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上公堂，找证据
县衙，公堂之上。
县令正襟危坐，下面，杨莲枝作为被告，跪在地上，高声哭泣。
“杨氏，你可知罪？”惊堂木一拍，县令低呵。
杨莲枝手紧紧攥在一起，眸子飞快的转动着，很快，她猛然抬头，定定道：“大人，民妇知罪。”
“什么罪，你自己说。”
“是这样，民妇之前被夫家休掉，民妇对田义德一家心存怨恨，所以与那些混混想了个欺诈的法子，欺诈了田家三十两银子。”杨莲枝供认不讳的说道。
“还有呢？”惊堂木又是一拍，县令冷冷的盯着杨莲枝。
杨莲枝摇头，“还有，民妇不知道民妇还有什么罪？”
杨莲枝此时此刻，知道谁也救不了她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减轻罪行，少受些罪责，否则，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田义德在原告位置上，苦笑，“杨莲枝，你还想隐瞒什么？我儿子差点死在你手里，你难道忘记了？”
“我哪儿有，义德，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吧？”杨莲枝回击道。
“你……”田义德气的打颤。
县令看了看双方，缓缓说道：“现在的情况，是原告在告被告，故意杀人，和欺诈之罪，原告，这欺诈之罪，人证物证全在，可是定罪。可这故意杀人的罪，没有证据，本官无法下定论。”
田中磊急忙道：“大人，我就是证据啊，当时我被毒蛇咬了，那毒蛇就是杨莲枝放的。”
“什么？”杨莲枝冷笑，眸中满是得意，“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放的？你有人证还是物证？”
田中磊当场瞠目结舌，“我……这些事儿我全家都知道的，大人，你不信的话，可以到我家去问问。”
县令摆摆手，“自家人不能作证。”
“那……”田中磊慌了一下。
杨莲枝越发得意，“大人，无凭无据，民妇何罪之有？”
县令皱了皱眉头，为难起来，要说田家的女儿可跟梁少玉关系不错，这田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可是，想要定罪，也得有证据啊。
“这样吧。”想了很久，县令抬了头，“先把杨莲枝压下去，原告，你们先去搜集证据，若是有足够的证据，本官开堂再审，如何？”
“这……那也只能这样了。”田义德暗恨自己失算，这一次真是太鲁莽了，没有周全的计划，来的匆匆忙忙。
杨莲枝被差役压下去，走之前突然高声道：“田义德，你最好给我拿出证据来，否则，我要告你诬告！”
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田暖昔看见他们回来，赶紧跑过去，“爹，哥，咋样了？怎么定的？”
田中磊气馁的叹气，“唉，真是失算，害人这事儿咱们没证据，没法告她啊。”
蒋氏端着菜出来，恰好看见他们，也来询问，“呀，那咱爹不能做证人吗？”
田中磊不耐烦道：“娘，咱是一家人，咋能当人证，咱们啊，得有其他人证才行。”
田义德眉头紧锁，对田暖昔道：“暖昔啊，当时那个情况，我记得，是钱家的小燕儿把事儿告诉你的吧？你说，小燕儿能来给咱作证吗？”
田暖昔思考半晌，“小燕儿应该能来，只不过，证据不足啊，小燕儿也是我朋友，恐怕还是不足为信。”
“那怎么办？”田中磊急了，“咱们被这个坏女人骗的团团转，咱们还不能告她了。早时候，咱就不该放过她，休了她之后，就该立刻告她，让她在大牢里待着，就不至于出这么多幺蛾子了。”
“那时候，谁想到休了之后她还回去了？”蒋氏唏嘘不已。
田暖昔想了想，对田义德道：“爹，毒蛇这事儿，除了小燕儿兄妹，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就是田中许。可是中许哥现在离家出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看告她，没有胜算了。”
“那咋办，就让她这样逍遥法外？”田中磊恨恨道。
田暖昔也很是苦恼，可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法子，“爹，你们还是赶紧忙店里的事儿吧，杨莲枝这个事儿，我找梁家少爷帮忙看看，他应该会有法子吧。”
“那行。”田义德没说话，田中磊一下子同意，目光闪动着怪异的喜色，望着田暖昔，贼贼的笑着。
之前他也觉得田暖昔和梁少玉是不合适的，可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从梁少玉对妹妹的宠爱程度上看，妹妹嫁给他，未必不幸福。
田暖昔无视他，一起吃过早饭，到玉昔楼去了。
这几天，一直在忙田义东和刘泽兴的事儿，田暖昔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梁少玉了，她不可否认，有点思念。
幸运的是，她刚刚踏入玉昔楼没一会，紧接着，梁少玉和梁富便大步进了门。
田暖昔惊喜，“你怎么这样快？”
梁富贼兮兮的笑着，跟田中磊那笑容如出一辙，“嘿嘿，田姑娘你是不知道啊？其实啊，你身后好几个保镖暗中跟着你呢，看着你呢。你这一出门往玉昔楼来，就有人报告给我家少爷了。”
田暖昔听到梁富的话，心里颇为感动，戳了一下梁少玉的胳膊，“不是吧？你这是派人保护我，还是监视我呢？”
梁少玉依旧是宠溺的目光，柔和的望着她，然后揉乱她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当然是保护了，你不知道，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每次看到你一个人出门，都提心吊胆。”
梁富在一边听着，忍不住掩嘴笑。
梁少玉一个爆栗打在他的脑门上，恼怒：“出去！”
梁富放下篮子，捂着脑袋拔腿就跑。
田暖昔的目光被那篮子吸引，赶紧挑开了上面的盖子，只看见里面一个一个都是硕大的桃子，红彤彤的，诱惑着人的口水。
“馋猫。”梁少玉嗤之以鼻，找了个位子，自顾自的坐下。
田暖昔才不理他说了些什么，挑了一个最大的，用帕子擦干净，便往嘴里塞去。
“唔，真好吃。”大蜜桃已经熟透了，果肉软软的，滑滑的，汁水甜甜的，流到嗓子里，那叫一个畅快。
田暖昔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此时更不用注意那些理解，以惊人的速度一个接一个的吃着，不出一会，桌子上就多出三个干干净净的桃核。
她伸手还要再拿，一直纤长的大手拦住，“够了，小心撑坏你的胃。”
“唔……嗝……”田暖昔控制不住自己，打了个饱嗝，“早知道你准备了这个，我才不吃早饭呢。”
“那哪儿行。”梁少玉为防止她吃太多，把篮子的盖子盖上，用手帕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汁水。
“嘿嘿。”田暖昔幸福的笑了，“要是我们每天都这样，那样该多好。”
“可不是？”梁少玉挑眉一笑，“要是你早早嫁过去，我们就每天都这样了，你说是不是？”
“是倒是是，可这事急不来啊，我今年十三，要嫁给你，怎么也得十五呢。”田暖昔咂咂嘴吧，回味着蜜桃的味道，得意洋洋。
梁少玉无奈的摇摇头，“唉，那我也没办法，等着呗。”
“两年呢，你会不会变心呢？”田暖昔突然心血来潮，扯着他如墨的长发，轻轻问道。
梁少玉猛然瞪向她，“不会！”
“你就那么肯定？”
“别说二年，五年，十年我也等的了。”梁少玉坚定的回答。
田暖昔心里开心极了，却不表现出来，“啧啧，男人那张嘴，要是说话算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不信也无所谓，反正你等着看，最后你一定会跟我在一起。”梁少玉扯扯她的耳朵，把她抱在怀里。
“最近还好吗？有没有出事？”玩闹一阵，梁少玉一本正经的询问起来。其实，他派出去的人一直跟着田暖昔，哪里不知道她家发生了什么。
“我爹决定了，告杨莲枝，现在杨莲枝还在大牢里头呢，就是没有证据，挺麻烦的。”田暖昔想起这样，有些忿忿。
“那需不需我的帮忙？”梁少玉问。
“需要，你能帮吗？”
“只要你说得出，而我也能做得到的，我当然会帮。”
“是这样，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就缺证据了，当时的情况根本没留下什么证据。”田暖昔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全部告诉了梁少玉。
梁少玉听罢，“毒蛇那件事，都有谁知道？”
“我们家人，杨家人，其他人就不知道了。”田暖昔答。
“那当时她有没有承认？”
“承认了。”
“没用纸笔交代出来吗？”
“没有。”田暖昔如实摇头，梁少玉看罢，叹气，“这样的话，基本上没有任何胜算了，你家人的口供是不能作为证据的，而且这是毒蛇，又不是下毒，没处查了，要不，你放弃了吧。”
“什么！”田暖昔猛然跳下来，望着梁少玉，目光怔了一下，“你说的对啊，多亏你提醒了我，这样一来，事儿反而好办了。”
“你在说什么？”梁少玉一脸迷茫，根本不知道田暖昔在叽叽喳喳的说什么。
田暖昔回到梁少玉身边，笑道：“杨莲枝对付我们，可不是仅仅用了毒蛇那么简单，那段时间我为了帮她弄走，也下了不少功夫，她给我哥下了砒霜呢！”
梁少玉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砒霜？这事儿可有证据？”
县令正襟危坐，下面，杨莲枝作为被告，跪在地上，高声哭泣。
“杨氏，你可知罪？”惊堂木一拍，县令低呵。
杨莲枝手紧紧攥在一起，眸子飞快的转动着，很快，她猛然抬头，定定道：“大人，民妇知罪。”
“什么罪，你自己说。”
“是这样，民妇之前被夫家休掉，民妇对田义德一家心存怨恨，所以与那些混混想了个欺诈的法子，欺诈了田家三十两银子。”杨莲枝供认不讳的说道。
“还有呢？”惊堂木又是一拍，县令冷冷的盯着杨莲枝。
杨莲枝摇头，“还有，民妇不知道民妇还有什么罪？”
杨莲枝此时此刻，知道谁也救不了她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减轻罪行，少受些罪责，否则，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田义德在原告位置上，苦笑，“杨莲枝，你还想隐瞒什么？我儿子差点死在你手里，你难道忘记了？”
“我哪儿有，义德，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吧？”杨莲枝回击道。
“你……”田义德气的打颤。
县令看了看双方，缓缓说道：“现在的情况，是原告在告被告，故意杀人，和欺诈之罪，原告，这欺诈之罪，人证物证全在，可是定罪。可这故意杀人的罪，没有证据，本官无法下定论。”
田中磊急忙道：“大人，我就是证据啊，当时我被毒蛇咬了，那毒蛇就是杨莲枝放的。”
“什么？”杨莲枝冷笑，眸中满是得意，“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放的？你有人证还是物证？”
田中磊当场瞠目结舌，“我……这些事儿我全家都知道的，大人，你不信的话，可以到我家去问问。”
县令摆摆手，“自家人不能作证。”
“那……”田中磊慌了一下。
杨莲枝越发得意，“大人，无凭无据，民妇何罪之有？”
县令皱了皱眉头，为难起来，要说田家的女儿可跟梁少玉关系不错，这田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可是，想要定罪，也得有证据啊。
“这样吧。”想了很久，县令抬了头，“先把杨莲枝压下去，原告，你们先去搜集证据，若是有足够的证据，本官开堂再审，如何？”
“这……那也只能这样了。”田义德暗恨自己失算，这一次真是太鲁莽了，没有周全的计划，来的匆匆忙忙。
杨莲枝被差役压下去，走之前突然高声道：“田义德，你最好给我拿出证据来，否则，我要告你诬告！”
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田暖昔看见他们回来，赶紧跑过去，“爹，哥，咋样了？怎么定的？”
田中磊气馁的叹气，“唉，真是失算，害人这事儿咱们没证据，没法告她啊。”
蒋氏端着菜出来，恰好看见他们，也来询问，“呀，那咱爹不能做证人吗？”
田中磊不耐烦道：“娘，咱是一家人，咋能当人证，咱们啊，得有其他人证才行。”
田义德眉头紧锁，对田暖昔道：“暖昔啊，当时那个情况，我记得，是钱家的小燕儿把事儿告诉你的吧？你说，小燕儿能来给咱作证吗？”
田暖昔思考半晌，“小燕儿应该能来，只不过，证据不足啊，小燕儿也是我朋友，恐怕还是不足为信。”
“那怎么办？”田中磊急了，“咱们被这个坏女人骗的团团转，咱们还不能告她了。早时候，咱就不该放过她，休了她之后，就该立刻告她，让她在大牢里待着，就不至于出这么多幺蛾子了。”
“那时候，谁想到休了之后她还回去了？”蒋氏唏嘘不已。
田暖昔想了想，对田义德道：“爹，毒蛇这事儿，除了小燕儿兄妹，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就是田中许。可是中许哥现在离家出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看告她，没有胜算了。”
“那咋办，就让她这样逍遥法外？”田中磊恨恨道。
田暖昔也很是苦恼，可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法子，“爹，你们还是赶紧忙店里的事儿吧，杨莲枝这个事儿，我找梁家少爷帮忙看看，他应该会有法子吧。”
“那行。”田义德没说话，田中磊一下子同意，目光闪动着怪异的喜色，望着田暖昔，贼贼的笑着。
之前他也觉得田暖昔和梁少玉是不合适的，可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从梁少玉对妹妹的宠爱程度上看，妹妹嫁给他，未必不幸福。
田暖昔无视他，一起吃过早饭，到玉昔楼去了。
这几天，一直在忙田义东和刘泽兴的事儿，田暖昔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梁少玉了，她不可否认，有点思念。
幸运的是，她刚刚踏入玉昔楼没一会，紧接着，梁少玉和梁富便大步进了门。
田暖昔惊喜，“你怎么这样快？”
梁富贼兮兮的笑着，跟田中磊那笑容如出一辙，“嘿嘿，田姑娘你是不知道啊？其实啊，你身后好几个保镖暗中跟着你呢，看着你呢。你这一出门往玉昔楼来，就有人报告给我家少爷了。”
田暖昔听到梁富的话，心里颇为感动，戳了一下梁少玉的胳膊，“不是吧？你这是派人保护我，还是监视我呢？”
梁少玉依旧是宠溺的目光，柔和的望着她，然后揉乱她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当然是保护了，你不知道，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每次看到你一个人出门，都提心吊胆。”
梁富在一边听着，忍不住掩嘴笑。
梁少玉一个爆栗打在他的脑门上，恼怒：“出去！”
梁富放下篮子，捂着脑袋拔腿就跑。
田暖昔的目光被那篮子吸引，赶紧挑开了上面的盖子，只看见里面一个一个都是硕大的桃子，红彤彤的，诱惑着人的口水。
“馋猫。”梁少玉嗤之以鼻，找了个位子，自顾自的坐下。
田暖昔才不理他说了些什么，挑了一个最大的，用帕子擦干净，便往嘴里塞去。
“唔，真好吃。”大蜜桃已经熟透了，果肉软软的，滑滑的，汁水甜甜的，流到嗓子里，那叫一个畅快。
田暖昔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此时更不用注意那些理解，以惊人的速度一个接一个的吃着，不出一会，桌子上就多出三个干干净净的桃核。
她伸手还要再拿，一直纤长的大手拦住，“够了，小心撑坏你的胃。”
“唔……嗝……”田暖昔控制不住自己，打了个饱嗝，“早知道你准备了这个，我才不吃早饭呢。”
“那哪儿行。”梁少玉为防止她吃太多，把篮子的盖子盖上，用手帕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汁水。
“嘿嘿。”田暖昔幸福的笑了，“要是我们每天都这样，那样该多好。”
“可不是？”梁少玉挑眉一笑，“要是你早早嫁过去，我们就每天都这样了，你说是不是？”
“是倒是是，可这事急不来啊，我今年十三，要嫁给你，怎么也得十五呢。”田暖昔咂咂嘴吧，回味着蜜桃的味道，得意洋洋。
梁少玉无奈的摇摇头，“唉，那我也没办法，等着呗。”
“两年呢，你会不会变心呢？”田暖昔突然心血来潮，扯着他如墨的长发，轻轻问道。
梁少玉猛然瞪向她，“不会！”
“你就那么肯定？”
“别说二年，五年，十年我也等的了。”梁少玉坚定的回答。
田暖昔心里开心极了，却不表现出来，“啧啧，男人那张嘴，要是说话算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不信也无所谓，反正你等着看，最后你一定会跟我在一起。”梁少玉扯扯她的耳朵，把她抱在怀里。
“最近还好吗？有没有出事？”玩闹一阵，梁少玉一本正经的询问起来。其实，他派出去的人一直跟着田暖昔，哪里不知道她家发生了什么。
“我爹决定了，告杨莲枝，现在杨莲枝还在大牢里头呢，就是没有证据，挺麻烦的。”田暖昔想起这样，有些忿忿。
“那需不需我的帮忙？”梁少玉问。
“需要，你能帮吗？”
“只要你说得出，而我也能做得到的，我当然会帮。”
“是这样，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就缺证据了，当时的情况根本没留下什么证据。”田暖昔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全部告诉了梁少玉。
梁少玉听罢，“毒蛇那件事，都有谁知道？”
“我们家人，杨家人，其他人就不知道了。”田暖昔答。
“那当时她有没有承认？”
“承认了。”
“没用纸笔交代出来吗？”
“没有。”田暖昔如实摇头，梁少玉看罢，叹气，“这样的话，基本上没有任何胜算了，你家人的口供是不能作为证据的，而且这是毒蛇，又不是下毒，没处查了，要不，你放弃了吧。”
“什么！”田暖昔猛然跳下来，望着梁少玉，目光怔了一下，“你说的对啊，多亏你提醒了我，这样一来，事儿反而好办了。”
“你在说什么？”梁少玉一脸迷茫，根本不知道田暖昔在叽叽喳喳的说什么。
田暖昔回到梁少玉身边，笑道：“杨莲枝对付我们，可不是仅仅用了毒蛇那么简单，那段时间我为了帮她弄走，也下了不少功夫，她给我哥下了砒霜呢！”
梁少玉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砒霜？这事儿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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