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争斗不停休
“是真的，人家姑娘今天还来了咱家，给拿了礼物过来。”田义德道。
田暖昔听见外面的对话，就把碧水给带来的那一篮子米糕拿给李氏看，“奶奶，听说这都是人家姑娘自己做的，咋样，心灵手巧吧？”
李氏拿过来尝了尝，乐的合不拢嘴，又给田若雪吃过几块，就跟蒋氏聊了起来，李氏一直问碧水是个怎样的姑娘。
肖氏换了衣服，从东厢房里走出来，看见李氏跟蒋氏聊的那样热闹开心，心里就有些嫉妒。
李氏看着那些精致的米糕，笑吟吟道：“真是想不到，中磊这孩子看着老老实实的，还挺早的就有人家闺女喜欢哩。”
“嘿嘿，可不是嘛，我也是乐的不行，暖昔和义德都说我对碧水热情的太夸张了呢。”蒋氏道。
“哈哈，要是我看见了，说不定我也得很夸张呢，想想马上就要有重孙子了，真得叫我开心的睡不着。”
肖氏听到这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蹙眉道：“娘，我觉得这事你们开心的太早了吧？”
肖氏的话似乎一盆冷水泼了出来，让蒋氏冷在原地，李氏不满道：“老三媳妇，没事你就做饭去。”
“娘，做啥饭啊？”肖氏啧啧道：“这自古以来啊，长幼有序啊，人家大哥家的中有和中许都没有说媳妇呢，二哥家的中磊倒先开始说媳妇，这让人家知道了，不得笑话咱家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哥家的两个孩子有毛病呢。”
在一边看了很久的田暖菲听到肖氏最后一句话，当场就火冒三丈，“三婶你刚刚说啥，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我大哥二哥有啥毛病啊！你给我说清楚！”
“我……”肖氏没想到田暖菲居然这么强硬，讪讪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嘛，你也知道，你大哥都17了，该说媳妇的年纪了呢！”
田暖菲想了想，觉得肖氏说的也对，田家的两个长孙都还没有说媳妇，第三个孙子倒是先说上了，要是她娘在的话，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奶奶，三婶其实也没说错，我俩哥还没着落呢。”田暖菲忍不住对李氏道。
李氏想了想，叹了口气，“要说也是呢。”
蒋氏忙道：“只是见见面，还没说一定成亲哩，我看中磊他俩也不着急，先相处相处也行啊。正好，中有和中许也赶紧说媳妇吧，到时候咱家就热闹了。”
李氏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对，老二媳妇说的对，那什么，等咱们种完了芝麻，就赶紧托媒人给中有说亲，你们看咋样？”
田义山觉得行的通，就点头同意，田中有和田中许也没有什么意见。
李氏决定了之后，又找田廉去商量了一下，田廉得知之后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立刻吩咐两个儿媳妇准备饭菜，今天要喝点酒。
“嘿嘿，二嫂你先去厨房吧，我先洗洗衣服去。”肖氏拉了一把田义东，进了东厢房自己的屋子。
田义东一回到屋子里，懒惰性就来了，靠在炕边上，一坐不起。肖氏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你啊你，你居然还想睡觉。”
“咋了，干了一天活了，还不许睡觉了？”田义德没好气的嘟囔着。
肖氏更气，一把拧在在田义东的耳朵上，硬是把田义东提拉起来了，斥着：“你别睡了，你没看见啊，中磊那小子连媳妇都找了，你就不着急啊。”
田义东蹙眉，“我着急什么啊？我不都找你了吗？然后你还再让我找一个？”
“你，你又跟我油嘴滑舌是不是！”肖氏气的抓起笤帚就往田义东身上打，田义东吃疼赶紧往炕上缩。
“你到底想咋地啊？”
“你说咋地，你看看形势吧！老二家的儿子都要有媳妇了，老大家的田中有和田中许，老太太也说找媒人说亲了。你咋就不知道为自己儿子着急呢！”肖氏急急道。
田义东推开肖氏，“你着急有啥用，咱家中兴今天才十一，谁家十一就开始说媳妇啊，你也太着急了。”
“你真笨死了。”肖氏气的直跺脚，“你个蠢货，你想想看，三个孩子娶媳妇得花多少银子？你看看，现在暖菲也十五了，若雪是十四了，紧接着还有一个十三的田暖昔，你说说，他们这个成亲那个成亲的，不得花光了你爹积蓄。等到了咱家中兴的时候，你爹都没钱给出了，你说咋办？”
“你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我爹这些年也没怎么花钱过，我估计啊，肯定有不少。到时候他们一成亲，我爹肯定不少花钱。”
“就是啊。”
“唉，就怪咱家中兴生的太晚了。”田义东哀叹。
肖氏怒斥，“别给我说那没用的了，你赶紧的，给咱想个办法，不能叫咱家中兴吃亏啊。”
“那我能有啥办法啊？你这不是故意给我找难题吗，人家孙子成亲，爷爷花钱理所应当啊。”田义东道。
“说得对，给咱中兴花钱也是理所应当啊，就怕到时候没钱给咱花。”肖氏拧着田义东，“要不，一会吃饭的时候，你跟你爹说说，把给孩子们的钱提前分出来，到时候也免了咱吃亏。”
田义东有些为难，“你这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可是爹要是因为这个生气了，那可不好了。”
“生气啥，到时候你就说为了中兴，为了他的小孙子，他还能有个不同意吗？”肖氏继续道。
“也对，那行，你去做饭，我一会吃饭的时候就说！”田义东打定了主意，不能叫田廉的钱全部进了别人的腰包。
与此同时，东厢房的另一间屋子里，也不安生。
田暖菲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田中许和田中有好言安慰，却也无济于事。
“要不，我去找爹来吧，也不知道这个暖菲是怎么了。”田中有有些担心的对田中许说道。
“那行你去吧。”
不大一会，本来在南屋等饭的田义山被田中有叫了回来，田义山见自己闺女哭的不成样子，心里心疼。
“暖菲啊，你告诉爹，你是咋了？是不是有啥想要的东西，爹给我买。”田义山好言安慰，可是底气不足，脸上也非常沧桑，可见杨氏走了之后，田义山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好。
“爹……”田暖菲抬了头，揉着通红通红的眼睛，“人家中磊都要成亲了，我大哥二哥还没着落呢，更别说我了，我怕……我怕成为老闺女嫁不出去了。”
田义山闻言，笑了笑，“你这傻孩子，咋想那么多呢？你没听见你奶奶说吗？过几天也给你大哥二哥说媳妇呢。”
“可是，我还是觉得娘在的话就好了。”田暖菲小声的说着，“我好娘啊，晚上做噩梦，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田暖菲满脸泪水，可怜的小模样让田义山这做爹的，心里非常不好受，“你娘她……她要是不做事那么绝，也不至于有今天啊。”
田暖菲抱住田义山的胳膊，哀求了起来，“我听邻居说，娘在镇上帮着大舅打理生意呢，我想去看看娘，行吗？”
“这个……”田义山为难，因为李氏说过不能再叫孩子见杨氏，可是杨氏再怎么说也是孩子的亲娘。
田中有有些动容，“爹，明儿个我跟暖菲偷偷去镇上，看看娘就回来，你说行吗？就偷偷的。”
田义山想了想，“那好吧，你们躲着点人，可别叫你奶奶看见了。”
田义山一同意，田暖菲立刻转泣为喜。
须臾，饭桌上，田廉难得开心一次，一杯酒又一杯酒的喝着，李氏想劝劝，又不想破坏田廉的兴致。
吃不下饭的肖氏一直用脚踹田义东，田义东被踹的生疼，只好放下碗筷。
“你咋了？”李氏随口一问。
“我……娘，我听说中磊都要说媳妇了？这是真的吗？”田义东慢慢吞吞的问道。
“是啊，这可是咱家一大喜事哩！”李氏提起这个就开心，又道：“不过呢，也不能光想着中磊，中许和中有也该说媳妇了，我打算过几天到你舅爷爷家去一趟，前些年你舅爷爷说他们那儿有几个跟中有年纪差不多的。”
“那……我家中兴咋办？”田义东才不关心那些其他人家的孩子，所以直接转入正题。
田廉听见这话，笑了，“义东啊，你也忒着急了，这过了年，中兴也才十二，说媳妇还早呢。”
“倒不是这样，我就是想问问……到时候出彩礼钱啥的，是谁给出啊？”田义东声音越来越小，但田廉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喝的有点多，啪的一声，酒杯就摔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李氏抄起筷子砸向田义东，“老三，你啥意思？你到底惦记着啥呢？！”
田义东见李氏动怒，本来有些腿软，可是肖氏的脚死死的踩在他的脚上，他疼的不行，却还不能叫出声。
“我能惦记啥啊？我就是随口问问。”
在一边吃饭的田暖昔，将田义东的话如数听入耳朵，甚至也用余光扫到了肖氏不太对劲的坐姿，她暗自觉得好笑。
这田中兴才几岁，这做爹娘的就开始为儿子准备彩礼钱了，生怕少了自己儿子的。
田义德也听出田义东话外的意思，正色道：“中磊的事没有定下呢，不过我还是先在这说上一句，以后中磊办事的时候，爹的钱我一分不要，彩礼钱我们家自己掏。”
田义东脸色白了红红了白，谁知道田义德说话居然这么直接了。
“二哥，你你想多了，我没啥意思。”田义东怯弱道。
肖氏却突然笑了，“呵呵，看看，二哥到底是家底厚实的人，不用咱爹帮筹备彩礼钱也是应该的。不过，那大哥家呢？”
田暖昔听见外面的对话，就把碧水给带来的那一篮子米糕拿给李氏看，“奶奶，听说这都是人家姑娘自己做的，咋样，心灵手巧吧？”
李氏拿过来尝了尝，乐的合不拢嘴，又给田若雪吃过几块，就跟蒋氏聊了起来，李氏一直问碧水是个怎样的姑娘。
肖氏换了衣服，从东厢房里走出来，看见李氏跟蒋氏聊的那样热闹开心，心里就有些嫉妒。
李氏看着那些精致的米糕，笑吟吟道：“真是想不到，中磊这孩子看着老老实实的，还挺早的就有人家闺女喜欢哩。”
“嘿嘿，可不是嘛，我也是乐的不行，暖昔和义德都说我对碧水热情的太夸张了呢。”蒋氏道。
“哈哈，要是我看见了，说不定我也得很夸张呢，想想马上就要有重孙子了，真得叫我开心的睡不着。”
肖氏听到这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蹙眉道：“娘，我觉得这事你们开心的太早了吧？”
肖氏的话似乎一盆冷水泼了出来，让蒋氏冷在原地，李氏不满道：“老三媳妇，没事你就做饭去。”
“娘，做啥饭啊？”肖氏啧啧道：“这自古以来啊，长幼有序啊，人家大哥家的中有和中许都没有说媳妇呢，二哥家的中磊倒先开始说媳妇，这让人家知道了，不得笑话咱家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哥家的两个孩子有毛病呢。”
在一边看了很久的田暖菲听到肖氏最后一句话，当场就火冒三丈，“三婶你刚刚说啥，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我大哥二哥有啥毛病啊！你给我说清楚！”
“我……”肖氏没想到田暖菲居然这么强硬，讪讪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嘛，你也知道，你大哥都17了，该说媳妇的年纪了呢！”
田暖菲想了想，觉得肖氏说的也对，田家的两个长孙都还没有说媳妇，第三个孙子倒是先说上了，要是她娘在的话，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奶奶，三婶其实也没说错，我俩哥还没着落呢。”田暖菲忍不住对李氏道。
李氏想了想，叹了口气，“要说也是呢。”
蒋氏忙道：“只是见见面，还没说一定成亲哩，我看中磊他俩也不着急，先相处相处也行啊。正好，中有和中许也赶紧说媳妇吧，到时候咱家就热闹了。”
李氏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对，老二媳妇说的对，那什么，等咱们种完了芝麻，就赶紧托媒人给中有说亲，你们看咋样？”
田义山觉得行的通，就点头同意，田中有和田中许也没有什么意见。
李氏决定了之后，又找田廉去商量了一下，田廉得知之后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立刻吩咐两个儿媳妇准备饭菜，今天要喝点酒。
“嘿嘿，二嫂你先去厨房吧，我先洗洗衣服去。”肖氏拉了一把田义东，进了东厢房自己的屋子。
田义东一回到屋子里，懒惰性就来了，靠在炕边上，一坐不起。肖氏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你啊你，你居然还想睡觉。”
“咋了，干了一天活了，还不许睡觉了？”田义德没好气的嘟囔着。
肖氏更气，一把拧在在田义东的耳朵上，硬是把田义东提拉起来了，斥着：“你别睡了，你没看见啊，中磊那小子连媳妇都找了，你就不着急啊。”
田义东蹙眉，“我着急什么啊？我不都找你了吗？然后你还再让我找一个？”
“你，你又跟我油嘴滑舌是不是！”肖氏气的抓起笤帚就往田义东身上打，田义东吃疼赶紧往炕上缩。
“你到底想咋地啊？”
“你说咋地，你看看形势吧！老二家的儿子都要有媳妇了，老大家的田中有和田中许，老太太也说找媒人说亲了。你咋就不知道为自己儿子着急呢！”肖氏急急道。
田义东推开肖氏，“你着急有啥用，咱家中兴今天才十一，谁家十一就开始说媳妇啊，你也太着急了。”
“你真笨死了。”肖氏气的直跺脚，“你个蠢货，你想想看，三个孩子娶媳妇得花多少银子？你看看，现在暖菲也十五了，若雪是十四了，紧接着还有一个十三的田暖昔，你说说，他们这个成亲那个成亲的，不得花光了你爹积蓄。等到了咱家中兴的时候，你爹都没钱给出了，你说咋办？”
“你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我爹这些年也没怎么花钱过，我估计啊，肯定有不少。到时候他们一成亲，我爹肯定不少花钱。”
“就是啊。”
“唉，就怪咱家中兴生的太晚了。”田义东哀叹。
肖氏怒斥，“别给我说那没用的了，你赶紧的，给咱想个办法，不能叫咱家中兴吃亏啊。”
“那我能有啥办法啊？你这不是故意给我找难题吗，人家孙子成亲，爷爷花钱理所应当啊。”田义东道。
“说得对，给咱中兴花钱也是理所应当啊，就怕到时候没钱给咱花。”肖氏拧着田义东，“要不，一会吃饭的时候，你跟你爹说说，把给孩子们的钱提前分出来，到时候也免了咱吃亏。”
田义东有些为难，“你这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可是爹要是因为这个生气了，那可不好了。”
“生气啥，到时候你就说为了中兴，为了他的小孙子，他还能有个不同意吗？”肖氏继续道。
“也对，那行，你去做饭，我一会吃饭的时候就说！”田义东打定了主意，不能叫田廉的钱全部进了别人的腰包。
与此同时，东厢房的另一间屋子里，也不安生。
田暖菲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田中许和田中有好言安慰，却也无济于事。
“要不，我去找爹来吧，也不知道这个暖菲是怎么了。”田中有有些担心的对田中许说道。
“那行你去吧。”
不大一会，本来在南屋等饭的田义山被田中有叫了回来，田义山见自己闺女哭的不成样子，心里心疼。
“暖菲啊，你告诉爹，你是咋了？是不是有啥想要的东西，爹给我买。”田义山好言安慰，可是底气不足，脸上也非常沧桑，可见杨氏走了之后，田义山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好。
“爹……”田暖菲抬了头，揉着通红通红的眼睛，“人家中磊都要成亲了，我大哥二哥还没着落呢，更别说我了，我怕……我怕成为老闺女嫁不出去了。”
田义山闻言，笑了笑，“你这傻孩子，咋想那么多呢？你没听见你奶奶说吗？过几天也给你大哥二哥说媳妇呢。”
“可是，我还是觉得娘在的话就好了。”田暖菲小声的说着，“我好娘啊，晚上做噩梦，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田暖菲满脸泪水，可怜的小模样让田义山这做爹的，心里非常不好受，“你娘她……她要是不做事那么绝，也不至于有今天啊。”
田暖菲抱住田义山的胳膊，哀求了起来，“我听邻居说，娘在镇上帮着大舅打理生意呢，我想去看看娘，行吗？”
“这个……”田义山为难，因为李氏说过不能再叫孩子见杨氏，可是杨氏再怎么说也是孩子的亲娘。
田中有有些动容，“爹，明儿个我跟暖菲偷偷去镇上，看看娘就回来，你说行吗？就偷偷的。”
田义山想了想，“那好吧，你们躲着点人，可别叫你奶奶看见了。”
田义山一同意，田暖菲立刻转泣为喜。
须臾，饭桌上，田廉难得开心一次，一杯酒又一杯酒的喝着，李氏想劝劝，又不想破坏田廉的兴致。
吃不下饭的肖氏一直用脚踹田义东，田义东被踹的生疼，只好放下碗筷。
“你咋了？”李氏随口一问。
“我……娘，我听说中磊都要说媳妇了？这是真的吗？”田义东慢慢吞吞的问道。
“是啊，这可是咱家一大喜事哩！”李氏提起这个就开心，又道：“不过呢，也不能光想着中磊，中许和中有也该说媳妇了，我打算过几天到你舅爷爷家去一趟，前些年你舅爷爷说他们那儿有几个跟中有年纪差不多的。”
“那……我家中兴咋办？”田义东才不关心那些其他人家的孩子，所以直接转入正题。
田廉听见这话，笑了，“义东啊，你也忒着急了，这过了年，中兴也才十二，说媳妇还早呢。”
“倒不是这样，我就是想问问……到时候出彩礼钱啥的，是谁给出啊？”田义东声音越来越小，但田廉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喝的有点多，啪的一声，酒杯就摔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李氏抄起筷子砸向田义东，“老三，你啥意思？你到底惦记着啥呢？！”
田义东见李氏动怒，本来有些腿软，可是肖氏的脚死死的踩在他的脚上，他疼的不行，却还不能叫出声。
“我能惦记啥啊？我就是随口问问。”
在一边吃饭的田暖昔，将田义东的话如数听入耳朵，甚至也用余光扫到了肖氏不太对劲的坐姿，她暗自觉得好笑。
这田中兴才几岁，这做爹娘的就开始为儿子准备彩礼钱了，生怕少了自己儿子的。
田义德也听出田义东话外的意思，正色道：“中磊的事没有定下呢，不过我还是先在这说上一句，以后中磊办事的时候，爹的钱我一分不要，彩礼钱我们家自己掏。”
田义东脸色白了红红了白，谁知道田义德说话居然这么直接了。
“二哥，你你想多了，我没啥意思。”田义东怯弱道。
肖氏却突然笑了，“呵呵，看看，二哥到底是家底厚实的人，不用咱爹帮筹备彩礼钱也是应该的。不过，那大哥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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