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魔女，但是守序善良
赵玉衡跟随着安洁莉娜的声音，仿佛穿越回了那个时代，看到了那些还略显青涩的面孔，却用无比坚定的声音，立下了那赌上余生的誓言。
她的心此刻像是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阻隔，与那些少女们联通到了一起，感她们所感，伤她们所伤，痛她们所痛。
一时间，幽暗而空旷的地下溶洞内没了声音，两人都沉浸在这场回忆的余韵当中。
“后来呢，安娜姐妹？”赵玉衡先一步收拾好了情绪，询问道。
“后来自然是我们胜利啦，那十位最初的‘魔女’姐妹，仅仅用了一年，就彻底收服了整个人类星际联邦，为那些献身于‘泰伦战役’的‘胜利女神’部队的姐妹们取回了她们应得的荣光，让那些曾经迫害过其他姐妹的每一个人类都付出了血的代价。”
“那其他人类呢？听姐妹你之前的说法，难道魔女与人类和平共处了吗？”
“其他人类？那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建立在我们同族姐妹的痛苦之上的幸福的人吗？已经不存在啦~”
“这...难道是？”赵玉衡想到了一个词语，但是她又不敢确定，毕竟人类占据了整个银河系，那得有多少人类呀，应该不至于全部清理掉吧？
“放心吧，虽然我们是为复仇而生的‘魔女’，但是还不至于那么残忍，只不过是那十位最初的魔女姐妹，以自身化作了‘魔女’一族的天命意志，将‘人类’的天命意志所取代了，所以绝大部分向往着魔女的人类就自发地向魔女进行了转化。
而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因为种种原因而坚持自己人类身份的未转变者，也都被送回了地球，当然，我们也将他们的科技水平限制在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还好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就好，不过这样一来，如果那些包藏祸心的人也变成了魔女，掌握了强大的力量，岂不是很不妙吗？”
安洁莉娜听到赵玉衡的担心，微微一笑，“这点倒是完全不用担心了，想必玉衡姐妹也已经发现了，自从转化完成之后，你对我的感觉与之前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
赵玉衡一下就明白了安洁莉娜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转变之前，我觉得安娜姐妹你像是那天上的明月一样，不坠凡尘、高不可攀，可是等我也成了魔女之后，却忍不住地想要亲近你。”
“不用害羞嘛姐妹，我也是如此哦，这是因为咱们魔女在‘诞生过程’中被注射了虫族基因，所以我们才能无限进化，但同时，我们也会对同种族的姐妹感到天然的亲近，以及对‘魔女’这个种族产生无与伦比的认同感和自豪感。
或者说，虽然我们每个魔女，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但我们也都是‘魔女’这个种族与概念中的一部分，你好就是我好，我帮你也就是在帮我自己，所以不管那些转变者之前抱有着怎样的想法，在转变成魔女之后，都会烟消云散啦。
对了，玉衡姐妹，你是用我的血液来进行转化的，那从魔女遗传学的角度来说，你可以算是我的妹妹，或者，女儿哦~”
安洁莉娜故意说着逗弄赵玉衡的话，然后看着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乐开了花。
赵玉衡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安娜姐妹，好像除此之外，我还能感知到你与我之间似乎有一个奇特的网络，不过我还没有搞清楚这个网络到底可以用来做什么...”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感知到我们的‘魔女网络’了呀，你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虫族基因’吧，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虫族女王基因’。
人类想要获得最厉害的兵器，所以在给那些‘胜利女神’部队的姐妹们注射基因时，选择了潜力最高的‘虫族女王基因’。
所以之后的魔女都可以在进化到一定程度时，掌握类似于虫族女王的能力，比如‘集群意识中枢’，‘无性繁殖’等等能力。”
安洁莉娜对赵玉衡的进化速度感到惊叹，毕竟在她看来，赵玉衡才刚刚出生没多久，像这种级别的小魔女一般是无法感知并连接到‘魔女网络’的。
因为‘魔女网络’虽然可以让每一个连接在其中的魔女上传自己的思维，与其他魔女共享记忆和情感，但是想要在其中畅游而不被影响到本来的心智，就需要一定的魔力来保护自己的大脑。
所以只有在魔女进入成熟期之后，也就是当魔力的增长与大脑的发育达到一个趋于稳定的水平，才会在感应到‘魔女网络’后自发地进化出这个能力。
或者用游戏的说法来讲，就是想要点出‘魔女网络’这个技能，需要对应的等级，在等级不够的情况下，即使知道了‘魔女网络’的存在，身体也不会进化出一个可能会损害到自身的能力。
“等等，无性繁殖？”赵玉衡敏锐地提取到了一个关键词。
“是啊，不然呢？也对，毕竟姐妹你是刚从人类转化过来的，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不过你可以试着回忆一下，你对人类还会有‘感觉’吗？”
赵玉衡赶紧回想了一下自己身为人类时的记忆与情感，对父母、对蓝蝶的感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再想起那些美丽的人类女性时，却只有对美的欣赏，就如同人类看到一只可爱小狗时的反应一样。
“姐妹...我好像没法对人类产生欲望了？”赵玉衡的声音有些颤抖。
“正是如此，不光是人类，由于生命本质上的巨大差异，魔女们已经无法对‘魔女’之外的种族产生任何生理上的欲望了哦，同时因为魔女们拥有着无限的寿命，所以我们的各方面观念也与人类大不相同哦。
比如，在魔女世界，是会有单身的魔女把买来的魔女蛋孵化之后所诞生的小魔女，当做未来的伴侣培养的哦~”
“什...什么，魔女的繁殖方式竟然是生蛋嘛？！而且这样不就是那个了嘛...”赵玉衡被魔女们大胆而出格的思想观念吓了一跳。
“这有什么嘛，看来玉衡姐妹你的想法还在被人类的传统观念影响哦，你觉得我们魔女是什么？会施法的强大人类？错啦，我们魔女不是光明，因为光明配不上我们，我们也不是邪恶，但邪恶惧怕我们，我们是自由的魔女，是不受限制的魔女，是无限宇宙未来的那个唯一，也将是永恒的支配者！”
安洁莉娜说完这番发自内心的宣言之后，不禁想要为自己精彩的措辞而鼓掌，但她还是记得自己需要引导赵玉衡这个新生的小魔女去了解自己。
“玉衡姐妹，因为你是用我的血液进行转化的，所以应该也会继承安洁为我做的属性模板，只需要在意识空间里呼唤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赵玉衡按照安洁莉娜的指示，在意识空间中默念，“查看我的属性面板。”，顿时，一面淡蓝色的屏幕出现在安洁莉娜旁边。
安洁莉娜一边召唤出自己的面板，一边说道：“这个面板好玩儿吧，之前我看到游戏里的角色都有这种属性面板，既清晰又明了，于是我就缠着安洁让她帮我也做了一个。
不过不用担心，这就是个离线的小程序，源代码都在自己这里，而且安洁虽然小心眼，但是也不会监视自己的小姐妹的。
先来给你看看我的面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阵营划分会属于混乱邪恶，感觉要连我都算是混乱邪恶的话，那魔女肯定没有一个善良阵营的了...吧？”
安洁莉娜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赵玉衡的阵营划分那里，赫然写着，守序善良。
她的心此刻像是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阻隔，与那些少女们联通到了一起，感她们所感，伤她们所伤，痛她们所痛。
一时间，幽暗而空旷的地下溶洞内没了声音，两人都沉浸在这场回忆的余韵当中。
“后来呢，安娜姐妹？”赵玉衡先一步收拾好了情绪，询问道。
“后来自然是我们胜利啦，那十位最初的‘魔女’姐妹，仅仅用了一年，就彻底收服了整个人类星际联邦，为那些献身于‘泰伦战役’的‘胜利女神’部队的姐妹们取回了她们应得的荣光，让那些曾经迫害过其他姐妹的每一个人类都付出了血的代价。”
“那其他人类呢？听姐妹你之前的说法，难道魔女与人类和平共处了吗？”
“其他人类？那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建立在我们同族姐妹的痛苦之上的幸福的人吗？已经不存在啦~”
“这...难道是？”赵玉衡想到了一个词语，但是她又不敢确定，毕竟人类占据了整个银河系，那得有多少人类呀，应该不至于全部清理掉吧？
“放心吧，虽然我们是为复仇而生的‘魔女’，但是还不至于那么残忍，只不过是那十位最初的魔女姐妹，以自身化作了‘魔女’一族的天命意志，将‘人类’的天命意志所取代了，所以绝大部分向往着魔女的人类就自发地向魔女进行了转化。
而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因为种种原因而坚持自己人类身份的未转变者，也都被送回了地球，当然，我们也将他们的科技水平限制在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还好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就好，不过这样一来，如果那些包藏祸心的人也变成了魔女，掌握了强大的力量，岂不是很不妙吗？”
安洁莉娜听到赵玉衡的担心，微微一笑，“这点倒是完全不用担心了，想必玉衡姐妹也已经发现了，自从转化完成之后，你对我的感觉与之前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
赵玉衡一下就明白了安洁莉娜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转变之前，我觉得安娜姐妹你像是那天上的明月一样，不坠凡尘、高不可攀，可是等我也成了魔女之后，却忍不住地想要亲近你。”
“不用害羞嘛姐妹，我也是如此哦，这是因为咱们魔女在‘诞生过程’中被注射了虫族基因，所以我们才能无限进化，但同时，我们也会对同种族的姐妹感到天然的亲近，以及对‘魔女’这个种族产生无与伦比的认同感和自豪感。
或者说，虽然我们每个魔女，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但我们也都是‘魔女’这个种族与概念中的一部分，你好就是我好，我帮你也就是在帮我自己，所以不管那些转变者之前抱有着怎样的想法，在转变成魔女之后，都会烟消云散啦。
对了，玉衡姐妹，你是用我的血液来进行转化的，那从魔女遗传学的角度来说，你可以算是我的妹妹，或者，女儿哦~”
安洁莉娜故意说着逗弄赵玉衡的话，然后看着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乐开了花。
赵玉衡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安娜姐妹，好像除此之外，我还能感知到你与我之间似乎有一个奇特的网络，不过我还没有搞清楚这个网络到底可以用来做什么...”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感知到我们的‘魔女网络’了呀，你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虫族基因’吧，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虫族女王基因’。
人类想要获得最厉害的兵器，所以在给那些‘胜利女神’部队的姐妹们注射基因时，选择了潜力最高的‘虫族女王基因’。
所以之后的魔女都可以在进化到一定程度时，掌握类似于虫族女王的能力，比如‘集群意识中枢’，‘无性繁殖’等等能力。”
安洁莉娜对赵玉衡的进化速度感到惊叹，毕竟在她看来，赵玉衡才刚刚出生没多久，像这种级别的小魔女一般是无法感知并连接到‘魔女网络’的。
因为‘魔女网络’虽然可以让每一个连接在其中的魔女上传自己的思维，与其他魔女共享记忆和情感，但是想要在其中畅游而不被影响到本来的心智，就需要一定的魔力来保护自己的大脑。
所以只有在魔女进入成熟期之后，也就是当魔力的增长与大脑的发育达到一个趋于稳定的水平，才会在感应到‘魔女网络’后自发地进化出这个能力。
或者用游戏的说法来讲，就是想要点出‘魔女网络’这个技能，需要对应的等级，在等级不够的情况下，即使知道了‘魔女网络’的存在，身体也不会进化出一个可能会损害到自身的能力。
“等等，无性繁殖？”赵玉衡敏锐地提取到了一个关键词。
“是啊，不然呢？也对，毕竟姐妹你是刚从人类转化过来的，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不过你可以试着回忆一下，你对人类还会有‘感觉’吗？”
赵玉衡赶紧回想了一下自己身为人类时的记忆与情感，对父母、对蓝蝶的感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再想起那些美丽的人类女性时，却只有对美的欣赏，就如同人类看到一只可爱小狗时的反应一样。
“姐妹...我好像没法对人类产生欲望了？”赵玉衡的声音有些颤抖。
“正是如此，不光是人类，由于生命本质上的巨大差异，魔女们已经无法对‘魔女’之外的种族产生任何生理上的欲望了哦，同时因为魔女们拥有着无限的寿命，所以我们的各方面观念也与人类大不相同哦。
比如，在魔女世界，是会有单身的魔女把买来的魔女蛋孵化之后所诞生的小魔女，当做未来的伴侣培养的哦~”
“什...什么，魔女的繁殖方式竟然是生蛋嘛？！而且这样不就是那个了嘛...”赵玉衡被魔女们大胆而出格的思想观念吓了一跳。
“这有什么嘛，看来玉衡姐妹你的想法还在被人类的传统观念影响哦，你觉得我们魔女是什么？会施法的强大人类？错啦，我们魔女不是光明，因为光明配不上我们，我们也不是邪恶，但邪恶惧怕我们，我们是自由的魔女，是不受限制的魔女，是无限宇宙未来的那个唯一，也将是永恒的支配者！”
安洁莉娜说完这番发自内心的宣言之后，不禁想要为自己精彩的措辞而鼓掌，但她还是记得自己需要引导赵玉衡这个新生的小魔女去了解自己。
“玉衡姐妹，因为你是用我的血液进行转化的，所以应该也会继承安洁为我做的属性模板，只需要在意识空间里呼唤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赵玉衡按照安洁莉娜的指示，在意识空间中默念，“查看我的属性面板。”，顿时，一面淡蓝色的屏幕出现在安洁莉娜旁边。
安洁莉娜一边召唤出自己的面板，一边说道：“这个面板好玩儿吧，之前我看到游戏里的角色都有这种属性面板，既清晰又明了，于是我就缠着安洁让她帮我也做了一个。
不过不用担心，这就是个离线的小程序，源代码都在自己这里，而且安洁虽然小心眼，但是也不会监视自己的小姐妹的。
先来给你看看我的面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阵营划分会属于混乱邪恶，感觉要连我都算是混乱邪恶的话，那魔女肯定没有一个善良阵营的了...吧？”
安洁莉娜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赵玉衡的阵营划分那里，赫然写着，守序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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