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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如其来的灾祸

    “咚,咚!咚!咚!咚!”

    “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时不我待,又是一夜繁星而过。

    “哈,哈~”

    只见背后绑着巨石的江寒,缓步在这诺大院子里跑着,引得地面碎石颤动。

    “哈~”

    一脸睡意的慕霜粗略地擦了下眼睛,推开房门。

    “还没过卯时吧,小寒你起这么早做甚?动静这么大。”

    江寒听闻也是停下了步伐,脸红脖子粗的回道。

    “嘿嘿,这不是得抓紧炼体么?以我这力拔的门槛都摸不到之人,三季后我如何去得比武。”

    招亲二字他没敢说出,怕被慕霜追上来拧耳朵。

    不过慕霜对此事耿耿于怀,哪会忘却。

    “哼!”

    一声过后,她走上前,引得江寒心里一阵发毛。

    “听说那柳大小姐好生美艳,我们小寒是否动心于她了呢?”

    本应天气炎热,他的颔首间布满了小滴汗珠,在后者靠近时已是流下大颗大颗的汗珠。

    他抖了抖背上的巨石,看似艰难的移动了几步,抓起慕霜那洁白如净的素手。

    “我的霜姐也很美啊,在这阳光的辉映下显得是那么闭月羞花。”

    说罢,他逐渐贴近。

    “傻瓜!是夭桃如李啦!当初不与先生多学学。”

    说罢,初醒的她脸上升温,推开江寒后飞也似的逃开了,只留他在原地呵呵傻笑。

    “咚咚咚~”

    两扇禁闭的闸门传来叩门的声响。

    “来了来了。”

    隔着数十米,江寒依旧选择了大吼。

    放下肩挂的巨石,跑了几步他便到了门口。

    打开大门,只见两排官兵整齐划一的站于两侧,中央的府衙上前。

    “总府赵都尉择日举办寿宴,特请贵府代表前往。”

    来人递上请帖后便走开了。

    盥洗后的慕霜走了过来。

    “这是何物?”

    江寒把请帖递予她。

    “我打算一个人去,霜姐你得看好家中。”

    慕霜听闻,满脸担忧之色。

    “这赵都尉,所宴之地可是在皇郊,虽说三四个时辰的马力便可到达,不过你要清楚那是城外,家中多遭毒手想来是家主之事尽皆暴露,惹得仇人上门。”

    江寒也闪过丝丝倦怠,连父亲生前固元巅峰的修为都些许吃力,自己又能如何呢?

    感叹一番后,在转身之即又收敛了。

    “放心吧,霜姐,我相信以长辈们多年跟随父亲的履历,定不会透露半分。”

    “而江府牌匾高挂,对外是称父亲有所感悟,多年闭关不出,想来仇家也是心存芥蒂,而我此番外出,旁人看来便是纨绔公子外出历练罢了。”

    江寒笑着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来回推脱下,慕霜拿出一张符箓,名为初级逃生符,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捏碎可随机移动至百里之外。

    “不可!这么贵重的东西,想来定是霜姐的家传之物,恕我不能够收下。”

    慕霜此刻走近,轻抚着江寒的面颊。

    “若是理亏,便答应我,必需在三季之内回到江府。”

    他自知理亏,便无推脱,把眼前佳人紧拥片刻,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霜姐,等我。”

    待江寒走出江府,她再也忍不住泪花,朝着禁闭的大门低嚎起来。

    “你一定会回来的!”

    穿过街巷,转至街角,江寒招呼了一辆马车。

    “师傅,劳烦前往城郊。”

    马车师傅见江寒穿着不凡,想来是贵客,满面红光笑着说。

    “得嘞!小哥您坐稳了。”

    抬起竹杠,鞭策起座下快马,趁着辰时便是出发。

    “站住!”

    城门口的护卫见来了一辆马车,便上前围拢了起来。

    “今儿个我们都督寿宴,城中所有人外出需报备。”

    听闻于此,江寒也是些许烦躁。

    “给,这是我江家的请帖,若是还需要证明,兄弟不妨一一说明。”

    看到请帖,守城的军士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岂敢岂敢,江公子请。”

    作势,军卫们纷纷向城外招呼。

    马车就这么在泥泞的小道上前行,时过辰末来到巳时,林间小道上猎户们纷涌而至,你来我往。

    途径一酒家,江寒道。

    “车夫大哥,有劳了,不妨借廊坊歇息片刻,你我二人小酌一番可好?”

    听闻雇主请客,车夫也是不由得欣喜,便照顾好马驹,二人勾肩搭背地走向酒家。

    酒坊名曰清竹酒坊,坐落于层峦叠翠的山野之间,不远二里是一条小河。

    “小二,来二壶上好的陈酿,配两小菜。”

    江寒二人坐下说道。

    “车夫大哥,早早便出行谈起生意,定是家中些许贫寒吧,来,这是一贯银币,烦请收下。”

    见雇主如此豪迈,车夫也不客气。

    “你这个兄弟我方某认下了!”

    说罢,手中倒好了两碗酒。

    “兄弟,我敬你一碗!”

    二人举碗痛饮,林间清闲,好不快哉!

    “杀!”

    正当二人聊谈甚欢之际。

    酒坊之下传来山匪的吼叫之声。

    一旁与算盘打量的老板也是慌不择路,三下五除二把手边钱币藏了起来。

    “在场之人都给我坐下!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带头山匪站了出来,不经意间江寒瞥见山匪手臂上刻着一马字。

    “大大,大哥,小,小店,小本买卖,今儿个刚,刚开业,盈利不多,你看这十贯银币,可,可好?”

    酒坊老板是一胖子,抖擞着双腿,卑躬屈膝地上前示好。

    “啪!”

    山匪头目手中大刀朝着一旁桌子一挥,木桌便是咔擦一声,碎裂成两半。

    “少废话!在场众人今日拿不出千两白银,全部给我人头落地!”

    一旁山匪帮众一个个提溜着手中大刀以示恶意。

    “江兄,该当如何?”

    一旁的方车夫并无半分怯懦,找准时机凑近江寒,问。

    “待会儿我先假装示好,方大哥便乘机绕后,找到靠窗的山匪,将其挟持;那块匪寇大多没有武力,且是位高权重。”

    顿了顿,他又道。

    “将至掳获之后,我二人先逃之,此地距离官府甚远,还是另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