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小奶狗暴躁了
童恩挂断电话后看到的就是程嘉毅和童思以及小白，一大一小一条狗亲密互动的场面。
其实这样的情景，她早就在梦里见过了许多次，以至于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
程嘉毅注意到了站在他不远处的童恩，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往小白的狗头上一拍。
“去。”
他朝着童恩的方向示意。
小白很听话，立刻迈着欢快的小短腿朝着童恩扑。
童恩正走神，完全没注意到朝自己撒欢跑来的大狗，等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小白欢腾地把她扑倒在了地板上，一个劲地用自己毛茸茸的大头蹭她。
童恩：“……阿嚏！”
童思吓得不轻，她当然知道自己妈妈不能跟这狗近距离接触，赶紧小跑着过去抓她的狗：“妈妈对动物毛发过敏，小白，你快回来！”
情急之下，思思小宝贝的音量几乎是用喊的，声音很大，让程嘉毅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愣了下，脸上闪过一抹慌乱，童恩对动物毛发过敏？
可是她从来没跟他提起过这件事啊……
快速上前跟童思一起把小白抱了回来，然而还是晚了，童恩喷嚏打个不停，被狗狗蹭过的身体部分，也起了一层红色的小疹子。
童思赶紧把小白关回客房，迈着小短腿拿出医药箱，程嘉毅心里愧疚，把医药箱接了过来。
“我来吧。”
他走过去帮童恩上药。
童恩雪白的脖子上和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已经红了一片，而且格外的痒，她有些不受控地想挠。
程嘉毅把她不老实的手拿开，挤了药膏往她的皮肤上抹。
“别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童恩气呼呼瞪他：“别以为我没看到，就是你让小白扑的我。”
程嘉毅沾着冰凉药膏的手指落在她颈侧，童恩嘶了一声。
程嘉毅耐心给她上着药，闷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动物毛发过敏。”
倘若他知道这件事，当年就不会把小白送给童恩。
童恩眼珠转了转，忽然有了主意：“道歉有什么用，你第一天上工就害的雇主过敏……”
她把雪白的掌心在程嘉毅面前一摊：“退钱！”
程嘉毅动作愣住了，茫然看向她：“什么意思？”
这玩意还带……退货的？
他加快了给童恩手臂涂药的动作，啪而后地打开童恩掌心，皱着眉头看向她。
“童老板，这种事情哪还有反悔的？”
童恩当然不是要她那36w啦，人她还是想要的，她只是想往回找补找补。
她用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故意做出一脸怒容，瞪着程嘉毅道：“谁说我反悔了，我是要你陪我过敏损失费。”
她继续摊开掌心：“扣你一天工资，还我一万两千块！”
程嘉毅给她转账时的表情无比复杂，复杂中又带了点点困惑。
“童老板……你的公司，经营不善吗？”
他实在想不通，童恩怎么会缺钱缺成这个样子。
童恩当然不是真的缺钱，她只是本性使然的抠。
“当然不是，我的公司好着呢。”她反驳。
程嘉毅当即笑出了一对小虎牙，把一边的童思抱进怀里。
一大一小，四颗小虎牙整整齐齐对着童恩。
程嘉毅眼睛亮晶晶看着她：“那就太好了，童老板，以后我们家，你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他故意忽略童柏的存在，把三个人说成是一家人。
童恩愣了下，听到这句无比耳熟的话，怔怔看了程嘉毅良久。
终于，也试探着，对他扯了下唇角。
童思睁着大眼睛看着这两人互动，时而看看童恩，时而看看程嘉毅，脸上一直带着甜甜的笑容。
这好像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看见妈妈笑哦，虽然这个笑容有点勉强，但已经好难得了！
真好，一定全是爸爸的功劳。
……
思思小宝贝很粘人，晚上睡觉的时候，非要睡在童恩和程嘉毅中间。
童恩觉得没有问题，程嘉毅头都快大了。
他不知道正常被包养的男星都该做些什么，但他想一定不是像他这样，帮雇主哄孩子……
抱着这种复杂的心情，他这一夜没怎么睡好。
次日出现在助理面前，程嘉毅摘下墨镜。
可乐一声惊呼：“哇，嘉毅，你这是黑眼圈还是刻意画的烟熏妆？”
他是在国外遇到的程嘉毅，两人相处了三年，已经很熟悉了。
他一脸暧昧：“今天的工作餐很素，需不需要我再单独去给你买个汤补补腰？”
程嘉毅十分无语：“我倒是希望我能用上那碗汤。”
可乐一听，察觉到了事情不对。
他困惑：“怎么？童老板昨晚没留你？”
程嘉毅呵呵冷笑：“不如不留，她竟然让我帮她带孩子！”
可乐：“……”
他试探着说：“那个刘富婆的联系方式是什么，要不，我还是帮你联系下她？”
他得到的回应是程嘉毅的冷眼：“哪来的刘富婆，我随口编的。”
可乐嘿嘿一笑：“可是你的旧情人连孩子都有了，要不你就放过她，换个人祸害吧。”
程嘉毅冷笑：“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自己过来招惹我的，你昨天不是看到了吗？”
可乐：“……”
他很想提醒眼前这位影帝，其实童恩招惹他的心并没有那么坚定，要不是他救了个场，那女人已经为了四万块钱放弃了他。
一天很快过去，收工后可乐准备蹭程嘉毅的车回家，结果却被拒绝。
“你又不回家？”
两个人住的很近，如果程嘉毅回自己家，可乐是不会被拒绝的。
程嘉毅看了眼手机，这已经是他今天第n次做这个动作了。
可惜，手机上信息无数，偏偏就没有一条是来自他等待的那个人。
“她付了钱，我当然要服务到位。”程嘉毅口吻烦躁：“既然她不找我，那我就送货上门咯。”
可乐长叹一口气：“嘉毅啊，你不会在一个坑栽两回吧？”
程嘉毅瞪他：“让你收购的股份你都买到手了吗？没有就回去干你的活，别在这废话！”
可乐：“……”
幼儿园，童思放学跑出来时先是好奇地张望了一阵，在确信今天来接她的只有童恩一个人后，可爱的小脸上浮现一抹失落。
“爸爸今天不来了吗。”
童恩把人带上车，去给她系安全带：“爸爸也有自己的工作啊，不能每天都陪你。”
童思低低地哦了一声，这种低迷的情绪持续到回到自家公寓楼下。
小宝贝眼前一亮，要不是有安全带控制，她差点就当场跳起来。
“爸爸！妈妈，爸爸在家门前等我们！”
童恩也看到了等在自家门口的程嘉毅，她眼中浮现一抹困惑。
今天的工作有点忙，她甚至带了些没处理完的合同回家处理，根本没时间给程嘉毅发消息，他怎么自己就来了？
程嘉毅仿佛也知道她的困惑，在她开门时俯身靠近她耳边，几乎是用嘴唇贴着她耳朵的轻声问：“送货上门，怎么样童老板，对得起你支付那36w吧？”
这个姿势其实非常暧昧，不幸的是童恩今天已经被工作折磨疯了，完全没感受到从程嘉毅身上传递过来的荷尔蒙。
她抓着他的手，直接在门锁处按了个指纹，录入安防系统。
“以后你的指纹也能开锁，自己进来就行，没必要在门口等。”
程嘉毅因为童恩这毫不设防的动作愣了下，随即轻笑着开口。
“童老板，你这么大方，不怕我哪天和这里的男主人撞见？”
男主人？除了他这里还哪来的男人，就他的狗是公的，还在两年前被她给绝育了。
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她面无表情答：“你放心，不会有这一天。”
晚餐是帮佣做的，童恩从进了家门起就放心地把童思小朋友交给了程嘉毅，自己则是跑到一边去做工作。
就连晚餐时她都吃的很快，吃完饭又不得不继续投身她的工作。
思思小朋友已经习惯了妈妈时不时地会忙一阵，她识趣地不去打扰她。
小朋友精力有限，拉着程嘉毅玩了一阵，她困了，大眼睛开始迷迷瞪瞪。
程嘉毅把她抱到卧室，盖好被子。
客厅，童恩仍抱着电脑，坐姿端正一脸严肃地审着合同。
程嘉毅找了个方便他观察又不会打扰到童恩的位置，默默地坐下了。
童恩签完最后一项合同时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她放松了姿态，手握成拳敲了敲自己因为坐电脑前面太久而酸痛的肩膀。
回头，她惊讶地发现，程嘉毅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的沙发上。
而且……已经趴在沙发上，睡得很香了。
那张极其富有朝气的容颜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仿佛有许多不开心的事。
童恩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去卧室拿了张毯子，轻轻地盖在了他身上。
次日开工时，可乐惊奇地发现，程嘉毅的眼圈更黑，脸更臭了。
他张了张嘴，想到那些还没被收购成功的股份，最终还是没敢乱说话。
倒是程嘉毅咬牙切齿地对着他先开了口：“别看了，不用买汤！”
可乐：“……”
大概是前两个晚上受挫，伤自尊了。
程嘉毅后面消停了，童恩不给他发消息，他就老老实实回自己家，不去找她。
结果一个礼拜过去了……
程嘉毅的黑眼圈没了，表情却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好像……被人给遗忘了！
可乐快快乐乐地跑过来找他：“好消息，好消息，嘉毅，我们现在已经收集到百分之二十五的散股！”
程嘉毅幽幽看他一眼，可乐笑容一收，扭头又跑了。
至少还需要百分之六才能达到目的，他现在邀功还是太早了。
今天恰好是童恩公司的综艺录制，程嘉毅张望了半天，没见到人，忍了又忍，收工时还是忍不住问。
“你们老板呢？怎么没见着人？”
被他问的导演一脸莫名其妙：“公司里的节目多了，童总当然不可能每一档都亲自跟拍。”
程嘉毅磨牙，忍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最后再主动一次。
他又开车去了童恩家，由于童恩已经给他设了指纹锁，他直接就进了门。
童家的帮佣此时刚喂完狗准备离开，看到程嘉毅进来，她吓了一跳：“你是？”
她只认识童恩和童思，可没见过这个男人。
程嘉毅淡定回：“童恩的男朋友。”
他故意给自己安插一个很暧昧的身份，期待帮佣能把这件事反映给童柏。
帮佣表情疑惑……
童思学校最近组织亲子夏令营，童恩带人走之前说过自己半个月之内不会回来。
这个男人这时候过来……
但雇主的事，确实不是一个帮佣能管的，帮佣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匆忙离开。
程嘉毅看童家没有人，果断把他的小白放出来，边跟狗玩边等童恩他们回家。
第二天他在狗的客房孤零零醒来……
可乐惊恐地发现，自家的影帝今天不止眼圈，连脸都是黑的。
“嘉毅，你……”
程嘉毅拿着剧本，闭眼：“可乐，别跟我讲话，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乐：“……”
童恩带着童思从夏令营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程嘉毅发了消息，让他过来。
她付了他一个月的卖身钱，可她足足有半个月没见着他。
这么一想，她有点亏了。
童思小朋友跟金晨曦小朋友在夏令营玩的正是开心的时候，看金晨曦要回家，她不干了，非要跟着去他家做客。
童恩看着自己女儿抱着人家私家车，哇哇大哭着非要一起走的样子，无比头疼。
金晨曦则是坐在车上哇哇大哭，非要思思跟他一起走，不然他也不走。
温母和童恩对视一眼，一老一小双双头大。
“要不……就让她去我们家玩一天？”温母试探着问。
“我看行！”童恩果断点头。
孤身回到自己家，看到一脸阴云密布坐在客厅的程嘉毅，童恩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啥。
啊……她给这人发了消息来着。
程嘉毅在意识到童恩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她身后又看了看：“你的孩子呢？”
童恩叹息答：“跟别人跑了。”
程嘉毅听到她的回答后眼神闪了下，紧接着，眼眸定定落在童恩身上，危险地眯了起来。
“所以……今天只有你自己吗？”
舔了下口腔上颚，他歪着头，意味深长地笑了。
其实这样的情景，她早就在梦里见过了许多次，以至于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
程嘉毅注意到了站在他不远处的童恩，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往小白的狗头上一拍。
“去。”
他朝着童恩的方向示意。
小白很听话，立刻迈着欢快的小短腿朝着童恩扑。
童恩正走神，完全没注意到朝自己撒欢跑来的大狗，等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小白欢腾地把她扑倒在了地板上，一个劲地用自己毛茸茸的大头蹭她。
童恩：“……阿嚏！”
童思吓得不轻，她当然知道自己妈妈不能跟这狗近距离接触，赶紧小跑着过去抓她的狗：“妈妈对动物毛发过敏，小白，你快回来！”
情急之下，思思小宝贝的音量几乎是用喊的，声音很大，让程嘉毅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愣了下，脸上闪过一抹慌乱，童恩对动物毛发过敏？
可是她从来没跟他提起过这件事啊……
快速上前跟童思一起把小白抱了回来，然而还是晚了，童恩喷嚏打个不停，被狗狗蹭过的身体部分，也起了一层红色的小疹子。
童思赶紧把小白关回客房，迈着小短腿拿出医药箱，程嘉毅心里愧疚，把医药箱接了过来。
“我来吧。”
他走过去帮童恩上药。
童恩雪白的脖子上和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已经红了一片，而且格外的痒，她有些不受控地想挠。
程嘉毅把她不老实的手拿开，挤了药膏往她的皮肤上抹。
“别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童恩气呼呼瞪他：“别以为我没看到，就是你让小白扑的我。”
程嘉毅沾着冰凉药膏的手指落在她颈侧，童恩嘶了一声。
程嘉毅耐心给她上着药，闷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动物毛发过敏。”
倘若他知道这件事，当年就不会把小白送给童恩。
童恩眼珠转了转，忽然有了主意：“道歉有什么用，你第一天上工就害的雇主过敏……”
她把雪白的掌心在程嘉毅面前一摊：“退钱！”
程嘉毅动作愣住了，茫然看向她：“什么意思？”
这玩意还带……退货的？
他加快了给童恩手臂涂药的动作，啪而后地打开童恩掌心，皱着眉头看向她。
“童老板，这种事情哪还有反悔的？”
童恩当然不是要她那36w啦，人她还是想要的，她只是想往回找补找补。
她用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故意做出一脸怒容，瞪着程嘉毅道：“谁说我反悔了，我是要你陪我过敏损失费。”
她继续摊开掌心：“扣你一天工资，还我一万两千块！”
程嘉毅给她转账时的表情无比复杂，复杂中又带了点点困惑。
“童老板……你的公司，经营不善吗？”
他实在想不通，童恩怎么会缺钱缺成这个样子。
童恩当然不是真的缺钱，她只是本性使然的抠。
“当然不是，我的公司好着呢。”她反驳。
程嘉毅当即笑出了一对小虎牙，把一边的童思抱进怀里。
一大一小，四颗小虎牙整整齐齐对着童恩。
程嘉毅眼睛亮晶晶看着她：“那就太好了，童老板，以后我们家，你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他故意忽略童柏的存在，把三个人说成是一家人。
童恩愣了下，听到这句无比耳熟的话，怔怔看了程嘉毅良久。
终于，也试探着，对他扯了下唇角。
童思睁着大眼睛看着这两人互动，时而看看童恩，时而看看程嘉毅，脸上一直带着甜甜的笑容。
这好像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看见妈妈笑哦，虽然这个笑容有点勉强，但已经好难得了！
真好，一定全是爸爸的功劳。
……
思思小宝贝很粘人，晚上睡觉的时候，非要睡在童恩和程嘉毅中间。
童恩觉得没有问题，程嘉毅头都快大了。
他不知道正常被包养的男星都该做些什么，但他想一定不是像他这样，帮雇主哄孩子……
抱着这种复杂的心情，他这一夜没怎么睡好。
次日出现在助理面前，程嘉毅摘下墨镜。
可乐一声惊呼：“哇，嘉毅，你这是黑眼圈还是刻意画的烟熏妆？”
他是在国外遇到的程嘉毅，两人相处了三年，已经很熟悉了。
他一脸暧昧：“今天的工作餐很素，需不需要我再单独去给你买个汤补补腰？”
程嘉毅十分无语：“我倒是希望我能用上那碗汤。”
可乐一听，察觉到了事情不对。
他困惑：“怎么？童老板昨晚没留你？”
程嘉毅呵呵冷笑：“不如不留，她竟然让我帮她带孩子！”
可乐：“……”
他试探着说：“那个刘富婆的联系方式是什么，要不，我还是帮你联系下她？”
他得到的回应是程嘉毅的冷眼：“哪来的刘富婆，我随口编的。”
可乐嘿嘿一笑：“可是你的旧情人连孩子都有了，要不你就放过她，换个人祸害吧。”
程嘉毅冷笑：“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自己过来招惹我的，你昨天不是看到了吗？”
可乐：“……”
他很想提醒眼前这位影帝，其实童恩招惹他的心并没有那么坚定，要不是他救了个场，那女人已经为了四万块钱放弃了他。
一天很快过去，收工后可乐准备蹭程嘉毅的车回家，结果却被拒绝。
“你又不回家？”
两个人住的很近，如果程嘉毅回自己家，可乐是不会被拒绝的。
程嘉毅看了眼手机，这已经是他今天第n次做这个动作了。
可惜，手机上信息无数，偏偏就没有一条是来自他等待的那个人。
“她付了钱，我当然要服务到位。”程嘉毅口吻烦躁：“既然她不找我，那我就送货上门咯。”
可乐长叹一口气：“嘉毅啊，你不会在一个坑栽两回吧？”
程嘉毅瞪他：“让你收购的股份你都买到手了吗？没有就回去干你的活，别在这废话！”
可乐：“……”
幼儿园，童思放学跑出来时先是好奇地张望了一阵，在确信今天来接她的只有童恩一个人后，可爱的小脸上浮现一抹失落。
“爸爸今天不来了吗。”
童恩把人带上车，去给她系安全带：“爸爸也有自己的工作啊，不能每天都陪你。”
童思低低地哦了一声，这种低迷的情绪持续到回到自家公寓楼下。
小宝贝眼前一亮，要不是有安全带控制，她差点就当场跳起来。
“爸爸！妈妈，爸爸在家门前等我们！”
童恩也看到了等在自家门口的程嘉毅，她眼中浮现一抹困惑。
今天的工作有点忙，她甚至带了些没处理完的合同回家处理，根本没时间给程嘉毅发消息，他怎么自己就来了？
程嘉毅仿佛也知道她的困惑，在她开门时俯身靠近她耳边，几乎是用嘴唇贴着她耳朵的轻声问：“送货上门，怎么样童老板，对得起你支付那36w吧？”
这个姿势其实非常暧昧，不幸的是童恩今天已经被工作折磨疯了，完全没感受到从程嘉毅身上传递过来的荷尔蒙。
她抓着他的手，直接在门锁处按了个指纹，录入安防系统。
“以后你的指纹也能开锁，自己进来就行，没必要在门口等。”
程嘉毅因为童恩这毫不设防的动作愣了下，随即轻笑着开口。
“童老板，你这么大方，不怕我哪天和这里的男主人撞见？”
男主人？除了他这里还哪来的男人，就他的狗是公的，还在两年前被她给绝育了。
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她面无表情答：“你放心，不会有这一天。”
晚餐是帮佣做的，童恩从进了家门起就放心地把童思小朋友交给了程嘉毅，自己则是跑到一边去做工作。
就连晚餐时她都吃的很快，吃完饭又不得不继续投身她的工作。
思思小朋友已经习惯了妈妈时不时地会忙一阵，她识趣地不去打扰她。
小朋友精力有限，拉着程嘉毅玩了一阵，她困了，大眼睛开始迷迷瞪瞪。
程嘉毅把她抱到卧室，盖好被子。
客厅，童恩仍抱着电脑，坐姿端正一脸严肃地审着合同。
程嘉毅找了个方便他观察又不会打扰到童恩的位置，默默地坐下了。
童恩签完最后一项合同时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她放松了姿态，手握成拳敲了敲自己因为坐电脑前面太久而酸痛的肩膀。
回头，她惊讶地发现，程嘉毅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的沙发上。
而且……已经趴在沙发上，睡得很香了。
那张极其富有朝气的容颜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仿佛有许多不开心的事。
童恩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去卧室拿了张毯子，轻轻地盖在了他身上。
次日开工时，可乐惊奇地发现，程嘉毅的眼圈更黑，脸更臭了。
他张了张嘴，想到那些还没被收购成功的股份，最终还是没敢乱说话。
倒是程嘉毅咬牙切齿地对着他先开了口：“别看了，不用买汤！”
可乐：“……”
大概是前两个晚上受挫，伤自尊了。
程嘉毅后面消停了，童恩不给他发消息，他就老老实实回自己家，不去找她。
结果一个礼拜过去了……
程嘉毅的黑眼圈没了，表情却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好像……被人给遗忘了！
可乐快快乐乐地跑过来找他：“好消息，好消息，嘉毅，我们现在已经收集到百分之二十五的散股！”
程嘉毅幽幽看他一眼，可乐笑容一收，扭头又跑了。
至少还需要百分之六才能达到目的，他现在邀功还是太早了。
今天恰好是童恩公司的综艺录制，程嘉毅张望了半天，没见到人，忍了又忍，收工时还是忍不住问。
“你们老板呢？怎么没见着人？”
被他问的导演一脸莫名其妙：“公司里的节目多了，童总当然不可能每一档都亲自跟拍。”
程嘉毅磨牙，忍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最后再主动一次。
他又开车去了童恩家，由于童恩已经给他设了指纹锁，他直接就进了门。
童家的帮佣此时刚喂完狗准备离开，看到程嘉毅进来，她吓了一跳：“你是？”
她只认识童恩和童思，可没见过这个男人。
程嘉毅淡定回：“童恩的男朋友。”
他故意给自己安插一个很暧昧的身份，期待帮佣能把这件事反映给童柏。
帮佣表情疑惑……
童思学校最近组织亲子夏令营，童恩带人走之前说过自己半个月之内不会回来。
这个男人这时候过来……
但雇主的事，确实不是一个帮佣能管的，帮佣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匆忙离开。
程嘉毅看童家没有人，果断把他的小白放出来，边跟狗玩边等童恩他们回家。
第二天他在狗的客房孤零零醒来……
可乐惊恐地发现，自家的影帝今天不止眼圈，连脸都是黑的。
“嘉毅，你……”
程嘉毅拿着剧本，闭眼：“可乐，别跟我讲话，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乐：“……”
童恩带着童思从夏令营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程嘉毅发了消息，让他过来。
她付了他一个月的卖身钱，可她足足有半个月没见着他。
这么一想，她有点亏了。
童思小朋友跟金晨曦小朋友在夏令营玩的正是开心的时候，看金晨曦要回家，她不干了，非要跟着去他家做客。
童恩看着自己女儿抱着人家私家车，哇哇大哭着非要一起走的样子，无比头疼。
金晨曦则是坐在车上哇哇大哭，非要思思跟他一起走，不然他也不走。
温母和童恩对视一眼，一老一小双双头大。
“要不……就让她去我们家玩一天？”温母试探着问。
“我看行！”童恩果断点头。
孤身回到自己家，看到一脸阴云密布坐在客厅的程嘉毅，童恩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啥。
啊……她给这人发了消息来着。
程嘉毅在意识到童恩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她身后又看了看：“你的孩子呢？”
童恩叹息答：“跟别人跑了。”
程嘉毅听到她的回答后眼神闪了下，紧接着，眼眸定定落在童恩身上，危险地眯了起来。
“所以……今天只有你自己吗？”
舔了下口腔上颚，他歪着头，意味深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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