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残梦
“你当真可是那神灵境！”
叶一凡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无字老者，眼里面布满了惊讶。
可依旧有些好奇的是，一个渡二劫，步神灵境的强者，怎么会被留在这无字书中，这里面一定有些故事存在。
“那不然呢？我还能骗天命之人，你吗？”
叶一凡道：“神灵境强者，被困在这么一本书中，我实在是想不通，步入神灵境，那可就是半神的存在了。”
无字老者无奈地叹着气，走上前来，再一次敲了敲叶一凡的脑瓜。
“你忘了？我给你刚说完的，我现在啊，也只是一个灵魂体而已，和之前的那个境界还差的很远，现在也就是个天元灵境界，和以前比不了的。”
“天元灵！”叶一凡大呼，这天元灵是二重劫过后的境界，虽和神灵境差很多，中间还有着神元灵境界，可即便是这样，在这大秦帝国之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
“怎么？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无字老者说道。
“相信是相信，可是你的这境界实在是太高，若是你存在的话，一定是可以排着名次的存在。”
“名次，老夫我才不稀罕那些所谓的名次，只是一个实力象征罢了，并没有什么用处。”无字老者说道。
“没有名次，还要我做你徒弟，你想得美，我堂堂叶一凡，三尺男儿，怎能随随便便拜人为师呢。”叶一凡说着，再一次席地而坐，翻了个白眼给无字老者。
他看着任性的叶一凡，无奈地一笑，这拜师求艺，看来是和他无缘了。
但是他和叶一凡有着缘分，虽天意注定他不会成为自己的徒弟，但是做半个师傅，教他如何修炼好灵术，也是件值得去做的事情。
“小子，既然你不认我做你师傅，我也无话可说，我和你有缘，但师徒恐是无缘，也罢，我这一身的灵术，便交给你，你快快修炼，带我出此书可好？”
叶一凡看向了他，“好啊，无字老头儿，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的啊，其实你就是想让我以后强大了，带你出去啊。”
“难道不好吗？这可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呢，能得到神灵境强者的指点，你可算是遇到宝贝了。”
“是吗？无字老头儿，你可不要吹牛哦，你现在也就是个天元灵，才不是神灵境强者。”
无字老者看着叶一凡，这小子真的是嘴硬，以后啊，免不了被这臭小子压着，但是这又是天选之人，他要做的可不是欺负他，而是好好教导他。
“对了，无字老头儿，天命到底是什么啊？”叶一凡忽然间问起他这件事情。
其实那一次从无字书中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忘不掉这件事情了，一直都在想着，什么是天命，天命对于他自己的来说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可能自己想不通，无字老者，或许会给他解答吧。
“天命，就是天命，只是世人的一个说法而已，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含义在其中。”无字老者回道。
“那你为何认定我是这天命人？”
无字老者微笑着，指了指叶一凡身旁的小丑杖，又指了指他自己，“如果，你不是这天命人，与我有缘的话，你又是怎么进的无字书里面的世界，又是怎么和那上古天剑残梦签订灵魂契约的呢？”
“什么？你说……小丑杖是什么东西？”叶一凡其它的事情先不管，主要还是听到了关于小丑杖的事情，惊讶不已。
“上古天剑残梦，难道你还不知？”无字老者说道。
叶一凡转眼看了看小丑杖，它现在依旧是被石头包裹着，外表看起来还是像个拐杖一样，怎能能说是上古时期的残梦剑呢？
未免和他所想像的残梦有些不大一样哈……
有点丑不拉叽的。
……
“别看它现在是这个样子，其实也是因为古天帝的消失，致使他的佩剑残梦也随之变成了这幅模样，被石头所包裹，不过它的的确确可是那上古天剑残梦。”
叶一凡拿过小丑杖，仔细观察着，但看了半天，它依旧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在叶一凡的眼里，小丑杖样貌也只是个小丑杖。
“我看过古籍，其中有好多关于世间灵宝，神器，天药之类的描写，这残梦剑虽是传说，但是书中所写，残梦剑本身固为天剑，由太阳的与月亮的精华灵气所锻造，剑柄形似千万龙须汇集，剑身犹如泉水一般模样，散发出蓝色的寒冽冰霜，但是小丑杖的样子，和那残梦也相差太多。”
无字老者淡淡一笑，看着叶一凡手中被他唤为小丑杖的“残梦剑”，“可惜了啊，堂堂一上古天剑，竟被叫成丑拐杖。”
小丑杖听的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但它也没有进行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反而靠在叶一凡的身边，一动也不动。
“残梦剑，是已经认定你成为它的使用者了，看来它很欣赏你。”
叶一凡看着靠在身旁的小丑杖，轻轻触碰了一下它。
“你是不是天命者，在你看来，重要吗？”无字老者，走向那颜色更深的水流之上问着叶一凡。
“重要，因为在我看来，如果我真的是天命者，我要完成的事情会很多，但是对我来说，我不希望去完成丢失性命的事情。”
叶一凡说出了自己的心里面，对他来说，要是成为天命之人，那么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便是死亡了。
死对他来说只是所理解的那样，消失于人世间，但是他还有父亲在世，他不可以随随便便的死去。
这样，死去的母亲，会生他的气。
“要是你一个人的性命，可以换取整个昊天大陆的命运，你还想成为天命者吗？”无字老者，背对着身子问向叶一凡。
“要是……要是……可以颠覆昊天大陆的命运，可让让这片大陆，变的有爱，不再受到不合理的规则对待，没有那些险恶的官员存在，我愿意成为天命者……哪怕去地狱我也愿意改变。”
无字老者面容松懈下来，微笑着，“你犹豫了，其实即便是天命者，也没有人能够笃定会因为他而改变整片大陆甚至世界的安定，天命者，也只是一个称号，更多的是看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他们的看法，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说完此话，无字老者回过身子来，走到叶一凡的面前，挥了挥衣袖后，无字书中的世界改变了模样。
不再是将才处于河流之上，而是身处众多桃树之下，当无字老者再一次挥动衣袖之时，面前的桃树开始发芽，直到每一颗桃树都开花结果，再到凋谢变成枯树。
随后，一颗桃树，变成了凉亭，停留在这桃花园最为中间的位置。
“走吧，在那里坐着喝杯茶，也甚好。”无字老者说完，走向了凉亭处。
叶一凡紧跟其后，可当他走过这段路途时，身边的桃树竟然开始发出萌芽，又一次生长起来。
“看看，连着书中世界的桃树，都在为你的到来而感到高兴。”
叶一凡看着它们，伸手触碰了一下那几朵鼓起来的花骨朵儿。
无字老者，坐在凉亭之中，他却没有喝茶，而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一壶老酒，被他倒在碗中大口喝着。
“真香啊，这口酒。”
叶一凡看着他，端起茶杯敬着他，却被拒绝掉，“你一个茶杯，怎么能和我酒杯碰呢，我可不满意，等你几时想同我喝酒了，再来。”
听他这么说后，叶一凡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看他。
“这桃园也是书中的世界？”
无字老者点点头，喝上一口酒。
“无字老头儿，看你这喝酒的样子，你以前肯定是一名嗜酒如命的修灵者吧。”叶一凡找着机会和他搭话。
“嘿！这就被你看出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叶一凡指了指他的下巴回道：“这细细一看，就知道了，只有嗜酒如命的人，才会在喝完每一口酒的时候，擦一下下巴，因为会有口水带出。”
无字老者一听这解释，还挺有道理的样子，再度喝上一口酒，很自然地擦了擦下巴。
“这酒啊，虽好，但也不能多喝，我虽嗜酒如命，但也会有个度。”
“切，你是因为这壶酒喝完就没有酒了，才这么说的吧。”叶一凡一语道破无字老者心里面的想法。
他也是惊讶，叶一凡难道会读心术？
猜的也真够可以的。
“这又被你知道了？”无字老者表情很是无奈。
“一般啊，嗜酒如命的人，在没有酒的时候，都会说自己有个度，喝完就不喝了，但实际上，要是现在还有酒的话，那肯定是还想要喝的。”
“有道理啊，你够聪明的。”
无字老者竖起大拇指来，叶一凡微微笑着，“过奖了，我也只是瞎猜罢了。”
“瞎猜都可以这么准，我都以为你还会什么读心术之类的禁术呢。”
叶一凡看了看他，“无字老头儿，我以后给你找酒喝，好不好？”
无字老者看向满脸写着有阴谋的叶一凡，摇摇头。
“为什么？我给你送酒喝，你都不要？”叶一凡问道。
“你看看你，连我的徒弟都不做，我还免费教你灵术，不收你任何费用，你送我酒我是不是还得帮你做事啊？”
叶一凡咧嘴一笑，“反正是双赢嘛，你看看，我能得到你的帮助，你也能得到我赞助给你的酒，多好啊，它不香吗？”
无字老者微微闭着眼睛。
“一个六壶好酒。”
他无动于衷。
“八壶。”
他依旧不动。
“一个月十壶！”叶一凡咬咬牙说着，这十壶好酒，下来恐怕就是他一次出门游历要花的钱了。
“好！成交！不过，我要上好的桃花酿。”
叶一凡一惊，这……笔生意，可真的是亏大发了。
一次出门游历一百多金，这一壶桃花酿可就是十五金，十壶就是一百五十金，光买酒，都快破产了。
叶一凡苦笑着看着他：“你下手真狠。”
无字老者笑着，“不然呢？你有事找的可是我这位神灵境强者，我能不坐地起价一下下？”
“佩服，您是老板，大哥，大爷，您说了算。”
无字老者偷笑着。
“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的，或者需要我指导的？”
叶一凡回道：“无字老头儿，你可知道，那泰天陵墓的事情？”
“泰天陵墓！”
同样的神情在无字老者的表情中也是一亮，他以灵魂体存在世间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泰天陵墓是什么东西。
而他所知道的东西，世人能知道的又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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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凡道：“神灵境强者，被困在这么一本书中，我实在是想不通，步入神灵境，那可就是半神的存在了。”
无字老者无奈地叹着气，走上前来，再一次敲了敲叶一凡的脑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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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无字老者说道。
“相信是相信，可是你的这境界实在是太高，若是你存在的话，一定是可以排着名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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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次，还要我做你徒弟，你想得美，我堂堂叶一凡，三尺男儿，怎能随随便便拜人为师呢。”叶一凡说着，再一次席地而坐，翻了个白眼给无字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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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和叶一凡有着缘分，虽天意注定他不会成为自己的徒弟，但是做半个师傅，教他如何修炼好灵术，也是件值得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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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无字老头儿，你可不要吹牛哦，你现在也就是个天元灵，才不是神灵境强者。”
无字老者看着叶一凡，这小子真的是嘴硬，以后啊，免不了被这臭小子压着，但是这又是天选之人，他要做的可不是欺负他，而是好好教导他。
“对了，无字老头儿，天命到底是什么啊？”叶一凡忽然间问起他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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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认定我是这天命人？”
无字老者微笑着，指了指叶一凡身旁的小丑杖，又指了指他自己，“如果，你不是这天命人，与我有缘的话，你又是怎么进的无字书里面的世界，又是怎么和那上古天剑残梦签订灵魂契约的呢？”
“什么？你说……小丑杖是什么东西？”叶一凡其它的事情先不管，主要还是听到了关于小丑杖的事情，惊讶不已。
“上古天剑残梦，难道你还不知？”无字老者说道。
叶一凡转眼看了看小丑杖，它现在依旧是被石头包裹着，外表看起来还是像个拐杖一样，怎能能说是上古时期的残梦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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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字老者淡淡一笑，看着叶一凡手中被他唤为小丑杖的“残梦剑”，“可惜了啊，堂堂一上古天剑，竟被叫成丑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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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颗桃树，变成了凉亭，停留在这桃花园最为中间的位置。
“走吧，在那里坐着喝杯茶，也甚好。”无字老者说完，走向了凉亭处。
叶一凡紧跟其后，可当他走过这段路途时，身边的桃树竟然开始发出萌芽，又一次生长起来。
“看看，连着书中世界的桃树，都在为你的到来而感到高兴。”
叶一凡看着它们，伸手触碰了一下那几朵鼓起来的花骨朵儿。
无字老者，坐在凉亭之中，他却没有喝茶，而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一壶老酒，被他倒在碗中大口喝着。
“真香啊，这口酒。”
叶一凡看着他，端起茶杯敬着他，却被拒绝掉，“你一个茶杯，怎么能和我酒杯碰呢，我可不满意，等你几时想同我喝酒了，再来。”
听他这么说后，叶一凡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看他。
“这桃园也是书中的世界？”
无字老者点点头，喝上一口酒。
“无字老头儿，看你这喝酒的样子，你以前肯定是一名嗜酒如命的修灵者吧。”叶一凡找着机会和他搭话。
“嘿！这就被你看出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叶一凡指了指他的下巴回道：“这细细一看，就知道了，只有嗜酒如命的人，才会在喝完每一口酒的时候，擦一下下巴，因为会有口水带出。”
无字老者一听这解释，还挺有道理的样子，再度喝上一口酒，很自然地擦了擦下巴。
“这酒啊，虽好，但也不能多喝，我虽嗜酒如命，但也会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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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惊讶，叶一凡难道会读心术？
猜的也真够可以的。
“这又被你知道了？”无字老者表情很是无奈。
“一般啊，嗜酒如命的人，在没有酒的时候，都会说自己有个度，喝完就不喝了，但实际上，要是现在还有酒的话，那肯定是还想要喝的。”
“有道理啊，你够聪明的。”
无字老者竖起大拇指来，叶一凡微微笑着，“过奖了，我也只是瞎猜罢了。”
“瞎猜都可以这么准，我都以为你还会什么读心术之类的禁术呢。”
叶一凡看了看他，“无字老头儿，我以后给你找酒喝，好不好？”
无字老者看向满脸写着有阴谋的叶一凡，摇摇头。
“为什么？我给你送酒喝，你都不要？”叶一凡问道。
“你看看你，连我的徒弟都不做，我还免费教你灵术，不收你任何费用，你送我酒我是不是还得帮你做事啊？”
叶一凡咧嘴一笑，“反正是双赢嘛，你看看，我能得到你的帮助，你也能得到我赞助给你的酒，多好啊，它不香吗？”
无字老者微微闭着眼睛。
“一个六壶好酒。”
他无动于衷。
“八壶。”
他依旧不动。
“一个月十壶！”叶一凡咬咬牙说着，这十壶好酒，下来恐怕就是他一次出门游历要花的钱了。
“好！成交！不过，我要上好的桃花酿。”
叶一凡一惊，这……笔生意，可真的是亏大发了。
一次出门游历一百多金，这一壶桃花酿可就是十五金，十壶就是一百五十金，光买酒，都快破产了。
叶一凡苦笑着看着他：“你下手真狠。”
无字老者笑着，“不然呢？你有事找的可是我这位神灵境强者，我能不坐地起价一下下？”
“佩服，您是老板，大哥，大爷，您说了算。”
无字老者偷笑着。
“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的，或者需要我指导的？”
叶一凡回道：“无字老头儿，你可知道，那泰天陵墓的事情？”
“泰天陵墓！”
同样的神情在无字老者的表情中也是一亮，他以灵魂体存在世间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泰天陵墓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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