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总结
“好了。”
此刻已经是在基地的会议室，还是地下室的某个空旷的房间。
观音坐在主位，其他人也都坐好。
大概五六个人，当然不会是全部，但是已经算是这里的高层了。
刚刚那个黑人也在，叼着大雪茄很是健硕的模样，他叫雷蒙德。
然后还有独臂的欧洋，两个白人，一男一女，大概都很年轻，三十左右的样子，再之后就是一个矮个华裔，似乎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很沉默，穿着斗篷遮挡着脸显得很神秘。
“现在我们开总结会议。”
观音看看欧洋的独臂，深呼吸一下：“这一次……”
“我看就算了吧。”
欧洋突然开口：“这次我受伤最重，我有权利要求略过总结过程。”
看着众人：“我相信我们都知道这一次战斗的意义和以前处理那些叛逆异能者不一样，所以我们没有时间去总结什么战斗过程复盘。我们应该直入主题，谈一下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
观音没说话。
雷蒙德看着欧洋，两人关系似乎不错，喷吐雪茄烟雾：“具体是你审问的，效果也不错。你给大家讲讲具体情况。”
欧洋独臂翻着资料：“其实他也不知道多少，而我当然也不会和他透露太多。大致情况和我们掌握的一样，不过因为或许韩美有目的，所以对他暴露了一些。比如画室，比如医院，还有住宅小区的邻居。”
大家都认真听，欧洋开口：“具他讲述，他亲眼看到韩美将邻居小女孩Nancy用异能吸干，当然一个18岁孩子的描述不可能太过详细。大致意思是这样，但过后他又清楚看到小女孩安然无恙。同样的事也发生在给他看病的医生凯文。虽然这不是韩美直接动手，但她却一直是贯穿始终。”
看着观音：“我怀疑是障眼法，至于目的他自己不清楚，然而我推测是要激发他的异能觉醒。就是他额头的那只眼睛……”
“这是……”
白人女人皱眉询问：“她能准确知道他有异能，而且知道怎么刺激他觉醒？”
白人男人接话：“甚至准确知道是额头第三只眼睛。”
看着几人：“这就很诡异了，不是一般的异能者可以做到的。”
白人女人点头：“我们觉醒异能几乎都是和奇迹差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更不知道觉醒的是哪部分能力，甚至不知道谁可以谁不可以。”
欧洋想了想，摇头开口：“所以我一直盯着韩美，哪怕她没有什么漏洞我也直觉认为她不简单。现在看来果然……”
“呵~不可能。”
另一个白人男人冷笑看着欧洋：“不要以为碰巧让你撞到了，就把问题复杂化。争取让你立功然后不给你妹妹丢脸？”
探身看着欧洋：“没用的。异能者强者为尊，你没有实力……”
突然他说不下去了，因为观音看着他。眼睛里的冷漠甚至不像是看人类，倒像是看个死人。
明摆着他是不服气的，但他自己说的强者为尊。
观音最强是公认的，此刻他就要避开视线不再说话。
欧洋挡住观音的视线，观音一顿，没再看他。
欧洋也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雷蒙德看着雪茄烟吐到白人男人脸上：“Simon。grow，up，ok？”
白人男人叫Simon，起身就要发作，却被旁边另一个白人拦住。
“我们没有怀疑欧洋的意思，但是这里的疑点很多。我想欧洋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白人女人显然和白人男人是一起的，此刻平静开口转移话题。
“好了carry！”
观音摆手打断：“先不要说了。”
白人女人叫carry，见观音开口就不说话了。
观音对着欧洋：“继续。”
欧洋点头：“也因为如此，他发现了自己姑姑也就是韩美的怪异之处。也因此开始逃离，只是逃不掉。听他意思韩美并没有要杀他的意图，至少在他生日之前一直如同猫戏老鼠那样。直到他生日的那天晚上，韩美发现激发他异变却没有成功才决定下杀手。但没想到韩零肉体死了之后，反而激发了异能……”
“为什么非要18岁生日呢？”
雷蒙德打断：“难道18岁成年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思索片刻，欧洋看着几人：“这个就不清楚了。韩零自己也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已经肯定韩美一定是有预谋的。后续我会继续询问，他不知道的事也许他身体是知道的。”
“杀了他！”
突然一直没说话很神秘的斗篷华裔男开口。
所有人看过去，他得瞳孔是黄色，但很诡异的似乎极为邪恶。即便都是异能者一个基地都未必能适应，听说他也只听观音的，其他谁都不太接触。
“空老，你什么意思？”观音询问。
空老环视周围，重新低头把脸掩藏在斗篷里：“异能者的出现没有规律，这本身就是规律。现在一个18岁男孩身上出现这么多违反常规的事，我预感到如果不杀了他，他将对以后异能者甚至世界有极大的影响。”
欧洋皱眉：“我不同意。影响是影响，未必一定是坏的。或许也是好的，而且他是无辜者。他就是一个刚过18岁生日的孩子，以前生活经历非常普通，别说异能者，普通路人里他都很普通。而且我觉得可以从他身上挖出很多事，甚至后续可以……”
“我同意。”
突然观音开口，其他没表态的众人已经不需要表态了。
“观音！！”欧洋惊愕。
“在这里我是基地首领。”
观音目光阴冷看着他：“你也说他知道的不多，而明显韩美自己就实力强大，我们这么多人对她没有胜算。甚至我们还没来得及研究她为什么这么强。空老的预感有道理，如果韩美将他带走培养，未来将是我们极大的威胁。”
看看欧洋的手臂：“而且你的手臂就是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斩断的。”
“那是意外……”欧洋急忙开口。
“这是命令！！”
观音看着周围：“散会！！”
所有人都起身离开，唯有欧洋表情难看直视观音没有走。
雷蒙德看看两人，拍拍观音的肩膀出去了。
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欧洋不解看着她：“你不是弑杀的人！为什么这次决定这么鲁莽？”
“理由我已经在刚刚的会上说过了。”
观音看着欧洋：“我也不觉得你单独留下和我能谈出什么结果。”
欧洋深呼吸，坐下努力要说服观音：“正因为韩美的实力强大，可昨天战斗你看到了，他额头的射线韩美都要回避，可韩美杀我们异能者如同砍瓜切菜……”
“我同意你的看法。”
然而让欧洋意外的是，观音也这么想。欧洋惊讶：“那你还……”
“但我不同意你的处理结果。”
看着欧洋：“如果韩美现在要过来抢人，我们拦得住吗？”
欧洋眼睛一转，急忙开口：“我们有天使，可以把他放在天使那里，如果韩美来了，不但可以保护韩零，还能顺势把韩美杀掉……”
“住口！”
观音面容凛冽：“我是太优待你了，告诉了你天使的秘密，你不但没有把这当做信仰，反而还要利用天使当你的刽子手？！”
欧洋语气一滞，没有说话。
观音平复情绪，看着欧洋：“从我们发现天使一来，天使就没有苏醒过，更没太多人知道他的存在。只有总部高层知道。杀掉他就足够，不用搞得那么复杂。”
“我们面对什么样的困局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欧洋低头开口：“大概20年前异能者觉醒，并且频率越来越大。相对于异能者组织来说，外面的叛逆异能者破坏世界的程度也在增加。现如今我们手里明明有筹码却不用还要当做信仰……”
有些激动的抬头：“到底信仰重要还是维护这个世界重要？天使不就是应该来保护我们……”
“我已经决定了！”
观音面无表情看着欧洋。
欧洋沉默，不再说话。但单臂的拳头紧攥。
观音目光流露出一丝复杂：“哥，可以控制巨龙的，首先得是强大的龙骑士。即便不一定比巨龙强大却不能差太多。”
看着欧洋：“一只蚂蚁可以控制大象吗？哪怕大象还是幼崽。”
欧洋沉默，半响摇头：“为什么一定要说控制？如果我们把他拉入我们自己一伙接纳他吸收他，他就是我们自己人为我们自己而战。”
观音皱眉：“当有一天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会甘心为我们作战？就算他会，可是韩美一直都在。万一有一天把他说服带走，然后反过来成为我们的敌人……”
对着欧洋：“你也看到了。他从小生活坎坷，唯独韩美带他来美国的半年是他最美好的时光。此刻韩美要杀他他很难过，但韩美并不是真想杀他这我们也推测出来了。他才18岁，三观还不够成熟。韩美很轻易就能用任何手段把他带走为她所用……”
“你太偏颇了。”
欧洋起身皱眉：“而且也太悲观了，你这么信奉武力，却摒弃我们人类最大的优势就是情感……”
“不要说了！！”
观音直接起身：“我是首领，我要做的不是激进冒险而是要平稳。”
深呼吸看着欧洋：“我们战损越来越高，甚至这次你……”
看看欧洋的断臂，观音没说话。
欧洋摇头：“值得！因为我预感我们得到了一个强大的助力，别说用一条手臂，用我的命换都值得……”
“但我觉得不值！！”观音突然大吼一声。
欧洋吓一跳，愣愣看着她。
观音背后的飞剑都隐隐发颤，欧洋后退看着她：“兄妹之间的争论，不用动刀动枪的吧？”
观音深呼吸，背后的飞剑稳下来。许久之后朝着会议室门口走去：“我不管你怎么想。但这就是我的决定，我也希望你能理解。”
说完离开。
欧洋还要说什么，但是门已经关上。
欧洋默默坐在那里，许久之后独臂捶了一下桌子。随后起身也离开会议室。
只是要去医生那里换药的路，中途欧洋突然停下。
表情变幻不定，最终转头朝着另一个隐蔽的路而去。这条路越走越窄，越走越暗，越走人越少。
终于到了尽头。
打开门，欧洋看着守卫点点头，守卫似乎也认识他。没有多理会。
欧洋默默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枕着手臂躺在那里的人。
赫然就是刚刚审讯的韩零。
此刻静静躺在那里，不哭不闹不吵不叫不吃不喝，只是发呆。
此刻已经是在基地的会议室，还是地下室的某个空旷的房间。
观音坐在主位，其他人也都坐好。
大概五六个人，当然不会是全部，但是已经算是这里的高层了。
刚刚那个黑人也在，叼着大雪茄很是健硕的模样，他叫雷蒙德。
然后还有独臂的欧洋，两个白人，一男一女，大概都很年轻，三十左右的样子，再之后就是一个矮个华裔，似乎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很沉默，穿着斗篷遮挡着脸显得很神秘。
“现在我们开总结会议。”
观音看看欧洋的独臂，深呼吸一下：“这一次……”
“我看就算了吧。”
欧洋突然开口：“这次我受伤最重，我有权利要求略过总结过程。”
看着众人：“我相信我们都知道这一次战斗的意义和以前处理那些叛逆异能者不一样，所以我们没有时间去总结什么战斗过程复盘。我们应该直入主题，谈一下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
观音没说话。
雷蒙德看着欧洋，两人关系似乎不错，喷吐雪茄烟雾：“具体是你审问的，效果也不错。你给大家讲讲具体情况。”
欧洋独臂翻着资料：“其实他也不知道多少，而我当然也不会和他透露太多。大致情况和我们掌握的一样，不过因为或许韩美有目的，所以对他暴露了一些。比如画室，比如医院，还有住宅小区的邻居。”
大家都认真听，欧洋开口：“具他讲述，他亲眼看到韩美将邻居小女孩Nancy用异能吸干，当然一个18岁孩子的描述不可能太过详细。大致意思是这样，但过后他又清楚看到小女孩安然无恙。同样的事也发生在给他看病的医生凯文。虽然这不是韩美直接动手，但她却一直是贯穿始终。”
看着观音：“我怀疑是障眼法，至于目的他自己不清楚，然而我推测是要激发他的异能觉醒。就是他额头的那只眼睛……”
“这是……”
白人女人皱眉询问：“她能准确知道他有异能，而且知道怎么刺激他觉醒？”
白人男人接话：“甚至准确知道是额头第三只眼睛。”
看着几人：“这就很诡异了，不是一般的异能者可以做到的。”
白人女人点头：“我们觉醒异能几乎都是和奇迹差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更不知道觉醒的是哪部分能力，甚至不知道谁可以谁不可以。”
欧洋想了想，摇头开口：“所以我一直盯着韩美，哪怕她没有什么漏洞我也直觉认为她不简单。现在看来果然……”
“呵~不可能。”
另一个白人男人冷笑看着欧洋：“不要以为碰巧让你撞到了，就把问题复杂化。争取让你立功然后不给你妹妹丢脸？”
探身看着欧洋：“没用的。异能者强者为尊，你没有实力……”
突然他说不下去了，因为观音看着他。眼睛里的冷漠甚至不像是看人类，倒像是看个死人。
明摆着他是不服气的，但他自己说的强者为尊。
观音最强是公认的，此刻他就要避开视线不再说话。
欧洋挡住观音的视线，观音一顿，没再看他。
欧洋也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雷蒙德看着雪茄烟吐到白人男人脸上：“Simon。grow，up，ok？”
白人男人叫Simon，起身就要发作，却被旁边另一个白人拦住。
“我们没有怀疑欧洋的意思，但是这里的疑点很多。我想欧洋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白人女人显然和白人男人是一起的，此刻平静开口转移话题。
“好了carry！”
观音摆手打断：“先不要说了。”
白人女人叫carry，见观音开口就不说话了。
观音对着欧洋：“继续。”
欧洋点头：“也因为如此，他发现了自己姑姑也就是韩美的怪异之处。也因此开始逃离，只是逃不掉。听他意思韩美并没有要杀他的意图，至少在他生日之前一直如同猫戏老鼠那样。直到他生日的那天晚上，韩美发现激发他异变却没有成功才决定下杀手。但没想到韩零肉体死了之后，反而激发了异能……”
“为什么非要18岁生日呢？”
雷蒙德打断：“难道18岁成年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思索片刻，欧洋看着几人：“这个就不清楚了。韩零自己也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已经肯定韩美一定是有预谋的。后续我会继续询问，他不知道的事也许他身体是知道的。”
“杀了他！”
突然一直没说话很神秘的斗篷华裔男开口。
所有人看过去，他得瞳孔是黄色，但很诡异的似乎极为邪恶。即便都是异能者一个基地都未必能适应，听说他也只听观音的，其他谁都不太接触。
“空老，你什么意思？”观音询问。
空老环视周围，重新低头把脸掩藏在斗篷里：“异能者的出现没有规律，这本身就是规律。现在一个18岁男孩身上出现这么多违反常规的事，我预感到如果不杀了他，他将对以后异能者甚至世界有极大的影响。”
欧洋皱眉：“我不同意。影响是影响，未必一定是坏的。或许也是好的，而且他是无辜者。他就是一个刚过18岁生日的孩子，以前生活经历非常普通，别说异能者，普通路人里他都很普通。而且我觉得可以从他身上挖出很多事，甚至后续可以……”
“我同意。”
突然观音开口，其他没表态的众人已经不需要表态了。
“观音！！”欧洋惊愕。
“在这里我是基地首领。”
观音目光阴冷看着他：“你也说他知道的不多，而明显韩美自己就实力强大，我们这么多人对她没有胜算。甚至我们还没来得及研究她为什么这么强。空老的预感有道理，如果韩美将他带走培养，未来将是我们极大的威胁。”
看看欧洋的手臂：“而且你的手臂就是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斩断的。”
“那是意外……”欧洋急忙开口。
“这是命令！！”
观音看着周围：“散会！！”
所有人都起身离开，唯有欧洋表情难看直视观音没有走。
雷蒙德看看两人，拍拍观音的肩膀出去了。
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欧洋不解看着她：“你不是弑杀的人！为什么这次决定这么鲁莽？”
“理由我已经在刚刚的会上说过了。”
观音看着欧洋：“我也不觉得你单独留下和我能谈出什么结果。”
欧洋深呼吸，坐下努力要说服观音：“正因为韩美的实力强大，可昨天战斗你看到了，他额头的射线韩美都要回避，可韩美杀我们异能者如同砍瓜切菜……”
“我同意你的看法。”
然而让欧洋意外的是，观音也这么想。欧洋惊讶：“那你还……”
“但我不同意你的处理结果。”
看着欧洋：“如果韩美现在要过来抢人，我们拦得住吗？”
欧洋眼睛一转，急忙开口：“我们有天使，可以把他放在天使那里，如果韩美来了，不但可以保护韩零，还能顺势把韩美杀掉……”
“住口！”
观音面容凛冽：“我是太优待你了，告诉了你天使的秘密，你不但没有把这当做信仰，反而还要利用天使当你的刽子手？！”
欧洋语气一滞，没有说话。
观音平复情绪，看着欧洋：“从我们发现天使一来，天使就没有苏醒过，更没太多人知道他的存在。只有总部高层知道。杀掉他就足够，不用搞得那么复杂。”
“我们面对什么样的困局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欧洋低头开口：“大概20年前异能者觉醒，并且频率越来越大。相对于异能者组织来说，外面的叛逆异能者破坏世界的程度也在增加。现如今我们手里明明有筹码却不用还要当做信仰……”
有些激动的抬头：“到底信仰重要还是维护这个世界重要？天使不就是应该来保护我们……”
“我已经决定了！”
观音面无表情看着欧洋。
欧洋沉默，不再说话。但单臂的拳头紧攥。
观音目光流露出一丝复杂：“哥，可以控制巨龙的，首先得是强大的龙骑士。即便不一定比巨龙强大却不能差太多。”
看着欧洋：“一只蚂蚁可以控制大象吗？哪怕大象还是幼崽。”
欧洋沉默，半响摇头：“为什么一定要说控制？如果我们把他拉入我们自己一伙接纳他吸收他，他就是我们自己人为我们自己而战。”
观音皱眉：“当有一天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会甘心为我们作战？就算他会，可是韩美一直都在。万一有一天把他说服带走，然后反过来成为我们的敌人……”
对着欧洋：“你也看到了。他从小生活坎坷，唯独韩美带他来美国的半年是他最美好的时光。此刻韩美要杀他他很难过，但韩美并不是真想杀他这我们也推测出来了。他才18岁，三观还不够成熟。韩美很轻易就能用任何手段把他带走为她所用……”
“你太偏颇了。”
欧洋起身皱眉：“而且也太悲观了，你这么信奉武力，却摒弃我们人类最大的优势就是情感……”
“不要说了！！”
观音直接起身：“我是首领，我要做的不是激进冒险而是要平稳。”
深呼吸看着欧洋：“我们战损越来越高，甚至这次你……”
看看欧洋的断臂，观音没说话。
欧洋摇头：“值得！因为我预感我们得到了一个强大的助力，别说用一条手臂，用我的命换都值得……”
“但我觉得不值！！”观音突然大吼一声。
欧洋吓一跳，愣愣看着她。
观音背后的飞剑都隐隐发颤，欧洋后退看着她：“兄妹之间的争论，不用动刀动枪的吧？”
观音深呼吸，背后的飞剑稳下来。许久之后朝着会议室门口走去：“我不管你怎么想。但这就是我的决定，我也希望你能理解。”
说完离开。
欧洋还要说什么，但是门已经关上。
欧洋默默坐在那里，许久之后独臂捶了一下桌子。随后起身也离开会议室。
只是要去医生那里换药的路，中途欧洋突然停下。
表情变幻不定，最终转头朝着另一个隐蔽的路而去。这条路越走越窄，越走越暗，越走人越少。
终于到了尽头。
打开门，欧洋看着守卫点点头，守卫似乎也认识他。没有多理会。
欧洋默默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枕着手臂躺在那里的人。
赫然就是刚刚审讯的韩零。
此刻静静躺在那里，不哭不闹不吵不叫不吃不喝，只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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