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全家夜寻人
田暖昔心情好，走的也快，很快就下了山，到了小溪边。
小溪里鱼虾欢畅的游过，让田暖昔眼冒精光，想到蒋氏日夜操劳削瘦无比，干脆下水摸了几条小鱼带回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田家一家已经吃过早饭，田义山和田义东带着几个男孩子去地里干活去了。田义德和蒋氏在家照顾着中磊。
“爹，娘，我回来了。”田暖昔清脆的声音响在门外，田义德赶紧出来结果暖昔身上的筐，“呀，这么多东西，沉不沉？累不累啊？”
“不累不累。”田暖昔掏出几味草药混在一起，“喏，爹，这个给哥的，你把草药的汁液捣出来，给哥外敷。”
“哎，我就去。”田义德飞快的去了。
田暖昔又拿出大量的野果子给蒋氏和田中磊吃，红彤彤的果子甜甜的汁水，让蒋氏母子笑的合不拢嘴。
“暖昔，你真棒。”田中磊对她竖起大拇指。
田暖昔美滋滋的一笑，从筐里翻出用草叶包裹起来的小鱼，“娘，我饿了，捞了两条鱼，你给我熬鱼汤喝吧。”
“呀，咱暖昔还会捞鱼呢。跟谁学的啊？”蒋氏兴冲冲的拿起鱼看了看又看，还拿给田义德看了，才刮鳞剖腹。
“嘿嘿，看见田中磊头有人捞，我学的。”田暖昔道。
“咱暖昔就是聪明。”田义德进来把药汁递给暖昔，暖昔立刻洗手给田中磊敷药。
“哥，感觉咋样，还麻木么？”
“有点感觉了，就是疼。”田中磊嘿嘿道。
“没事，晚上疼你叫我，我有法叫你不疼。”
给田中磊上了药，又给煎了几味清毒的药喝了，田中磊就睡下了。
这时候，蒋氏熬的鱼汤也熟了，蒋氏盛了大大的一碗端给田暖昔吃，田暖昔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把碗筷推开了。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蒋氏蹙眉道。
田暖昔揉着肚子，“哎哟，刚刚吃野果子吃多了，喝不了了，我不喝了。”
“那这一大碗怎么办？要不晚上你再喝？”蒋氏关切道。
“不喝了，凉了都腥气了，我困，我也睡会去。”田暖昔上了土炕，挨着田中磊躺下了，不大一会，又传出起伏的呼吸声。
田义德道：“这孩子怕是累着了，让她睡吧。”
蒋氏看向那碗鱼汤，“这汤怎么办？天太热放不住的……要不，要不你喝了吧？”
田义德摆手，说：“我不喝。”
“那我也不喝。”蒋氏也拉下脸来。
田义德犹豫了半天，“媳妇，要不，咱一人一半的喝了？”
蒋氏一听，立刻笑了，“行，咱俩一人一半。”
夫妻俩呼噜呼噜的喝下鱼汤，土炕上的两个小鬼都偷偷的笑了，原来田暖昔和田中磊都没睡着，都是故意躲避着不喝汤的。
兄妹俩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没睡，笑的幸福不已。
田暖昔用唇形对田中磊说道：“哥，这是咱俩的秘密。”
田中磊重重的点了头。
一觉过后，都已经快晚上了，蒋氏已经开始为全家准备晚饭，田义德在烧火，李氏和田若雪也在帮忙。
“哎，奶奶，小姑你们都在，正好我这采了野果子，你们吃不吃？”田暖昔一进厨房，就热情的分享。
田若雪自从昨天暖昔让她吃鸡蛋羹对暖昔就特有好感，笑嘻嘻的接了果子就吃，“暖昔，真甜啊，你再哪儿摘的？”
“就是山上呗，好多种果子呢。”
李氏看孙女热情，对自己女儿也好，也是满脸笑容，说道：“你这孩子，还想着奶奶和你小姑，奶奶真是挺高兴。”
然后又关心的问：“中磊咋样了？”
“我哥还在睡着，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嗯，我也看去了，中磊脸色挺好的。”田若雪道。
“那就好，这次多亏了暖昔了。”李氏也忍不住夸奖着。
田暖昔看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心里开心极了，手脚麻利的帮蒋氏摘菜洗菜。
这欢声笑语的一幕被肖氏看到，心里一股气就腾起来了，大嫂说的没错，这田暖昔不是什么好东西，把老的哄得团团转，将来他们老三家估计什么都捞不到。
于是，冷冷进门问道：“二嫂，孩子他爹干活要回来了，你饭做好了没有？”
“快好了。”蒋氏答。
“做的啥饭啊？别做太少，我男人干活可辛苦了，不像你男人一样，就知道找借口在家待着。”肖氏忍不住想找麻烦。
田暖昔笑嘻嘻的回答肖氏，“三婶，我们做的炒土豆和拌黄瓜丝，还打算把西红柿混个鸡蛋炒炒，你放心吧，够吃。”
“哼！”肖氏继续找事，“做那么多菜干啥？日子还过不过了？到时候全家过不下去饿死了，暖昔你可还有法？”
肖氏继二连三的找茬儿，暖昔忍无可忍，反驳道：“三婶怕日子过不下去的话，那你就少吃一点呗，反正这一天你也不干活，还不如我娘呢，这晚饭都是我娘做的。”
“啊呸，你是谁啊？你什么辈分啊，死丫头，你还想限制我少吃，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眼看一口吐沫星子要落在田暖昔身上，田暖昔不得不后退几步，顺手拿了个野果子递给田若雪，眼眶通红。
她知道田若雪是李氏的小女儿，是李氏的心肝宝贝，也是这个家里大伯母三婶都不敢得罪的人，只要李氏为她说话，肖氏绝对不敢造次。
田若雪看暖昔眼眶红红的，慢吞吞的推了推李氏，李氏本来不想多管，可是小女儿求助自己，便狠狠的瞪向肖氏，“老三家的，我看暖昔说得对，你一天到晚也不做事，你要还这么闹腾，你就别吃饭了！”
肖氏被婆婆一呵斥，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须臾，饭做好了，田义山田义东也都回来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田中磊恢复的不错，已经能下床走路，也过来南屋吃饭。肖氏看着今天菜多，如狼似虎的夹菜吃饭，一句话不说。
可杨氏转来转去，眼里全是担忧之色。
“你咋还不吃饭？”田义山看向自己老婆，问道。
杨氏犹豫了很久，终于小声说道：“孩子他爹，咱家中有还没回来呢。”
田义山闻言，突然想起杨氏早上交代田中有去跟踪田暖昔了，可是田暖昔回来很久了，田中有却始终不见人，心里也惊恐不安，又不敢开口。
田暖昔心情大好，笑嘻嘻问道：“大伯母，我大堂哥这是干嘛去了？咱们现在都没回来啊？”
杨氏脸色很不好看，“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一天没见人影了。”
田若雪安慰着：“大嫂，你别太着急，中有都十七了，又是大小伙子，谁还能把他抢走了，估计半路有朋友叫去了吧？”
杨氏脸色略微好了一点，“那中有跟王家二儿子关系不错，我去他家问问去。”
“那你去吧。”老爷子也担心孙子，很快同意，杨氏闻言拔腿就走，心里非常着急。
田家一群人吃了饭，又散了，田义德一家回到西厢房里，田暖昔就嘿嘿的傻乐，田中磊看的疑惑，悄悄问，“暖昔，你笑什么呢？”
“没笑。”
“你跟哥说实话。”田中磊说。
“那……我跟你说，你不许告诉别人啊……”田暖昔拗不过，就偷偷把事情告诉了田中磊。
田中磊听了了，吓得脸色都白了，“暖昔，你，你这也太过了吧？那是山上，万一有豺狼什么的，那大堂哥不完了？”
“不会的，我白天去什么都没遇到啊。”田暖昔也愣住了，她虽然很想教训一下大伯母一家，可是她也没想过害人啊。
“哎呀，不行，咱得告诉大伯去。”
田中磊拉着田暖昔就往外走，这还没出门，就听到杨氏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他爹，他爹，你赶紧出来，咱儿子没在老王家，咱赶紧找儿子去吧！”
田义山一听，赶紧来叫自己的两个弟弟说去找田中有，田义德和田义东都穿了衣服跟着田义山去找孩子。
杨氏暗中拉住田义山，“你傻啊，你叫他们俩干什么？咱儿子我估计是还在山里头呢，他们要是知道孩子去山上了，那事不露馅了吗？！”
田义山一想也是，就对两个弟弟说，“那什么，咱们分开找，我去树林里看看，你们俩在田中磊里喊喊。”
“哎，好。”两个人答应了，田义山提着灯笼和杨氏去了落山。
田义东和田义德在田中磊里喊了好几遍，愣是没找到人，心里担心又喊了田中磊里一个要好的人家一起去找人，就这样，大半夜过去了，可还是没找到。
田暖昔也有些后悔了，“哥，这怎么办啊？人还没回来？”
田中磊蹙着眉问：“那中有掉洞里之后，有没有摔伤啊，不会晕过去了吧？”
田暖昔大悟，“啊，我想起来了，我给他扔了个野果子，上面涂了夜交藤，那夜交藤辅助睡眠，中有哥不会在洞里头睡着了吧？”
“唉……”田中磊重重的叹气，“你别着急，等天亮，天亮再找不回来你就去说实话。反正是他跟踪你的，爷爷应该不会怪你。”
“那夜交藤的事儿……”田暖昔绞着衣服。
“你……你就别提夜交藤的事了。”中磊道。
“哦，好……”
小溪里鱼虾欢畅的游过，让田暖昔眼冒精光，想到蒋氏日夜操劳削瘦无比，干脆下水摸了几条小鱼带回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田家一家已经吃过早饭，田义山和田义东带着几个男孩子去地里干活去了。田义德和蒋氏在家照顾着中磊。
“爹，娘，我回来了。”田暖昔清脆的声音响在门外，田义德赶紧出来结果暖昔身上的筐，“呀，这么多东西，沉不沉？累不累啊？”
“不累不累。”田暖昔掏出几味草药混在一起，“喏，爹，这个给哥的，你把草药的汁液捣出来，给哥外敷。”
“哎，我就去。”田义德飞快的去了。
田暖昔又拿出大量的野果子给蒋氏和田中磊吃，红彤彤的果子甜甜的汁水，让蒋氏母子笑的合不拢嘴。
“暖昔，你真棒。”田中磊对她竖起大拇指。
田暖昔美滋滋的一笑，从筐里翻出用草叶包裹起来的小鱼，“娘，我饿了，捞了两条鱼，你给我熬鱼汤喝吧。”
“呀，咱暖昔还会捞鱼呢。跟谁学的啊？”蒋氏兴冲冲的拿起鱼看了看又看，还拿给田义德看了，才刮鳞剖腹。
“嘿嘿，看见田中磊头有人捞，我学的。”田暖昔道。
“咱暖昔就是聪明。”田义德进来把药汁递给暖昔，暖昔立刻洗手给田中磊敷药。
“哥，感觉咋样，还麻木么？”
“有点感觉了，就是疼。”田中磊嘿嘿道。
“没事，晚上疼你叫我，我有法叫你不疼。”
给田中磊上了药，又给煎了几味清毒的药喝了，田中磊就睡下了。
这时候，蒋氏熬的鱼汤也熟了，蒋氏盛了大大的一碗端给田暖昔吃，田暖昔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把碗筷推开了。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蒋氏蹙眉道。
田暖昔揉着肚子，“哎哟，刚刚吃野果子吃多了，喝不了了，我不喝了。”
“那这一大碗怎么办？要不晚上你再喝？”蒋氏关切道。
“不喝了，凉了都腥气了，我困，我也睡会去。”田暖昔上了土炕，挨着田中磊躺下了，不大一会，又传出起伏的呼吸声。
田义德道：“这孩子怕是累着了，让她睡吧。”
蒋氏看向那碗鱼汤，“这汤怎么办？天太热放不住的……要不，要不你喝了吧？”
田义德摆手，说：“我不喝。”
“那我也不喝。”蒋氏也拉下脸来。
田义德犹豫了半天，“媳妇，要不，咱一人一半的喝了？”
蒋氏一听，立刻笑了，“行，咱俩一人一半。”
夫妻俩呼噜呼噜的喝下鱼汤，土炕上的两个小鬼都偷偷的笑了，原来田暖昔和田中磊都没睡着，都是故意躲避着不喝汤的。
兄妹俩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没睡，笑的幸福不已。
田暖昔用唇形对田中磊说道：“哥，这是咱俩的秘密。”
田中磊重重的点了头。
一觉过后，都已经快晚上了，蒋氏已经开始为全家准备晚饭，田义德在烧火，李氏和田若雪也在帮忙。
“哎，奶奶，小姑你们都在，正好我这采了野果子，你们吃不吃？”田暖昔一进厨房，就热情的分享。
田若雪自从昨天暖昔让她吃鸡蛋羹对暖昔就特有好感，笑嘻嘻的接了果子就吃，“暖昔，真甜啊，你再哪儿摘的？”
“就是山上呗，好多种果子呢。”
李氏看孙女热情，对自己女儿也好，也是满脸笑容，说道：“你这孩子，还想着奶奶和你小姑，奶奶真是挺高兴。”
然后又关心的问：“中磊咋样了？”
“我哥还在睡着，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嗯，我也看去了，中磊脸色挺好的。”田若雪道。
“那就好，这次多亏了暖昔了。”李氏也忍不住夸奖着。
田暖昔看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心里开心极了，手脚麻利的帮蒋氏摘菜洗菜。
这欢声笑语的一幕被肖氏看到，心里一股气就腾起来了，大嫂说的没错，这田暖昔不是什么好东西，把老的哄得团团转，将来他们老三家估计什么都捞不到。
于是，冷冷进门问道：“二嫂，孩子他爹干活要回来了，你饭做好了没有？”
“快好了。”蒋氏答。
“做的啥饭啊？别做太少，我男人干活可辛苦了，不像你男人一样，就知道找借口在家待着。”肖氏忍不住想找麻烦。
田暖昔笑嘻嘻的回答肖氏，“三婶，我们做的炒土豆和拌黄瓜丝，还打算把西红柿混个鸡蛋炒炒，你放心吧，够吃。”
“哼！”肖氏继续找事，“做那么多菜干啥？日子还过不过了？到时候全家过不下去饿死了，暖昔你可还有法？”
肖氏继二连三的找茬儿，暖昔忍无可忍，反驳道：“三婶怕日子过不下去的话，那你就少吃一点呗，反正这一天你也不干活，还不如我娘呢，这晚饭都是我娘做的。”
“啊呸，你是谁啊？你什么辈分啊，死丫头，你还想限制我少吃，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眼看一口吐沫星子要落在田暖昔身上，田暖昔不得不后退几步，顺手拿了个野果子递给田若雪，眼眶通红。
她知道田若雪是李氏的小女儿，是李氏的心肝宝贝，也是这个家里大伯母三婶都不敢得罪的人，只要李氏为她说话，肖氏绝对不敢造次。
田若雪看暖昔眼眶红红的，慢吞吞的推了推李氏，李氏本来不想多管，可是小女儿求助自己，便狠狠的瞪向肖氏，“老三家的，我看暖昔说得对，你一天到晚也不做事，你要还这么闹腾，你就别吃饭了！”
肖氏被婆婆一呵斥，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须臾，饭做好了，田义山田义东也都回来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田中磊恢复的不错，已经能下床走路，也过来南屋吃饭。肖氏看着今天菜多，如狼似虎的夹菜吃饭，一句话不说。
可杨氏转来转去，眼里全是担忧之色。
“你咋还不吃饭？”田义山看向自己老婆，问道。
杨氏犹豫了很久，终于小声说道：“孩子他爹，咱家中有还没回来呢。”
田义山闻言，突然想起杨氏早上交代田中有去跟踪田暖昔了，可是田暖昔回来很久了，田中有却始终不见人，心里也惊恐不安，又不敢开口。
田暖昔心情大好，笑嘻嘻问道：“大伯母，我大堂哥这是干嘛去了？咱们现在都没回来啊？”
杨氏脸色很不好看，“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一天没见人影了。”
田若雪安慰着：“大嫂，你别太着急，中有都十七了，又是大小伙子，谁还能把他抢走了，估计半路有朋友叫去了吧？”
杨氏脸色略微好了一点，“那中有跟王家二儿子关系不错，我去他家问问去。”
“那你去吧。”老爷子也担心孙子，很快同意，杨氏闻言拔腿就走，心里非常着急。
田家一群人吃了饭，又散了，田义德一家回到西厢房里，田暖昔就嘿嘿的傻乐，田中磊看的疑惑，悄悄问，“暖昔，你笑什么呢？”
“没笑。”
“你跟哥说实话。”田中磊说。
“那……我跟你说，你不许告诉别人啊……”田暖昔拗不过，就偷偷把事情告诉了田中磊。
田中磊听了了，吓得脸色都白了，“暖昔，你，你这也太过了吧？那是山上，万一有豺狼什么的，那大堂哥不完了？”
“不会的，我白天去什么都没遇到啊。”田暖昔也愣住了，她虽然很想教训一下大伯母一家，可是她也没想过害人啊。
“哎呀，不行，咱得告诉大伯去。”
田中磊拉着田暖昔就往外走，这还没出门，就听到杨氏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他爹，他爹，你赶紧出来，咱儿子没在老王家，咱赶紧找儿子去吧！”
田义山一听，赶紧来叫自己的两个弟弟说去找田中有，田义德和田义东都穿了衣服跟着田义山去找孩子。
杨氏暗中拉住田义山，“你傻啊，你叫他们俩干什么？咱儿子我估计是还在山里头呢，他们要是知道孩子去山上了，那事不露馅了吗？！”
田义山一想也是，就对两个弟弟说，“那什么，咱们分开找，我去树林里看看，你们俩在田中磊里喊喊。”
“哎，好。”两个人答应了，田义山提着灯笼和杨氏去了落山。
田义东和田义德在田中磊里喊了好几遍，愣是没找到人，心里担心又喊了田中磊里一个要好的人家一起去找人，就这样，大半夜过去了，可还是没找到。
田暖昔也有些后悔了，“哥，这怎么办啊？人还没回来？”
田中磊蹙着眉问：“那中有掉洞里之后，有没有摔伤啊，不会晕过去了吧？”
田暖昔大悟，“啊，我想起来了，我给他扔了个野果子，上面涂了夜交藤，那夜交藤辅助睡眠，中有哥不会在洞里头睡着了吧？”
“唉……”田中磊重重的叹气，“你别着急，等天亮，天亮再找不回来你就去说实话。反正是他跟踪你的，爷爷应该不会怪你。”
“那夜交藤的事儿……”田暖昔绞着衣服。
“你……你就别提夜交藤的事了。”中磊道。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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