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落在我生命里的一束光
身处混沌的时候，我们总是分不清谁对谁错是是非非。如果不是遇见过他，我想我可能会永远的错下去。
遇见他们了很长时间，我跟他们经常翘课去做一些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用处的事儿。遇见他们了很长时间，我跟他们经常翘课去做一些并不属于这个年纪该干的事。
她们带着我穿短裙子，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首饰，耳朵上还打了耳洞，戴着夸张的银色耳钉，头发也染成了黄色或者红色。
跟任何人头发回家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妈会打我一顿。见过他只是在饭桌上很惊讶地问我：“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黄？”
我很淡定的解释：“我朋友他们带我去染的，她们也一块儿染了，说象征着友谊。”
妈妈难得看着我感慨：“我年轻的时候也染过这种头发，染成了白色，但是我现在不喜欢白色了。等再过两天你应该也就不会喜欢了。你还是黑色好看。”
我妈没有强制我染回来，可能我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比较固执的印象，不如我的意，我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和她们怄气。也许是上一次养猫的事儿，让他们觉得只要我安安全全地吃饭上学，其他的他们都能接受，不会再多过问。
我们这种奇装异服我们在班上才保留了没有两天，第二天跑操场的时候我们就被张校长逮住了。
“那两个黄头发和那个红头发给我跑过来！”
我们三个一起被喊了过去，其他的班级继续跑操。我们三个挨着排排站好，看校长的表情，我知道，肯定免不了一顿训斥。
“你们三个是哪个班的？头发染成这样，裙子穿这么短像什么话？你们班主任呢？“
我们知道自己肯定完蛋了，所以我也没有反驳，老老实实地听张校长训话。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我们是初二四班的。”杜嘉回答了。
“初二四班……”张校长重复了一遍，然后将我们的班主任吼了过来：“诚志扬！给我过来。”
班主任来了，站在了我们旁边，等待张校长训话。此时我发现班主任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校长那是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
张校长问：“诚志扬，你就是这么带班的？你看看你们班的学生，像什么样子！头发头发弄得跟个公鸡一样花里胡哨？衣服衣服松松垮垮，裙子还穿这么短。我们是让孩子来学习的，不是让她们来选美的……”
骂完班主任又来骂我们：“你们知不知道这样穿出门很丢人啊？你们这些小孩子到底懂不懂什么是规矩？你们爸妈把你们送进来学习，你们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吗……“
张校长一通骂之后，我们几个都不敢吱声。班主任也一句话也不说。
张校长看了看我们，对班主任说：“我知道那件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并不代表你就要把班级带成这个样子吧？我是相信你的，我相信你的能力我才继续让你带班，做班主任。除了你，别人我都不放心。你也应该做出点成绩来，不能让底下的老师说你……”
听了张校长的话，我大致上猜到了我们班主任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直摆烂了。
原来，诚志扬带过我们上一届的学长。当时班主任诚志扬对他们都管得比较严，所以有个男生出错班主任的做法处罚的有点过了，那个男生很生气，然后找一些人等老师下班以后将老师打了一顿，然后老师住院住了大半个月。
从那之后，老师就对班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怎么管了。学生想逃课就逃课，想不来就不来，甚至不用打报备。
张校长看了我们一眼，对诚志扬说：“诚志扬啊诚志扬，你的班的这些个学生都是我们学校出名的学渣，你要是再教育的不好，这次就不是我能护得住你的了。后面有的是人想将你替掉。我希望明天再也看不到你们班这几个红头发和黄头发出现在学校里，你明白吗？”
诚志扬老老实实回答：“明白。”
张校长走后，班主任第一次严肃起来，板着脸对我们三个说：“从今天起，你们好好听话。以前我对你可能比较放纵，但是以后我绝对不会这样了。今天放学，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明天早上来上课的时候，我不允许你们三个脑袋上有除了黑色以外的颜色，一根头发丝都不允许，听到没有？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严，如果想知道，去问问你们上一届的学长学姐，他们每个班都很清楚我是怎么惩罚不听话的人的。”
我点点头，已经被他突然严肃，和恐吓吓到了。
我们三个回教室的路上，杜嘉说：“小诚突然那么严肃，还真的吓了我一跳。”
“就是。”陈尚符合。
我：“……”
不知道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她们似乎对刚刚班主任的威胁丝毫没有放在心里，依旧嘻嘻哈哈的。
杜嘉说：“你看他刚刚那严肃的表情，像不像吃了屎的样子？哈哈哈……”
陈尚也跟着大声的笑了，说：“哈哈哈……你这么一说，还真像！”
而我跟着站在一旁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们觉察了我的反常，问我：“你不会真的回去把头发染回来吧？你这样做就是对不起我们这段友谊！”
“对！你要是染回去了，我们两个就不和你玩了。到时候班上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和你玩了，你要想清楚。从始至终，只有我们两个才是你真正的朋友。”
她们又拿友情来威胁我，我心里感觉很不舒服。这么多天了，还是很不喜欢她们的说话方式。
但是她们说的也有道理，班上除了她们两个，没有人和我玩。到时候，我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沉默了，低着头思考，到底是应该听老师的话把头发染回去，还是跟她们两个一起继续对抗学校。
她们见我不吭声了，知道我肯定在犹豫不决，于是对我说：“你看看，还真的回家去染头发去？我们三个能走到一起多么不容易啊！你和我们一起的日子难道不开心吗？我们一起分享八卦，一起做指甲，打耳洞……难道这些你都要放弃吗？”
“我不知道。”和她们一起的这些天确实开心，但是我不知道不听老师的话到底对不对。我第一次见班主任那么严肃，我觉得他是认真的。
“看！那个是谁？”陈尚指着从食堂回教室方向的那群人。
“谁，哪？”杜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儿，那个蓝色衣服的男生。”陈尚更明确的指了出来。
我立刻转头往那看，看见了正低着头和露清荷并排着走的沈寒潭。我赶紧躲在了杜嘉和陈尚的身后，怕沈寒潭看见我这副样子。他旁边的露清荷看着比以前似乎更漂亮了，明明头发还是那一头黑发，脸也还是那张脸。可能，她脸上的笑更漂亮了吧？
“你怕什么？”杜嘉一把将我从后面拽了出来。
“沈寒潭家里很穷的，除了成绩好什么都没有，对女孩子都是一副讨好的样子。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怕什么。一看就是那种很没有骨气，打不了两拳的男生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个，心里火冒三丈。我不允许别人说沈寒潭的坏话，谁都不许！
可惜，她们两个没有看出我很生气。
她们以为我被她们的言论惊到了，说：“你不会连这些都不知道吧？这些都不知道，你对他的喜欢也太肤浅了吧？他长得帅吗？还是哪里让你情不自禁无法自拔？哈哈哈……”
她们两捂着肚子不停的嘲笑和讥讽我，好像我的喜欢就是一场错误。
“哈哈哈……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她们还在继续笑我。就像曾经我跟她们一起笑话别人一样。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她俩很恶心。
她们笑完还不忘威胁我：“你要是回去敢把头发染回去，我们就把你喜欢他的事情告诉全班，整个年级，然后再告诉他本人。”
她们两个一唱一和地对着我说：“你要是染回去，我们就再也不和你玩了。”
我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她俩。可她俩太开心，根本没想过我会讨厌他们，反倒觉得我是被她们俩吓傻了。
等到回去以后，我毫不犹豫的将头发染了回去。
心里想着：对不住就对不住吧，这辈子我就没有对得住几个人，也不差她们两个了。本来一开始我就在班上是一个人，现在也不过是重新回到了一个人，无所谓！
最最可恶的是，沈寒潭是怎样的人我比她们更清楚。任谁也不可以说沈寒潭的不是，谁也不行！那是将我从阴暗的角落引到光明的人，是落在我生命里的一束光！无论怎样，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亵渎他。
她们两个，凭什么以自己对沈寒潭片面的了解就妄下结论？她们以为她们是谁啊！
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我决定以后再也不理她们了。
并且，我也确确实实这么做了。
她们两第二天看见我把头发染了回去先是很惊讶，后来又很生气，最后两个人同时对我翻了一个很长的白眼。
从那以后，她们也没有再找我说过话了。我又成了孤单的一个人。
后来，有天放学，我收拾东西。我发现我的日记本不见了。在书包和抽屉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奇怪！我记得我明明记得放进书包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室。最后还是旭向东找到了我。
他来的时候我还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并没有注意到他。
他悄悄走进来吓我：“嘿！”
“啊！”我吓得大叫，并且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你在找什么？”旭向东问我。
想了想，还是不敢跟旭向东坦白。我说：“没什么，我明天的早餐钱不见了。”
“嗨，就为了这事儿啊？大不了我明天请你吃。我们赶紧出去吧，沈寒潭和露清荷还在二班等着呢。”
“沈寒潭？”我很惊讶：“为什么？平常我们不是各走各的吗？”
“不清楚，好像是找你借课后答案吧。是不是整个年级只有你们班的课后答案没有交？”
“哦……好吧。”我跟着旭向东一起走了。
我来到二班教室里，看见沈寒潭和露清荷两个人很严肃端坐在教室里，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夏日落，你来了。“沈寒潭跟我打招呼，并且给我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差点被这笑容晃了眼，闪了神。
“我……我来了。”我顺着他回答。感觉气氛十分尴尬又压抑，吓得我到出瞟，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也许是许久不见，没有和他们在一起打闹了，我和沈寒潭的关系很自然的生疏了许多。
“怎么忙到现在才来？是不是你们老师黑板上的作业留的太多了？”露清荷问我。
“不，没有的事。就是刚刚一直在找东西，没找到。”我笑着回答。
“什么东西，重要吗？”沈寒潭问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是担心。
看着他，我哽咽了，不知道该说重要还是不重要。那本日记本上写的全是我喜欢他的事，对我来说自然是重要的。
见我没说，旭向东抢着回答：“没什么，就是丢了两块钱。她明天吃不了早餐了。”说着，很自然的将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面对着沈寒潭，我有些恼旭向东，狠狠的打了他一下，然后用力将他和他的胳膊给推开了。
“夏日落，你什么时候和旭向东关系这么好了？”露清荷看着我们两个问道。
我很官方的回答：“我们的关系一直都这么好啊，对吧？”然后背地里狠狠的掐了旭向东的腰。
旭向东“欧欧欧……”吃痛得跳了两跳，然后哭丧着脸肯定的回答：“对对对，我们的关系一直都这么好。
沈寒潭和露清荷然后也没有再说什么，然后我们几个就一起并排着，安安静静的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没怎么说话，似乎每个人心里都有心事。
我想，也许是最近没怎么联系，我们之间已经找不到什么话题了吧？又或者，最近作业实在太多，课业繁忙，忙到大家很沉重，都不太想说话。
一定是作业太多太忙了，因为沈寒潭和露清荷以前从来不会去抄课后答案的。我想，他们现在一定很累吧？我也识趣的什么也没有说。
但是我的眼神还是很不老实的老是偷偷去瞟沈寒潭，就好像沈寒潭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怎样都看不够。
突然，沈寒潭回头看向我的方向！吓得我赶紧回头！
“砰砰……砰砰……”我吓得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久，导致我好久都不敢回头偷偷的看他。
遇见他们了很长时间，我跟他们经常翘课去做一些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用处的事儿。遇见他们了很长时间，我跟他们经常翘课去做一些并不属于这个年纪该干的事。
她们带着我穿短裙子，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首饰，耳朵上还打了耳洞，戴着夸张的银色耳钉，头发也染成了黄色或者红色。
跟任何人头发回家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妈会打我一顿。见过他只是在饭桌上很惊讶地问我：“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黄？”
我很淡定的解释：“我朋友他们带我去染的，她们也一块儿染了，说象征着友谊。”
妈妈难得看着我感慨：“我年轻的时候也染过这种头发，染成了白色，但是我现在不喜欢白色了。等再过两天你应该也就不会喜欢了。你还是黑色好看。”
我妈没有强制我染回来，可能我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比较固执的印象，不如我的意，我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和她们怄气。也许是上一次养猫的事儿，让他们觉得只要我安安全全地吃饭上学，其他的他们都能接受，不会再多过问。
我们这种奇装异服我们在班上才保留了没有两天，第二天跑操场的时候我们就被张校长逮住了。
“那两个黄头发和那个红头发给我跑过来！”
我们三个一起被喊了过去，其他的班级继续跑操。我们三个挨着排排站好，看校长的表情，我知道，肯定免不了一顿训斥。
“你们三个是哪个班的？头发染成这样，裙子穿这么短像什么话？你们班主任呢？“
我们知道自己肯定完蛋了，所以我也没有反驳，老老实实地听张校长训话。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我们是初二四班的。”杜嘉回答了。
“初二四班……”张校长重复了一遍，然后将我们的班主任吼了过来：“诚志扬！给我过来。”
班主任来了，站在了我们旁边，等待张校长训话。此时我发现班主任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校长那是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
张校长问：“诚志扬，你就是这么带班的？你看看你们班的学生，像什么样子！头发头发弄得跟个公鸡一样花里胡哨？衣服衣服松松垮垮，裙子还穿这么短。我们是让孩子来学习的，不是让她们来选美的……”
骂完班主任又来骂我们：“你们知不知道这样穿出门很丢人啊？你们这些小孩子到底懂不懂什么是规矩？你们爸妈把你们送进来学习，你们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吗……“
张校长一通骂之后，我们几个都不敢吱声。班主任也一句话也不说。
张校长看了看我们，对班主任说：“我知道那件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并不代表你就要把班级带成这个样子吧？我是相信你的，我相信你的能力我才继续让你带班，做班主任。除了你，别人我都不放心。你也应该做出点成绩来，不能让底下的老师说你……”
听了张校长的话，我大致上猜到了我们班主任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直摆烂了。
原来，诚志扬带过我们上一届的学长。当时班主任诚志扬对他们都管得比较严，所以有个男生出错班主任的做法处罚的有点过了，那个男生很生气，然后找一些人等老师下班以后将老师打了一顿，然后老师住院住了大半个月。
从那之后，老师就对班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怎么管了。学生想逃课就逃课，想不来就不来，甚至不用打报备。
张校长看了我们一眼，对诚志扬说：“诚志扬啊诚志扬，你的班的这些个学生都是我们学校出名的学渣，你要是再教育的不好，这次就不是我能护得住你的了。后面有的是人想将你替掉。我希望明天再也看不到你们班这几个红头发和黄头发出现在学校里，你明白吗？”
诚志扬老老实实回答：“明白。”
张校长走后，班主任第一次严肃起来，板着脸对我们三个说：“从今天起，你们好好听话。以前我对你可能比较放纵，但是以后我绝对不会这样了。今天放学，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明天早上来上课的时候，我不允许你们三个脑袋上有除了黑色以外的颜色，一根头发丝都不允许，听到没有？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严，如果想知道，去问问你们上一届的学长学姐，他们每个班都很清楚我是怎么惩罚不听话的人的。”
我点点头，已经被他突然严肃，和恐吓吓到了。
我们三个回教室的路上，杜嘉说：“小诚突然那么严肃，还真的吓了我一跳。”
“就是。”陈尚符合。
我：“……”
不知道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她们似乎对刚刚班主任的威胁丝毫没有放在心里，依旧嘻嘻哈哈的。
杜嘉说：“你看他刚刚那严肃的表情，像不像吃了屎的样子？哈哈哈……”
陈尚也跟着大声的笑了，说：“哈哈哈……你这么一说，还真像！”
而我跟着站在一旁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们觉察了我的反常，问我：“你不会真的回去把头发染回来吧？你这样做就是对不起我们这段友谊！”
“对！你要是染回去了，我们两个就不和你玩了。到时候班上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和你玩了，你要想清楚。从始至终，只有我们两个才是你真正的朋友。”
她们又拿友情来威胁我，我心里感觉很不舒服。这么多天了，还是很不喜欢她们的说话方式。
但是她们说的也有道理，班上除了她们两个，没有人和我玩。到时候，我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沉默了，低着头思考，到底是应该听老师的话把头发染回去，还是跟她们两个一起继续对抗学校。
她们见我不吭声了，知道我肯定在犹豫不决，于是对我说：“你看看，还真的回家去染头发去？我们三个能走到一起多么不容易啊！你和我们一起的日子难道不开心吗？我们一起分享八卦，一起做指甲，打耳洞……难道这些你都要放弃吗？”
“我不知道。”和她们一起的这些天确实开心，但是我不知道不听老师的话到底对不对。我第一次见班主任那么严肃，我觉得他是认真的。
“看！那个是谁？”陈尚指着从食堂回教室方向的那群人。
“谁，哪？”杜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儿，那个蓝色衣服的男生。”陈尚更明确的指了出来。
我立刻转头往那看，看见了正低着头和露清荷并排着走的沈寒潭。我赶紧躲在了杜嘉和陈尚的身后，怕沈寒潭看见我这副样子。他旁边的露清荷看着比以前似乎更漂亮了，明明头发还是那一头黑发，脸也还是那张脸。可能，她脸上的笑更漂亮了吧？
“你怕什么？”杜嘉一把将我从后面拽了出来。
“沈寒潭家里很穷的，除了成绩好什么都没有，对女孩子都是一副讨好的样子。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怕什么。一看就是那种很没有骨气，打不了两拳的男生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个，心里火冒三丈。我不允许别人说沈寒潭的坏话，谁都不许！
可惜，她们两个没有看出我很生气。
她们以为我被她们的言论惊到了，说：“你不会连这些都不知道吧？这些都不知道，你对他的喜欢也太肤浅了吧？他长得帅吗？还是哪里让你情不自禁无法自拔？哈哈哈……”
她们两捂着肚子不停的嘲笑和讥讽我，好像我的喜欢就是一场错误。
“哈哈哈……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她们还在继续笑我。就像曾经我跟她们一起笑话别人一样。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她俩很恶心。
她们笑完还不忘威胁我：“你要是回去敢把头发染回去，我们就把你喜欢他的事情告诉全班，整个年级，然后再告诉他本人。”
她们两个一唱一和地对着我说：“你要是染回去，我们就再也不和你玩了。”
我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她俩。可她俩太开心，根本没想过我会讨厌他们，反倒觉得我是被她们俩吓傻了。
等到回去以后，我毫不犹豫的将头发染了回去。
心里想着：对不住就对不住吧，这辈子我就没有对得住几个人，也不差她们两个了。本来一开始我就在班上是一个人，现在也不过是重新回到了一个人，无所谓！
最最可恶的是，沈寒潭是怎样的人我比她们更清楚。任谁也不可以说沈寒潭的不是，谁也不行！那是将我从阴暗的角落引到光明的人，是落在我生命里的一束光！无论怎样，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亵渎他。
她们两个，凭什么以自己对沈寒潭片面的了解就妄下结论？她们以为她们是谁啊！
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我决定以后再也不理她们了。
并且，我也确确实实这么做了。
她们两第二天看见我把头发染了回去先是很惊讶，后来又很生气，最后两个人同时对我翻了一个很长的白眼。
从那以后，她们也没有再找我说过话了。我又成了孤单的一个人。
后来，有天放学，我收拾东西。我发现我的日记本不见了。在书包和抽屉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奇怪！我记得我明明记得放进书包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室。最后还是旭向东找到了我。
他来的时候我还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并没有注意到他。
他悄悄走进来吓我：“嘿！”
“啊！”我吓得大叫，并且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你在找什么？”旭向东问我。
想了想，还是不敢跟旭向东坦白。我说：“没什么，我明天的早餐钱不见了。”
“嗨，就为了这事儿啊？大不了我明天请你吃。我们赶紧出去吧，沈寒潭和露清荷还在二班等着呢。”
“沈寒潭？”我很惊讶：“为什么？平常我们不是各走各的吗？”
“不清楚，好像是找你借课后答案吧。是不是整个年级只有你们班的课后答案没有交？”
“哦……好吧。”我跟着旭向东一起走了。
我来到二班教室里，看见沈寒潭和露清荷两个人很严肃端坐在教室里，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夏日落，你来了。“沈寒潭跟我打招呼，并且给我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差点被这笑容晃了眼，闪了神。
“我……我来了。”我顺着他回答。感觉气氛十分尴尬又压抑，吓得我到出瞟，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也许是许久不见，没有和他们在一起打闹了，我和沈寒潭的关系很自然的生疏了许多。
“怎么忙到现在才来？是不是你们老师黑板上的作业留的太多了？”露清荷问我。
“不，没有的事。就是刚刚一直在找东西，没找到。”我笑着回答。
“什么东西，重要吗？”沈寒潭问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是担心。
看着他，我哽咽了，不知道该说重要还是不重要。那本日记本上写的全是我喜欢他的事，对我来说自然是重要的。
见我没说，旭向东抢着回答：“没什么，就是丢了两块钱。她明天吃不了早餐了。”说着，很自然的将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面对着沈寒潭，我有些恼旭向东，狠狠的打了他一下，然后用力将他和他的胳膊给推开了。
“夏日落，你什么时候和旭向东关系这么好了？”露清荷看着我们两个问道。
我很官方的回答：“我们的关系一直都这么好啊，对吧？”然后背地里狠狠的掐了旭向东的腰。
旭向东“欧欧欧……”吃痛得跳了两跳，然后哭丧着脸肯定的回答：“对对对，我们的关系一直都这么好。
沈寒潭和露清荷然后也没有再说什么，然后我们几个就一起并排着，安安静静的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没怎么说话，似乎每个人心里都有心事。
我想，也许是最近没怎么联系，我们之间已经找不到什么话题了吧？又或者，最近作业实在太多，课业繁忙，忙到大家很沉重，都不太想说话。
一定是作业太多太忙了，因为沈寒潭和露清荷以前从来不会去抄课后答案的。我想，他们现在一定很累吧？我也识趣的什么也没有说。
但是我的眼神还是很不老实的老是偷偷去瞟沈寒潭，就好像沈寒潭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怎样都看不够。
突然，沈寒潭回头看向我的方向！吓得我赶紧回头！
“砰砰……砰砰……”我吓得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久，导致我好久都不敢回头偷偷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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