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庄小道长
唐玉的这次闭关，六丁道长也要全力辅助。
很快，整个内院中就变得静悄悄的，庄余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了。
他原本还计划准备一些上等佳肴美食，待师傅和师兄口饥之时给他们送过去。六丁道长却说，他准备了一些丹药，只要吃上一粒，便可十天不用进食，让庄余不要操心这些，只管打理好道观。
按照师傅的嘱托，庄余照例会在早晨和上午，带着师弟妹们练功，晨起打坐，上午练习外家功夫。
而庄余的这八位师弟师妹，对他这位同届师兄的态度，也可谓是非常不一。
陈升、邓安、柳梅三人，自庄余在中院时就与其交好，此时对庄余更是俯首帖耳。
王伦、张耳、黄蓉三人，表面上对庄余也极为客气，见面便是师兄长、师兄短的，但在背后，对庄余则就常是冷脸了。
至于剩下的李虎、陆芸两人，对庄余压根就不当一回事。
李虎身高体魁，在八人中外家功夫练得最好，已经练到了拳能断石、脚能断树，纵深一跃，也能翻过数米高墙。
而陆芸，则是虎林镇陆家米铺的大小姐，那陆家米铺就和东林生药铺挨着，她对庄余这老渔台来的农夫加渔夫，从来就有些看不上。
师傅师兄闭关后没几天，他们就开始对庄余挑刺了。
李虎总是在上午练功时，说庄余指导的不对，说唐玉师兄以前不是这么教的。
陆芸则经常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在自己房中闲睡，或者干脆下山回家。
刚开始，庄余觉得自己不过是替师兄唐玉打理一段时间，也不想和师弟师妹们为难，基本都非常迁就。
但很快他就发现，这队伍要是不好带起来，那只会愈演愈烈，越来越散。连前院的杂役都敢和他这位内院师兄顶嘴了。
庄余有些担心，等师傅师兄闭关结束，发现道观散乱如此，会要责罚自己了。
又到了一个初一，庄余怕师傅突然出来，检查众人的练功进度，便让柳梅下山，把已经在家待了快半个月的陆芸给叫了回来。
柳梅、陆芸两人回来后，庄余便拉动了中院的青铜铃，召集众人到高台集合。
没有想到的是，一共八个人，竟然让自己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陆芸和李虎两人还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众人到齐后，庄余也虎起了脸，怒目扫视着众人，以作出威慑的样子。
但还没等他开口，陆芸便伸着懒腰道：
“大鱼师兄，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我还要回家陪我奶奶看戏呢。”
一听这个，庄余直接冒火了，大声道：
“你还是我六丁观的弟子，师傅每个月给的二两银子，不是让你回家看戏的。看什么戏！”
“如此懒散，师傅的一身本领，何时才能学到九牛之一毛？”
听庄余说着，陆芸仍是不在意，翻起了白眼，随后眼神就飘向了云端。
而那李虎，则接话道：
“听说师兄在内院一个月有50两银子，不知这几年下来，师傅的一身本领，师兄又学到了几毛呢？”
这挑衅的话，瞬间让高台上的空气静止了。
凝着眼，庄余打量了下李虎，认真地问道：
“师弟是想试试了？”
“但请师兄指教。”朝庄余一拱手，李虎极其不客气回道，紧接着就摆起了架势。
陈升、邓安两人试图劝解，但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只见庄余一摆手，淡淡地说了句：
“都下去。”
很快，高台之上，只剩了下两人，庄余在西、李虎在东，颇为压抑地对峙。
李虎率先沉不住气，身体微微下蹲前驱，全身的气力集中到了双腿之上。
暴呵了一声后，李虎的身体，便像利箭一样朝庄余冲了过来。
看到李虎的冲势，台下的陈升、邓安、柳梅等人不免为庄余感到担心。李虎的功夫竟然已经练到了这种程度，看来没少偷偷自己练。
而此时台上的庄余，那股丹田之气已经被他催动着，流通了全身。在他的眼中，李虎的冲势，非但不快，反而有点像慢动作。
就在李虎的双拳离自己不到半米的时候，庄余快速闪开了。
这一闪，让台下的众人惊呼了出来，庄余竟如此轻巧地，就躲过了李虎的全力一击。
没有扑到庄余，也出乎了李虎的意料。恼怒之下，他口中连连大喊，浑身蛮力一次次猛提，一次次朝着庄余猛扑了起来。
但每一次，都被庄余毫不费力地躲了过去。
台下众人的嘴，已经张得很大了，陆芸也是如此。
庄余的身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太过于迅捷了，能快速让人眼睛都跟不上。
“庄余，难道你是过街的老鼠不成，敢不敢和我对打一拳。”李虎大喘着粗气怒道。
此时，李虎站在了高台的西北方，而庄余在东南方。
听李虎如此说，庄余把丹田之气凝聚在了自己的右拳上。只见隐隐地，右拳四周的空气，似乎被燃烧起来了一般飘忽不定。
看到李虎再次朝自己扑来，庄余也纵身迎了上去。
紧接着，高台之上便是“啊”的一声惨叫。
再看时，李虎的身体已经倒退着被震飞下了高台，重重地撞到了一颗大树上，连吐几口鲜血。
台下的众人都看呆了，被吓住了。
庄余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拳竟然有如此威力。其实在和李虎拳头相对的一瞬间，他已经收回了大部分丹田之气，只留下了两成不到。
看着台下李虎痛苦的样子，右臂肯定是断了，也受到了不小的内伤。
双手背在身后，庄余看向台下的陈升，轻描淡写地道：
“陈升，随我到内院取一百两银子，到镇子里请最好的大夫，给李虎看一看。再去东林生药铺买几株年份老参，给他养养伤。”
说完，庄余便如世外高人一般，轻飘的步伐走下了高台，走向了内院。
反应过来的陈升，立马连连称是，得意非常地跟上了庄余。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除去李虎在房中养伤外，不待庄余拉铃，师弟师妹们便全到了。站成了一排，等着庄余训话。
一个多月后，李虎可以下床走动了，见到庄余时，眼神都不敢和他对视，老实了。
在道观的前院中，香火还是很旺的，六丁道长不在，庄余只好在每个月的初一，到前院中主持一二。
之前跟师兄唐玉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卦象吉凶、测字推事、风水布局，庄余也都能说上一说，没过多长时间，便被香客们尊称为“庄小道长”。
每次庄余到山下闲游，虎林镇上下，上至员外官人，中至书生掌柜，下至长工杂役，甚至街头泼皮，都对庄余极为客气。见到之后，都会尊称一句“庄小道长”。
他们不仅知道庄余是六丁道长亲传的内院弟子，也都知道庄余只用了轻轻一拳，便震断了六丁观“观中虎”李虎的胳膊。
并且，几年下来，在六丁观中吃喝极好，庄余已经长成了八尺男儿。
尤其是随着修炼七到九层功法的深入，庄余的长相也越发白润了起来。虽然也说不上有多英俊，但走在虎林镇的南北两街上，还是有不少情窦初开的少女，偷偷开门，脸色潮红地看上几眼庄余的。
庄余也经常会回老渔台，但每次回去，都是中午出发，傍晚时分到家。晚上在家过一夜后，第二天早晨就回来。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如果庄余白天在家中，老渔台的乡亲们知道后，必然会拉着他到各家吃喝，聊各种闲话，谁谁家的姑娘长得好云云，连韩大户都多次邀请庄余到其家中。
庄家本身，也在庄余每月银两的充实下，成为了老渔台最殷实的农家。
二弟、三妹两人，偶尔会跟着村里人到六丁观看望庄余，基本都是来玩乐。庄母来得很少，她觉得自己妇道人家，不便出门烦扰儿子的功业。
在打理道观约半年后，庄余也练成了第七层功法，开始了第八层的修炼。
而庄余开始修炼第八层后没几天，师兄唐玉和师傅六丁道长，从内院深处出关了。
第一眼看到唐玉时，庄余便觉得他眼中精光流转，似乎功力大有精进。六丁道长看起来则脸色发灰，伤了元气一样。
当天晚上，唐玉便得意地告诉庄余，他已经练成了第十层功法。六丁道长为了助他突破，还传给了他不少功力。
这让庄余有些羡慕，也略有些嫉妒。
几日后，两人闲游到了虎林镇的南山上，在南山北侧遥望着六丁观。旁边还有一潭小湖水。
翻动了下自己的手掌，唐玉得意道：
“师弟，师傅说的没错，第十层果然是一个大关，练成后和前面几层完全不一样。”
“师兄，可否给小弟说说，练成第十层到底是什么感觉？”庄余马上接话问道，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了。
“哎？师弟你早晚会知道的，到时候你自己感悟吧。师傅不让我对外说。”唐玉故意推脱。
心中还是好奇难忍，庄余又道：
“师兄，师傅还说不让我们饮酒呢，现在我们不也喝了。”
说完，庄余提起酒坛大灌了一口。
唐玉侧头想了想，也提起酒坛大灌了一口，环顾了下左右后，拉了下庄余：
“你看好！”
随即，庄余便感到唐玉在催动丹田之气，而他的右手手掌向上翻起。
只见，非常怪异地，唐玉的手心中出现了一朵火苗。
那火苗是黑色的，非常地漆黑，不大，只有豆粒大小，却让人感觉里面蕴含着极大的能量，给人很危险的感觉。
正待庄余惊讶之时，唐玉手掌微动，那火苗中似乎飞出了一丝火线，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打向了旁边的一颗巨柏。
一瞬间，那巨大的柏树，整个燃烧了起来。只片刻后，整颗树便化为了一小堆灰烬。
庄余震惊极了，从没有听说过什么火有这样的威力，一颗巨柏片刻燃烧殆尽，化为死灰。
看着庄余震惊的模样，唐玉满意地道：
“师傅说，这叫本命之火，只有练出这个，才算真正入了行了？”
“师兄，这本命之火，就是传说中的鬼神之术吗？”庄余问。
“这就不知道了，但师傅马上就要送我回宗门，很快我就能见到师姐了。”
“那小弟真的恭喜师兄了，师傅说宗门在哪里了吗？”
“这个还没告诉我，不过你放心，等我知道后，定会告诉你的。”
“好好，小弟也一定会勤加苦练，早日去宗门见你和师姐。”
很快，整个内院中就变得静悄悄的，庄余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了。
他原本还计划准备一些上等佳肴美食，待师傅和师兄口饥之时给他们送过去。六丁道长却说，他准备了一些丹药，只要吃上一粒，便可十天不用进食，让庄余不要操心这些，只管打理好道观。
按照师傅的嘱托，庄余照例会在早晨和上午，带着师弟妹们练功，晨起打坐，上午练习外家功夫。
而庄余的这八位师弟师妹，对他这位同届师兄的态度，也可谓是非常不一。
陈升、邓安、柳梅三人，自庄余在中院时就与其交好，此时对庄余更是俯首帖耳。
王伦、张耳、黄蓉三人，表面上对庄余也极为客气，见面便是师兄长、师兄短的，但在背后，对庄余则就常是冷脸了。
至于剩下的李虎、陆芸两人，对庄余压根就不当一回事。
李虎身高体魁，在八人中外家功夫练得最好，已经练到了拳能断石、脚能断树，纵深一跃，也能翻过数米高墙。
而陆芸，则是虎林镇陆家米铺的大小姐，那陆家米铺就和东林生药铺挨着，她对庄余这老渔台来的农夫加渔夫，从来就有些看不上。
师傅师兄闭关后没几天，他们就开始对庄余挑刺了。
李虎总是在上午练功时，说庄余指导的不对，说唐玉师兄以前不是这么教的。
陆芸则经常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在自己房中闲睡，或者干脆下山回家。
刚开始，庄余觉得自己不过是替师兄唐玉打理一段时间，也不想和师弟师妹们为难，基本都非常迁就。
但很快他就发现，这队伍要是不好带起来，那只会愈演愈烈，越来越散。连前院的杂役都敢和他这位内院师兄顶嘴了。
庄余有些担心，等师傅师兄闭关结束，发现道观散乱如此，会要责罚自己了。
又到了一个初一，庄余怕师傅突然出来，检查众人的练功进度，便让柳梅下山，把已经在家待了快半个月的陆芸给叫了回来。
柳梅、陆芸两人回来后，庄余便拉动了中院的青铜铃，召集众人到高台集合。
没有想到的是，一共八个人，竟然让自己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陆芸和李虎两人还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众人到齐后，庄余也虎起了脸，怒目扫视着众人，以作出威慑的样子。
但还没等他开口，陆芸便伸着懒腰道：
“大鱼师兄，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我还要回家陪我奶奶看戏呢。”
一听这个，庄余直接冒火了，大声道：
“你还是我六丁观的弟子，师傅每个月给的二两银子，不是让你回家看戏的。看什么戏！”
“如此懒散，师傅的一身本领，何时才能学到九牛之一毛？”
听庄余说着，陆芸仍是不在意，翻起了白眼，随后眼神就飘向了云端。
而那李虎，则接话道：
“听说师兄在内院一个月有50两银子，不知这几年下来，师傅的一身本领，师兄又学到了几毛呢？”
这挑衅的话，瞬间让高台上的空气静止了。
凝着眼，庄余打量了下李虎，认真地问道：
“师弟是想试试了？”
“但请师兄指教。”朝庄余一拱手，李虎极其不客气回道，紧接着就摆起了架势。
陈升、邓安两人试图劝解，但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只见庄余一摆手，淡淡地说了句：
“都下去。”
很快，高台之上，只剩了下两人，庄余在西、李虎在东，颇为压抑地对峙。
李虎率先沉不住气，身体微微下蹲前驱，全身的气力集中到了双腿之上。
暴呵了一声后，李虎的身体，便像利箭一样朝庄余冲了过来。
看到李虎的冲势，台下的陈升、邓安、柳梅等人不免为庄余感到担心。李虎的功夫竟然已经练到了这种程度，看来没少偷偷自己练。
而此时台上的庄余，那股丹田之气已经被他催动着，流通了全身。在他的眼中，李虎的冲势，非但不快，反而有点像慢动作。
就在李虎的双拳离自己不到半米的时候，庄余快速闪开了。
这一闪，让台下的众人惊呼了出来，庄余竟如此轻巧地，就躲过了李虎的全力一击。
没有扑到庄余，也出乎了李虎的意料。恼怒之下，他口中连连大喊，浑身蛮力一次次猛提，一次次朝着庄余猛扑了起来。
但每一次，都被庄余毫不费力地躲了过去。
台下众人的嘴，已经张得很大了，陆芸也是如此。
庄余的身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太过于迅捷了，能快速让人眼睛都跟不上。
“庄余，难道你是过街的老鼠不成，敢不敢和我对打一拳。”李虎大喘着粗气怒道。
此时，李虎站在了高台的西北方，而庄余在东南方。
听李虎如此说，庄余把丹田之气凝聚在了自己的右拳上。只见隐隐地，右拳四周的空气，似乎被燃烧起来了一般飘忽不定。
看到李虎再次朝自己扑来，庄余也纵身迎了上去。
紧接着，高台之上便是“啊”的一声惨叫。
再看时，李虎的身体已经倒退着被震飞下了高台，重重地撞到了一颗大树上，连吐几口鲜血。
台下的众人都看呆了，被吓住了。
庄余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拳竟然有如此威力。其实在和李虎拳头相对的一瞬间，他已经收回了大部分丹田之气，只留下了两成不到。
看着台下李虎痛苦的样子，右臂肯定是断了，也受到了不小的内伤。
双手背在身后，庄余看向台下的陈升，轻描淡写地道：
“陈升，随我到内院取一百两银子，到镇子里请最好的大夫，给李虎看一看。再去东林生药铺买几株年份老参，给他养养伤。”
说完，庄余便如世外高人一般，轻飘的步伐走下了高台，走向了内院。
反应过来的陈升，立马连连称是，得意非常地跟上了庄余。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除去李虎在房中养伤外，不待庄余拉铃，师弟师妹们便全到了。站成了一排，等着庄余训话。
一个多月后，李虎可以下床走动了，见到庄余时，眼神都不敢和他对视，老实了。
在道观的前院中，香火还是很旺的，六丁道长不在，庄余只好在每个月的初一，到前院中主持一二。
之前跟师兄唐玉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卦象吉凶、测字推事、风水布局，庄余也都能说上一说，没过多长时间，便被香客们尊称为“庄小道长”。
每次庄余到山下闲游，虎林镇上下，上至员外官人，中至书生掌柜，下至长工杂役，甚至街头泼皮，都对庄余极为客气。见到之后，都会尊称一句“庄小道长”。
他们不仅知道庄余是六丁道长亲传的内院弟子，也都知道庄余只用了轻轻一拳，便震断了六丁观“观中虎”李虎的胳膊。
并且，几年下来，在六丁观中吃喝极好，庄余已经长成了八尺男儿。
尤其是随着修炼七到九层功法的深入，庄余的长相也越发白润了起来。虽然也说不上有多英俊，但走在虎林镇的南北两街上，还是有不少情窦初开的少女，偷偷开门，脸色潮红地看上几眼庄余的。
庄余也经常会回老渔台，但每次回去，都是中午出发，傍晚时分到家。晚上在家过一夜后，第二天早晨就回来。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如果庄余白天在家中，老渔台的乡亲们知道后，必然会拉着他到各家吃喝，聊各种闲话，谁谁家的姑娘长得好云云，连韩大户都多次邀请庄余到其家中。
庄家本身，也在庄余每月银两的充实下，成为了老渔台最殷实的农家。
二弟、三妹两人，偶尔会跟着村里人到六丁观看望庄余，基本都是来玩乐。庄母来得很少，她觉得自己妇道人家，不便出门烦扰儿子的功业。
在打理道观约半年后，庄余也练成了第七层功法，开始了第八层的修炼。
而庄余开始修炼第八层后没几天，师兄唐玉和师傅六丁道长，从内院深处出关了。
第一眼看到唐玉时，庄余便觉得他眼中精光流转，似乎功力大有精进。六丁道长看起来则脸色发灰，伤了元气一样。
当天晚上，唐玉便得意地告诉庄余，他已经练成了第十层功法。六丁道长为了助他突破，还传给了他不少功力。
这让庄余有些羡慕，也略有些嫉妒。
几日后，两人闲游到了虎林镇的南山上，在南山北侧遥望着六丁观。旁边还有一潭小湖水。
翻动了下自己的手掌，唐玉得意道：
“师弟，师傅说的没错，第十层果然是一个大关，练成后和前面几层完全不一样。”
“师兄，可否给小弟说说，练成第十层到底是什么感觉？”庄余马上接话问道，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了。
“哎？师弟你早晚会知道的，到时候你自己感悟吧。师傅不让我对外说。”唐玉故意推脱。
心中还是好奇难忍，庄余又道：
“师兄，师傅还说不让我们饮酒呢，现在我们不也喝了。”
说完，庄余提起酒坛大灌了一口。
唐玉侧头想了想，也提起酒坛大灌了一口，环顾了下左右后，拉了下庄余：
“你看好！”
随即，庄余便感到唐玉在催动丹田之气，而他的右手手掌向上翻起。
只见，非常怪异地，唐玉的手心中出现了一朵火苗。
那火苗是黑色的，非常地漆黑，不大，只有豆粒大小，却让人感觉里面蕴含着极大的能量，给人很危险的感觉。
正待庄余惊讶之时，唐玉手掌微动，那火苗中似乎飞出了一丝火线，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打向了旁边的一颗巨柏。
一瞬间，那巨大的柏树，整个燃烧了起来。只片刻后，整颗树便化为了一小堆灰烬。
庄余震惊极了，从没有听说过什么火有这样的威力，一颗巨柏片刻燃烧殆尽，化为死灰。
看着庄余震惊的模样，唐玉满意地道：
“师傅说，这叫本命之火，只有练出这个，才算真正入了行了？”
“师兄，这本命之火，就是传说中的鬼神之术吗？”庄余问。
“这就不知道了，但师傅马上就要送我回宗门，很快我就能见到师姐了。”
“那小弟真的恭喜师兄了，师傅说宗门在哪里了吗？”
“这个还没告诉我，不过你放心，等我知道后，定会告诉你的。”
“好好，小弟也一定会勤加苦练，早日去宗门见你和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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