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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姜二爷和他的心尖尖(24)

    姜濯还是第一次看到沈辞恩在他面前落泪,心中狠狠一缩的同时,他生出了几分懊悔。

    艹,场面怎么就这样了?

    他今天带沈辞恩出门,是想哄哄她,再修复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她身上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凡事一旦遇到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判断力就会彻底失效。

    揉着眉心从她身上起身,他帮她把被他扯乱的衣服又重新穿好。

    “你委屈什么。”他心中像堵了块石头,他想把这东西解决,却一点都找不到突破口,因而愈发烦躁,眼神瞥向一旁被人控制着的姜邑馨,他才像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松了口气把沈辞恩拽起身。

    “睁眼,你看看她现在这模样,刚才要不是我拦着那杯酒,现在丢人现眼地就成了你。”

    酒是喝的越急越醉人,沈辞恩半瓶威士忌下肚,人早就晕晕乎乎,看人也有重影。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姜邑馨面色潮红地在地上打滚磨蹭,口中嘤咛不断,像只发了情的母猫。

    她茫然地看着,已经想不起来这人和自己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恩怨。

    姜濯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是又喝多了,皱眉把她从卡座上拽起身,拉着她大步往前走。

    “今天就先到这吧,跟我回家。”

    沈辞恩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不时地委屈抱怨一句:“你慢点,我跟不上你。”

    姜濯冷笑:“跟不上你也得跟着。”

    说归说,他却还是放慢了步伐,在沈辞恩走到他身边时扶住了她肩膀。

    “你上辈子绝对是个酒鬼。”

    沈辞恩软趴趴地往他怀中靠,不满意地哼他:“狗男人。”

    姜濯低头看着她晕红的面颊,勾唇揽住她的腰:“你也就神志不清的时候算得上听话。”

    身后的保镖犹豫不决地看着姜邑馨,不知该如何处理,最终还是上前低声问:“二爷,表小姐她……”

    姜濯含笑的眸光骤然一冷,语气冰寒:“不管她,就让她自己在这待着。”

    姜濯身边的保镖全是他回到姜家后,一层层选拔加筛选后才留下来的,无一不是为他效忠,对他言听计从,闻言立刻应了声是,接着便放开姜邑馨,跟在姜濯身后一起走了,当真不管了……

    回姜家的路上,沈辞恩软乎乎地靠着姜濯撒酒疯,时不时地哭闹两句。

    她吐字含糊不清,姜濯也听不太懂,最终听得最真切的,只有两句。

    “我又没做过坏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妈妈,我好想你,快带我走吧。我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了,我好孤独。”

    前面那句,姜濯听完只是神色复杂。

    后面那句,他却是听得心底一惊。

    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女人,臂弯的力道不断加大,仿佛松开手她就会跑掉,彻底从他身边消失。

    “沈辞恩,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人,我需要你,你给我好好活着。”

    他抱着怀中烂醉如泥的女人,皱眉语气冰冷地对她下达指令,不管她能否听懂。

    沈辞恩呜呜地趴在他怀中哭:“你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欺负我,我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拿着自己软趴趴的拳头砸他,力道不大,姜濯却觉得她的每一句话,落在他身上的每一拳,都如冰冷的刀锋,刀刀入肉,疼得他眉头皱起,再也无法松开。

    “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沈辞恩借着酒意,含泪瞪他,说了实话。

    “姜濯,我恨你,我做梦都想离开你,你听明白了吗。”

    姜濯眉眼一沉,骤然按着她的头靠近自己,用唇瓣堵上了她的嘴。

    他是怎么得到沈辞恩的,他再清楚不过。

    她当然不是真心实意的跟着他,只是当初除了他身边,她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不是好人,他当然知道,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当初如果不是她狠心把他逼到了绝境,他又怎么可能变成今日这番模样?

    他现在虽然拥有姜家,风光无限,可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这份风光背后蕴藏着的危险和杀机。

    姜家的这几年浮沉中,他早就不再是当初的他,调教折磨人的手段,他见得多了,也用的得心应手。

    之所以还是放任沈辞恩成了如今这番模样,无非是他舍不得罢了。

    他对她胁迫也好,威逼也好,强迫也好,最后又有哪次不是她一服软他就收手?

    她却如此不识好歹,一次次的,这样伤他的心。

    “唔……”沈辞恩在他的撕咬下,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理智,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后,她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去买小雨伞。”

    哪怕醉得神志不清,她也没忘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满地推拒的同时,娇嗔着提出要求。

    这句话间接地等同于某种邀约,姜濯心情好了些,让司机在路边找了个超市停车,他带着醉到站都站不稳的沈辞恩走到货架。

    “你想要哪种?”

    他不懂这些,把筛选权交给沈辞恩。

    沈辞恩也不懂:“你之前用哪个就拿哪个。”

    姜濯冷淡地看她:“我之前没用过,你拿你之前跟别人用过的就行。”

    沈辞恩烦躁地扯自己头发:“我又没跟别人做过这种事,怎么可能用过这玩意。”

    姜濯冷淡道:“那你就随便挑。”

    他忽然愣住,直勾勾看向沈辞恩,眼底闪过一抹无措的光。

    “你刚才说什么?”

    沈辞恩醉醺醺道:“我说我没用过这玩意。”

    “不是这句,上一句。”

    “我没跟别人做过这种事……”

    “真的?”

    “废话,骗你干嘛。”

    姜濯忽然抱住沈辞恩,用力地在她染着酒意,愈发妩媚的面颊上亲了下。

    沈辞恩不开心地用手擦被他亲过的地方,小声嘀咕:“烦人。”

    姜濯不再挑选,干脆叫来保镖把架子上所有的小盒子都买了下来。

    他自己则是把沈辞恩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带着她往车里走,在她抱怨的神色中眼神散漫地懒懒对她道:“烦人你也甩不掉了。”

    沈辞恩醉醺醺的把脸埋在他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他的心口,他静静感受着那处因她而起的悸动,把人放进车里的同时,又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沈辞恩,好好在我身边活下去,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