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7:裸体女尸案
向麒琳是尚美珠的表姐，一周前尚美珠的丈夫朱力古失踪了，她寻死觅活地闹着要自杀，向麒琳为此事求助公安机关，是楚向哲接待并处理此事的。
楚向哲担心尚美珠又要闹自杀，赶紧问：“向大夫，尚美珠这次又怎么啦？”
向麒琳快步走到楚向哲的办公桌前，也不用招呼，自个在椅子上坐下来，大大咧咧地说：“尚美珠这次没怎么的，她已经回单位上班去了。我今天来是有重要情况向您反映。”
楚向哲放下心来，旋即又问：“那么，是发现了你表妹夫朱力古的线索了？”
“正是！”向麒琳点点头，打开手中的提包，取出一个U盘，愤愤地说，“这是我昨晚偶然在表妹房屋的窗台上发现的，不知是谁搁在那儿，看样子很有些日子了，里面录有一段朱力古同一个女人的对话，想不到姓朱的竞然是个‘西门庆’，我表妹嫁给他真是瞎了眼。”
尚美珠是一家旅行社的导游，一带团出去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才能回来，便委托表姐向麒琳隔三差五地去她家给她养的花卉浇浇水。
楚向哲戴上手套接过U盘，顺手插进桌上的一台电脑里，轻点了几下鼠标，电脑喇叭里便传出一男一女的对话：
“力古，那件事办成了吗？”女人的声音。
“亲爱的，你就放宽心好啦！我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等她带团回来就可以除掉她！”男人的声音。
“什么？你要弄死她？”女人很是吃惊。
“唉！她死也不肯同我离婚，真拿她没办法。只要我一提离婚，她就寻死觅活的，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
“公安机关调查怎么办？”
“没事儿！保证警察破不了这案。”男人得意地说，“有一本书叫《古代奇案集》，那上面有许多古人谋财害命的故事……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亲爱的，来！喝酒！喝酒！”
玻璃杯碰撞声。饮酒声。搁杯子声。
“他同意离婚了，但却要把我扫地出门，不分给我财产。”女人说，语气非常不满。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就是那样的人，流氓一个！”
“那我们就把他一起干掉算了！”
……
楚向哲拔出U盘，对向麒琳道：“这个U盘暂时留在这里了。”
他拿起桌上的打内线电话机，打电话叫来侦查员丁晓岚，将U盘交给她道：“送技术检验室，鉴定一下上面的指纹。”
这个U盘提供了一条寻找失踪的朱力古的线索。就是说，只要找到那个女人，顺藤摸瓜，就可以知道朱力古的下落。
楚向哲刚送走向麒琳，一名侦查员急匆匆闯了进来，向他报告：“110指挥中心刚刚接到紫萝兰旅馆的报案电话，旅馆里发现了一具女尸……”
楚向哲看徐歌一眼，果断地一挥手：“走，我们马上去现场！”
现场在紫萝兰旅馆的003房，被害者是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妇人，年龄大约在25至29岁之间。她脖子上系着一条男用丝巾，那是置她于死地的凶器。
被害者仰躺在地板上，两腿朝两边分开成‘人’字形状态，脚上穿着一双丝袜，鼻孔下留有一丝血迹。除颈部有一深一浅两道明显的勒痕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任何伤痕，看不出有搏斗反抗的迹像。
现场没有找到能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光溜溜的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显然是被凶手用东西擦过了。
勘察完现场，楚向哲和徐歌、丁晓岚3人来到旅馆经理办公室。
旅馆经理是一位中年妇女，楚向哲审慎地看着她，问：“昨天晚上服务台是谁当班？”
女经理指了指立在她身后的一位姑娘，以明显讨好的口吻道：“她，叫王冬梅！今天本来休班，我刚派人去把她叫来的。”
楚向哲的目光移到王冬梅脸上，问：“被害人是什么时间住进003客房的？”
从未和警察打过交道的王冬梅显得有些紧张，垂着头回答：“昨晚9点钟左右。”他想了想又补充说，“其实这房间不是她登记住宿的，她是来……”
“来找人的是不是？”女经理抢先说道。
“可能是的吧！”王冬梅嗫嚅着说。
楚向哲盯了女经理一眼，又问：“003房间是谁登记住的？”
“一个叫朱力古的男人。”
“谁？”丁晓岚停下手中记录的笔，抬起头看着王冬梅，“那房间是朱力古登记住的？”
王冬梅点点头：“是的。”
“登记时你看了他的证件吗？”徐歌问。
“没有。房间是前一天他打电话来预订的，昨天晚上，大约8点半钟他才来，付了房费就进去了，直到今天早上8点我下班，也未见他离开旅馆。”
“旅客住房登记薄呢？拿来我看看。”徐歌说。
王冬梅走到登记台前，取出一个本子递给徐歌。
徐歌接过登记薄，翻到写有朱力古名字的那页看了看，又递给楚向哲。
徐歌继续问：“登记是朱力古自己填写的？”
“不是，是我代填的。”
“昨晚他来住房时穿什么服装？”
“他穿一件米黄色风衣，头戴一顶鸭舌帽。”
徐歌拉开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让王冬梅看：“你看，是这个人吗？”
王冬梅认真端详了照片一会儿，为难地说：“这很难说，当时，他将帽沿拉得很低，又把风衣领竖了起来，只能看见小半个脸儿。他侧着身子站在窗前，将3张百元的票子扔到登记台上，低声说：‘003客房的房费，不用找了！’我把钥匙递给他，他接了钥匙就往里走了。”
徐歌继续问：“晚上有人离店吗？”
王冬梅想了想回答：“9点多钟出去过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在被害者进来之前出去的，还是之后？”
王冬梅垂下眼帘，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肯定地说：“是在被害人进来以后。”
“这之间相隔有多长时间？”
“大约十几分钟吧。出去的那女人将头埋得很低，朝外走时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店，她没理我，但直到今天早上我下班也没见她回来。”
这时，楚向哲突然指着登记薄上的一个名字问王冬梅：“004客房，即住003客房对面的那个叫万云智的旅客走了吗？”
王冬梅疑惑地看着楚向哲：“走了！早上7点钟不到走的。”
“万云智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也是昨天晚上。”
“他和朱力古谁先来的旅馆？”
“朱力古先来的。004客房原先已安排了别人，万云智来登记时一定要住004客房，坚持要我换一换，并多给了100块钱，我只好给他换了。”
“登记也是由你代填的，又没看身份证，对吧？”
王冬梅瞥了女经理一眼，小声道：“是的。”
楚向哲目光严厉地看着女经理：“这样的登记有什么用？为什么不按旅社管理规定办？”
女经理诚惶诚恐地连声说：“以后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离开紫萝兰旅馆，在返回的车上，丁晓岚颇为兴奋地道：“朱力古终于露面了。这家伙也真够歹毒的，一连要害死两个女人！”
徐歌开着车，笑起来：“你认为这个女人是被朱力古害死的？”
丁晓岚看着反光镜里徐歌英俊的脸，不服气地争辩道：“不是他还能是谁？而且我还敢肯定，朱力古杀死她后，穿上她的衣服男扮女装逃离了现场。我可以跟你打赌！”
徐歌笑了笑，反问道：“你想过没有，如果是朱力古作案，他为什么要将真名实姓告诉旅馆登记的服务员？那不是不打自招吗？换你会这么干？”
“这恰恰是他的狡猾之处！”丁晓岚嫣然一笑，道，“记得在大学上侦查课时老师讲过一种反惯性思维，说的是有一些狡猾的作案人会揣摩侦查人员的思维，然后顺其而为，迷惑侦查人员，使侦查人员将其排除在怀疑视线之外。朱力古就是玩的这一手，故意报上真名，不是显而易见吗？”
徐歌摇摇头，说：“你说的这种情况当然也有可能，但我有种直觉，总觉得此案不会是朱力古所为，而是有人在玩移花接木之计。”
丁晓岚若有所思，然后将探寻的目光转向楚向哲，想从他那里寻求答案：“欧队，你在想什么？谈谈你的高见吧！”
楚向哲笑笑：“你们俩的分析都有道理。”
楚向哲3人回到刑警大队，一边着手调查被害人的身份，一边等待法医的鉴定结果。
晚上，法医对被害人的尸体鉴定结果已经出来。被害女人因颈部勒索窒息而死。
通过对残留在被害女人阴部的精斑进行技术鉴定，施淫者为O型血的男人。
被害女人的身份很快查明了，叫黄艳秋，是一个很有钱的日商的太太。她丈夫名叫西本一郎，是滨海市西本饮料公司的董事长。
徐歌打电话将黄艳秋不幸被害的消息通知了西本一郎。
很快，西本一郎便赶到了公安局。
西本一郎随楚向哲他们来到停尸房，在黄艳秋的尸体前，他只停留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冷冰冰地甩下一句话：“是她。”便转身离开了。
他的脸色平静如水，没有悲伤，没有眼泪，仿佛这事与他牙根儿就没有关系似的。
西本一郎那令人不可理解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楚向哲和徐歌的极大关注。难道他早就察觉了妻子与朱力古的奸情，希望她死？
楚向哲觉得，要想破解黄艳秋的被害之谜，首先有必要了解一下她的身世以及和西本一郎的婚姻状况，于是他和徐歌去进行了一番调查。
楚向哲担心尚美珠又要闹自杀，赶紧问：“向大夫，尚美珠这次又怎么啦？”
向麒琳快步走到楚向哲的办公桌前，也不用招呼，自个在椅子上坐下来，大大咧咧地说：“尚美珠这次没怎么的，她已经回单位上班去了。我今天来是有重要情况向您反映。”
楚向哲放下心来，旋即又问：“那么，是发现了你表妹夫朱力古的线索了？”
“正是！”向麒琳点点头，打开手中的提包，取出一个U盘，愤愤地说，“这是我昨晚偶然在表妹房屋的窗台上发现的，不知是谁搁在那儿，看样子很有些日子了，里面录有一段朱力古同一个女人的对话，想不到姓朱的竞然是个‘西门庆’，我表妹嫁给他真是瞎了眼。”
尚美珠是一家旅行社的导游，一带团出去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才能回来，便委托表姐向麒琳隔三差五地去她家给她养的花卉浇浇水。
楚向哲戴上手套接过U盘，顺手插进桌上的一台电脑里，轻点了几下鼠标，电脑喇叭里便传出一男一女的对话：
“力古，那件事办成了吗？”女人的声音。
“亲爱的，你就放宽心好啦！我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等她带团回来就可以除掉她！”男人的声音。
“什么？你要弄死她？”女人很是吃惊。
“唉！她死也不肯同我离婚，真拿她没办法。只要我一提离婚，她就寻死觅活的，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
“公安机关调查怎么办？”
“没事儿！保证警察破不了这案。”男人得意地说，“有一本书叫《古代奇案集》，那上面有许多古人谋财害命的故事……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亲爱的，来！喝酒！喝酒！”
玻璃杯碰撞声。饮酒声。搁杯子声。
“他同意离婚了，但却要把我扫地出门，不分给我财产。”女人说，语气非常不满。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就是那样的人，流氓一个！”
“那我们就把他一起干掉算了！”
……
楚向哲拔出U盘，对向麒琳道：“这个U盘暂时留在这里了。”
他拿起桌上的打内线电话机，打电话叫来侦查员丁晓岚，将U盘交给她道：“送技术检验室，鉴定一下上面的指纹。”
这个U盘提供了一条寻找失踪的朱力古的线索。就是说，只要找到那个女人，顺藤摸瓜，就可以知道朱力古的下落。
楚向哲刚送走向麒琳，一名侦查员急匆匆闯了进来，向他报告：“110指挥中心刚刚接到紫萝兰旅馆的报案电话，旅馆里发现了一具女尸……”
楚向哲看徐歌一眼，果断地一挥手：“走，我们马上去现场！”
现场在紫萝兰旅馆的003房，被害者是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妇人，年龄大约在25至29岁之间。她脖子上系着一条男用丝巾，那是置她于死地的凶器。
被害者仰躺在地板上，两腿朝两边分开成‘人’字形状态，脚上穿着一双丝袜，鼻孔下留有一丝血迹。除颈部有一深一浅两道明显的勒痕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任何伤痕，看不出有搏斗反抗的迹像。
现场没有找到能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光溜溜的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显然是被凶手用东西擦过了。
勘察完现场，楚向哲和徐歌、丁晓岚3人来到旅馆经理办公室。
旅馆经理是一位中年妇女，楚向哲审慎地看着她，问：“昨天晚上服务台是谁当班？”
女经理指了指立在她身后的一位姑娘，以明显讨好的口吻道：“她，叫王冬梅！今天本来休班，我刚派人去把她叫来的。”
楚向哲的目光移到王冬梅脸上，问：“被害人是什么时间住进003客房的？”
从未和警察打过交道的王冬梅显得有些紧张，垂着头回答：“昨晚9点钟左右。”他想了想又补充说，“其实这房间不是她登记住宿的，她是来……”
“来找人的是不是？”女经理抢先说道。
“可能是的吧！”王冬梅嗫嚅着说。
楚向哲盯了女经理一眼，又问：“003房间是谁登记住的？”
“一个叫朱力古的男人。”
“谁？”丁晓岚停下手中记录的笔，抬起头看着王冬梅，“那房间是朱力古登记住的？”
王冬梅点点头：“是的。”
“登记时你看了他的证件吗？”徐歌问。
“没有。房间是前一天他打电话来预订的，昨天晚上，大约8点半钟他才来，付了房费就进去了，直到今天早上8点我下班，也未见他离开旅馆。”
“旅客住房登记薄呢？拿来我看看。”徐歌说。
王冬梅走到登记台前，取出一个本子递给徐歌。
徐歌接过登记薄，翻到写有朱力古名字的那页看了看，又递给楚向哲。
徐歌继续问：“登记是朱力古自己填写的？”
“不是，是我代填的。”
“昨晚他来住房时穿什么服装？”
“他穿一件米黄色风衣，头戴一顶鸭舌帽。”
徐歌拉开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让王冬梅看：“你看，是这个人吗？”
王冬梅认真端详了照片一会儿，为难地说：“这很难说，当时，他将帽沿拉得很低，又把风衣领竖了起来，只能看见小半个脸儿。他侧着身子站在窗前，将3张百元的票子扔到登记台上，低声说：‘003客房的房费，不用找了！’我把钥匙递给他，他接了钥匙就往里走了。”
徐歌继续问：“晚上有人离店吗？”
王冬梅想了想回答：“9点多钟出去过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在被害者进来之前出去的，还是之后？”
王冬梅垂下眼帘，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肯定地说：“是在被害人进来以后。”
“这之间相隔有多长时间？”
“大约十几分钟吧。出去的那女人将头埋得很低，朝外走时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店，她没理我，但直到今天早上我下班也没见她回来。”
这时，楚向哲突然指着登记薄上的一个名字问王冬梅：“004客房，即住003客房对面的那个叫万云智的旅客走了吗？”
王冬梅疑惑地看着楚向哲：“走了！早上7点钟不到走的。”
“万云智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也是昨天晚上。”
“他和朱力古谁先来的旅馆？”
“朱力古先来的。004客房原先已安排了别人，万云智来登记时一定要住004客房，坚持要我换一换，并多给了100块钱，我只好给他换了。”
“登记也是由你代填的，又没看身份证，对吧？”
王冬梅瞥了女经理一眼，小声道：“是的。”
楚向哲目光严厉地看着女经理：“这样的登记有什么用？为什么不按旅社管理规定办？”
女经理诚惶诚恐地连声说：“以后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离开紫萝兰旅馆，在返回的车上，丁晓岚颇为兴奋地道：“朱力古终于露面了。这家伙也真够歹毒的，一连要害死两个女人！”
徐歌开着车，笑起来：“你认为这个女人是被朱力古害死的？”
丁晓岚看着反光镜里徐歌英俊的脸，不服气地争辩道：“不是他还能是谁？而且我还敢肯定，朱力古杀死她后，穿上她的衣服男扮女装逃离了现场。我可以跟你打赌！”
徐歌笑了笑，反问道：“你想过没有，如果是朱力古作案，他为什么要将真名实姓告诉旅馆登记的服务员？那不是不打自招吗？换你会这么干？”
“这恰恰是他的狡猾之处！”丁晓岚嫣然一笑，道，“记得在大学上侦查课时老师讲过一种反惯性思维，说的是有一些狡猾的作案人会揣摩侦查人员的思维，然后顺其而为，迷惑侦查人员，使侦查人员将其排除在怀疑视线之外。朱力古就是玩的这一手，故意报上真名，不是显而易见吗？”
徐歌摇摇头，说：“你说的这种情况当然也有可能，但我有种直觉，总觉得此案不会是朱力古所为，而是有人在玩移花接木之计。”
丁晓岚若有所思，然后将探寻的目光转向楚向哲，想从他那里寻求答案：“欧队，你在想什么？谈谈你的高见吧！”
楚向哲笑笑：“你们俩的分析都有道理。”
楚向哲3人回到刑警大队，一边着手调查被害人的身份，一边等待法医的鉴定结果。
晚上，法医对被害人的尸体鉴定结果已经出来。被害女人因颈部勒索窒息而死。
通过对残留在被害女人阴部的精斑进行技术鉴定，施淫者为O型血的男人。
被害女人的身份很快查明了，叫黄艳秋，是一个很有钱的日商的太太。她丈夫名叫西本一郎，是滨海市西本饮料公司的董事长。
徐歌打电话将黄艳秋不幸被害的消息通知了西本一郎。
很快，西本一郎便赶到了公安局。
西本一郎随楚向哲他们来到停尸房，在黄艳秋的尸体前，他只停留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冷冰冰地甩下一句话：“是她。”便转身离开了。
他的脸色平静如水，没有悲伤，没有眼泪，仿佛这事与他牙根儿就没有关系似的。
西本一郎那令人不可理解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楚向哲和徐歌的极大关注。难道他早就察觉了妻子与朱力古的奸情，希望她死？
楚向哲觉得，要想破解黄艳秋的被害之谜，首先有必要了解一下她的身世以及和西本一郎的婚姻状况，于是他和徐歌去进行了一番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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