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秦龙炀神神秘秘，廖化也不敢多问，只能呆呆地跟着秦龙炀来到县令府。不过一进门，眼前一长一幼两位曼妙女子让廖化一惊。竟然是张丹的妻女二人，珙县失而复得后，秦龙炀自然将她们俩接回了珙县居住，看来秦龙炀这是刻意带自己来见他们的。
“张小姐，倪夫人……”廖化向二人行礼。
倪氏赶紧搡搡一旁的女儿，“傻丫头，还不快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
“哦，”张芸儿这才缓过神来，向廖化颦颦一礼，“芸儿多谢廖将军救命之恩……”
“大可不必！”廖化忙上前一步掺起张芸儿，谁知自己毛毛躁躁的一伸手过去竟触到张芸儿的细柳腰，廖化又忙触电般的收回自己的手。二人顿时尴尬无比。
“噗嗤”，一旁看热闹的秦龙炀忍不住笑出声，“哎呀，想不到沙场上神勇难挡的廖元俭竟然见了张小姐都走不动道了。难怪古人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经这么一调侃，二人更加尴尬了。秦龙炀和倪氏对视一眼，笑道：“行了，夫人还是直入正题吧，否则他俩估计可以在这里杵一天。”
倪氏也微微一笑，拿着团扇半掩面，和女儿耳语两句，张芸儿顿时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又嗔怪地看了眼母亲，紧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半晌，张芸儿终于开了口：“若不是那日将军相救，只怕芸儿和娘亲早已被那恶贼玷污。将军的大恩芸儿没齿难忘，如若将军不弃，芸儿愿以身相许……不知将军……”
“什么！”廖化不知是惊是喜，脸上顿时表情丰富，不过他沉吟片刻后，坚决道，“张小姐，此事……在下恕难从命。廖化一介村夫，小姐乃是大家闺秀，廖化怎配得上小姐。何况如今正是我军发展之时，我等应当将重心放在强军壮国之上，廖化又怎能为儿女私情而分心……”
没想到廖化竟然将自己和军旅紧紧系在一起，秦龙炀甚是感动，不过张芸儿得知廖化的意思，虽然表示理解，可还是噙满了泪花，毕竟人家一个小姐向人表达爱意需要多大的勇气。秦龙炀其实也看出廖化对张芸儿用情至深，便咳了两声活跃气氛。
“元检之言，吾心甚慰。而且如今确实是我军发展关键之时，而我又正是求贤若渴。这样，待到我秦龙炀成婚之日，元检你与张小姐便也完婚，你看如何？”
“主公，这……”廖化心中自然欣喜，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别磨磨唧唧了，像个女人一样，男子汉大丈夫爱就要敢于承认！你就回答行还是不行！”
“这……”廖化略一思索，又看了看张芸儿，旋即跪地道，“末将多谢主公！”
这不就成了嘛，秦龙炀暗自高兴，这家伙……张芸儿也随即破涕而笑，这一桩婚事就算是这样定下了。
两日以来相安无事，转眼就到了第三天，秦龙炀便和关羽各备一匹快马前往蓟城。临行时，秦龙炀还刻意交待了孙狼，若是自己没能回来，便让孙狼带着弟兄们去投靠并州刺史丁原。毕竟丁原作为三国前期的诸侯之一，手下精兵强将不在少数，而且此人性情淳厚，对人也不错，深得秦龙炀看好。
蓟城，今日的蓟城格外热闹，赫赫有名的冀州“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到来，使得百姓们纷纷夹道观之。公孙瓒虽已年过不惑，但男人四十一枝花，何况公孙瓒本就生的英武俊美，便更得欢迎了。加之刘焉都亲自来到城道相迎，这排场就更大了。
“哈哈哈，君郎兄多日不见，弟何德何能屈尊兄长特意来迎，愚弟惭愧啊。”公孙瓒见到刘焉，忙翻身下马，二人笑着相互行了个礼。
“欸，伯圭何出此言，此次若非伯圭援兵及时赶到，恐怕我蓟城难逃战火啊。”
“兄长此言弟可无颜承受，愚弟早得消息，那数万黄巾军可是被兄长麾下一名叫做‘秦龙炀’的渠帅领兵在五里川击败的。愚弟何来功劳啊。”
若只是单纯看待二人这言语，还真以为二人情同兄弟，但实际上都是各自准备完善。公孙瓒与参军关靖二人入城，城外却早已让部将田楷瞿丹二人领兵埋伏，一旦情况不对，他们便会立刻杀进城中。而刘焉则是在公孙瓒入城之后，立刻增派人手防御各个城门，做到了有备无患。
“对了，说到这秦龙炀，既是兄长麾下，可否引荐给愚弟认识，此人能以少胜多打了这么漂亮一仗，想必定是个麒麟儿吧。”
“这……”公孙瓒一言戳到了刘焉痛处，刘焉忙看了眼身旁的曲靖，曲靖也缄口不言，正在二人想着如何应答时，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突然，一骑绝尘而至，正是秦龙炀单人匹马疾驰而来。“几位大人，秦某来迟了，还望多多恕罪。”秦龙炀赶紧下马朝几人抱拳道。
“你便是秦龙炀?”公孙瓒冷不丁的握住了秦龙炀的手，秦龙炀先是一愣，而后又点点头。
“秦龙炀见过公孙刺史。”
“嗯……”公孙瓒上下打量了一下秦龙炀，“秦将军谈吐不凡，真乃人中龙凤，吾若能得将军之才，何苦大业不成啊。”
公孙瓒倒也毫不客气，一旁的刘焉听罢顿时脸就拉的老长，这个公孙瓒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挖墙脚，这不是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吗。再一看秦龙炀并没有明言拒绝，这让刘焉心里更加不爽了。
“既然都到了，那就先请随老朽入席吧。”刘焉话虽客套，但话中不爽的味道更加明显。
秦龙炀便和公孙瓒互相做了个请的手势，跟着刘焉前往宴席。
“主公，此人若是为我所用，日后若取幽州可谓手到擒来啊。”公孙瓒的参军关靖小声提醒道。
公孙瓒点点头，知道关靖的意思。他们要做的，哪怕不能招揽秦龙炀到自己麾下，那也得让刘焉得不到他才行。
刘焉将宴席设在自己府中，刘焉坐北朝南，公孙瓒关靖坐东边，曲靖坐西边，而秦龙炀自然是被分在了坐南朝北位。酒宴之上，几人推杯换盏，刘焉倒是一口一个感谢公孙瓒的援助，却只字未提秦龙炀在五里川破敌立功一事。
秦龙炀也只是一笑置之，独自一人斟酒独饮。很快，曲靖冷哼一声：“秦将军好大的架子，今日赴宴已经迟到了，按照惯例不应该向主公自罚三杯吗？”
“呵呵，”刘焉闻声，也坐直身子道，“看龙炀这样子，莫不会是不认我这个主公了吧?”
这么快就开始了吗?秦龙炀苦笑一声，这一幕他早就猜到了。仰头又饮完一杯酒后，将酒盏用力的敲在桌上，惊得几人纷纷警觉起来。
“哼，”秦龙炀嘴角一扬，“秦某何德何能侍奉君郎大人，何况在下早就自封珙县县令，君郎大人于在下何来‘主公’之名?”
刘焉顿时脸色一沉，公孙瓒二人则是一脸看热闹的神情，曲靖会意，站起身来。“秦龙炀!主公本以为你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狼子野心之辈!实话告诉你吧，今日你来蓟城，就不会有活着出去的可能，我早已安排刀斧手在屋外等候，你若在执迷不悟，就等着授首吧!”
“嘁，”秦龙炀嗤笑一声，“曲靖，五里川一役时，你可是在我手下当差的，我秦龙炀的实力相信你也见识过了。如果你自认为可以杀的了我，那就让你的刀斧手进来砍了我吧。”
“好!刀斧手何在!”曲靖气急败坏，冲屋外一喊。
咚的一声，屋门被人踹开，一个铁塔般的身形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此人八尺身高，红面长冉，一手拎着柄滴血的长刀，另一手提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
“张小姐，倪夫人……”廖化向二人行礼。
倪氏赶紧搡搡一旁的女儿，“傻丫头，还不快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
“哦，”张芸儿这才缓过神来，向廖化颦颦一礼，“芸儿多谢廖将军救命之恩……”
“大可不必！”廖化忙上前一步掺起张芸儿，谁知自己毛毛躁躁的一伸手过去竟触到张芸儿的细柳腰，廖化又忙触电般的收回自己的手。二人顿时尴尬无比。
“噗嗤”，一旁看热闹的秦龙炀忍不住笑出声，“哎呀，想不到沙场上神勇难挡的廖元俭竟然见了张小姐都走不动道了。难怪古人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经这么一调侃，二人更加尴尬了。秦龙炀和倪氏对视一眼，笑道：“行了，夫人还是直入正题吧，否则他俩估计可以在这里杵一天。”
倪氏也微微一笑，拿着团扇半掩面，和女儿耳语两句，张芸儿顿时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又嗔怪地看了眼母亲，紧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半晌，张芸儿终于开了口：“若不是那日将军相救，只怕芸儿和娘亲早已被那恶贼玷污。将军的大恩芸儿没齿难忘，如若将军不弃，芸儿愿以身相许……不知将军……”
“什么！”廖化不知是惊是喜，脸上顿时表情丰富，不过他沉吟片刻后，坚决道，“张小姐，此事……在下恕难从命。廖化一介村夫，小姐乃是大家闺秀，廖化怎配得上小姐。何况如今正是我军发展之时，我等应当将重心放在强军壮国之上，廖化又怎能为儿女私情而分心……”
没想到廖化竟然将自己和军旅紧紧系在一起，秦龙炀甚是感动，不过张芸儿得知廖化的意思，虽然表示理解，可还是噙满了泪花，毕竟人家一个小姐向人表达爱意需要多大的勇气。秦龙炀其实也看出廖化对张芸儿用情至深，便咳了两声活跃气氛。
“元检之言，吾心甚慰。而且如今确实是我军发展关键之时，而我又正是求贤若渴。这样，待到我秦龙炀成婚之日，元检你与张小姐便也完婚，你看如何？”
“主公，这……”廖化心中自然欣喜，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别磨磨唧唧了，像个女人一样，男子汉大丈夫爱就要敢于承认！你就回答行还是不行！”
“这……”廖化略一思索，又看了看张芸儿，旋即跪地道，“末将多谢主公！”
这不就成了嘛，秦龙炀暗自高兴，这家伙……张芸儿也随即破涕而笑，这一桩婚事就算是这样定下了。
两日以来相安无事，转眼就到了第三天，秦龙炀便和关羽各备一匹快马前往蓟城。临行时，秦龙炀还刻意交待了孙狼，若是自己没能回来，便让孙狼带着弟兄们去投靠并州刺史丁原。毕竟丁原作为三国前期的诸侯之一，手下精兵强将不在少数，而且此人性情淳厚，对人也不错，深得秦龙炀看好。
蓟城，今日的蓟城格外热闹，赫赫有名的冀州“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到来，使得百姓们纷纷夹道观之。公孙瓒虽已年过不惑，但男人四十一枝花，何况公孙瓒本就生的英武俊美，便更得欢迎了。加之刘焉都亲自来到城道相迎，这排场就更大了。
“哈哈哈，君郎兄多日不见，弟何德何能屈尊兄长特意来迎，愚弟惭愧啊。”公孙瓒见到刘焉，忙翻身下马，二人笑着相互行了个礼。
“欸，伯圭何出此言，此次若非伯圭援兵及时赶到，恐怕我蓟城难逃战火啊。”
“兄长此言弟可无颜承受，愚弟早得消息，那数万黄巾军可是被兄长麾下一名叫做‘秦龙炀’的渠帅领兵在五里川击败的。愚弟何来功劳啊。”
若只是单纯看待二人这言语，还真以为二人情同兄弟，但实际上都是各自准备完善。公孙瓒与参军关靖二人入城，城外却早已让部将田楷瞿丹二人领兵埋伏，一旦情况不对，他们便会立刻杀进城中。而刘焉则是在公孙瓒入城之后，立刻增派人手防御各个城门，做到了有备无患。
“对了，说到这秦龙炀，既是兄长麾下，可否引荐给愚弟认识，此人能以少胜多打了这么漂亮一仗，想必定是个麒麟儿吧。”
“这……”公孙瓒一言戳到了刘焉痛处，刘焉忙看了眼身旁的曲靖，曲靖也缄口不言，正在二人想着如何应答时，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突然，一骑绝尘而至，正是秦龙炀单人匹马疾驰而来。“几位大人，秦某来迟了，还望多多恕罪。”秦龙炀赶紧下马朝几人抱拳道。
“你便是秦龙炀?”公孙瓒冷不丁的握住了秦龙炀的手，秦龙炀先是一愣，而后又点点头。
“秦龙炀见过公孙刺史。”
“嗯……”公孙瓒上下打量了一下秦龙炀，“秦将军谈吐不凡，真乃人中龙凤，吾若能得将军之才，何苦大业不成啊。”
公孙瓒倒也毫不客气，一旁的刘焉听罢顿时脸就拉的老长，这个公孙瓒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挖墙脚，这不是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吗。再一看秦龙炀并没有明言拒绝，这让刘焉心里更加不爽了。
“既然都到了，那就先请随老朽入席吧。”刘焉话虽客套，但话中不爽的味道更加明显。
秦龙炀便和公孙瓒互相做了个请的手势，跟着刘焉前往宴席。
“主公，此人若是为我所用，日后若取幽州可谓手到擒来啊。”公孙瓒的参军关靖小声提醒道。
公孙瓒点点头，知道关靖的意思。他们要做的，哪怕不能招揽秦龙炀到自己麾下，那也得让刘焉得不到他才行。
刘焉将宴席设在自己府中，刘焉坐北朝南，公孙瓒关靖坐东边，曲靖坐西边，而秦龙炀自然是被分在了坐南朝北位。酒宴之上，几人推杯换盏，刘焉倒是一口一个感谢公孙瓒的援助，却只字未提秦龙炀在五里川破敌立功一事。
秦龙炀也只是一笑置之，独自一人斟酒独饮。很快，曲靖冷哼一声：“秦将军好大的架子，今日赴宴已经迟到了，按照惯例不应该向主公自罚三杯吗？”
“呵呵，”刘焉闻声，也坐直身子道，“看龙炀这样子，莫不会是不认我这个主公了吧?”
这么快就开始了吗?秦龙炀苦笑一声，这一幕他早就猜到了。仰头又饮完一杯酒后，将酒盏用力的敲在桌上，惊得几人纷纷警觉起来。
“哼，”秦龙炀嘴角一扬，“秦某何德何能侍奉君郎大人，何况在下早就自封珙县县令，君郎大人于在下何来‘主公’之名?”
刘焉顿时脸色一沉，公孙瓒二人则是一脸看热闹的神情，曲靖会意，站起身来。“秦龙炀!主公本以为你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狼子野心之辈!实话告诉你吧，今日你来蓟城，就不会有活着出去的可能，我早已安排刀斧手在屋外等候，你若在执迷不悟，就等着授首吧!”
“嘁，”秦龙炀嗤笑一声，“曲靖，五里川一役时，你可是在我手下当差的，我秦龙炀的实力相信你也见识过了。如果你自认为可以杀的了我，那就让你的刀斧手进来砍了我吧。”
“好!刀斧手何在!”曲靖气急败坏，冲屋外一喊。
咚的一声，屋门被人踹开，一个铁塔般的身形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此人八尺身高，红面长冉，一手拎着柄滴血的长刀，另一手提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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