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Sword Art Online与系统”
这场意外的晚餐并没有持续多久。
大概是想要聊得工作都聊完了，赤司刚吃到一半的时候，茅场晶彦就提出了告辞。而赤司征臣也没继续吃多久，就离席去了书房工作。
倒是赤司美美的解决了自己全部的晚餐，心满意足的打算回房，继续试他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瞳术。
可正在他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却被身边等候的寺井叫住了：“少爷，老爷吩咐说让您晚餐后去一下他的书房。”
赤司惊愕的呆了一下，不过还是马上答应下来：“好的，寺井爷爷。——麻烦您带一下路，我还不太熟悉...”
寺井笑着点了点头，抬手指向餐厅右侧的楼梯，恭敬道：“当然，这边请少爷。”
两人从右侧走廊上了楼梯，一路来到了一间双木门的大门口。
寺井敲了敲门喊道：“老爷，少爷来了。”
屋里赤司征臣的声音传来——“知道了，进来吧。”
寺井：“是。”
他单手打开门，另一只手示意赤司进屋：“少爷，请。”
赤司紧张的看了看他，见他鼓励的看着自己，于是深吸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
走进赤司征臣的书房后，入眼的就是比自己房间多好几倍的书，以及满墙的书架。
好家伙，难怪是‘书房’。
稍微观察了一下后，他就立刻走向房间内唯一的大书桌前，距离一米左右的时候驻足停下。看着眼前桌案上，正一脸严肃打量电脑屏幕工作的赤司征臣，犹豫了一下出声喊道：“父...父亲，我...”
赤司征臣似乎并没有发现儿子的不妥，也许是听过寺井的报告，知道他失忆了。
总之，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这点，而是出声问道：“对今晚的客人什么看法？”
心里打鼓慌得丫批的赤司听到问题后整个人都懵了：“啊...？”
思考了一下父亲提出的问题，赤司脑子里逐渐回想起了餐桌上那个相貌普通、短发、中等体型，穿着衬衫西裤，扎着领带的男人...
赤司征臣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忘了。
于是继续问道:“茅场晶彦，有关他的事，你应该有听说过吧？”说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儿子失忆了，于是叹了口气失望的摆了摆手：“算了，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如闻大赦的赤司正准备告辞走人，身后又传来了赤司征臣的声音。
“等一等...”
赤司转身的动作顿时一僵，还以为老父亲这是看出自己不对劲了。
谁知回过身来忐忑半天，对方下半句话却是：“这东西你拿去试试，然后过几天告诉我结果。”说完从书桌后拿出来一个箱子递给了他。
赤司呆呆的接过箱子刚想道谢，却见眼前的赤司征臣再次恢复了工作姿态。
瞧着他‘没事勿扰’的样子，赤司鞠躬道了声“那我就先告辞了”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书房大门关上后，刚才还在阅读文件的赤司征臣停下了手。
将视线从屏幕上的文件，转移到了桌上的一个相框中。——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笑容满面的合照。
赤司征臣看着照片上笑容明媚的女人，瞳孔中满是自责和难过：“诗织...”
.....
另一边，赤司在寺井的陪同下准备回房间。
出门的时候见他手里提着大箱子，寺井就主动替他接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赤司好奇的问寺井有关‘今晚客人’的消息。
寺井听后，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少爷是说，那位茅场晶彦先生吗？”
“我记得，他似乎是一位量子物理学者，最近正在着手开发一款游戏。——来家里是想要请老爷对他的项目进行投资的。”
“毕竟，赤司家是整个霓虹最强大的三个财阀之一，如果得到我们的帮助，他的项目几乎就等于成功了。”
赤司闻言点了点头，看似波澜不惊的表面下，心里直接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炸开了锅。
‘焯！！！我就知道，这家伙居然真的是创造了【刀剑神域】的那个茅场晶彦！’
‘不过赤司家居然是霓虹最强的三个财阀之一，这我倒是没想到。’
‘另外两家会是谁呢？总不会有一家叫铃木吧...’
回到房间后，寺井知道赤司的习惯，没等他开口就非常识趣的俯身、弯腰、告辞三连，走之前还贴心的问了句要不要晚点来份宵夜。
对于他老人家的贴心关怀，社恐仔表示非常受用，并且极度舒适。
房门关上后，将寺井留下的箱子搬起来放在书桌上，赤司拖了外套，松了松领口。在家还要穿一身正装属实是给他勒坏了，大概这就是有钱人的恶趣味吧...
活动了一下胳膊，转身回到书桌前，好奇的拆开了父亲给的这个大箱子。
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箱子上除了有个名字【NERvGear】之外，出厂日期之类的什么都没有，关键拿着还挺沉的。
一阵费力的拆卸后，赤司看着箱子泡沫夹板层里面摆放的东西，顿时愣住了。
只见一颗黑色的摩托车头盔正静静的躺在里面，除此之外还有一本说明书，两条类似电源线和数据线的东西。
‘焯！这玩意儿不就是【刀剑神域】的启动器吗！？’
瞧着眼前出现的头盔，赤司大吃一惊，将说明书取出后翻看，却发现这玩意儿上只写了VRMMORPG-GAME，其余的全是使用说明和注意事项。
坐在椅子上，赤司拿起头盔仔细打量起来。
这玩意儿看起来和摩托头盔差不多，但是实际上体型要小一号，重量也很轻，是一种将头部到脸部完全覆盖住的流线型头盔。上面只有两个接口，也就是数据线和电源线的位置。
抱着怀里的头盔，赤司感觉自己的脑子现在有点不够用。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好的——黑仔的篮球吗？而且我还是赤司征十郎。’
‘那为什么还会跑出来这么个玩意儿！？难不成这两个世界其实是一体的？’
‘等等，那照这么说，我岂不是还能在这个世界见到活的桐姥爷！？’
将发散出去的思维拉回来，赤司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头盔和两条线带上躺在了床上。
按照说明书里写的，将数据线和电源线连接头盔，头盔山三个指示器灯光依次正常亮起，随后将头盔戴在头上，下颚处的固定杆绑定...
‘然后是怎么搞的来着...哦，对了！’
“Link-Start！（连接开始！）”
话音刚落下，眼前眼罩后熟悉的卧室天花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紧接着无数七彩光线迎面而来，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片刻过后，眼前原本的卧室天花板被白色的空间填满，耳边的噪音也全都被隔离，无数圆形的对话框跳出映入眼帘。
一个清晰的人工智能电子女声传来——“电源连接完整。”
“数据连接正常。”
“意识状态良好。”
“生命体征稳定。”
“触感视线完好。”
.....
“尊敬的内部测试使用者，欢迎来到——【SwordArtOnline】！”
“系统以自动识别确认了您的测试者使用账户，现在开始为您连接内部测试服务器，请稍后...”
“连接成功。”
“请选择语言——已自动确认-霓虹语。”
“请输入您的姓名——已自动确认-【内部测试者001】。”
“请确认您的人物角色选项：肤色、发型、性别、体格等...”
“如果觉得麻烦也可以选择全部随机，或者本系统可以通过根据玩家的照片来生成角色。”
赤司没有多想就选择了照片生成。
对话框中立刻就跳出了一大堆他身穿各种衣服，各个年龄段所拍摄的照片。
随便选了一张后，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物模型浮现在眼前。
接着又跳出了一个对话框——
“角色生成完毕，请问是否决定使用该形象？”
“YesOrNo？”
赤司深吸一口气后喊道：“确认！”
“系统提示！您的人物角色已生成，接下来将为您转移至游戏初始地点——【初始城镇】”
“Loding...”（请稍后）
“地图加载完成！——请您尽情享受在艾恩葛朗特的冒险！”
.....
又是一阵炫目的七彩流光闪烁而过...
当赤司的眼前再次出现画面，已经是他从纯白空间脱离，出现在未知高空中的时候了。
快速的穿行在浩瀚蔚蓝的天空中，迎面而来的云层穿过身体、气流划过空气时产生的“呼呼”声...
片刻之后，眼前的云层渐渐后移消散。
随之撞入视线的，是一座层层叠加，外形酷似大型竹笋、恢宏巨大的浮空城堡！
它就这么静静的漂浮在空中，画面莫名的有种奇妙感，令赤司心驰神往。
.....
注视了一会儿‘浮空城-艾恩葛朗特’的全貌后，身体视角再次被拉扯着前进。
这一次，他径直冲向了眼前的‘大竹笋’一头扎在了它的根里...
还以为自己要一头撞死，却不曾想，扎进看似墙壁的外部后，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同样广阔无际的天空下，一座巨型的圆形城镇映入眼帘。
光华闪烁间，赤司感觉自己的脚下似乎接触到了实地。
定睛一看，面前的画面一转，自己已经身在一片祥和宽敞的大广场上。
眼前熟悉的场景让他立刻想到了动漫中，无数玩家聚集的那个广场，现在它就在自己脚下。
为了以防万一，赤司立刻尝试呼唤游戏系统。
下一秒，眼前右下方一条竖列的选项列表浮现。
其中最下面一项就是‘登出’。
赤司点开确定了它有‘退出’的选项后，这才放心的关掉了它。
然而，他刚松了一口气没多久，脑海中却又忽然传出了另一个声音...
“叮叮！检测到系统绑定穿越者。”
“目标生命体征一切正常，系统绑定开始！”
听到这个诡异的声音后，他下意识地就以为是游戏系统没有完善，所以并没有在意，毕竟还在测试阶段嘛，只要能安全登出其他的都好说。
可谁知对方接下来的一系列话直接让他绷不住了...
“叮叮！绑定完成！”
“恭喜宿主【王小明】成功穿越，并且绑定本【社牛人类培训班2.0】系统！”
“本系统将为您穿越后的精彩生活，提供想像不到的便利和奇迹！”
赤司：...‘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叮叮，检测到宿主发出系统无法解析的疑问，将为您自动转接到人工客服，请稍后...”
“提示，人工客服每天只能申请3次，您本日的次数剩余2/3。”
赤司：‘人工...客服！？——这家伙刚才是说人工客服吧？系统还有客服这种东西吗！？’
没等他吐槽两句，系统恶俗的叮叮声再次响起。
“叮叮，已为您转接至人工客服-夜班值勤007号。”
“喂喂？您好，这里是工号007，请问有什么能为您帮助？”
赤司顿时傻眼，脑海中一个谢顶大叔怒摔电脑的jpg产生...
‘还真TM的有啊！！！’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赤司硬着头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想知道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对面沉默了一下，随后开心的回答起来。
“啊呀，有人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大半夜值班的时候闹鬼了呢。”
“这位宿主，我们系统是专门为社恐人群贴心准备的神器，只要使用了我们家的产品，那日后绝对是不穿衣服上街，脸色都丝毫不带变化的强大社牛！”
赤司嘴角抽搐，连忙纠正道：“不不，你这不管怎么听都绝对是会变成变态吧！？”
“啊？咋么可能呢？我们家系统经历了1.0测试版本的大更新，现在绝对是业内独一档的顶尖存在！宿主您要对我们有信心啊！”
赤司现在心中满满的都是吐槽，但又不知道该从何槽起，只能让对方先给自己具体说明一下这个系统怎么用。
谁知道对方居然来了一句——
“啊，系统的使用方法啊！这个简单啊！——您等等我找找使用手册啊...”
一阵翻箱倒柜声后...
“哦！找到了！——这里说，系统与宿主绑定后，将由系统AI自动为宿主提供基础操作等模式的介绍工作，它是这么说的。”
赤司气的险些心律不齐，径直朝着他吼道：“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啊！”
“这位宿主不要激动嘛，我们人工客服的存在也还在测试阶段。——是上回1.0测试之后，考虑到现在的宿主普遍都有奇怪的问题需求，所以为了满足各位的用户体验，才临时在2.0版本中首次加入的。”
赤司扶额：‘这满满的推销员既视感是什么鬼啊....’
心累的他直接打断了对方的后续发言，并要求关闭人工服务。
“感谢您的咨询，稍后将为本次服务质量评分，请您在...”
话没说完，赤司就直接选择了挂断。
‘我的系统，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
......
【离大谱的系统来啦！新书求票、求收藏、求投资！】
【走过路过留个印吧，亲！】
大概是想要聊得工作都聊完了，赤司刚吃到一半的时候，茅场晶彦就提出了告辞。而赤司征臣也没继续吃多久，就离席去了书房工作。
倒是赤司美美的解决了自己全部的晚餐，心满意足的打算回房，继续试他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瞳术。
可正在他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却被身边等候的寺井叫住了：“少爷，老爷吩咐说让您晚餐后去一下他的书房。”
赤司惊愕的呆了一下，不过还是马上答应下来：“好的，寺井爷爷。——麻烦您带一下路，我还不太熟悉...”
寺井笑着点了点头，抬手指向餐厅右侧的楼梯，恭敬道：“当然，这边请少爷。”
两人从右侧走廊上了楼梯，一路来到了一间双木门的大门口。
寺井敲了敲门喊道：“老爷，少爷来了。”
屋里赤司征臣的声音传来——“知道了，进来吧。”
寺井：“是。”
他单手打开门，另一只手示意赤司进屋：“少爷，请。”
赤司紧张的看了看他，见他鼓励的看着自己，于是深吸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
走进赤司征臣的书房后，入眼的就是比自己房间多好几倍的书，以及满墙的书架。
好家伙，难怪是‘书房’。
稍微观察了一下后，他就立刻走向房间内唯一的大书桌前，距离一米左右的时候驻足停下。看着眼前桌案上，正一脸严肃打量电脑屏幕工作的赤司征臣，犹豫了一下出声喊道：“父...父亲，我...”
赤司征臣似乎并没有发现儿子的不妥，也许是听过寺井的报告，知道他失忆了。
总之，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这点，而是出声问道：“对今晚的客人什么看法？”
心里打鼓慌得丫批的赤司听到问题后整个人都懵了：“啊...？”
思考了一下父亲提出的问题，赤司脑子里逐渐回想起了餐桌上那个相貌普通、短发、中等体型，穿着衬衫西裤，扎着领带的男人...
赤司征臣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忘了。
于是继续问道:“茅场晶彦，有关他的事，你应该有听说过吧？”说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儿子失忆了，于是叹了口气失望的摆了摆手：“算了，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如闻大赦的赤司正准备告辞走人，身后又传来了赤司征臣的声音。
“等一等...”
赤司转身的动作顿时一僵，还以为老父亲这是看出自己不对劲了。
谁知回过身来忐忑半天，对方下半句话却是：“这东西你拿去试试，然后过几天告诉我结果。”说完从书桌后拿出来一个箱子递给了他。
赤司呆呆的接过箱子刚想道谢，却见眼前的赤司征臣再次恢复了工作姿态。
瞧着他‘没事勿扰’的样子，赤司鞠躬道了声“那我就先告辞了”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书房大门关上后，刚才还在阅读文件的赤司征臣停下了手。
将视线从屏幕上的文件，转移到了桌上的一个相框中。——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笑容满面的合照。
赤司征臣看着照片上笑容明媚的女人，瞳孔中满是自责和难过：“诗织...”
.....
另一边，赤司在寺井的陪同下准备回房间。
出门的时候见他手里提着大箱子，寺井就主动替他接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赤司好奇的问寺井有关‘今晚客人’的消息。
寺井听后，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少爷是说，那位茅场晶彦先生吗？”
“我记得，他似乎是一位量子物理学者，最近正在着手开发一款游戏。——来家里是想要请老爷对他的项目进行投资的。”
“毕竟，赤司家是整个霓虹最强大的三个财阀之一，如果得到我们的帮助，他的项目几乎就等于成功了。”
赤司闻言点了点头，看似波澜不惊的表面下，心里直接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炸开了锅。
‘焯！！！我就知道，这家伙居然真的是创造了【刀剑神域】的那个茅场晶彦！’
‘不过赤司家居然是霓虹最强的三个财阀之一，这我倒是没想到。’
‘另外两家会是谁呢？总不会有一家叫铃木吧...’
回到房间后，寺井知道赤司的习惯，没等他开口就非常识趣的俯身、弯腰、告辞三连，走之前还贴心的问了句要不要晚点来份宵夜。
对于他老人家的贴心关怀，社恐仔表示非常受用，并且极度舒适。
房门关上后，将寺井留下的箱子搬起来放在书桌上，赤司拖了外套，松了松领口。在家还要穿一身正装属实是给他勒坏了，大概这就是有钱人的恶趣味吧...
活动了一下胳膊，转身回到书桌前，好奇的拆开了父亲给的这个大箱子。
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箱子上除了有个名字【NERvGear】之外，出厂日期之类的什么都没有，关键拿着还挺沉的。
一阵费力的拆卸后，赤司看着箱子泡沫夹板层里面摆放的东西，顿时愣住了。
只见一颗黑色的摩托车头盔正静静的躺在里面，除此之外还有一本说明书，两条类似电源线和数据线的东西。
‘焯！这玩意儿不就是【刀剑神域】的启动器吗！？’
瞧着眼前出现的头盔，赤司大吃一惊，将说明书取出后翻看，却发现这玩意儿上只写了VRMMORPG-GAME，其余的全是使用说明和注意事项。
坐在椅子上，赤司拿起头盔仔细打量起来。
这玩意儿看起来和摩托头盔差不多，但是实际上体型要小一号，重量也很轻，是一种将头部到脸部完全覆盖住的流线型头盔。上面只有两个接口，也就是数据线和电源线的位置。
抱着怀里的头盔，赤司感觉自己的脑子现在有点不够用。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好的——黑仔的篮球吗？而且我还是赤司征十郎。’
‘那为什么还会跑出来这么个玩意儿！？难不成这两个世界其实是一体的？’
‘等等，那照这么说，我岂不是还能在这个世界见到活的桐姥爷！？’
将发散出去的思维拉回来，赤司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头盔和两条线带上躺在了床上。
按照说明书里写的，将数据线和电源线连接头盔，头盔山三个指示器灯光依次正常亮起，随后将头盔戴在头上，下颚处的固定杆绑定...
‘然后是怎么搞的来着...哦，对了！’
“Link-Start！（连接开始！）”
话音刚落下，眼前眼罩后熟悉的卧室天花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紧接着无数七彩光线迎面而来，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片刻过后，眼前原本的卧室天花板被白色的空间填满，耳边的噪音也全都被隔离，无数圆形的对话框跳出映入眼帘。
一个清晰的人工智能电子女声传来——“电源连接完整。”
“数据连接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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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内部测试使用者，欢迎来到——【SwordArtOnline】！”
“系统以自动识别确认了您的测试者使用账户，现在开始为您连接内部测试服务器，请稍后...”
“连接成功。”
“请选择语言——已自动确认-霓虹语。”
“请输入您的姓名——已自动确认-【内部测试者001】。”
“请确认您的人物角色选项：肤色、发型、性别、体格等...”
“如果觉得麻烦也可以选择全部随机，或者本系统可以通过根据玩家的照片来生成角色。”
赤司没有多想就选择了照片生成。
对话框中立刻就跳出了一大堆他身穿各种衣服，各个年龄段所拍摄的照片。
随便选了一张后，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物模型浮现在眼前。
接着又跳出了一个对话框——
“角色生成完毕，请问是否决定使用该形象？”
“YesOrNo？”
赤司深吸一口气后喊道：“确认！”
“系统提示！您的人物角色已生成，接下来将为您转移至游戏初始地点——【初始城镇】”
“Loding...”（请稍后）
“地图加载完成！——请您尽情享受在艾恩葛朗特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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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炫目的七彩流光闪烁而过...
当赤司的眼前再次出现画面，已经是他从纯白空间脱离，出现在未知高空中的时候了。
快速的穿行在浩瀚蔚蓝的天空中，迎面而来的云层穿过身体、气流划过空气时产生的“呼呼”声...
片刻之后，眼前的云层渐渐后移消散。
随之撞入视线的，是一座层层叠加，外形酷似大型竹笋、恢宏巨大的浮空城堡！
它就这么静静的漂浮在空中，画面莫名的有种奇妙感，令赤司心驰神往。
.....
注视了一会儿‘浮空城-艾恩葛朗特’的全貌后，身体视角再次被拉扯着前进。
这一次，他径直冲向了眼前的‘大竹笋’一头扎在了它的根里...
还以为自己要一头撞死，却不曾想，扎进看似墙壁的外部后，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同样广阔无际的天空下，一座巨型的圆形城镇映入眼帘。
光华闪烁间，赤司感觉自己的脚下似乎接触到了实地。
定睛一看，面前的画面一转，自己已经身在一片祥和宽敞的大广场上。
眼前熟悉的场景让他立刻想到了动漫中，无数玩家聚集的那个广场，现在它就在自己脚下。
为了以防万一，赤司立刻尝试呼唤游戏系统。
下一秒，眼前右下方一条竖列的选项列表浮现。
其中最下面一项就是‘登出’。
赤司点开确定了它有‘退出’的选项后，这才放心的关掉了它。
然而，他刚松了一口气没多久，脑海中却又忽然传出了另一个声音...
“叮叮！检测到系统绑定穿越者。”
“目标生命体征一切正常，系统绑定开始！”
听到这个诡异的声音后，他下意识地就以为是游戏系统没有完善，所以并没有在意，毕竟还在测试阶段嘛，只要能安全登出其他的都好说。
可谁知对方接下来的一系列话直接让他绷不住了...
“叮叮！绑定完成！”
“恭喜宿主【王小明】成功穿越，并且绑定本【社牛人类培训班2.0】系统！”
“本系统将为您穿越后的精彩生活，提供想像不到的便利和奇迹！”
赤司：...‘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叮叮，检测到宿主发出系统无法解析的疑问，将为您自动转接到人工客服，请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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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人工...客服！？——这家伙刚才是说人工客服吧？系统还有客服这种东西吗！？’
没等他吐槽两句，系统恶俗的叮叮声再次响起。
“叮叮，已为您转接至人工客服-夜班值勤007号。”
“喂喂？您好，这里是工号007，请问有什么能为您帮助？”
赤司顿时傻眼，脑海中一个谢顶大叔怒摔电脑的jpg产生...
‘还真TM的有啊！！！’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赤司硬着头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想知道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对面沉默了一下，随后开心的回答起来。
“啊呀，有人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大半夜值班的时候闹鬼了呢。”
“这位宿主，我们系统是专门为社恐人群贴心准备的神器，只要使用了我们家的产品，那日后绝对是不穿衣服上街，脸色都丝毫不带变化的强大社牛！”
赤司嘴角抽搐，连忙纠正道：“不不，你这不管怎么听都绝对是会变成变态吧！？”
“啊？咋么可能呢？我们家系统经历了1.0测试版本的大更新，现在绝对是业内独一档的顶尖存在！宿主您要对我们有信心啊！”
赤司现在心中满满的都是吐槽，但又不知道该从何槽起，只能让对方先给自己具体说明一下这个系统怎么用。
谁知道对方居然来了一句——
“啊，系统的使用方法啊！这个简单啊！——您等等我找找使用手册啊...”
一阵翻箱倒柜声后...
“哦！找到了！——这里说，系统与宿主绑定后，将由系统AI自动为宿主提供基础操作等模式的介绍工作，它是这么说的。”
赤司气的险些心律不齐，径直朝着他吼道：“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啊！”
“这位宿主不要激动嘛，我们人工客服的存在也还在测试阶段。——是上回1.0测试之后，考虑到现在的宿主普遍都有奇怪的问题需求，所以为了满足各位的用户体验，才临时在2.0版本中首次加入的。”
赤司扶额：‘这满满的推销员既视感是什么鬼啊....’
心累的他直接打断了对方的后续发言，并要求关闭人工服务。
“感谢您的咨询，稍后将为本次服务质量评分，请您在...”
话没说完，赤司就直接选择了挂断。
‘我的系统，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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