾伦。
“所以……徘徊者。我希望你在今晚识趣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得先替我解决完，再解决自己的事……”
金并走到艾伦身后，两手大手搭在其肩上，微微俯身。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身上的装备、你的一切……我希望你不要完本。你也在这座城市混了好些年了，我想你也清楚……”
“嗯……”金并沉吟半晌，然后说：“你也清楚不讲信用的人下场是如何？”
“哈哈。你当然不可能忘，毕竟每次都是派你去解决食言的人，你又怎么会忘呢。”
金并松手，接过艾伦手里的紫色面具，亲自为他戴上，随后拍了拍他肩膀。
“我很信任你的，艾伦……千万别让我失望。我可以答应你，事成之后，迈尔斯会好好的……”
“他是叫迈尔斯……对吧？让我想想……他全名应该……应该叫迈尔斯·莫拉莱斯。”
“布鲁克林愿景学校……确实是个不错的学校，我儿子曾经也待过，他——”
“你要是敢动迈尔斯，我跟你没完。”戴上面具后的艾伦，声音冰冷。
金并被他打断并不是很恼火，相反地还笑了笑。
“我当然相信你，艾伦，我的徘徊者。”
他取了桌上的权杖，在地面轻笃地走着，“我毕竟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坏人……”
金并来到透明玻璃窗前，可以一览纽约傍晚夜景，遥遥望去，霓虹映照烁动。
这是座美丽的城市，在这之前有位蒙面义警——蜘蛛侠。
有蜘蛛侠来守护这份城市的美好。
平心而论，他当时并不是很想杀了蜘蛛侠，面具下遍布血污的年轻面孔。瞧瞧，他多年轻啊……
金并想了想，自己二十六岁的时候在干嘛呢？嗯……他记得那时候刚好掌控了几家夜总会，具体是几家有点记不清了。
仔细想想也不赖吧，蜘蛛侠二十六岁在守护城市，自己二十六岁在开夜店。
蜘蛛侠保护市民的安全，而他则提供市民的乐趣。
早知道就不杀这位英雄蜘蛛侠了，可是如果不杀，那么今晚可是会经得他头疼。
现在确认在这个宇宙里的蜘蛛侠大概有……七位。
另外六位蜘蛛侠，想来受这个宇宙的排斥只会越来越严重，他要是脱一会启动装置。
就可以一口气杀死六位蜘蛛侠。
但是不能。
他太想瓦妮莎和理查德了，他太想见到她们了。
至于排斥反应？
章鱼女士给自己的回答是三天之内必解决，倒是可以不用担心。
在这项工作上，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带回属于他的瓦妮莎与理查德。
谁也无法阻止。
谁也不能。
金并转身，坐在为他私人定制的座椅上，面带笑容。
“好了，现在滚出我的视线。”
徘徊者与金并注视了会，离去。
金并靠坐在柔软的椅子上，手指摩挲权杖顶端的翡翠钻石。
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他摁动桌面的通讯。
“通知卡洛琳过来一趟。”
卡洛琳·特莱纳，也就是这个宇宙的章鱼女士。其实她算是二代章鱼博士，第一代章鱼博士奥拓早早的死去了，具体原因未知。
卡洛琳算是奥拓的学生，在老师死后，义无反顾地接过衣钵，成为章鱼博士2.0……
不过她自知自己比不上老师，于是就给自己取名，章鱼女士。再怎么样也算致敬了老师吧！
与奥拓不同的金属触手，卡洛琳取之代替的是塑胶触手，机动性更强，敏捷性又高。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女孩子打打杀杀的不好，金属的太凶残了，塑胶的更加适合自己。
总的来说，各有各的好，在延伸性这方面，要比奥拓金属触手长多了。
在杀人这方面则不如金属威猛了。
卡洛琳顶着杂乱的头发走了进来，在脑袋缠了一圈绷带，看起来很是狼狈。
但她不在乎这点疼痛，反而是兴致满满，下午的那位黑衣蜘蛛侠，在机械触手这方面有着比她还高的造诣。
挨了一顿打，没有让令她恐惧，反而更加激动。
“你的伤还好吧？”金并没看她，仍在摩挲权杖顶端的翡翠钻石。
这是瓦妮莎送给他的礼物。
卡洛琳敲了敲脑袋，歪头：“还好，这位蜘蛛侠收力了，可以看得出来。”
“你自己注意就行。”金并抬了抬眼皮，轻瞥一眼。
卡洛琳对这种行为无所谓，谁让他是金主，任何事都可以用钱来衡量嘛。
她老师的性命亦是一样。
“所以，叫我来有什么事？”她问。
“诺曼怎么样了？”
“不太行，现在是他……那个善良人格做主导。还想让他变身？”
金并点了点头。
卡洛琳：“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再次变身会要了他的命。我个人认为，人类身份的存在要比一个怪物存在，有用的多。”
“这个不用你来告诉我。”金并起身，“带我去看看他。”
卡洛琳点头，领着金并来到她的实验室。
在工作台上，摆放着一只全新金属尾钩，就像是蝎子的毒钩。
卡洛琳解释：“那位女性蜘蛛侠扯掉蝎子的尾巴后，我就给他制作了一只全新的机械尾。”
“如果再有蜘蛛侠企图来玩拔尾巴游戏……”卡洛琳捧起尾巴，两只用来配合工作的机械手抓住尾巴。
“……就会变成这样。”卡洛琳手里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按，金属尾巴猛然绽放毒刺，沿着整条尾巴突张，每一根毒刺都是倒钩的形状存在。
金并点头，然后走到一间透明房间前站着，在房间角落，有位男子点头抱膝蜷缩。
“诺曼。”金并开口。
那人闻言，瞬间抬头，连爬带走的来到玻璃墙前，大喊。
“菲斯克、菲斯克！快点放我出去！”
金并除了现在这个名字以外，还有另一个全名：威尔逊·格兰特·菲斯克。
不过金并已经很久没用这个名字，自从瓦妮莎走后，他就改回道上人的称呼。
金并，也就是主脑人物的意思。
自诩犯罪帝国的主脑，没有主脑，就没有这个庞大的地下帝国。
“别急，诺曼。我们还差一点就能祛除你体内剩余的绿魔血液了。”金并耐着性子说道。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诺曼一拳砸在玻璃墙上。“放我出去，你根本不懂‘绿魔’人格的危险，我有预感，这是我最后一次占据身体的主导了！”
谎言被拆穿，金并只是无奈地耸肩。然后说道：“我很抱歉，诺曼。比起现在的你，我更喜欢变身之后的你。”
说完转身离去，在路过卡洛琳的时候，吩咐道：“确保他别出岔子，再接上蝎子的尾巴，然后今晚八点，准时启动时空装置。”
“别走！菲斯克！放我出去！！”
“菲斯克——”
诺曼怒喊，不停捶打墙面。
两人无视诺曼过激的反应。
卡洛琳抬了抬眼镜：“我知道。”
目送金并肥壮威武的身躯离去后，卡洛琳负着双手来到诺曼面前。
“亲爱的奥斯本先生，你晚餐想吃什么呢？面包加牛奶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想回家……”诺曼回到角落头，抱膝蹲下，低着头。
“随你吧。”卡洛琳自讨无趣，继续在工作台上完善金属尾巴。
诺曼低着头，双手枕着膝盖，额头抵着手臂，让卡洛琳和监控摄像头无法捕捉自己的脸容。
他狰狞地笑着，瞳孔绿光森森。
“嘻嘻嘻……更多的蜘蛛侠……嘻……”
声音很小。
宛若恶魔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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