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调包
夜深人静。
孔府姚氏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姚氏换了身利落的衣裳悄悄出了门，然后蹑手蹑脚地从后门离开。
莫翼冷漠起身，无声地越过楼阁房屋，不紧不慢地跟在姚氏的身后。
姚氏出了门，脚步加快了许多，走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来到了她的娘家姚家，从姚家驾着马车又一路往北。
往北面大路上行驶了一阵，最后马车停在了一间大宅子的后门外，莫翼抬头扫视，紧跟了进去。
“砰砰砰！”
姚氏焦急地拍打着木门，里面传出婆子不耐烦的声音，“这谁吗，这么晚了还想干什么，我家老爷已经睡下了。”
姚氏压低了声音，“妈妈快开门，我是孔家的姚氏，我们家出事，快让我进去。”
里面沉默了半晌，门打开了，走出来两个妈妈，跟她低低地说了几句什么，又四处张望一下看有没有跟踪，最后才领着她进了宅院。
殊不知，莫翼早已经在这宅子的屋顶上在等着她们了。
身下屋子里，一阵阵女子娇喘的声音传出。
听的人面红耳赤。
那是当地知府王芃和他的小妾在翻云覆雨，然而莫翼作为一个成熟男人，听着这些声音却没有任何变化。
管事的妈妈拍了拍门，低声道：“大人，不好了，孔知县那里出事了，大人快出来吧。”
里面砰砰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低沉暴怒的中年声音传出，“出了什么事情？”
“听说是京城的户部侍郎到了，抓了孔文渡呢。”那妈妈说道。
这话落下，又是一阵沉默，小妾不满的轻哼了几声，一个中年男人披着袍子从里面出来了。
管事的妈妈迎接上去，“大人，姚氏就在正厅里等着呢。”
“好，我这就过去。”
正厅？莫翼耳朵微微一动，提前一步到了正厅。
正厅里，姚氏焦急地走来走去，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救不了老爷，我们娘仨以后就得喝西北风啊。”
正焦急地时候，门推开知府王芃进了门，他圆胖的一张脸上，两只细长的眼睛挤在一起，“姚氏，你怎么来了？”
姚氏回头，似是看到救星一样，“表哥，你可算出来了，你快救救我们家老爷啊。”
王芃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给我听。”
姚氏便将梁少玉一行人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通通告诉了王芃。
王芃听罢，细长的眼睛里放出精光。
见他不说话，姚氏又急了，“表哥啊，不管怎么说，你和老爷可是表兄弟啊，这个时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王芃立刻吹胡子瞪眼睛，“不是我见死不救，我早就说了，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要早早告诉我。怎么这个户部侍郎突然到了，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如今文渡出了事，你才来找我。”
姚氏咬了咬牙，心说你王芃说的好听，以前我们每次来的时候不得孝顺你银子，你以为我们愿意来呀？
可是既然来求饶，姚氏就得拉下脸皮来，“表哥啊，是我跟老爷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帮我们，我，我娘家还有些您喜欢的东西哩……”
王芃一动不动，看不出什么态度。
姚氏又一咬牙，“这样，表哥，我还有个庶出的妹妹没有出嫁。只要您这次帮了我家老爷，我这个妹妹就给你做第八房小妾，你看如何？”
姚氏咬牙说出这话，王芃的脸上才多了些笑意，“既然弟妹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同意也不行了。你先回去等着，表弟的事我来想想办法就是了。”
姚氏并不放心这个人，“表哥，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啊？”
王芃道：“呵呵，不管是他是什么官衔，只要他是个男人，就一定喜欢女人和金钱，有了这两样，我还怕对付不了他。”
姚氏点头，“表哥果然想的周到，那我先回去了敬候佳音了。”
“嗯。”王芃点头，‘别忘了你家妹妹的事。“
“是是是，不会忘了的。”
得到王芃的应允，姚氏放心了很多，被几位妈妈送出了王家宅子，又匆匆忙忙回到了孔家。
而梁少玉则一直呆在房间里，似乎对她的出行并不知晓。
“大人，草民回来了。”
莫翼的声音响在屋顶，梁少玉睁开眼睛，轻轻道：“怎么样？查出些什么了？”
莫翼道：“灵州知县孔文渡和知府王芃是表兄弟，姚氏出门便是寻这个表兄帮忙。而且此人非常好色。且姚氏答应将自己妹妹许配给王芃做第八房小妾他才答应帮忙。”
“好。”梁少玉点头，“现在，去监视这个王芃，又消息及时告知本官。”
“是。”莫翼答应一声，隐没。
莫翼隐没之后，田暖昔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少玉，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梁少玉轻轻叹气，“果然，如我想的一样，孔文渡只是一个小小官吏，那二十万两恐怕他连一万两都没有见到，真正私藏了那二十万两的人，肯定另有其人。”
田暖昔蹙眉，“那查起来，肯定是更麻烦了。”
梁少玉点头，“不光是麻烦，还浪费时间，灾民已经等不了这么久了，我想，我得另外想办法，先叫他们把银子吐出来！”
“是什么法子？你可想出来了没有？”
“当然，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王芃。刚刚莫翼也说了，王芃好色，我们家就安插一个靠谱的女子进去，帮我们查清楚这个王芃又是在和谁结头。”
田暖昔一拍巴掌，“真是个好主意。可是，眼下，我们上哪儿去找这个女人呢？”
梁少玉笑，看着她，“暖昔，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一孕傻三年。”
“你！”田暖昔闻言，气的咬牙切齿，“梁少玉，你居然说我傻三年！你好可恨啊。你你不会是叫我去吧？”
“哈哈哈！”梁少玉止不住大笑，“啊，暖昔，你看你，真的傻起来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叫你冒险。我说的是姚氏的那个妹妹。”
田暖昔依然摸不着头脑，“可是人家是姚家人啊，人家怎么会愿意帮助我们呢？”
梁少玉无奈了，“谁一定要她帮忙，我们可以把她换掉。你去想，谁愿意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色鬼！”
“哈哈哈！”田暖昔笑的抽风，突然指着梁少玉叫起来，“老色鬼。”
“你又调皮！”
“哈哈！好好笑。”
姚氏果然担心孔文渡出事，第二天就出去找了自家妹妹来，跟妹妹在房间里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最后，那妹妹含泪出了孔家，而姚氏看上去则松了一口气。
田暖昔埋伏在孔家门口外的小路上，等那窈窕女子过去，立刻将她拦下。
“这位姑娘，我有话跟你说。”
“你是谁？”女子害怕地望着她。
“我是户部侍郎手下的人，是户部侍郎特地派我来跟姑娘谈一谈的。”她出示少玉的腰牌。
那女子只好提心吊胆地跟她来到僻静处。
她咬着牙，脸上还有未干的痕迹，“姑娘，梁大人要你跟我说的是什么事？”
田暖昔在她面前坐下，“我们都是女人，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我们开门见山的说。”
“好。”
“你是姚家的庶出女儿，并不受宠，甚至你已经十七岁的年纪，家里却并不在意你的亲事。反而这次你的嫡出姐姐的夫君出事，她们才想起了你，对不对？”田暖昔重复着昨天莫翼调查出的原话。
那女子诧异，“你怎么会知道？”
“你不用管我为什么知道，我现在只问你，我说的对不对？”
“对。”
“你并不愿意嫁给王芃对不对？”
“对。”女子有些激动了，“那王芃已经五十岁，而且又色，将来我嫁了过去，恐怕过的都不如我的母亲。”
田暖昔点头，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那么，姑娘想不想离开这里，到京城去，我们大人可以给你谋一个好的出处。”
女人愣住，“京城？可是，可是我去了的话，会被父亲发现的。姐姐已经定下了日子，要把我早早送到王芃那里去。”
“没关系。”田暖昔笑的轻松，“我们派人顶替你过去，给你安排更好的出路。对了……”
她笑意更深，“还有你的母亲，也可以一并带走。”
“真的？”女子倏然站起，“梁大人可说话算话？我们不求有什么好出路，让我们母女平安度过余生，我便心满意足。”
“当然！”田暖昔放出一张银票一张房契，“只要你同意我们说的，带着你母亲离开这里，你就会得到这些。而且，我们保证，姚家的人永远找不到你。”
女子显然已经开始动摇，她盯着那张房契，目光一动不动，双手不安的无处安放。
田暖昔看着她的神情变化，轻轻说道：“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你未必还有这个机会。”
“好！”女子瞬间同意，下了决心，“我愿意带着母亲远走高飞，姚家的事，从今往后与我无关！”
一切顺利。
姚氏自以为说通了妹妹，将妹妹盖了盖头，塞进粉红色小轿送出了姚家，送进了王府。
田暖昔在孔家大门前，看着那轿子远远而去，问身边的梁富，“轿子里做的是谁。”
梁富扑哧扑哧地笑，“是莫翼的姐姐，也是一个武功极高的女子。这个姚氏还在打着如意算盘呢，却不知道，早已经被调了包。”
孔府姚氏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姚氏换了身利落的衣裳悄悄出了门，然后蹑手蹑脚地从后门离开。
莫翼冷漠起身，无声地越过楼阁房屋，不紧不慢地跟在姚氏的身后。
姚氏出了门，脚步加快了许多，走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来到了她的娘家姚家，从姚家驾着马车又一路往北。
往北面大路上行驶了一阵，最后马车停在了一间大宅子的后门外，莫翼抬头扫视，紧跟了进去。
“砰砰砰！”
姚氏焦急地拍打着木门，里面传出婆子不耐烦的声音，“这谁吗，这么晚了还想干什么，我家老爷已经睡下了。”
姚氏压低了声音，“妈妈快开门，我是孔家的姚氏，我们家出事，快让我进去。”
里面沉默了半晌，门打开了，走出来两个妈妈，跟她低低地说了几句什么，又四处张望一下看有没有跟踪，最后才领着她进了宅院。
殊不知，莫翼早已经在这宅子的屋顶上在等着她们了。
身下屋子里，一阵阵女子娇喘的声音传出。
听的人面红耳赤。
那是当地知府王芃和他的小妾在翻云覆雨，然而莫翼作为一个成熟男人，听着这些声音却没有任何变化。
管事的妈妈拍了拍门，低声道：“大人，不好了，孔知县那里出事了，大人快出来吧。”
里面砰砰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低沉暴怒的中年声音传出，“出了什么事情？”
“听说是京城的户部侍郎到了，抓了孔文渡呢。”那妈妈说道。
这话落下，又是一阵沉默，小妾不满的轻哼了几声，一个中年男人披着袍子从里面出来了。
管事的妈妈迎接上去，“大人，姚氏就在正厅里等着呢。”
“好，我这就过去。”
正厅？莫翼耳朵微微一动，提前一步到了正厅。
正厅里，姚氏焦急地走来走去，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救不了老爷，我们娘仨以后就得喝西北风啊。”
正焦急地时候，门推开知府王芃进了门，他圆胖的一张脸上，两只细长的眼睛挤在一起，“姚氏，你怎么来了？”
姚氏回头，似是看到救星一样，“表哥，你可算出来了，你快救救我们家老爷啊。”
王芃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给我听。”
姚氏便将梁少玉一行人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通通告诉了王芃。
王芃听罢，细长的眼睛里放出精光。
见他不说话，姚氏又急了，“表哥啊，不管怎么说，你和老爷可是表兄弟啊，这个时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王芃立刻吹胡子瞪眼睛，“不是我见死不救，我早就说了，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要早早告诉我。怎么这个户部侍郎突然到了，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如今文渡出了事，你才来找我。”
姚氏咬了咬牙，心说你王芃说的好听，以前我们每次来的时候不得孝顺你银子，你以为我们愿意来呀？
可是既然来求饶，姚氏就得拉下脸皮来，“表哥啊，是我跟老爷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帮我们，我，我娘家还有些您喜欢的东西哩……”
王芃一动不动，看不出什么态度。
姚氏又一咬牙，“这样，表哥，我还有个庶出的妹妹没有出嫁。只要您这次帮了我家老爷，我这个妹妹就给你做第八房小妾，你看如何？”
姚氏咬牙说出这话，王芃的脸上才多了些笑意，“既然弟妹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同意也不行了。你先回去等着，表弟的事我来想想办法就是了。”
姚氏并不放心这个人，“表哥，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啊？”
王芃道：“呵呵，不管是他是什么官衔，只要他是个男人，就一定喜欢女人和金钱，有了这两样，我还怕对付不了他。”
姚氏点头，“表哥果然想的周到，那我先回去了敬候佳音了。”
“嗯。”王芃点头，‘别忘了你家妹妹的事。“
“是是是，不会忘了的。”
得到王芃的应允，姚氏放心了很多，被几位妈妈送出了王家宅子，又匆匆忙忙回到了孔家。
而梁少玉则一直呆在房间里，似乎对她的出行并不知晓。
“大人，草民回来了。”
莫翼的声音响在屋顶，梁少玉睁开眼睛，轻轻道：“怎么样？查出些什么了？”
莫翼道：“灵州知县孔文渡和知府王芃是表兄弟，姚氏出门便是寻这个表兄帮忙。而且此人非常好色。且姚氏答应将自己妹妹许配给王芃做第八房小妾他才答应帮忙。”
“好。”梁少玉点头，“现在，去监视这个王芃，又消息及时告知本官。”
“是。”莫翼答应一声，隐没。
莫翼隐没之后，田暖昔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少玉，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梁少玉轻轻叹气，“果然，如我想的一样，孔文渡只是一个小小官吏，那二十万两恐怕他连一万两都没有见到，真正私藏了那二十万两的人，肯定另有其人。”
田暖昔蹙眉，“那查起来，肯定是更麻烦了。”
梁少玉点头，“不光是麻烦，还浪费时间，灾民已经等不了这么久了，我想，我得另外想办法，先叫他们把银子吐出来！”
“是什么法子？你可想出来了没有？”
“当然，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王芃。刚刚莫翼也说了，王芃好色，我们家就安插一个靠谱的女子进去，帮我们查清楚这个王芃又是在和谁结头。”
田暖昔一拍巴掌，“真是个好主意。可是，眼下，我们上哪儿去找这个女人呢？”
梁少玉笑，看着她，“暖昔，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一孕傻三年。”
“你！”田暖昔闻言，气的咬牙切齿，“梁少玉，你居然说我傻三年！你好可恨啊。你你不会是叫我去吧？”
“哈哈哈！”梁少玉止不住大笑，“啊，暖昔，你看你，真的傻起来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叫你冒险。我说的是姚氏的那个妹妹。”
田暖昔依然摸不着头脑，“可是人家是姚家人啊，人家怎么会愿意帮助我们呢？”
梁少玉无奈了，“谁一定要她帮忙，我们可以把她换掉。你去想，谁愿意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色鬼！”
“哈哈哈！”田暖昔笑的抽风，突然指着梁少玉叫起来，“老色鬼。”
“你又调皮！”
“哈哈！好好笑。”
姚氏果然担心孔文渡出事，第二天就出去找了自家妹妹来，跟妹妹在房间里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最后，那妹妹含泪出了孔家，而姚氏看上去则松了一口气。
田暖昔埋伏在孔家门口外的小路上，等那窈窕女子过去，立刻将她拦下。
“这位姑娘，我有话跟你说。”
“你是谁？”女子害怕地望着她。
“我是户部侍郎手下的人，是户部侍郎特地派我来跟姑娘谈一谈的。”她出示少玉的腰牌。
那女子只好提心吊胆地跟她来到僻静处。
她咬着牙，脸上还有未干的痕迹，“姑娘，梁大人要你跟我说的是什么事？”
田暖昔在她面前坐下，“我们都是女人，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我们开门见山的说。”
“好。”
“你是姚家的庶出女儿，并不受宠，甚至你已经十七岁的年纪，家里却并不在意你的亲事。反而这次你的嫡出姐姐的夫君出事，她们才想起了你，对不对？”田暖昔重复着昨天莫翼调查出的原话。
那女子诧异，“你怎么会知道？”
“你不用管我为什么知道，我现在只问你，我说的对不对？”
“对。”
“你并不愿意嫁给王芃对不对？”
“对。”女子有些激动了，“那王芃已经五十岁，而且又色，将来我嫁了过去，恐怕过的都不如我的母亲。”
田暖昔点头，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那么，姑娘想不想离开这里，到京城去，我们大人可以给你谋一个好的出处。”
女人愣住，“京城？可是，可是我去了的话，会被父亲发现的。姐姐已经定下了日子，要把我早早送到王芃那里去。”
“没关系。”田暖昔笑的轻松，“我们派人顶替你过去，给你安排更好的出路。对了……”
她笑意更深，“还有你的母亲，也可以一并带走。”
“真的？”女子倏然站起，“梁大人可说话算话？我们不求有什么好出路，让我们母女平安度过余生，我便心满意足。”
“当然！”田暖昔放出一张银票一张房契，“只要你同意我们说的，带着你母亲离开这里，你就会得到这些。而且，我们保证，姚家的人永远找不到你。”
女子显然已经开始动摇，她盯着那张房契，目光一动不动，双手不安的无处安放。
田暖昔看着她的神情变化，轻轻说道：“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你未必还有这个机会。”
“好！”女子瞬间同意，下了决心，“我愿意带着母亲远走高飞，姚家的事，从今往后与我无关！”
一切顺利。
姚氏自以为说通了妹妹，将妹妹盖了盖头，塞进粉红色小轿送出了姚家，送进了王府。
田暖昔在孔家大门前，看着那轿子远远而去，问身边的梁富，“轿子里做的是谁。”
梁富扑哧扑哧地笑，“是莫翼的姐姐，也是一个武功极高的女子。这个姚氏还在打着如意算盘呢，却不知道，早已经被调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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