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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师父四处留恩情

    如此笃定的语气倒是让酒馆老板想装聋作哑都不行,酒葫芦已空,他意犹未尽,挤出抹笑意来,“哦,之前见过。”

    冯老翁故作淡定整理着自己的长袍,事实上心急如焚,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偏偏酒馆老板故意卖关子,“想套我话啊?自己猜去吧。”

    “你……”冯老翁急了,脸色变了又变,尽量保持着客户,“酒老弟,想必关于那位,你我该是一样的心思。”

    他起身,坐过去,笑地不怀好意。

    “如果你执意不把话说清楚,就休怪我接下来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缠着你。”

    明晃晃的威胁,酒馆老板知道,这种事情,冯老翁还真做得出来。

    “嗯,她是那位的徒弟。”

    ……

    潘潘被冰棍抱着出来,人已醒,还跟姜黎聊了几句。

    红鸾和单絮赶紧过去嘘寒问暖,又是摸头又是碰脸,见她气色有所好转才敢松口气。

    潘潘身体还是很虚弱,靠在冰棍的怀里,露出笑容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说的是什么话,你若是遇到难处跟姐姐们说啊,有我和你红鸾姐在,用得着你费劲心思用真言生死起誓吗?”

    单絮曾经有过妹妹,早早夭折,认识了潘潘后,是真的把她当成亲妹子疼爱的。

    “絮姐,我真没事了。”

    潘潘执意要出来,是因为听到姜黎跟冰棍说,接下来他们只管守,至于影视城项目,不必再争取。

    人能安然无恙是最重要的。

    任平生也想听一下的,手机响起,又是那串号码,一拍脑袋才记起来。

    已经过去好几个五分钟,林疏的媳妇估计急了。

    “你们先讨论,我去接个电话。”

    虚无把眼下的情况说清楚,态度未变,如果不想留下来可以离开。

    圆滚滚肚子的中年男人见潘潘没有大碍了,自然没有蹭饭的必要,正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他走之前表示道:“弄清楚那些人的身份后告诉我一声,说不定我会感兴趣。”

    余光注意到红鸾未动,男人朝她打了响指。

    “你不走?”

    红鸾闻言翻了个白眼。

    劝自己留下来的是他,现在着急让自己离开的还是他。

    她是没有主见嘛,事事都要听他的。

    “你走你的呗。”

    中年男人嘴馋且毒,走到门口后,故意的。

    “呐呐呐,红鸾你果然是瞧着敌方的两个小伙子,好事成了记得知会我一声,说不定我能给你包个大红包。”

    也就是他跑的够快,红鸾手中的红色匕首扎在了门上。

    酒馆老板睨了身侧还没回过神来的冯老翁,用肩膀撞他,“你们一家三口要走吗?”

    儿媳妇单絮肯定是不愿意的,但当家做主的还是公公。

    “不走。”冯老翁垂眸整理着长袍,掷地有声,“最起码先见过故人之徒再说。”

    冯家儿子鲜少能见父亲如此神情,上一次还是多年前。

    子承父业,都走了道家玄学的路,并肩作战。

    可是那一年,他们遇到一只大鬼,将其重伤,后来它回来报复害死了母亲。

    父子也差点丢掉性命,还好有大师经过施以援手。

    “爹,故人之徒,莫非刚才通话那人是踏空道长的徒弟?”

    出事的时候,冯家儿子年纪尚小,却清清楚楚将救命恩人的名讳牢牢地记在心底。

    在父亲点头后,他高兴地坐不住,听酒馆老板说“见过”,兴冲冲地询问,“踏空道长也会跟过来吗?”

    闻言,酒馆老板黯然失色,拍着酒葫芦低头不语。

    一切尽在不言中。

    冯家儿子嘘声,眸子无神,过了会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其实这几年冯家父子有意寻找道长的下落,但大师大多是来无影去无踪,一直未果。

    支撑着自己努力修炼,不断上进,冯家儿子期待着有朝一日再见到踏空道长时能够让他见到自己的本事。

    无奈,枉然。

    但转念一想,他能见到道长的徒弟也是好的,人家能解开真言生死起誓,必然是个厉害角色。

    他们的意思便是都留下,虚空看向宁瑶姬。

    她思虑过后表示先行离开,其实这次过来没有带上宝剑,如果需要自己肯定马上赶到。

    知道宁家唯一的闺女体弱多病,之前见过宁父,他因此愁容满面。

    人家能来,已然是有心的。

    虚无让贺东送送宁瑶姬,她连忙摆手婉拒,哪里好意思给他们添麻烦。

    知道姜黎马上要回来了,宁瑶姬也算是有所收获的。

    天已经黑了,宁瑶姬拿出手机给父母发消息让他们不用担心。

    现如今家中的外债都已经还清,跟大伯母断绝往来,只要再解决青铜剑的事情,一家人就能顺心地过日子。

    她仰头望着弯月疏星,笑靥如花。

    在父母的再三要求下,宁瑶姬打车回去,到了巷口。

    街道办事处总说早晚会解决路灯的问题,但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周围还是黑漆漆的。

    摘掉耳机,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宁瑶姬凝神专心地走路。

    拐过路口的时候,她听到前面不远处有动静,陡然绷紧神经,攥紧衣角。

    到底上次的事情留下阴影,独自走路还是害怕。

    再离得近点,前面粗重的呼吸声愈发明显,地上躺着的人好像是受了伤,似乎努力在忍住疼痛。

    她停下来,没敢再继续上前。

    “喂,你还好吗?”

    宁瑶姬壮着胆子喊了两三声后,那人没有回应。

    前面的路是回家的必经之路,意味着她无法避开,犹豫了会还是给爸妈发消息,让他们出来接自己。

    走到墙角的位置,她慢慢蹲下身抱住膝盖,闭上眼睛试图忽略前面的人。

    大约过去五分钟吧,那人晃晃悠悠地似乎要站起来,但身子起到一半就重重地跌回去。

    “咚”地一声,摔地不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宁瑶姬倒是想袖手旁观,但怕日后想起来良心难安。

    一番心理建设后,她终究还是起身,给自己加油打气,小心翼翼地抬脚,试探性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