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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回家

    花笑君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狞笑。

    曲天翁则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痛,他万万没想到杜家竟然真的搀和到了聂冬瓜失踪的事件当中。

    虽然还没有证据表明杜家和铁菊门勾结,但在铁菊门针对唐玄宗的危机时刻,杜家竟然添乱,也同样让他心烦。

    他笃定要去找杜烈试探一下。

    花笑君过去拍了拍曲天翁的肩膀,老气横秋地说:“曲老别动气,咱直接过去把杜烈剁了就行。”

    曲天翁的嘴角抽了抽。

    你对杜烈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

    ……

    曲天翁告别了花笑君之后,立即前往杜烈的住处。

    他要过去窥探一下。

    看聂冬瓜的小书包是否真的在杜烈的卧室里。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

    凭他的修为,完全做到了无声无息,如同魅影。

    此时夜色正浓。

    宗门里路上人影稀少。

    而杜烈正在卧室里踱步,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

    曲天翁凌空而起,悬浮在半空中,透过窗户远远窥望着杜烈。

    因为他屏蔽了自己的气息,加上藏身于夜色之中,在房间里踱步的杜烈像是并没有发现自己正被人窥视中。

    曲天翁并不只是窥望杜烈,还趁机窥探杜烈的卧室,想看看其中是否有聂冬瓜的书包。

    但从窗户所能看到的视野并不多,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目标。

    没辙,只能等到杜烈离开卧室的时候,再进一步窥探。

    但是他没注意到的是,当杜烈背向他时,嘴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杜烈在心里暗道:“宗门就这么不信任杜某吗?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

    就在曲天翁探查杜烈的时候,花笑君正准备离开唐玄宗。

    突然,走在路上的花笑君听到了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

    “奇怪,这可是在唐玄宗里面,弟子是不允许随意私斗,怎么会有打斗的声音?”

    于是他悄然过去。

    然后看到唐玄宗的第二天骄聂松正和聂秋荧酣战中。

    而实力较弱的聂秋荧完全陷入下风,身上已经有多次挂彩。

    但任由她如何惊叫,也没有吸引到支援她的人。

    另一边的聂松则是神情近似癫狂,连连对着聂秋荧使出杀招。

    眼看着再这样下去,聂秋荧就要被疯狂的聂松所杀,花笑君急忙上前,一掌拍向聂松。

    聂松察觉到有人来捣乱,顿时恼怒。

    “谁也别想阻止我杀了这个女人为我哥报仇!”

    说着,便分开一掌狠狠拍出,迎接花笑君的攻击。

    聂秋荧见有救兵来援,心中欣喜,激动得快哭出泪来,说:“王大哥,快救我!”

    不用她吩咐,花笑君就已经出手。

    啪!

    两掌轰在一起,仿佛彗星撞地球,巨大的能量在两掌之间涌动。

    紧紧是两掌接触的瞬间,便高下立判。

    聂松哪怕在唐玄宗内再强,也根本不可能是花笑君的对手,两者不止有修为上的差距,也有肉身强度上的差距。

    聂松被这一掌轰飞,直接轰得口吐鲜血。

    嘭的一声。

    掉落地面,聂松已是完全失去了战斗力,整个人躺在砸出的地坑里,一边吐血,一边苦笑。

    只是交手一掌,他就完全败得体无完肤。

    花笑君确认了他不再具有攻击性,便回头看向聂秋荧,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说着,就从自己的缩物成寸收纳袋里取出了一瓶疗伤的丹药,以及一件外套。

    嘿,到底是哪个扑街作者说花笑君注孤生的?

    人家没有第一时间上去对聂松落井下石,而是回头关怀聂秋荧就做得很好好吗?

    聂秋荧此时身上负伤,脸色苍白,一种楚楚可怜的气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让人见了忍不住怜惜。

    花笑君急忙将疗伤的丹药倒到聂秋荧的手里,并送上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然后,在聂秋荧感动的眼神中,他把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嘴里还嘟囔着:“咦,晚上的风真冷!刚才那一下都还不够热身的。”

    他看向聂松:“真是垃圾!”

    说着,便朝聂松走去。

    咳咳,好吧,这货还是注孤生的主。

    这是从源头上根绝了分手的痛苦吗?

    唉,没救了……

    聂秋荧眼巴巴地看着花笑君远去,手里的丹药都忘了塞进嘴里,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最后痛感袭来,她才回过神来,把疗伤丹吞下。

    花笑君来到聂松的身边,看着半死不活的聂松,冷冷地问:“小子,到底是你自己冲动行事,还是有人教唆你这么做?”

    聂松:

    花笑君冷冷一笑:“以为不说话就能混过去吗?”

    聂松:

    花笑君面露凶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说着,他就要继续对聂松出手。

    聂松呛出一口血,又连着咳了几声,才缓缓道:“差点呛死了,你就不能等我缓过这口气再问话吗?”

    花笑君:“……”

    他停在半空的脚在犹豫了片刻之后,继续踩下,一脚踩在聂松的手上,不爽地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了,居然还敢傲娇!”

    聂松发出一阵惨叫。

    花笑君加大了脚下的力度,说:“刚才我问的问题,快回答我!”

    “没,没有人教唆我!”聂松一边撕心裂肺地惨叫,一边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闻声而来。

    很快,就有一群唐玄宗执法堂的弟子赶来,看到眼前的状况后,不由惊讶。

    他们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花笑君和聂秋荧都将自己的所见说了出来。

    然后执法堂的弟子带走了重伤的聂松。

    花笑君把聂秋荧送回聂家的庭院,和聂鸿武简单地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唐玄宗。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等到他回到住处,易小浪见到他大喜,立即迎了上去。

    此时屋内,就只剩下易小浪,再无他人。

    当然,还有其他人形的东西,比如那具曾被认为是花笑君本体的娃娃。

    “王哥,见到你安然回来,真是太好了!”易小浪激动地说。

    “其他人呢?”花笑君好奇地问,“赵襄芦他们不是拜你为师了吗?他们没跟在你身边学东西?”